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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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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乱子。哪怕如今华昭和盛华两江分制,伪昭帝也没有将郁王追封,另改朝纲。连朝名都取了盛华的华字,以示还是叶家嫡传之意。

这次……太子要太子妃如此建功,内外交逼朝臣……难不成是要打着更改朝纲,帝后独宠成例,写进朝谱的主意吗?

想想太子妃在东京时便对侧室姬妾的厌恶打压,想想太子对侧妃的冷漠绝情,想想太子是如何对那三名选妃,八十三名选女的……还有昊天报登载朝臣家眷嫡庶子女的‘怪’事……

“老爷!”

“什么事?”再抬头时,江扶林才发现屋室内外尽是烛火,已经是初夜时分了。

江管家脸色苍白,声音发抖:“极天宫内侍总管魏公公,来了。”

115、飞翼

115、飞翼

锦绣侯一共有两个女儿,长女是差点嫁到东夷然后便无人问津的叶庭珍,小女儿是庶出今年只有十六岁的叶庭环。

“这么看我干什么?”秦平沆对着镜子看着这身红袍,头一次穿的时候还算新鲜,起码值得。这次穿上去感觉就不太好了!娶一个十六岁的丫头……沈世雅无声笑得直捂肚子,借月站在她主子身后也是一眼睛都是笑意。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沈世雅身份特殊,今天王宫里来客又多,所以沈世雅是哪里人少往哪里钻。新郎官的四院啊…………虽然说人数也不少,左左右右看过去都是秦家的仆人,虽然不一定是近身服侍的,但至少没有外人。屋子里更是只剩下新郎倌一个!

岑染抓都会一把瓜子,吃着眉开眼笑。一身男装,并不突兀。可这屋子里外哪个人不知道她是谁?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秦平沆让吓得有些恼了,一巴掌拍到椅子边的桌几上,不想沈世雅竟然忍耐不住大笑出来。

屋子里外的仆人,其实这几年也习惯了,四王爷好象和沈世雅很熟,也是,四王爷呆在东京的日子正是沈世雅风光的时候,还一起到过庆阳。可是……是不是也太熟了?而且这位太子妃殿下真的很没架子。

“你这个人……你大喜的日子,我不笑难不成还哭?”多么吉利的笑事啊!先娶了侄女,再娶姑姑。叶锦昭,他倒也不怕串辈份。真是笑死人了!

秦平沆狠狠剜她一眼,从手里抢了半把瓜子出来,坐在椅里很没形象的翘个腿,没一会儿地上的皮就吐了一堆。郁闷之情明明显显……岑染很促狭的使坏:“她以前见过你吧?你叫过姑姑没有?”从花颜那儿算,可不得叫姑姑?

“我就知道你在笑这个!”秦平沆想翻脸,可是想想呆会儿要娶的那个女人……真的很头痛啊!自己这是倒了哪辈子霉了?哪两个都是叶家的女人?斜眼看了一眼沈世雅,不无郁闷:“我很伤心!”舍小家为大家,太难过了。上次怎么算娶的也是个县主,这次倒好只是个小姐,虽然是宗室的,却是庶出。

很撒娇的手段,只可惜沈世雅这次没安慰人。

秦平沆收回嘴脸,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碗盖。屋子里的事都已经收拾停当了,仆人们都在外院呆着。秦平沆虽然说是新郎,可是这种日子比较接新娘,他更重要的任务是看着沈世雅,免得有人混水摸鱼。

“你那两本书到底看出什么花样来了?”这事全王宫上下只有三哥和自己知道,沈世雅自得了那两本书后,就开始没天没夜的一遍接一遍的看,然后满坑满谷的用纸,写啊写画啊画算啊算的。满纸写的东西没一个人能看懂,秦沆看了几页图,觉得象个风筝。可是问她怎么回事,沈世雅却就是不说,今天终于出关了?难道是成了?

岑染很愉悦的点点头:“算是大概算出来了,可是还得试验一二。只是,怕你没时间。”新婚燕尔……

沈世雅笑得又开始龌龊了。秦平沆不理她,只是说着昨天才从庆阳发回来的情报:“江扶林完了,一捋到底,不但首辅的位子没了,连个从九品也没混上。好在景帝看在他跟随一场亦曾忠心的份上,没夺了他的功名。”还算是仕族。“只是叶锦天坏了点,限江扶林三家搬离御赐底邸不说,甚至还封了江夫人一个五品温人,赐今后与儿子同住。”老婆儿子女儿全不见了,理由是这两年江扶林悄悄的收用了五个美貌丫头。无处所居,现时买房却无人敢卖,江扶林只好住到堂妹家里去。至于原来的一个姨娘和通房都老了,五个水嫩嫩的丫头……消息传出,庆阳城上下的那个诽闻啊……

“叶锦天这是打定要主意要把你弄回去了。”江扶林虽然事后表现得很乖,可是当初作为首辅第一人……叶锦天真够心狠手辣的!

“感动没?”秦平沆问得很凉。得到的自然是狠狠的大白眼一枚:“你无聊!”

秦平沆耸耸肩,继续八卦:“江扶林被免职的第二天,门下省的徐元笙告病辞官了。我记得他儿子徐嵑是你的人,对吧?”

岑染把背靠进了椅圈里,仰天看顶花板,十分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你会回盛华吗?”秦平沆的话语里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连一向嘻脸的气质都端凝了几分。

岑染无奈的看他:“你说的是废话!我有过选择权吗?”以前的事就不必说了,这次的事……决定权在叶锦天和秦瀚手上,沈世雅可以捣乱,却无权对自己的去留做任何有建设性的决定。

秦平沆眼中光芒闪闪:“三哥不会放你走的。三哥很喜欢你!”说完停了一停,又道:“留在西凉,你还可以过这样的日子。”想几点起就几点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偶尔出点新招,没人会对这个王妃的怪异举止多加评述。沈世雅出彩的不是她的出生,而是她的本事。

岑染无奈苦笑一下,是啊!沈世雅如今的价值,天下皆知,真是幸事!幸事啊!

—————————

五月十五是圣诚仁武威皇后的圣祭。

以前在东京的时候,因为离的比较远,五年才一大祭,十年一次整祭,平素只派皇族来祭祀即可。可是自打搬到庆阳来后,景帝却是次次亲自上香。尤其是在知道沈世雅的来历,居然是一个叫岑染的女孩,这个女孩又恰巧是威后的同乡后,景帝在威后陵前祭拜时,感觉更加的复杂。

这位祖先奶奶……对盛华可以延朝四百余载,所作所立的制度是前所未见,又扎扎实实余惠了四百余年的。只威后威帝只有一子,也就是武帝,所以所有的盛华帝君都是威后的子孙,无可动摇的尊贵。是值得?还是伤感?

“皇上是在担心太子吗?”历代祭拜威后,除却祭祀的少年男女,朝臣都是不许参加的,只有叶氏亲族才有资格到这样的地方来。景帝近年来已经不大管事,一切朝事都是太子在照应。对于那位太子殿下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叶庭杉知道一半猜到一小半,剩下的就面目模糊了。今天陪景帝来祭拜威后陵,见皇上如此忧心,不由试问:“太子的心意,皇上可知否?”

江扶林聚群臣虽说是过度了些,可放在平日平事上根本不敢那么做,那天如此大胆大概是想着是为太子请回太子妃,所以才放肆了些。结果不曾想,后果竟然这般严重。这些日子来朝野上下群臣心境全部惶惶,太子殿下除了江扶林是什么意思?不满意江扶林自然聚集下臣?还是清算昔日旧帐?亦或者……

“太子说,首辅一职不可贡职过长。长必生异!所以今日朝上会令群臣推举新任首辅,任职五年,五年后留任知县,再不复升。”这样的法子,景帝心里其实是很赞同的。江扶林在东京的时候何等谨慎小心,可是到了庆阳之后却逐渐托大起来了。明知道太子不喜风流之事,却依然悄而为之。姬妾什么的其实都是小事,重点是可以看出一个臣子到底尊不尊服上意?

还有就是:“那个宗人府丞不能用了!”那人算下来是叶庭杉母族之人,提前告诉堂弟一声,让他自己退职吧。

那天上官亨说出‘宗妇是否出嗣也得看朝臣心意’的话后,表舅就觉得大势不好,赶紧到中山郡王府来找叶庭杉认错,看如何补救。叶庭杉一直没有回复,一来是这个表舅之才已经用尽了;二来,上官亨敢那么说,必定是有所执仗的。就算不是太子的心意,那些朝臣也是该修理的时候了。表舅可以得景帝这般‘宽恩’已经是事外之喜了。当即谢恩!

祭祀完毕,天色尚早。

景帝便在凤凰山上左右走动一二,五月时分,凤凰山景色绮丽幽郁,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分。美景在前,景帝却始终高兴不起来。锦天,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设下如此布局来替那个岑染摆一个不世之位。可是,那个女子未必就相信他的好意。

心中没有天下江山,诚然是作为一个皇后最好的品质。可是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要走便走,毫无眷留。这般狠心,倒真的与阿清相似。不怪乎那丫头腕上一直戴着阿清的暖玉镯。大概还是喜欢阿清的品行吧?对朕这个公公,便没有那般的恭敬,偶尔一次的讨好还是为了太子。不过为太子总比不为的好。这次的事……

“宗室诸王对太子的行政有何想法?”

叶庭杉近年来为景帝暗中办的差事已经渐少,大半清闲,唯一重点留意的就是对宗室的监控。“闲话很多,但在意的却无几人。”留在江南的叶氏宗亲多半是清淡的性子,偶尔一半个汲汲营营之辈也因为朝纲压着成不了大气候。

景帝淡淡点头,看着远处云山雾罩中的天一阁顶,出神许久后,语声坚定:“朕要开始病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内不管朝事变成如何,朕都是不会管的。”即使锦天这次事败,那么只要景帝没有掺和到其中去,太子就还有机会。

景帝是坐着舆辇到凤凰山的,却是半靠着回宫的。当夜便传出皇上发热的消息,而后太医院群诊后,向太子承禀说皇上心郁成疾,受风寒之气,最好可以到骊山休养,彻底调养龙体。太子自然同意,火速着人安排父皇到骊山疗养的诸项事宜,又命缅恩侯夫妇陪侍圣驾。怡妃本是不在随驾的范围之列的,可是最后景帝还是把她也带上了。

五月二十,景帝车辇浩浩荡荡离开了庆阳。

升朝殿上虽然依旧是太子一人银座身影,可是……满朝文武尽皆低头恭顺。皇上这是故意腾出地方来,让太子一意而行吗?仔细想来,皇上当初对沈夫人亦是情根深种,逼于李氏淫威,才无奈分离的。这些年的事,若无皇上暗中支持,太子怎么可能敢那般行事?一下子把两位皇胄都得罪深了?江扶林的下场……若不服顺,下场便在眼前。

首辅之职经过半月推举,最后订下由新上任才两年的吏部尚书恒诚担任。

那个位子虽然很好,可是任期只有五年,而且五年后只能一辈子以县令终日,满朝文臣皆不愿意那般了此一生。恒诚既出身汝阳恒家,又与定南侯府有亲眷之故。在这种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要干什么的微妙当口,由他来出任是最安全不过的。

叶锦天对于这样的任命,很是满意。新任首辅上任后的第三天,太子便又提出了‘父子不同殿,官阶差五级’的新例。意思便是父子之间可以同朝为官,可是却不能都在内朝殿阁服侍,必须一个在内一个在外,而且官阶相差五级。这般行事直接压制的是一二品高官的子嗣,从根源上禁止了父子朋党出现的可能性。原首辅江扶林和门下省徐元笙都犯了这项忌讳,江扶林的嫡子是正四品,徐嵑从三品。可是随着江扶林的倒台,徐元笙的请辞,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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