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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子真的很好说话。”刚才还以为就要申饬了,结果只是发回重办。
“我也逃过一劫啊!”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连这种错误都能犯,偏生没看出来,要在往日太子不批一个治下不严、怠慢失职才怪。可今天只是让回去查是谁犯的错,重重处分。很好!正想查到底是哪个不着调,敢出这种错?
“不过,殿下为什么这么高兴?”太子妃怀孕了?可是东宫好象没传出这种事来啊,有这种事还不早普天同庆了?
“谁知道?太子谁也不喜欢,就喜欢太子妃,到底还年轻!”一天好两天闹的,真没法子。
“拜托太子妃天天心情好!”这样咱们就算是犯了错,好象也能留个情面。前几年的暴风骤雨,真是过够了。
王勤和宇文休最近有些狼狈为奸,下朝的时候常揩在一起。耳朵中听到左右朝臣的议论……
“昨天中山郡王妃午后到过青鸾殿。”王勤对于青鸾殿的消息总是掌握得很快。
宇文休挑挑眉,那位中山郡王妃的手段确实不错。可是:“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贺世仪没有一举击溃太子妃的力量,今天太子这般高兴……斜眼看向王勤。王勤摸摸鼻子,这种感觉他经历过很多次,甜时是很甜,可甜完了——好苦!
“要不要提醒一下太子?”宇文休有些不太真心的建议。而王勤的回答果然是:“两口子吵闹,不能劝。”由他们折腾,若真是有缘有情能在一起,只会越折腾越好。要是不能,那么……
“晚上李霄庭请吃酒,去不去?”
“你们是旧识,我可和他不熟。”宇文休又开始装酸了,王勤才不管:“到时候,我去接你。一道去!”
晚上李霄庭请了不少人,王勤王勋宇文休上官亨自然还有沉香以及由沉香带来的徐嵑和江蒙。各人的女眷也都带着,在里屋和贺静有说有笑。一顿吃的颇畅快,谈天论地偶尔谈些政事,大多意见也能统一,偶尔各有心思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一语带过,再谈别的。大概气氛颇不错,酒宴会还各自开了茶会,到了亥初才散。
回家的路上,王勤有些神不守舍,有一句没一句的。车到家门处时,更是往回事处看了好几眼,没有动静?
“朝里有事?”左筝接过王勤的衣服往架上搭。王勤摇头,看着左筝,突然搂了进怀。左筝发笑,由他抱着,象是顺从嗯?大概也是真的顺从吧?可是,王勤的心里却淡淡的发涩:“太子今天很高兴。”
“那不是很好吗?”世雅回来一年多,两个人一直阴阳怪气的,现在总算拨云见日了,怎么?“不对?”
“是!很不对!”王勤怅然:“我觉得世雅在犯糊涂了!筝儿,告诉我,那件事在你们女人来讲,是不是真的很难过去?哪怕太子那样做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好。”
“用什么来证明嗯?”左筝不会在世雅的问题上让一点路,挑眉反问王勤:“一件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可以往东想,也可以往西想。往东想对自己好,往西想就在否认,谁会愿意承认西面是对的?”况且,天下的人……就算韦尚宫真的已经见疑太子妃,闹得几乎生冷触忌,就算太子妃到现在都不肯原谅太子,就算太子一直不曾喜欢别的女子。可是那都不是证据,不是能让人安心和原谅的理由。
“就象我当初,说我真的没有意识到鸳儿会存心害你一样?”
旧事重提,她的身体仍然僵了一下,缓息数次后,左筝的心境才算是平复下来。抬头看王勤,脸上没有愤恨,只有淡淡的遗憾:“我不该把你想的太好!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样样都好?我能嫁到王家来,真的太高兴了。婆婆不用我动手,就把你的通房都遣了,我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我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得忘了天底下没有圆满,没有完美。更忘了王勤当时只有二十一岁,尚在年轻。更忘了鸳儿能从一个三等丫环最后升到一等,在左家平安陪自己嫁过来,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角色?最重要的一点,左筝忘了,她自己并不是最好的,王勤没有任何道理对娶来的尚算陌生的妻子爱恋入骨,全心呵护。而自己喜欢的,觉得好的,别人怎么会觉得不好,怎么会不去抢?
“筝儿,你还在怨我吗?”
左筝轻轻地摇头,脸上的笑容平静却没有激情:“我不怨!我自己也有错,怎么能怪到你一个人身上?”
“那你?”
“勤郎,我只是有些遗憾,遗憾我们为什么从开始就这样好。”
为什么非得有波折?为什么非得有痛苦?更为什么忘不掉那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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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算早,用完晚膳,不说早些歇着,非要出来散步。虽说岑染知道饭后百步走,可以能活九十九,但是叶锦天这般走路的法子却根本不象是在散步,而象是要带她去哪里似的。
“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们一起活到九十九岁,好不好?”叶锦天今天的笑容太灿烂,岑染看得心里有些发慌,别过头去,没有看到叶锦天回头过来时眼中的深邃。
庆阳很少下雪,冬季一年能下五场就算好的了,有雪也是落地即化,几乎看不到东京白雪皑皑的景象。可是若论起冬冷来,其实也是很不逊色的。今天没有带任何的左右人,只是叶锦天和岑染两个,披着黑色的大氅,在东宫不知所在的串房排屋间穿来穿去,最后停在了一处小院前。紧关的院门看不出任何的特别。这片地方是东宫杂役太监居住的地方,这里?岑染不明白,可是手心却有些发汗。
叶锦天没有回头,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然后左三右四的敲了门。很快院门就开了,两个暗卫恭敬的站在门边。叶锦天拉着岑染进来,院门立时关住。环顾四看,院子不大,可是出得屋子的竟然有六名暗卫?这里?岑染心突然跳得厉害。叶锦天转头问一个此间小头目的样子:“人在吗?”
“在!”
“两个都提出来。”
进入正屋,屋中摆设简单,但还算干净,只是不甚暖和。
两个人都没有脱大氅,叶锦天坐在上位,岑染自然坐在下位。从大开的门子里看到两个暗卫在院门口守着,两个进了左面的屋子,还有两个在正屋里跟前服侍。不一会儿,两个黑衣披发的女子就从左面的屋子里被押出来了。一个赛一个的削瘦,头发油腻腻的披在身上,有些乱。衣衫是黑色的,看不出干净与否,可是身上这股味……
“沈世雅!”其中一个在进门后突然象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不是身后的暗卫押着就要冲过来了。张牙舞爪,状似疯狂。
岑染楞在当地,因为……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但还是认了出来。
眼前这两个女子,一个是沈平雅,另外一个较平静的则是司棋?
扭头看叶锦天,这是怎么回事?
叶锦天略抬下巴,司棋很痛快的解释:“奴婢是郁昭太后派来的,为的就是在太子妃身边安插下一个眼线。太后想找机会让奴婢把您弄回东京去,皇上……他一直惦记着您,无法忘怀。至于沈平雅,她和奴婢不是一路的,应该是郁王派的,派到南疆,伪装成甜湘公主,进宫刺杀太子和您。”…………
象是暗夜的一道天雷,炸得岑染脑海中一片空白。
没有听到叶锦天后面怎么吩咐的,更加不知道沈平雅后来又疯叫些什么,只知道叶锦天一直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离开这片平户,转到宫墙下。一步一步、一阶一阶的踏上了庆阳宫的最东城墙。这里、是岑染离开之前的那夜,呆的地方。当时陪在身边的只有左筝一个。而今天,叶锦天带着自己来到这里?
城墙顶上,卫兵十步一岗,厚厚的棉衣并不能彻底挡住严寒,可那些人看到太子和太子妃时,神色仍然是兴奋的。只是,岑染没有了八卦和闲趣的心情,默默的跟着叶锦天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东北之角的那处塔楼里,登到最高处。
庆阳没有东京那般冬夜的大风,有的只是幽静的冷,湿潮的伤人入骨。
“这样的证据,你还满意吗?”那个甜湘公主并不是所谓的美人,只是郁王联合南疆地盛华的又一次阴谋。同意、也不过是依计而为。
“为什么不和我说?”本该气愤的,本该叫嚣着为什么不坦白?是不信任?还是怀疑什么?但是……怀疑什么嗯?他要是怀疑什么,就不可能放自己离开,明知道离开之后只会去华昭,却也不解释。“你想看清楚我会怎么做?对吗?”见到叶锦昭后,是否还会有留恋?是否会‘曲从’留在他的身边?更是否会为了堵气,伤害盛华?
岑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次没有怨愤,只是觉得好笑:“真是一场诡异又华丽的梦!”原本的A剧和B剧不过是世人的猜想,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本以为猜到真相,却不过只是臆想。
“对于我的所作所为,殿下可还满意?”没有再留恋叶锦昭,拒绝了恒一夫人的名位,就算是做出手雷和那个大炮……“你觉得他会听我的话,不会对盛华开火?”影响力这般巨大?真有信心啊!
“不!我不知道!”叶锦天没有看岑染,而是紧盯着那东北的方向,在几千里外,那是东京,是盛华流传四百余年的京师!叶氏嫡系的正宗传福之地,如今却被旁支所占。“这个提议也不是我提出来的。是父亲提出来的!他说我想要走的那条路太难,不付出足够的代价根本不可能达到。他并不反对那样的前景,却不愿意将盛华陷入那样的困局险地之中。他更不知道你是否值得我这样做。所以……他需要试炼,需要看清楚你对我,有几分心意?”这桩婚事,是叶锦天强求来的。婚后的生活不能不算是幸福,可是景帝却总觉得儿子的笑容里缺了些什么。
“父皇说你并不喜爱我,只是为了情势所逼,顺从生活而已。”
“可是,我不觉得那样!”尤其是在纳甜湘的事情敲定后,那半年里岑染的反应让叶锦天心里一天比一天发甜。她有些坐立不安,有些欲言又止,更婉转示意着想知道在那样的办法不管用后,自己会如何面对甜湘?她不想与别人分享自己,那——是喜爱!
可是,她为什么从来不肯承认?为什么总给自己留着后路?更为什么连一句直白的问话都不说出口?
“染染,你想要的那条路,我也想要。可是我一个人,是走不下去的!”
“所以……”
“你心里不是一直不甘于那样的成婚理由吗?你觉得留在我身边是种强迫,那么我就放你走。让你自己走出去,看看你最后,到底愿意留在哪里?”
苛刻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荷尔蒙。发作的时候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星星都是彩色的。过期之后才会发现,天其实是灰的,云彩其实根本不存在只是你的幻觉,至于星星压根一点也不漂亮!”
牡丹园虽然剩女虽多,但是成功从剩女跳到主妇的也不是没有,当然一个二十二岁就被男人拐走到二十八岁已经是三个孩子妈的女人也不是不存在的。每次朋友们聚会,都会听这位并不大的大姐讲婚姻经:“话说当年俺结婚的时候真的很幸福,公婆在国外,男人很优秀,家里还蛮多钱。比言情小说还言情!可是谁会想到,他从来不洗袜子?指节长了得他妈提醒才会剪?上厕所小小从来不冲水。吃完饭倒是会洗碗,可是洗完碗根本不擦台面。恋爱的时候我睡觉他看着我睡一点都不累,结了婚他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