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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没感情,我一点也不觉得他是我爹,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掉半滴眼泪。他自己选的路,他自己填。这才是天理,这就是报应。”
对沈庭如此,对你也是如此!好歹念着这位眼前还是皇上,岑染才没有把最后一句奉送给他。
叶庭景紧紧地抿着薄唇,眼神喷火似的瞪着沈世雅。
如此龙威,换作他人早吓得腿软趴在地上动不得了。可岑染不怕,她早八辈子恶心盛华这个鬼地方了,早死早超生!最好老天爷觉得对不起她,下回把她穿到女尊去。
殿内殿外一干亲信让沈世女和皇上的对吼吓得全部跪在地上,沈世女是不是让太子惯坏了,连皇上都敢骂?
皇上会怎么办?
要是换在二十年前,叶庭景可能真的会把这丫头先拖到殿外打她二十板子,扳扳这小妮子的犟骨头再说。可是……打?应该没用。这丫头连死都不怕,刚才郝连一端上药来,拿了放在嘴里就吃,都眨巴都不眨巴一下的。好狠心的丫头!连沈庭都恨?
“你父亲也是为你好,你不该恨他!”若不是沈庭从小不断的惹她生气,沈世雅哪来的那么多鬼点子?应付不了一层层的场面,沈世宗的太子位晃荡,她的下场便不言而喻。也算是用心良苦!可这丫头竟然半点不留情面,说什么死在她眼前都不流半点眼泪?叶庭景觉得心里又气又痛快,沈庭,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用心良苦?
岑染不想公开沈世雅已死的事件,自己会不会当成妖孽烧掉是另外一回事,传到沈夫人耳里就对她太残忍了。可到底沈世雅死的事是不容置辩的,而其中最大的祸首便是这个景帝还有沈庭:“您不清楚我为什么恨他,对不对?我告诉您,天底下不只盛华一个地方,他沈家又没有人,如果他真的为我娘和我着想,为什么不离开盛华?君法如天,惹不起可以躲得起。海外孤岛那么多,哪个地方不能呆人?我娘又不是不愿意陪他吃苦?布衣粗粥也好,甘室露雨也好,心里高兴什么都行。可他没有!他做官了,在你这个情敌手底下讨生活,卑颜奴婢的打着用心良苦的旗号狐假做戏,是真的为我好吗?他可知我恨了他多少年?我恨到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他死。一句清白,他对得起对不起的人是我娘,不是我。可是他生了我,我没办法,如此而已。不会再有别的了!”
话尽、言透!
叶庭景紧闭龙目,一语不发。而岑染则淡淡疏离,很客气的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殿内的气息降到了零点以下,景帝沉默良久后终于有了定案:“你不敬服君王。不在乎盛华。不心系天下!”
很准确!
很大顶的帽子!
但是稍有一点点的误差:“我爱好和平,崇尚忠贞,不轻易叛国为的是我自己的骄傲,顺势而为只是因为别人的拳头大!”
很好!
景帝一步步踏回了东阁龙案后,坐定。闭目养神一会儿后,从袖中掏出来了一只大约只有手心大的汉玉精致盒。只瞧玉色也知道是颇有年代的古物了!
旋开盒盖,一对金红色的丹药停立在内。细看之下,岑染发现,这药丸做工比之刚才,精细了不知多少。淡淡的牡丹花香静静迷漫。韦尚宫低着头,只觉得心跳异常,皇上居然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叶庭景面色已然和煦,平静的看着沈世雅:“吃了吧!”
“什么?世女让父皇唤走了?”
叶锦天和王勤商量完毕后,就一起来到呈仪殿。却不想此间竟然空空荡荡!一听到宫女回报说,是父皇召走的,叶锦天身上就一冷,扭头立马就走。
一路奔到乾清宫,连通报也不顾,直接就是冲了进去。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世雅手里拿着一丸药正要往嘴里放。大步奔过去,二话不说夺了过来,反手就扔进了自己嘴里。咽下的同时,把世雅严严的藏在了身后,全身颤抖的盯着父皇看。无声却坚决!
叶庭景不动声色,表情漠然的看着眼前两个孩子。叶锦天紧张万分的用尽力气与父皇对抗!
却不料世雅在身后把手抽出来了。扭头看去时,岑染笑容满面,眼光却深寒激诮:“不要以为给我吃什么蛊啊!虫子的会管用。哪怕再厉害的毒药也躲不过灰飞烟灭四个字!你安排他来抢药,真也好假也好,那从来不是重点。只要他坐你的这个位子,我和他就永远没有可能。而我要离开谁,也绝不会在意有没有和他好过。”
叶锦天听得话头不对,扭头看父皇。
景帝冷笑:“你以为你吃的是什么?”
蛊?
毒?
虫子?
还灰飞烟灭?
“不!都不用!那只是一对乾坤丹。我盛华帝后专用的百年秘药。服此丹者,女子终身不能与他人和好。男子非女子同意,产子不活!”
岑染听得几乎笑出来,这不会又是那位圣诚仁武威皇后干的好事吧?
女子最重不过贞节,男子在意的却是子嗣?这种公平还真是公平的诡异!
真公平!
景帝明显的不想说什么了,叶锦天也有些木,拉着世雅一路回到东宫。
呈仪殿内,王勤还在等着,见沈世雅总算是整状的回来了,大歇一口气。瞧二人脸色知道肯定出事了,便先退下了。
韦尚宫让宫人们退下,乾清宫里绝对安全,可呈仪殿就保不齐了。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些的好!
叶锦天知道世雅肯定生气了,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才不会搞砸时,世雅说话了:“你知道这药?”刚才看叶锦天的反应不是很吃惊。
叶锦天点头:“我那里有一本历代君主秘传的盛华内史。盛华十五位先帝只用过三对。这药是威祖皇帝留下的。一共只有七对,十分珍惜。所以……”
“所以我该千恩万谢?”
眼见世雅语调不对,又欲发彪,叶锦天赶紧解释:“这药虽然古怪,也不是没有解法的!”
解法?
岑染仰天,mygod!哈里路亚!您到底把我岑染扔哪里来了?
叶锦天摸摸世雅也消瘦了不少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要我们两个割开腕脉,喝对方的血就解了。”
这么简单?
岑染狐疑的看向叶锦天。
知道骗不过,叶锦天苦笑:“会影响子嗣!饮血后,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内有了就有了,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这就是乾坤丹霸道的地方所在!
背离誓约者,天必罚之!
尤以男子为最。
一年对于男子来说,时间很充裕。可乾坤丹药性极霸,男子以精血解药后,需卧床十月。大病初愈,哪有那般容易让女子怀孕?就算是有孕,胎儿也先天便亏下了。似温帝!不过三十便撒手人寰。
可……她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世雅恨父皇!不相信世间男子,哪怕是自己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六年的哥哥。
“世雅,等待哪天,你想成婚了。大婚之前,哥哥……一定给你解了这药性。最后相信一次哥哥,好吗?”
远近
“太子真这么说?”
正晖堂侧屋里,左筝坐在床边喃喃。
这阵子太子和世雅在拉锯,王家人其实是都知道的。可是这种事他们既没有立场劝,也没有办法劝。只能在家等消息!左筝是女子,虽然知道太子对世雅不是一般的好,却也知道皇后的位子有多煎熬!想想小姑待自己的好,左筝真不愿意世雅败北。宁可将来封个公主县主的好好嫁一个喜欢她的。但是想想沈庭,左筝又郁闷了。一路为难到今天,总算是有答复了。
太子殿下要王勤去沉香公子家——提亲?
百般滋味在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要是叶锦天不是太子就好了!可如果不是太子,他就是沈世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
真真折磨人!
“明天还有事,早些睡吧。”
左筝满脑袋伤感可惜,没有注意到王勤话中的紧张。铺好床铺后,提了温壶放在床边小几上,以便半夜喝水。挑衣解带钻进被窝里了才发现,王勤解了里衣,赤脖坐在床边准备上床?顿时紧张,可现在是在婆婆的地方,隔着两间屋,大声说话只怕都听得见。想来也不至于要怎样!况且这人这么习惯了的,这阵子谁也没正经理谁,大概他又生气了!想到这里,心下顿安。往里挪挪,贴着墙角又抖开一床被子。才要钻进去,后头王勤就把自己抱住了:“筝儿,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干什么?娘会听见的。”左筝使劲掰他的手,可是王勤力气那么大,根本掰不开不说,还折腾得一身大汗,发髻都散了,垂了王勤一头一脸。淡淡的栀子花香闻在鼻尖,若得王勤更加身燥,紧紧的搂着左筝,手却没有直接伸进去。反而吸了好几口气后,仔细说话:“我知道以前伤了你的心,可为夫真的知错了。你且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若是以后再犯,你杀了我,我都认!”
杀了你?
左筝冷笑:“别与我玩这些赌咒发誓的,那些懂柔情的才品得了滋味。夫君憋得难受我知道,待过了这一阵便把人给你接回来。那可是个懂风情的,夫君一定会舒坦的。就且让我多活几天罢。”
话都说成这样了,他还不放?
左筝真的火了,扭回头来便骂:“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娼楼粉姐儿了。在这里闹开,明天让我怎么见人?”
声音渐高。既然他不怕丢脸,自己又何必在乎?
王勤定定的看着左筝,知她是真不愿意。居然连人都准备好了?她与刘妈妈那天说的话,王勤全听到了。这两个人居然准备看自己的热闹?看自己再一次让女人耍得团团转!她居然这般恨自己?不对,她不是恨,是不稀罕了。就像姑母,自从沈庭有了区湄江,就再也不曾同房。一别便是十二年?
“筝儿,我知你不肯再信我了。所以与父亲世勋已然商量过了。自这代起,王家嫡妇四十无出,才许纳妾。通房婚前都不会再准备了。等父亲归来,就开祠堂定家规。所以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了!你便是我今后唯一的女人。所以你不能推开我,你只能顺从我!”一边说一边扯左筝的衣衫。
左筝早先便听说公公有意效仿汝阳恒家,将王氏培养成一代名仕人家。可不娶妾,通房难道不算?男人就爱搞这些虚的。不想今日,王勤竟然连通房都说抹了。他虽风流薄情,可说话算话,更加之这样的事,哪里做的了谎?
横竖一辈子要和他混了,这种事如何推得了?便闭上眼睛由他作为。
王勤武将出身,精力充沛,又是正好的年纪,床笫之间,向来凌厉霸道。便是新婚头一夜,也只体贴了前半夜。后半夜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左筝一大轮,弄得下床时险些没有跌倒。惹得一屋子仆妇丫头低笑,臊得左筝一整天没敢抬头看人。
可今天这人却异常温存,明明那里都烫得似火了,却依然不紧不慢的慢慢挑逗。左筝躲开哪里他都依从,换一处照样撩拨得左筝支不住,偏偏又在左筝忍耐不住时把小嘴封了紧紧的。便是下面入港后也不再横冲直撞,细研慢磨,专挑左筝受不住的地方祸害。一番欢爱左筝活过来死过去好几次,却几乎没弄出什么响动来。末了又给累得动不了地方的左筝好好清洗擦抹了才抱着一起睡了。
面颊落吻的时候,左筝其实是有知觉的。他一夜的体贴,左筝知道。可心里却只觉得王家以后的媳妇有福了!
当然,她也算是有福的,不管伤不伤的,起码不用担心有**害域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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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什么名响出来,可一早起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