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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缓缓的说:“娘会考虑的,婠儿要早点回来看娘。”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璧荷就告别了家人,坐上马车,踏上了出门的路。漂亮娘和美人师父他们一直在门口站着,直到马车越走越远,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收起离别的情绪,振作一下精神,开始跟璧荷规划起这趟旅行来。
第七章 绝世妖孽
我们一路北上,走走停停,遇到城镇就停留两天好好游玩一番再继续前行。因为走的很慢,路上又有璧荷的照料,这段旅途走的惬意非常,我的心情好的好像真的变成了15岁,年轻的都荡漾起来。
为了方便起见,我跟璧荷都穿了男装,她跟驾车的虎子都称我为公子。我穿男装虽然过于清秀了一点,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显得清秀也并不突兀,再加上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言行,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子。
这一天到了文州,文州是个很大的城市,位于南北交界处,交通便利,商业兴旺。虎子驾着车停在一家很大的叫做悦来客栈的门前,我和璧荷下了车,进去要了两间一间上房,一间中房。上房是我跟璧荷住的,中房自然是给虎子的。银两我们带了不少,所以一路上的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上好的。
去房间放下行李,璧荷又打了水来,我们两人梳洗干净就去外面随处逛逛,顺便吃个饭,虎子自去歇息。这一路上无论我好说歹说,虎子就是不愿意和我们一同吃饭。后来看到虎子一个人吃饭吃的更香,我也就不勉强了。
我们一路逛着往前走,道路两旁车、马、人熙熙攘攘,数不清的摊贩、店铺,叫卖声、笑闹声、杂耍声,一派生机勃勃的场景,让我想起了清明上河图中的景象。买了点当地的特产后,我们就去了店家介绍的当地最好的饭馆一品楼。
一进店堂,小二就迎了上来:“二位客官,里边儿请。”此时正是饭点,店里几乎座无虚席,本想要个雅间,小二却道雅间早已客满,只得作罢。他将我们领到二楼,寻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我点了几个一品楼的招牌菜,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等着上菜。
我正看着楼下一个捏面人的老人捏老虎,原本吵闹的店里忽然变得鸦雀无声。我纳闷的把头从窗外转回,一下竟也呆住了。原来不知何时,上来了一个绝世佳人,我活了两个时空,却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人。
一袭大红的长衫,衬着纤长的腰身,发黑如墨,一丝不苟的拢在耳后,用一根白玉簪子高高的挽起一缕,余下的青丝黑缎子般闪亮,披在那纤美的肩头。她的脸好看的几乎让人停止了呼吸,完美的眉形,一双黑夜般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只一眼就风情无限,高挺纤秀的鼻梁,桃花般粉嫩的薄唇紧抿着,皮肤更是白瓷一样细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既高贵又妖冶的气质。
这长相、这眼神、这风情,活脱脱就是个从神话故事中走出来的魅惑众生的千年狐狸精呀,不,这个气场,绝对是万年的!我忽然开始明白古时的帝王为何会因美人而亡国了,若是能拥有这般人间绝色,纵不明不白的死去,想来也是快乐的。
我无限惊叹的看着那张脸,若说有什么瑕疵,大概就是脸孔的线条稍稍硬朗了一点,可是却更让她有了一种别样的风情。我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那脖颈天鹅般优美修长,还有那堪称我见过的形状最美好的喉结。
喉结?我大吃一惊,细细看去,真的是喉结,而且那长衫虽然妖艳,可款式却是男装,并且那胸前一马平川,再加上他的身高至少有个一米八。原来原来,这绝世妖孽,是个男的。
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愤慨,男人长的这么美,这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啊。我望着店里那些仍然成化石状的人们,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小二,怎么还不上菜啊?”小二楞了一下,才答道:“一会就来,您稍候着。”
人们这才回过神来,璧荷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小姐,这么美的人,怕不是仙女吧。”我心中好笑,这可不是什么仙女,是个雄性妖孽。
我又望向那抹妖艳的红色,那妖孽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移莲步,风情万种的走到我们这张桌前,望着我说:“这位小相公,店里都客满了,能跟你拼个桌吗?”那声音轻柔婉转的飘进耳里,我的半边身子都酥了,脱口而出:“当然可以。”话音未落,我就后悔了,不由愤愤的望向那用美色惑人的妖孽。
第八章 与妖同行
那妖孽露齿一笑,惑的我连呼吸都停了一瞬。我赶紧暗暗警醒,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见璧荷还是一副痴痴愣愣的样子,就推了她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璧荷脸一红,回过神来,站起来极有礼貌的对那妖孽说:“小姐请坐。”
我不禁哑然失笑,那妖孽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我身边坐下:“如此多谢了,在下夜天,不知小相公怎么称呼?”
“叶子的叶?”
“黑夜的夜。”
“哦,原来是夜公子,在下璧湾,玉璧的璧,港湾的湾。这是我的小厮璧和。”
璧荷有些茫然的说道:“夜公子?怎么不是小姐吗?”
妖孽莞尔一笑:“在下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璧荷大窘:“这这这……”
妖孽又道:“无妨,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湾弟是怎么发现我不是女儿身的?”
我心里腹诽,湾弟?叫的这么亲热干吗,跟你很熟吗?于是堆起客套的笑容:“ 夜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看都是一个翩翩好儿郎,怎么会是女子呢?”
妖孽笑的花枝乱颤,媚态横生:“湾弟不用这么见外,我跟你一见如故,我看我痴长你几岁,不如就称呼我为天兄如何?”我暗道不好,这妖孽不知道什么来历,再这么下去,早晚得着了这妖孽的道,璧婠婠啊璧婠婠,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得挺住了。
于是我说:“夜公子怎么知道一定比我大呢,说不定是我比你大呢。”
“哦?在下今年正好十八,湾弟怎么看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应该不会比在下还大吧,敢问湾弟年几何?”
我恨恨的道:“十五。”
妖孽一副得逞的样子:“果然是湾弟,这声兄长还是喊了吧。”
正说着,小二来上菜了,四碟精致的菜肴,让人一看就有食欲。我偏头望望那妖孽:“天兄,这菜是我们点的,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你看是不是你自己点些你爱吃的菜色?”我都这样说了,你总不能死乞白赖的要吃我们的菜吧。
可妖孽就是妖孽,他飞过一道眼波:“湾弟如此替为兄着想,为兄好不感动。不过为兄向来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不如这顿就由为兄做东如何?”
你请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尤其是你这等道行深厚的万年妖孽,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危险的味道,这饭怎能吃得。我赶忙推让:“我们才初次见面,怎好让天兄破费。”
“湾弟这么说,就太伤为兄的心了,虽是初次见面,可为兄对湾弟甚是喜欢,湾弟莫要再推辞。你看这佳肴就要凉了,赶紧趁热吃吧。”说着又招呼小二上一壶好酒来。
我只得作罢,拿起筷子吃起来,这一品楼的菜做的果然不错,色香味样样俱全,跟璧荷的手艺都相差无几了,看来是来对了地方。
小二上了一壶酒来,妖孽拿起酒壶斟了一杯,动作优美的像一幅画,他的手晶莹秀美、纤浓合度,根根手指都青葱似的,却又不会太女气,看看看看,人家这才叫玉手呢。我正欣赏着他的手,妖孽端起斟好的酒,放在我面前:“湾弟,这酒是此间有名的梨花酿,香醇可口,你试一试。”
我本是不怎么喝酒的,可是面前的这杯酒,浅浅的琥珀色,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魅惑,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果然是好酒,略带甘甜,回味悠长。
妖孽给自己斟上一杯,仰头喝下:“湾弟不是本地人氏吧,此次是专程来此还是路过此地?”
我回道:“去京城探亲,路过这里。”
“哦?这么巧,为兄也正好要去京城。不如我们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结伴而行?跟你?”我摇摇头。
妖孽眼中晃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他淡淡的问:“湾弟不愿与我结伴同行?”
我心中竟有丝不舍:“倒也不是,只是从未与人结伴同行过,有些不适应罢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湾弟是讨厌为兄呢。那湾弟现在意下如何?”
我望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愣是说不出一个不字,只是不明白他这样的人物为何一副对我感兴趣的样子。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好,就与天兄结伴而行。”
妖孽浅浅的一笑:“如此,一路上要请湾弟多多关照了。”
第九章 露宿野外
我们在文州停留了两日,继续往前走。妖孽同我们一起坐马车,幸好马车比较大,再多上两个人也能坐的下。
一路上妖孽出手很大方,我也就由的他去付账,反正你坐我的马车,总得付点车马费吧。
妖孽见多识广,说话风趣,一路上不停的讲着各地的风土人情,让我和璧荷大长见识,也让这趟路程又增色不少。
只是跟妖孽一起出入实在是很考验人的意志,每天对着那张脸,一不留神三魂就被勾了两魂半。弄的璧荷和虎子都不敢看他,我倒是经常看着他失了神。再加上他每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情景都堪比天王巨星,耀眼的让我们这些站在身边的人都要忍受他余光的威力。
妖孽说自己是做生意的,至于做什么生意他不愿说,我也懒得知道,看他这副妖媚的样子,我猜可能是风尘中人也不一定啊,于是眼前浮现出妖孽在小倌馆里风情万种的接客场景,不禁偷笑。
“湾弟,何事这么有趣,说出来与为兄同乐如何?”
我当然不能说是想着你接客时的诱人场景而笑的,赶紧打岔:“我们今天能赶到客栈投宿吗?”
“天色已经不早了,夜里赶路怕是不便,我们就在前面的河边露宿一晚吧。”
“哦,好的。”想到露宿我不禁有些兴奋,在现代都没有野营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虎子在一棵大树边生了个火堆,然后把马牵去一边吃草。璧荷拿了水罐去河边取水,我揉揉颠的有些发麻的屁股,在火堆边发愣。
妖孽忽然凑到我身后:“湾弟累了?不若让为兄给你按按肩松松筋骨如何?”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我耳边,我忽的紧张起来,不动声色的站远一步:“不用不用,我身强体壮,走动走动就好了。天兄你也辛苦了一天了,怎敢劳烦你再为我耗费体力。”
“湾弟真心疼为兄,那为兄去给你打个野味来换换胃口好了。”
一听有野味吃,我又来了精神,满脸堆笑的对妖孽说:“那就有劳天兄了。”
妖孽的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生出一抹艳色,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看见我的动作,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为兄去去就来。”话音刚落,人影一闪他就不见了。哇,妖孽的轻功这么好,貌似美人师父都比不上他。这妖孽,肯定大有来头。
妖孽打了两只山鸡回来,璧荷用我们自带的调料把鸡烤的香气四溢,我们都饱饱的每餐了一顿。
我去河边梳洗了一下回来,虎子和璧荷已经把火堆移成两个,在原本的火堆位置上铺了两个铺位。璧荷让我去马车里睡,我很想体验一下以天为被地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