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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二人正欲上前,却忽的听得几声移向从桃树后面传来,水慕儿讶然未动,倒是碧儿生出疑惑上前两步。
这时那声音便听得愈发的清楚。
是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混合在一处,尽管声音似极度克制,却依然叫人听得十分清楚。
碧儿讶然的退后两步到水慕儿身侧,脸色通红的同时,面色也格外的不自在:“小……小姐,似乎是有人……在做那事……”
在碧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水慕儿已经上前两步,她随即也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人在做那种事。
她下意识的看着身旁瞪着大眼睛的安怡,小丫头也一动不动的听着那声音,眼睛骨碌的转。
水慕儿到底还是有几分忌讳,赶忙的让碧月抱起安怡,转了个方向,自己这才一步步上前。
离得近了,桃树后的两个赤条条的人这才看得清清楚楚。水慕儿有些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再抬目去,还是那两人。
她赶忙后退一步,急匆匆的朝着碧儿走来,面色古怪:“我们走吧!”
“小姐……”
碧儿欲言又止,想了想到底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二人急匆匆的出了后花园,一个早上,水慕儿都有些神思不宁,直到萧凤鸣回来,她依然有些魂不守舍。
“怎么了?”
他在书桌后批阅奏折,无意识中抬头看了眼神思不宁的水慕儿,安怡在她身边却是自顾的玩得很是欢快。
“没什么!”她急忙摇了摇头,心底下却在思索,这件事究竟该不该同他说。
她的反常让萧凤鸣看在眼里,他随即放下朱笔,坐到了水慕儿身侧:“究竟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一起承担的?”
水慕儿想了想,半响才喃喃道,“今天早上,我在后花园看到了舞蝶……她和凤羽……他们两人……”水慕儿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讲。
萧凤鸣眉目沉了沉:“她怎么来了?”
水慕儿凝重的点了点头:“谁知道她为何千里迢迢的找到了这里,算着时间;估摸着孩子是早生下来了,只是,大清早的和凤羽一起在后花园做那种事……”若是让怜儿知道,可如何是好。
舞蝶……
萧凤鸣心里也沉了下!旋即他揽着水慕儿的肩道:“这件事情你不必着急了,我会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他说完看了一旁的安怡便大跨步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萧凤羽和怜儿便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水慕儿讶然的看着牵手漫步而来的两人,喉咙口一时竟仿佛堵了什么东西,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
萧凤羽的神情却无丝毫异样,照旧是妖孽得不可一世的笑脸。
“夫人,怎么今日这般闷在屋子里,王爷呢?”她看了看空落落的书桌。
“姨姨抱……”一旁的安怡倒是嘴甜,看到她进来,急忙朝着她张开了手。
“恩!安怡真乖!”怜儿重重的在安怡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抬目看向水慕儿。
心口依旧堵得慌,水慕儿去不得不扯了扯嘴角道:“恩……刚刚有事情要办,出去了!”
她说着看了萧凤羽一眼,面对她的眼色萧凤羽微微一愣,显然,他们二人常日虽有萧凤鸣和怜儿夹在中间,但并无多少交流,且萧凤羽一早便不喜欢她,对于这个不喜自己的小叔子,水慕儿于是也仅仅只是保持基本的礼仪罢了,所以眼下,从一进屋开始,水慕儿便朝他打量个不停,不由就使得他疑惑起来。
“嫂嫂可是有什么事情?”萧凤羽挑了挑眉。
“恩……没有!”水慕儿急忙改口看向一旁逗弄安怡的怜儿,“昨夜睡得可好?”
她其实是有留心的在问,怜儿却只是瞥过头来对她一笑:“还算行吧,瞧夫人的样子,昨晚定是吃了苦头的吧?”
她也曾带过安怡一夜,但小丫头实在太闹人,于是也索性就怕了,眼下瞧着水慕儿的模样,她心头顿时了然。
听到她打趣,水慕儿只是勾了唇:“嗯,小丫头有些闹腾!”
细瞧怜儿并没有什么异色,水慕儿只当萧凤羽是半夜出的门,旋即又看向一旁的萧凤羽:“蝶儿回来了,不知你们可有见着她。”
“她?”怜儿微一愣,脸色显然的便沉了下去,而一旁的萧凤羽小心的看了怜儿一眼,便也不在说话。
水慕儿一看二人,顿时明白,或许怜儿早已经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她心中叹了口气,索性便不再深究,怜儿到底是在古代长大的女子,纵然再如何高傲,男人三妻四妾对她来讲,终究是不得不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她嫁的还是一个皇子。
纵然有萧凤羽父亲的例子,但是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只怕从她嫁给萧凤羽那日开始,她便做好了这种打算。
而今蝶儿的到来,只不过是打破二人原本生活的方式罢了。
只是对于后花园那一幕,水慕儿心中始终无法释怀,如果那个人是萧凤鸣,只怕纵然她对他爱得深也绝对无法长此以往的忍受下去。
哪个女人愿意同她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也就在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话的空档,萧凤鸣带了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不是别人,真是一连眉飞色舞的蝶儿……
她似乎心情颇为高兴,身上穿的是一件碧色长裙,衣襟处有纹绣的叶子镶嵌,纵然是生过孩子,她的身材却依旧是凹凸有致,而且那张原本只是一贯淡淡的面容,此刻看着却散发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逼得人移不开眼。
“这是安怡吗?长这么大了,嫂嫂倒还是和以前一样,模样丝毫未变!”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外头走了进来,眸光不过在众人身上一个打转,便落到萧凤羽身上,随即紧步缠着他的手臂:“我便说,一会儿没见也不知你去了哪里原来却是在嫂嫂这儿。”
她倒是自来熟,与怜儿不同的是,怜儿对自己的称呼从来都是夫人,而她一来,便称自己为嫂嫂,看来无一不以言语表示,她是萧凤羽的女人。
围攻王府
一旁的怜儿脸色已然开始不好看起来;但她到底忍着没有吱声;萧凤羽下意识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蝶儿既然来了,便暂时住在王府好了,我安排人领你到你以前的住处!”
因着她的身份特殊,王府也一直将她当半个主子对待,住处自然不差,只是蝶儿听到萧凤鸣的话却断然拒绝道:“王爷,我要和凤羽一处!”
她说着便要上前去缠萧凤羽的手臂;后者急忙撇开她,干脆从怜儿手里接过安怡来躲避。怜儿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安怡却特别乖的喊了声叔叔,萧凤鸣眼瞧了这一刻,面色一板道:“凤羽与怜儿在一个房间,你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蝶儿却满脸不在乎的道:“那有什么,让凤羽到我房里来便好了!”
萧凤羽闻言嘴角抽动了下,到底是冷了脸拒绝道:“怜儿一开始便随了我,无论如何我不会和她离开,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舞蝶闻言,顿时气结:“你怎么也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女人—”
“当初本就是一场意外!”
“一场意外?那早上呢—”
“够了!”
怜儿冷冷的抬起眼看了二人一眼:“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若是打情骂俏,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王爷,请恕怜儿先行告退!”她说罢铁青着脸拂袖离去。只是就在她踏步出门的一刻;门外的行风正迈步而入;他行色匆匆,似有急事,不其然跟她碰了个正着。怜儿下意识的瞧了他一眼;急忙别过头快步离去。身后,萧凤羽急急唤了一声也急忙放下安怡紧步跟上,而舞蝶显然也不愿单独留下,追着萧凤羽便出了门。
眼瞧着三人都出了房间,行风这才迈出顿住的脚步,朝着萧凤鸣走去:“主上,刚刚水静儿在她住的宅院里见了齐妃,二人不知道谈了什么坐了两个时辰。”
水慕儿闻言微微抬起了头,从她的角度只见萧凤鸣似沉凝了片刻道:“晚上让御林军统领来见我,我有事与他商谈!”
他们的谈话显然并不忌讳水慕儿在一旁,水慕儿一边逗弄这安怡,一边将二人的谈话记在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待二人又说了片刻的话,对水慕儿微微抱拳施礼后行风这才低头领了命出去。
“这一次,你有把握吗?”
若是水静儿一人在,萧凤鸣自然好对付,但眼下,不但只有她一人,还有她生的孩子,以及南漠宁子澈在背后的撑腰,因此这样一来,她倒是有些担心,萧凤鸣究竟能不能应付过去。
“放心吧,这些还不至于难倒我!这几日,只等着他们行动了!”
他虽说着轻松,但水慕儿知道,事情远不比想象中的那么轻松,若当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为什么水静儿停滞京城几近2个月,萧凤鸣还是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而是等着孩子在出生,眼下还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呢!
果然,事情不出萧凤鸣所料,才不出几日,京城里便开始有了动静。
瑾王弑兄夺位,狼子野心,皇上子嗣延绵,辛有一子,当登大统!
连着几日,这则消息不胫而走,于是,整个朝堂之上也是闹得鸡犬不宁,萧凤鸣每次上朝去,回来的时候都阴沉着面孔,见到水慕儿才勉强挤出几分笑意。但是眉宇之间却是一道抹不开的愁。
很显然,那则消息起了意料不到的效果。
而随后的日子里,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开,甚至还有人聚集在瑾王府门口呐喊。虽然一桩桩都被平定了下去,但看到萧凤鸣一连几日都不见踪迹,还特意派了西风保护她的安危,就连这一月来与蝶儿不断争风吃醋的怜儿也抛开私事保护自己的时候,水慕儿的忧虑是愈发的深。
每日例行的平安脉,大夫还是会照旧来,眼看着临盆的日子将近,蝶儿却突然失了踪,这不由得让一众人慌了神。
萧凤鸣不知道去了哪里,朝堂之上争论不休,蝶儿又失了踪,整个王府几乎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而这时凌如雁倒是发挥了她女主人的本事,勒令全府上下戒备,但凡有人在大门口吵闹,出入王府便一律不得从大门进出,只得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她这一举措,不由得也使得王府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夫人不必忧心,属下虽不知道王爷去了哪里,但有行风陪着,他定然会安然无恙,说不定是正在尽力着手处理京城的闹事!”
手儿人步。“正是因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才担心。眼看着蝶儿也失踪快一月了,万一她出了什么意外……”
“夫人放心,凤羽已经出去找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怜儿微垂了眸子安慰,提起萧凤羽去找舞蝶的事,她心中到底还是存了几分难过,但无可厚非,他去找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且,这也是他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
“夫人还是出去走走吧,这两日你就要临盆了,我听王妃请来的那两个接生婆说,孕妇生孩子适当走走可以减轻生产的痛苦!”到底是觉着她这样担心不是个事;怜儿只求她出去散散心。
水慕儿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怜儿忙扶了她出了房门。
肚子已经很大了,水慕儿叉着腰走路已经是备感吃力,二人在院子里小步的走着,偶尔讨论点趣味的事,怜儿也只是想她笑,好在,在她的努力下,水慕儿总算是舒展不少。
彼时天气快要步入夏日,太阳有些毒辣,但那时已经是下午,太阳的烘烤力早没有那么强了。天边偶有一两缕风吹来,好生凉爽。
走得累了,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