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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前的名字是什么?”我还不知道我这个身份的名字呢!
“叫…萧墙。”她显得有点难过,提起女儿她就会想起那个消失了的生命,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我听完这个名字真的很想去撞墙“呃!!!你说叫什么?小强?”如果她告诉我说叫的就是‘小强’我一定马上去撞豆腐墙。
“呵呵,是萧墙!听到哪里去了。”听我说‘小强’她不禁莞尔。
“原来是萧墙啊!还好还好,这名字还行。”还是台湾大美女明星的名字。
对于王府的一切文浦到处都觉得新鲜,因为对父亲没什么概念,他能到长安来最高兴的就是见我这个姐姐,然后就是可以玩遍长安。
最开始玩的地方就是他姐夫的家,秦王府!
光顾着看这看那的文浦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哎呦!”
摸摸自己的额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你也是我姐姐家的侍卫吗?为什么穿的衣服和他们不一样?”文浦也许是认为这里是自己姐姐的家,所以也不怕生。
“你姐姐家?这里?”那男子对眼前的男孩子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原来文浦撞到的人正是林璜
“这当然是我姐姐家,秦王妃是我姐。“文浦很得意的说
“秦王妃是你的姐姐?可是我记得她没有弟弟啊!“自己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怎么女儿会有弟弟?收养的?
“那可不!前些日子我姐姐还回过莫湖县呢!”
看着眼前这个言之凿凿的男孩子,林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林文浦。你怎么跑那么快?”我看到文浦在前面就追了过去后才看到原来两父子相遇了。
“爹,您也在啊!”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叫他‘爹’已经很顺口了。
“是啊!小越,这孩子说他是你的弟弟,到底怎么回事?听侍卫说你娘到王府门口了我正要去接呢!”林璜说完就想走。
文浦在一边楞住了,姐姐叫他‘爹’?那自己要叫他什么?我娘在府门口他那么着急做什么?难道他就是我那从一出生就没见过的爹爹?
“爹,不用了,我娘已经过来了。”我指了指身后一个还在往我们这边方向走过来的人。
“夫君!”一个激动接着一个踉跄,林璜马上冲过去扶住她,听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感情就很好,看来是真的。
文浦还楞在那里,这边十五年未相见的夫妻已经泣不成声了。
“夫君,这就是你走后才出生的孩子,叫文浦!”她边哭边对丈夫说
林璜转身看这个刚才撞到自己的孩子,他就是自己的儿子?离开后才出生的儿子?原来自己有儿有女,女儿成了皇帝的儿媳,嫁的还是自己最欣赏的秦王,儿子眼看着也快十五岁将要成人了,林璜悲喜交加…
“文浦,这就是你的爹爹,快,快叫人。”
“我…”文浦虽然知道这次来长安就是为了见父亲,以后还会和父亲一起生活,但是一个从出生就没见过父亲的孩子,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在真正见到人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孩子啊!为父的实在对不起你啊!竟然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林璜走过去抱住了文浦。
文浦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怔住了,身子僵直的被抱着,两手垂在身体两侧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对!
我不想再看到一家子相认的场景了,这会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想起家人,然后会再一次狠狠的哭。
我慢慢的退了出来,给一家三口一个好好倾诉思念的机会。
我转身找小诺去了,这几天因为林璜,我都没好好的和她说过话…
一到边境,秦王就马上给皇帝拟了一份奏折,然后给自己牵挂着的妻子写了一封信,他觉得不管写多少都不足以代表他此时此刻对妻子和孩子的担心和牵挂。
信送出去之后,秦王悄悄巡视了一下将要成为战场的地方
这是一个边境小镇,因为大楚和大斐两国邦交不善,这地方的商贸方面也就不发达。
在这里驻守着的守城将士有两万人马。这是唯一一个大楚和大斐的交界处。
出入边境都必须有通关文牒。只有一小部分商人在冒险经商,因为彼国的商人只能在己方边境小镇从事商业活动,不能深入,一旦发现,轻者被驱逐,重者直接丧命。
边界被两个国家长长的城墙分割着,中间是一条贯穿两座城墙的渭河,河宽有一百米,深不及腰,一淌就过了,但是出入两国边境城门的还是有一条桥接通着。因为在多雨的季节里这里的水位还会再升高。
周边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这里百姓的唯一出口是两座城面对面的城门。
但是打战就不一样了,山脉与山脉之前的山涧之间就是小路,城墙一般只修到山脚下,然后就依靠山脉作为自然屏障。
这里可以行军的有四个通道,一是城门,二是东边的一个直通城墙的山涧,那一段城墙比较低,架上云梯就能翻出来。三是一条连接两座山的索桥,经过索桥之后再爬一座山就到了渭河,四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那里有一条道直通两个国家的境内,但是道宽只能一个人行走。
现在距离大斐举兵的时间已经不足一天了
四个出口均布满了大楚的兵马
大斐兵马有四十万
而大楚在知道了这个数字之后出兵六十万,实际是五十八万。
三个险道各有五万兵马埋伏之后,主力军由一支四十三万兵马组成,屯在城门方向。
大斐军队的粮草已经派潜伏在大斐的探子组织一切力量在今夜烧毁。
即使大斐发现粮草被烧,也来不及了,距离边境这么近,埋伏的兵马直接进攻大斐境内,寻找到主力位置后大楚的主力军团会快速的插入击溃!
秦王身穿盔甲,英挺威武在站在一处隐秘的山顶观察地形和动态,十一皇子站在后面即羡慕又崇拜,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和七哥这样。
“十一皇弟,对于战争你要切记,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如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发动战争。”秦王想起明天的这个时候已经尸横遍野心里没来由的就一阵难过,不管谁胜谁败,也不管将要倒下的是彼此哪一方将士,都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
“七哥,为什么都要等到大斐兵马顺利通过几个要道才开战,而不是我们的兵马跨过去?”
“除了城门,之外的三个通道多很危险,通过之后一旦发现埋伏,要退回来根本不可能,索桥会被切断,两个小道会被围堵,越界作战的兵士就只能任人宰割。”
“那大斐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们来送死,不会有埋伏的。”
“在对方边境和己方边境作战,己方更有利,为什么一定要在对方边境作战呢?”秦王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
“我觉得在对方边境做埋伏比在己方边境做埋伏有利,因为地势上,大斐边境更凶险。”
“是更凶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己方到了那里万一失败想逃已经不可能,而在己方边境,我们不但撤退容易,进攻也少了很多冒险,主力军又在这里随时可以进行支援。当双方均有优势的时候,要做好各种分析,判断出对己方在任何情况下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的有利方法。兵行险招固然是对的,但如果不是必要的冒险也能顺利拿下,那么何苦让兵士们去冒险?”
“弟弟记得了,谢七哥教诲。”
“十一皇弟,你要记住,将士们的性命和我们同样宝贵,要进一切办法将死亡人数控制到最低限度!”秦王想起了以往的战争和清理战场时的哀鸿遍野…
“七哥,大斐兵马会不会同时在几个要道出现?”
“大斐的四十万兵马要通过整个边境线是很困难的,他们也是在秘密行军,最有可能的就是分散行军,然后再与主力军会合。”秦王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大斐的主力军到底会在哪里出现,一旦在三个要道的一个地点出现,那么埋伏的五万将士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邢风,吩咐下去,在大斐军开始越境时主力军成一字阵型。即要紧紧连在一起,更要在三个要道上出现对方主力军时及时支援。”秦王对邢风说。
“主力军的重点是否还是留在城门外?”邢风问
“是,城门是中心点,支援三个要道的任何一个都不需要太长时间。而如果大斐的四十万兵马要快速出现的话,城门仍然是最理想的出口,让主力军做好三方通道的支援只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在城门方向等着。”双方都要隐藏这么庞大的兵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好在大斐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大楚的行动。
在营帐里的秦王和几位将军都是彻夜未眠,火烧大斐粮草的行动到目前为止还没成功,难道被发现?大斐已经有所察觉?
直到黎明时分
“秦王殿下,大斐方向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烟都冲上天了。”黑托进营帐禀报自己看到的黑烟。
一群人立刻冲出去,确实看到漫天的黑烟不断的翻滚
“是否有看到暗号?”事成之后有以放烟炮为暗号的,如果没有,那么也有可能是对方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用来蒙蔽自己的。
“还没看到。”一名探子汇报
“再看看!”秦王还是站着不动,一直望着那个漫天黑烟翻滚的方向,希望可以看到期待中的暗号!
没让人焦虑太久,那期待中的暗号如约而至,在黑烟漫天之后的半个时辰内,烟炮闪着红色火焰冲上灰暗的天空,特别的醒目。
此时睡梦中的大斐兵马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黑烟扰乱了清梦,后来听说是娘草被烧,直觉有问题,可是这么隐蔽的行军怎么可能被发现,在大楚的探子也一直没有对大楚的军队动向做汇报,看来这粮草被烧是意外,于是有人开始调查起这个问题来,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失误。
营帐里
一个长相彪悍的男人坐在里面的书案前铁青着脸
“大皇子,粮草全部被毁,现正在调查失火原因。”一个将军打扮的人对‘大皇子’说。
而这个大皇子就是大斐国君的长子,也是蓝月公主同父异母的哥哥!
“怎么会发生这种失误,现在正是开战的时候,将士们的早餐是不是就没着落了?”大皇子问。
“是,不过计划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开始越境,是不是照常进军?”
“那当然,努力了这么久,已经失去一个机会了,现在趁着大楚还未察觉,当然要越境,等到了大楚,过了渭河,攻下第一座城池也才中午时分,进了城还怕没吃的?不过要写奏折给父皇,粮草补给还是要的。”大皇子还是坚持要攻城。
如果在大楚没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这样的安排是对的。
这个大皇子竟然真的把粮草被烧当成是失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知道粮草被烧的士兵,因为没有底气在心理上已经输了…
大军开拔
果然主力军是往城门方向前进,其他十万兵马分布在三个险道上
这样三万对五万,三个险道的兵力已经悬殊
三十万主力军对阵四十三万主力军,差距更大
邢风跟着一位将军带领的五万兵马埋伏在山涧出口,
黑托跟着另一位将军带领的五万兵马埋伏在索桥出口,
而十一皇子跟着另一名将军带领的五万兵马埋伏在小道出口
这是秦王故意给三个人的历练机会,邢风和黑托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多年,而十一皇弟是父皇托付给自己的,他希望借此机会能为大楚培养出更多的优秀将领。
当三支通过山涧,索桥,小道时的大斐将士们看到的就是除了来时路之外的前方、左边、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