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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没了退路?是谁逼你的?”水汮才听出味儿来,慌忙问道。
“若是皇兄能早些冷静下来,也便应该知道刘姑娘因何忽然绝情!”水溶无奈道:“其实,那时也怪我没有说清楚,才弄得越来越混乱,差点中了离间之计。”
“汮哥!自你等级,素心没有一天不在府中焚香祝祷国运昌盛,天下太平!”素心流泪道:“事已至此,我却再也不怕人笑话……你的心意,我哪里能不清楚,不要说是皇后,便是一个常在,更衣,宫女!只要能陪着你,我也愿意……”
“那你为何要对我说喜欢荣王弟?”水汮不明所以,伸手欲拉素心,却没有得到回应。
“为何?”刘素心悲凉一笑:“为了我那年迈的爹娘不受抄家之苦,为了我那戍边的哥哥们不会客死异乡……汮哥,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能怎么做……”
“难道是……母后?”水汮知道母后不喜欢刘素心,却没想到背地里竟干了这样下三滥的勾当!
“还能有谁……汮哥第一次宣我入宫之前,福全公公便先带着太后的手谕到府,只出示了一下便毁掉了,上面写着‘若入宫,刘府必亡!’说到这里,刘素心已泣不成声:“素心本求一死,只太后更是要我必须亲自求汮哥,嫁一位水姓王爷……”
“感情福全那个阉货竟是装假!还当真骗我说刘姑娘喜欢溶王兄的!”水清将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只你为何偏选中我?”听到这,虽然为太后的行为不耻,水溶也好奇起来。
“因为……外界皆传溶王爷是……断袖之癖……”刘素心很惭愧,不敢抬头。
“……”水溶无语,感情是要把自己当成块木头嫁了。
“素心,你受委屈了………”水汮没有想到心上人这几年来竟受了这样残忍的压制,更想不到母后虽强势了些,常日里对自己也是慈爱的,如今看来,竟是两面三刀!
“仅仅是受委屈吗?若是当真嫁了清弟,刘姑娘恐怕早晚要郁郁而终,或是自行了断……”水溶正言道:“王兄,为王者,需霸气,需正气!太后虽为尊长,却不能越过皇帝去,眼下这一切,都是你的懦弱所致!即便刘姑娘被太后迫害死,你也只恨自己无能吧!”
“贤弟……”水汮闻言茫然: “朕知道……朕都知道……只恨朕根本就不是什么做皇帝的料子!朕原本只想做个闲王,不,不做王只想与素心朝夕相对,偶尔烧个琉璃,弄弄彩陶……”忽而眼中闪出亮光:“不如,这皇位禅让给王弟就是!朕只要素心就好……”这,才是水汮的心底话,那样惬意的日子,唯想象中才有……
092论利益不耻贾府 见故人又添新恨
正文 092 论利益不耻贾府 见故人又添新恨
“啪!”水溶上前照准水汮的乃带就是一巴掌,水清不仅唬了一跳,溶王兄打……打了皇上!
“不管你是什么料子!既然在这个位置上,就给我打起精神!眼下原本如画的奖赏一片乌烟瘴气,内母鸡司晨,外强敌虎视。试问!你可对得起先皇!”水溶怒斥道:“遇到挫折就退缩,见到太后便妥协!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你还算是个男人!”
“谁说我不是男人!”水汮被激的跳了起来:“我偏要有些气势给你瞧瞧!”当真气晕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你要如何有气势!这么大的人,连娘都离不开!你还能做些什么!”水溶丝毫不示弱。
“我怎么离不开!我……”水汮一窒,如当头棒喝!如今朝堂保皇党已经被母后处理的七七八八,即便有些尚未遭受噩运的,大部分已然被自己的懦弱寒了心,虽不至于投靠太后党,却也中立朝堂,如当初力保自己皇权的刘太师……刚刚还斗志高昂的模样瞬间土崩瓦解,颓然堆坐。
“汮哥!即便无力回天,也要尽力一搏!”刘素心生怕他再次失去信心,出言激励。
“可,朕已是孤家寡人,哪里有实力与太后抗衡……”水汮搂着素心,眼泪扑扑的掉落。
“真是……”水清也人不知埋怨,他果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是不想帮皇上,他与溶王兄太半夜进宫做什么!不过,要说这溶王兄真是藏得极深,从前当真一点点都看不出来,他竟有这般的势力!二人进宫,一路均有人接应,连墙都没有翻……
“好了!其它的你也很不必管,只要管好你那个贾元春就行了!”水溶不耐,一甩袖子:“前儿已爬上了你的床,不日便会有好消息了!”
“不可能!前日母后摆宴,我虽喝醉了,却是住在了次娘宫的丝影阁!”水汮生怕刘素心相信,赶忙反驳。
“水汮!你这个猪脑袋!”水溶气得再也保持不了风度,当即大骂水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宝玉成亲的日子。荣国府卯足了劲的大肆操持,贾母园子后面的五间正房已然收拾妥当,正中是宝玉的卧房,只左右各打通一间将两个新娘子同时进门。紫鹃强忍着翻滚的心,里里外外忙活着,袭人因得了王夫人所说的成亲后便收了她的承诺,意外的没有再与紫鹃唱对白戏。因为贾家现在的府邵损失了大半,因此几天里里打发了不少的丫头下人,并着麝月秋纹等在内,如今除了袭人与三四个三等的丫头干些洒扫的粗活,紫鹃又是姨娘,又要当跑腿的奴才,身份尴尬不已。
荣府的大半已被高墙隔开,北帝王府更是派人严密看管,安排匠人接连五日没日没夜的赶工,连荣府里村上为喜事缠的红绸也常常被漂过的厚灰覆盖,灯笼上更是吴亚亚一层。王夫人只好命周瑞家的领人时不常的清理着,喜灯蒙生,可不是好兆头!谁料昨儿后半夜大观园居然也停了工,只闻物品搬动的声音。周瑞家的忙命人连衣将绸子的灰尘清理干净。贾母闻讯只道算是那北静太妃识相,很不敢叨扰宝玉的亲事!
一大清早,水溶便将黛玉细纱蒙面,乘马车带出王府,直奔西城。
京城中,共分京南西北西大城区,中心处是皇宫所在。东南西北四王,便是分布在连四大城区中。历来古礼便是以北为尊,可见北静王府的重要地位,北城的商业经济十分发达。先皇在世时,十分倚重北静太王,执掌军机要务。只当今登基后,太后便暗中作祟篡权,适逢北静太王病甍,那南安王爷,也就是忠顺王爷便趁机夺了兵权,一时间,南边地皮府宅热卖,商户纷纷南迁,竟造成了南风压倒北风的情形。
今日一早,四个城区大部分的达官贵人便纷纷备了贺礼去贾家赴宴。不少无事百姓也纷纷套了车,带上干粮清水的去瞧热闹。黛玉出行的这一路上无比顺畅,隔了纱帘向外看去,朦朦胧胧的,只能辨得道路另一侧车马人流络绎不绝,有的地方还出现了阻塞的现象
“玉儿看什么竟这般出神?”水溶今日没有骑马,只陪着黛玉坐在宽敞的马车中。
“那些人为何像约好了似的,一股脑的往东赶?只我们这往西的路倒像是专门僻出来的,许是前面后面郁没得人。”黛玉像个小猫儿一般扑到马车厢后面的那个纱窗边跪了,双手托腮,果然,后面除了一股腾起的烟尘,却是连半副马车都没得。
“今日是贾家的宝玉成亲之日,又是罕有的同娶两妻,朝上的官员赶去巴结,平头的百姓赶去看热闹。这个时代只这点不好,除了看戏与围观砍头,便再没什么好的娱乐方式。”水溶身子前倾,一把拉回黛玉,摇了坐在自己对面:“这马车极不平稳,一个不注意若是闪可身子可怎么办……”
“对了,二哥哥今日成亲的……”黛玉捧起面前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那帖子上的卓家虽为忠顺王门人,却也是个书香世家,如何竟能接受这样的荒唐?”
“贾政曾任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子打凤藻宫出事后,被贬宫三级,也就是正七品芝席大的小官。”水溶笑笑:“京城中七品的官员能有这样大的排场,却是要感散贾家祖上的功勋。”
“因而这亲事便更是荒唐!”黛玉皱了皱眉,看看外面依旧车水马龙的情景:“从那帖子上看,卓若渊大人本是从六品的光禄寺署正,伯母言卓夫人也有着七品孺人的封诰。即便是定亲时低于贾家,那么如今也该先迎了卓姑娘入门才可迎娶他人,否则便是上下尊卑无序。”
“贾府里何时顾及过很多,眼下太后只手遮天,又有谁敢说半个不是。那年闻贾蓉的媳妇秦可卿死了,不是还是要官员路祭么?连皇宫部派了人来,传闻贾家可是收了不少的丧银礼呢。”水溶不屑的撇撇嘴:“谁知道这里面有着什么样的猫腻。”
“那珠串……”黛玉羞涩一笑:“若早知,我便留了才好。”
“不好不好!”水溶忙摆手:“那一魂一魂确实混账了些,居然送了东西给贾宝玉,可不是我做的!”
“送了又如何?那魂魄如夺不就在你身上么?许是天意让定,早早的便要将你的音讯儿传给了我……可惜我却极少了慧根,竟没能参破……”张开樱口咬住帕子角,粉脸徽垂,忽而抬起眼睛悄悄的看着水溶,顽皮而又娇羞无限。
“玉儿这么一说,还当真是这个理儿!不过眼下,玉儿是想要那珠子,还是想要我这人!”水溶倾身上前,将脸凑到黛玉跟前,讨好的笑着。
“吐!哪个要你的人!”黛玉只将帕子拿了一甩,直就二人脸间飘过。忽然,只听车厢外车夫一声惊呼,接着便是马被缰绳勒痛了的恢恢嘶呜,一个猛然的停顿,使得那只顾讨好佳人,又倒坐着的水溶冷不防向前跌去,恰逢那薄薄的帕子飘过,二人的唇瓣,隔着半透的布料紧紧的贴在一处。
“王爷!姑娘!可有摔倒了?”外厢的雪雁隔着帘子焦急的询问,一边迭声的命人个婆子下车去看出了何事。
“腾”!像是点了引信儿一般,黛玉的脸登时红的像虾子一般。说起来,他们之前也有过次数不多的亲密举动,只这般不经意的撞上还是头一次。不料心越急越办差事,欲挥手推开明显是已经反应过来还在耍赖的水溶,却不慎将帕子抽出,这下可没什么遗栏。水溶得意的一挑眉毛,缓缓闭上眼晴,将这个外的软玉温香品尝了个够。
“还唔……还不快些出去看着!”好容易推开了鸡贼的水溶,黛玉掩住两腮嗔忙道。
“好!乖乖等着我!”水溶面色也泛起了些潮红,好容易咬牙冷静下心情,伸手轻轻抚了抚黛玉的额发,恋恋不舍的转身出去查看了。
“王爷!”随行的卫若兰见水溶出来查看,上前一抱拳,低声道: “王爷,一个婆子走的怎匆匆,没长眼族了王府的马车。姑娘可是受惊了?”
“还好!”水溶站在马车上冷眼打量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婆子:“让她走吧,好在玉儿无事!”
“是!”卫若兰应道,继而递给琪风一个眼色。
“快滚吧!再若不长眼,大爷一剑砍了你!”琪风收了剑,训斥道。
“是!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婆子始终低垂着脸,听闻可以离开,慌忙道谢,起身抬腿便走。
“王爷,您回马车吧,人还在那里等着呢!”卫若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叫个人,跟着她。”看着那个婆子急匆匆的背影,水溶点点头,坐回车里。马夫扬鞭,清脆声响,马车慢慢启程。
新的林府,选址在一处书堂画院街巷附近,书香阵阵,出入皆是风雅文人。
一溜的青砖墙,占了半条街的规矩,墙内青竹高高,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