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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建安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似乎在判断这话的可信度。许久,男人似是信了,又恢复了往日腼腆的模样,握住丁夏的手,呐呐道:“阿夏,别生气,这事情太重要,我怕你会被他骗……我得和你说清……”
丁夏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抽手扶额:“我知道。我没生气……”
乙建安蹲在她身旁,不知如何是好。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丁夏看着,心中微软,终是好言道:“好了,你不是还要搜捕林冬莲么?去吧。”她淡淡一笑:“待丁天水下葬了,我便住去你屋里。”
乙建安这才松一口气,安心离去。
乙建安自然不会真去抓林冬莲。三日后,小双成亲,林冬莲由始至终没有公开露面,之后再不知所踪。又过了几日,丁天水下葬。天昭府又恢复了平静。
丁夏果然收拾了东西,搬去了乙建安屋里。两人终于可以日夜相对,倒也很开心。她解了丝兰,便缠着乙建安要学武,却得知过了年纪,加之她修习媚术导致骨质太软,不适合习武。乙建安选了入门的内功心法让她练着,丁夏也知足,就当是强身健体。
这天,入夜无事,丁夏便开始纠缠乙建安。房中没有备铁链,乙建安死撑着不肯与她欢。好,丁夏偏偏喜欢看他憋得难受却不敢碰她的样子,愈加嬉闹放肆。推拒间,乙建安难耐道了句:“阿夏别闹,丁秋在外面。”
丁夏动作一顿:“啊……”她披了件外衣起身,赤脚跑去门外,却没看见人影,扭头望向乙建安:“没人啊!”她嘻嘻笑道:“我这些天都守着他呢,今儿傍晚才从他那回来,这才一个时辰不到,他怎会跑来找我?建安,你该不是骗我吧?”
乙建安也捡了衣裳披上:“他平日都待在哪,你不知道么?”
……平日?丁夏眨眨眼,仰头看向漆黑的屋顶,试探唤了句:“秋?”
没人应声。丁夏以为自己还是被乙建安骗了,转身打算回房,却感觉身旁一阵微风,一个人站在了她身边。扭头一看,果然是丁秋。
丁夏再次抬头,终是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三寸宽的窄窄屋梁,很突然的,就想起了林冬莲。
她反手关上了房门,拉着丁秋行到院中,与他并肩坐在石阶梯上:“你来了多久?干吗不叫我?”
丁秋垂眼看地:“……没想叫你。”
丁夏微微蹙眉:“你不会这些天都守在我屋外吧?”只是乙建安不在,她不知道而已。
丁秋垂头不说话。丁夏却明白了:估计这人能从床上爬起后,就夜夜守在她屋外吧!
丁秋脸色还有些苍白,丁夏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揉了揉他的发,温言道:“你伤还没好全呢,要乖乖回房休息。”
丁秋沉默许久:“我不守你便是。”他扭头看丁夏:“以前守丁天水习惯了,睡床不安心。”
丁夏心中一酸,倚在他肩上:“秋,我不是介意你守我,可那习惯不好。以前也不过是十年而已,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咱们不急,慢慢改。”
又是许久的沉默。丁秋轻声道:“明日我便走了。”
丁夏一愣,直起身看他:“什么?”
丁秋也扭头,望进她的眼。暗夜之中,女子的眼眸愈发像一汪潭水,荡着渺渺的光。丁秋轻抬手,缓缓摩挲她的脸:“我查到了暗害乙六的凶手,是瑜王府的侍卫。他逃走了,我要去追。”
丁夏抿唇。她不放心他离开,也不舍得他离开。但丁秋虽然沉默寡言,却超乎寻常的执拗,决定的事很难更改。更何况,他要做的事情和乙六有关,她没理由挽留他……
丁秋停顿片刻,继续道:“等报了仇,我便带着乙六回乡。”他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黑色小瓷瓶:“这个,你留着好吗?”
丁夏接过:“这是什么?”看着不像胭脂水粉,丁夏捏住那瓷瓶盖,想要打开。
丁秋却制止了她。他抓住丁夏的手腕:“封死了,别打开。那是乙六。”
丁夏反应过来,大惊:“你……你烧了他?”
丁秋松开她的手,点点头:“他想葬在爹娘坟边。路太远了,不烧会臭。”
丁夏怔怔看着那黑色小瓷瓶,一时不能言语。丁秋淡淡道:“他很喜欢你,你往后有空,就陪他说说话。”
丁夏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低低应道:“……好。”
丁秋张开双臂搂住她,两人都再没有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弦月悄移,天空露白,丁夏竟然迷糊睡了过去。丁秋有心和她多呆一会,可秋风清凉,他摸了摸丁夏的赤足,明显觉察到了肌肤的寒意。女子蜷得更紧了些,又往他怀里挪了挪,丁秋默然片刻,轻柔抱着她起身,朝着屋中行去。
他在门口站定,片刻,乙建安便开了门。丁秋没有交人的意思,乙建安便退开一步,让他进了房。
丁秋将丁夏放在床上,摸了摸她冰凉的脖颈,捡了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上。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头发,一抖衣袖,手中多了一把薄薄的刀片。可犹豫了许久,却终是松开那缕青丝,什么都没做,起身离开。
——既然决定要走,又何必徒留牵挂。
他走到门口,却听乙建安低声道:“你现在就走?”
丁秋点点头。
乙建安叹道:“待她醒来,不知会如何伤心。”
丁秋停步,还是转身走到他面前:“不要再弄伤她。”
乙建安垂眼:“……我知道。”
两人默默对立,丁秋再次转身出门,几个起跳,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丁天水和乙六死了,丁秋也走了,丁夏很不适应。乙建安刚接手天昭府,有时忙得整夜都不能回来。丁夏一人躺在黑暗之中,前所未有的孤寂。实在太难熬时,她会试探着唤“秋”,但结果可想而知,再没人回应。
丁夏默默睁眼,静静等待。等到最后,只得摸出那黑色小瓷瓶,和乙六说话。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丁夏终是习惯了没有丁天水、丁秋和乙六的日子。大靖朝五年一度的秋狩也拉开了序幕。
秋狩是大靖皇族的大型祭祖仪式,规模盛大。每逢秋狩,各地的皇族都会回到京城,参加狩猎,并且祭祖。丁夏本以这事与她无关,可是这天,乙建安从宫中回来,脸色异常难看:“阿夏……瑜王想要带你去参加秋狩。”
前些日子,乙建安让人打造了一硕大的铁手镣,今日恰好送来。丁夏将那东西藏在衣柜中,正想给乙建安看,听言一愣:“……嗯,然后呢?”
乙建安坐去椅中,支着手,手掌遮住了眼:“圣上同意了。”
丁夏暗自一声轻哼:圣上自然同意。上回乙建安带她离开后,殷永瑜果然重病吐血。皇上很是关怀,还派御医去看了,都说情况危险,十之八。九撑不过去。最后还是宁先生费尽力气,好容易将殷永瑜救了回来。现下这人却不思悔改,依旧想着女人,不是自寻死路么?
丁夏甚至能够想象皇上应承殷永瑜时的“爽朗”大笑。她行到乙建安身边,拉开他的手,笑嘻嘻坐去他腿上:“去就去呗,最近你忙死了,我可无聊了。殿下带我出去玩玩,也没啥不好。”她指尖戳着乙建安微皱的眉心,揉了几揉:“唔,就是近半个月见不到你了。”
乙建安抓住她的手,双手包住:“不会,我也要去。我要带天昭府的人去保护圣上。”
丁夏挑眉:“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开心?”
乙建安将头埋在丁夏肩上,许久方干涩道:“皇上让我转告你,务必好好伺候瑜王殿下,尽心尽力。”
最后四个字带上了颤音。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丁夏的胸口,断断续续,仿佛呼吸都是艰辛。丁夏忽然就明白了所以。
好一个“尽心尽力”。看来,皇上对上回殷永瑜的吐血重病依旧不满意。他根本就希望殷永瑜死在丁夏身上。于是,他让乙建安向丁夏转达圣意,令她设法弄死殷永瑜……
作者有话要说:哦耶第二更!!我是勤劳的双更君~~~求表扬嗯~ n(*≧▽≦*)n
☆、缠绵
丁夏挣开些许;乙建安抬头看她。丁夏没甚表情道:“你是知道的,就算我有能力;也不可能累死殷永瑜。”
乙建安胡乱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让你去害死他;我只是……”他一声长长叹息:“我只是告诉你皇上的意思;往后他若是追问你,你也好有个准备……”
男人看上去有些惶然痛苦。很显然,他做出过抗争,可皇上依旧坚持;也是因此,他失望,更觉得对不住丁夏。这才是他不开心的原因。
丁夏思量片刻;终是决定落井下石一回,遂担忧状道:“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他要杀了我泄愤,可怎么办啊?”
这个问题正正戳中红心。乙建安直直看她,半响方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他呆愣片刻,忽然肯定道:“有我在,他不会动你。”
唔,还拎得挺清。丁夏便不再多说,只轻描淡写道了句:“你觉得不会就行。”
有了这么一出,两人都没心思理会柜中的铁链,默默无语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殷永瑜便派人来接丁夏。秋狩要后日才开始,可秋狩行宫离京城有些距离,殷永瑜身体不好,要提前上路。
马车里,丁夏见到了数十日未见的殷永瑜。车厢豪华,男人斜斜歪在长椅上,别有用意笑着看她。丁夏被看得莫名其妙,坐去他身边:“殿下……你看我干吗?”
殷永瑜并不答话,只是眉眼弯弯起身,将她拖去了长椅上。然后,他开始解丁夏的衣。
丁夏捂嘴偷笑:“殿下,你要不要这么色急?”
殷永瑜动作不停,将她扒了个干净,然后他瘦长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写了三个字:“有人听。”
丁夏眨眨眼,低低一声呻。吟,朝着殷永瑜一摊手,歪头示意:这样不就行了?
殷永瑜却摇摇头。他坐去车厢的兽皮地毯上,从长椅下拖出了一个小木箱。
他的视线正好对着丁夏的胸口,那红梅颤悠悠在他眼前召唤,殷永瑜看了丁夏一眼,将小木箱放去她身边,凑上去舔。弄那小东西。
丁夏感受到湿热包裹,长长呼气,将殷永瑜脑袋推开些许,用嘴型比划:“吃药没?”
殷永瑜脸色微红,点头。他打开那小木箱,从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瓶盖打开,丁夏闻到了淡淡的香气,轻声问:“什么东西?”
殷永瑜将那瓶身微侧,倾倒出里面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双眸异常黑亮:“你定会喜欢……”将手中的液体抹去了丁夏肩颈。
马车缓缓行驶,隐约可以听见车厢外侍卫们的声音。男人仔细将那汁液涂遍丁夏的身体,重点关照她的敏感之处。丁夏曾经被人抹过蜂蜜,以为也是类似的东西,便随他去。她被摸得很舒服,却见到殷永瑜憋红了脸,忍不住吃吃笑出了声。
殷永瑜正在涂她的小腿,见她笑自己,微微坐直身体,朝着丁夏胸口吹了口气。丁夏便是一个哆嗦,笑不下去了。
——如果没有感觉错误,她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
殷永瑜见她笑容僵住,嘴角微翘,手指从丁夏腰侧划过。丁夏身子立时软了。
果然!她的身体的确更敏感了,那汁液调动了她皮肤的感知,有些清凉,又有些微辣的刺激,那种滋味……丁夏一声低吟,脸也红了。
殷永瑜听见她出声,停了动作,含笑挑眉看她。丁夏轻骂一声:“不务正业!”学了一身本领,就用来研究房中。术了!
殷永瑜也不反驳,只是继续涂抹。药效渐渐开始发作,丁夏光。裸的背靠着马车壁,每次车轮滚动时的震动都在折磨她的神经,只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