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永远瘸了……”想到南宫烈为保鸡所做的一切,南宫斐也忍不住动容。
保鸡顿时心里一酸,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辈子,她欠那个男人的太多了,恐怕终此一生都无法还清。
那么骄傲的男人,那么潇洒的男人,如何能够接受瘸了一条腿的事实?他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斐知道保鸡难过,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安抚她的情绪。
“那……南宫烁呢?”想到缠情的毒性,保鸡连问话都是颤抖的。
“十二弟……瞎了。”
保鸡闻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南宫烁瞎了?那个傲娇的男子拥有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他就这样瞎了?保鸡紧紧捂着心口,感觉自己快被心痛吞噬了。
南宫斐拍拍保鸡的后背,“他们两个的事情是我后来打听到的,我也亲自去找过他们两个,想将他们带回,好好照顾治疗,但是他们两个竟都拒绝了我,而且拜托我就算有朝一日与你见面也不要说出他们的情况……”
那两个蠢家伙,难道以为不让自己知道自己就会忘记他们吗?!
南宫斐突然道:“保鸡,你喜欢他们两个人吗?”
喜欢?保鸡愣了愣,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两个男人?但是这样对吗,尤其是在她刚刚决定接受南宫斐之后。她已经伤了那两个人,怎么能再伤了南宫斐的心?
南宫斐见状了然道:“去接他们回来吧,我陪你一起。我们一起给小叽叽一个家!”
保鸡震惊地看向南宫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南宫斐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真诚的笑容。
“南宫斐,你是认真的?”保鸡还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生活?
南宫斐点点头,“从没如此认真过。”
“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保鸡想到那两个人的脾气,轻轻摇了摇头,“即使你我同意,他们也未必肯答应。”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这是肯定的,但我不觉得委屈,我想他们也是一样。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换一种方式的拥有,比全然失去,幸福太多了。与其纠结于最后的胜负,不如将你争我夺的时间用来享受快乐,再没什么会比大家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更重要了。”
南宫斐的话听得保鸡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南宫斐,你的思想还真是进步,我这个现代人都望尘莫及了!”保鸡轻笑。
“连灵魂穿越这种事情你都能办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感动、理解、真诚已不需要再用语言解释。
第二天一早,两个就准备好了行装,直接奔赴风波崖。南宫烈坠崖后就一直生活在崖下,保兔跟在他身边悉心照顾着。
一路上,保鸡都是惴惴不安的。以前是她拒绝南宫烈的心意,但是现在想通一切之后,倒成了她担心心意被拒绝了,毕竟,阻挡他们的不止能不能接受一夫多妻这件事,还有卡在中间的保兔。
一年时间了,南宫烈和保兔孤男寡女地生活在一起,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说不定已经连小兔子都有了,满地乱跑着呢!
保鸡越想越愁,“你说他会不会拒绝我?”
南宫斐笑道:“三哥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怎么还来问我?”
“就是因为清楚才害怕!已经一年了,谁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他和保兔……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啊。”
“呵,你是怕自己输给保兔?”南宫斐轻笑。
保鸡一听马上挺起了胸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会输给她?她除了胸部比我大,还有哪里是比我厉害的?!女人的胸部就像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我也可以!”
南宫斐闻言,再也没忍住地大笑起来。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可爱?
保鸡见状真的来气了,“南宫斐,你到底是不是来帮我的?我这么发愁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倒是想办法帮帮我啊!”
南宫斐忍住笑意,道:“要对付三哥,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也简单。至于办法,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
保鸡不解地看着他,南宫斐只抛了一记媚眼给她。
办法?他什么时候教过?
两个人又走了一阵,终于到了黑木崖底,顺着南宫斐手指的方向,保鸡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间小木屋。
南宫烈就在哪里,只要再走短短数米就可以见到他?
保鸡突然紧张了起来,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主子,我找不到斧头了,你知道在哪里放着吗?”一个略显丰满的女人从窗口探出了脑袋,问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男人。
男人有着雕刻一般的脸型,相貌俊美,散发着强烈的刚毅气息。
他坐在藤椅上,静静地闭目养神,听到女人的声音,被打扰到了一般,略带不耐烦地蹙起了两道剑眉,慢慢睁开眼睛,“在这里。”
“哦,那我等会儿去拿。”女人这次没有探出头,只在屋里应了一声。
“我送过去给你。”男人说着起了身,将身旁的斧头拿起。
“不用了主子,我自己去拿就好……”女人赶紧道。
“我不是废人,这点儿事还做得来!”男人的走姿很怪异,摇摇晃晃的,好像控制不住身体的重心一般,他的一只脚明显有问题。
“主子……”
男人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幸亏他即使将斧子丢到了一边,才没有伤到自己。
保鸡躲在树后,看着南宫烈狼狈倒地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酸,泪流满面,她上前一步,轻声叫出了那个一直放在心底的名字,“南宫烈。”
南宫烈微微一愣,欲爬起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他保持着静默的姿势,良久,才慢慢转过了头。
003 打晕带走
“三哥!”见南宫烈晃神,南宫斐叫了他一声,上前将人拉起。
在这个过程中,南宫烈的眼睛一直看着保鸡的方向,好像要将她一次性看够一样。
保鸡的眼神却一直落在他的那条腿上,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他还是初见时那个英挺俊美的喷火男,只是现在的他神情中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犹豫,惆怅浓得化不开,自信不再。
“南宫烈,是我,我来接你了。”保鸡向前走了几步,欲拥住他略显单薄的身体,南宫烈却身子一颤,猛地收回了目光,他微垂下头,将喜悦的情绪掩藏。
保鸡平安无事,脸上的疤痕也已经变得很淡了,可见她过得还好。这就足够了,对他来说,真的足够了。
保鸡伸出的手被南宫烈毫不留情地挡开了,再抬起头时,他脸上满是淡漠,如同面对陌生人一样。
保鸡愣怔了一下,重复道:“南宫烈,我来接你了,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好不好?以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生活。”
南宫烈闻言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略带怒意地看向了一旁的南宫斐,“六弟,你没有遵守承诺。”
南宫斐认真地点点头,“三哥,我没办法遵守承诺。你知道的,我向来重色轻友,兄弟也不例外,呵呵,我可不忍心看她难过。”
“你!”所以就忍心让兄弟难堪?
“南宫烈,你不高兴我来找你?”
南宫烈愣了愣,突然大声道:“当然不高兴!我已经和你这个女人纠缠得够久了,现在我累了,腿也瘸了,只想过回平静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
保鸡因他的大嗓门愣了一下,随后却笑了,“南宫烈,你最不适合说谎了。”
“你……”南宫烈语塞,沉默一会儿道:“你们走吧,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们操心,知道你们过得也好我就放心了。”
保鸡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不好!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没有你们的消息,看不到你们的人,我怎么会好?南宫烈,以后的日子我们生活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南宫烈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愣了愣,他还是开口拒绝了,“好或不好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不是当初的皇子、王爷了,只是一个比普通人还不如的瘸子,你就放过我吧。不管六弟跟你说了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伤与你无关,你不必因为同情内疚而补偿我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走吧!”南宫烈拂去了保鸡的手。
看着南宫烈狼狈远走的身影,保鸡突然喊了出来,“南宫烈,你了解我的,如果不喜欢,即使是因为愧疚我也说不出假话来!我喜欢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因为保鸡的喊声,保兔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保鸡和南宫斐,保兔一愣,有些焦虑不安。
打从南宫斐来过这里之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害怕自己和南宫烈难得的平静生活被打破,她一直恳求南宫烈离开这里,他们重新选择一个地方落脚,但是南宫烈却怎样都不肯。每一次,他都会找各种理由来敷衍,但是保兔心中清楚,他是言不由衷,嘴上说着不许告诉保鸡,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与保鸡相见。
无论她如何排斥、抗拒这一天,这一天还是来了。
“主子……”
南宫烈痛苦地捂上耳朵,不停地摇头,“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不顾南宫斐的拉扯,硬是摇摇晃晃地朝保兔的方向走去,进门时,南宫烈脚步过急,险些被门槛绊倒,保兔及时扶住了他的身体。
南宫烈推开她,逃命一般躲进了屋子里,然后将屋门紧闭,“保兔,送客!”
保兔知道南宫烈口不对心,但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她还是伸手拦住了上前的保鸡,“保鸡,你别再逼他了……我求过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了他,让他过些安稳平静的日子?”
保鸡将保兔的手压下,毫不留情道:“他是我的男人,要平静应该是和我一起过!保兔,我不会放手的!”
南宫斐也道:“保兔,你应该最清楚三哥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平静。”
保兔闻言沉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与其说南宫烈现在的日子过得平静,不如说他的人和心已经如死灰一般,再也没了半点儿波澜,从前那个意气风发,潇洒自信的男子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缺少了灵魂的躯壳。
这一年来,今天是南宫烈话说得最多,表情也最丰富的一天。保兔忍不住心痛,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取代保鸡在他心里的位置。可是,她放不了手啊……
垂下眼帘,保兔冰冷道:“二位请回吧,我家主子想清静清静。”
保鸡连拍了好几下门,但是南宫烈将门紧紧抵着,就是不肯打开,“南宫烈,一天带不走你我就一天不离开,一年带不走你我就一年不离开,我看你能在屋子里躲多久!”
保鸡说完,拉着南宫斐气愤地走到了一边。
现在是什么情况,居然找了监护人哄自己离开?
南宫烈,是不是不在你身上盖个戳,你就真忘记自己是谁的男人了?!
南宫烈进了屋就没有再出来,足足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保鸡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只能看到保兔进出的身影,忍不住吃味道:“南宫烈也是个色胚,肯定是对保兔的大胸部动心了,哼!以前他可是巴不得听我说喜欢他,可是现在居然连理都不理我!”
南宫斐将一只鸡腿塞进她手里,轻笑道:“这么快就泄气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谁泄气了?我只是在想搞定南宫烈的方法,他的性子倔得很,想直接把他打包带走还真不容易!”保鸡吃着鸡腿,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呵,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