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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还记得你9岁那年的枪击事件不?”他微笑着问。
西撒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而心里也有了初步的答案。
“我当时一看到你的照片时就能认定你是埃斯诺的孩子,再加上你的名字还叫西撒,那我就更加肯定——你母亲在用你父亲的名字给自己留纪念吧?”他冷笑道,眼中闪过的是明显的妒忌和恨意。
西撒蹙起俊眉,他似乎已经能感觉得到此人对母亲有着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厌恶感。
“我从那时候就开始找你,但是你母亲却把你藏了起来,虽然我知道你去了瑞士但是似乎照顾你的人不是等闲之辈,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自己来找我,所以我也安心地等到了现在。”
“你不怕我杀你?”西撒有点无法理解他的思维。
“哼哼……小子,你要杀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不过从你能找到我的功力来看总算没丢你父亲的脸。”撒旦。摩西再次举杯,而一旁的妮芙蒂蒂便识趣地为他添酒,并眷恋地依偎入他的怀中。
“我父亲是你杀的?!”总算把这么多年来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说出,西撒的眼眸中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而出乎西撒意料的是——撒旦。摩西不但没有马上承认或者否认,他选择了沉默,而且眼中流露出来的神色是他读不懂的,看起来有一丝悲伤但又好像有丝亢奋,或许还掺杂着许多其他的情感在里头,混乱得让西撒无法理清。
“你母亲一定很痛苦吧?!”撒旦。摩西突然转变了话题,而说话时那扭曲而且狰狞的表情令西撒十分厌恶。
“我本来可以杀了她!但是我并没那么做,因为我不会让她去跟他见面的!我要让她接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埃斯诺不能属于我那他便不能属于任何人!!”越说撒旦。摩西便越疯狂,他狂乱的眼神中似乎已经看不到理智,他一手把手中的酒杯甩在地上便开始狂笑起来,身旁的妮芙蒂蒂似乎已经对此司空见惯连忙上前安抚。
米米娜害怕地紧紧抓住西撒的衣服,整个人也颤抖得几乎贴在了西撒的怀中。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西撒不禁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这个一直被认得为杀父凶手的男人爱着父亲?!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杀死了他,那到底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西撒能理解和想象得到的了。
“那……你到底把我父亲怎样了?”西撒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够了没?!”一直都保持沉默的妮芙蒂蒂突然厉声控诉起来,“你不要再提你那该死的父亲了!都是因为他——每次只要一提起那个可恨的名字这个可怜的人便会这样发狂,他怎么爱他但那个埃斯诺却情愿跳崖也不肯接受他的爱……”显然妮芙蒂蒂的情绪也开始失控,他紧紧地抱住疯癫状的撒旦。摩西边朝西撒他们哭叫着,看得出来他对撒旦。摩西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主顾的界限。
“你知道?!”西撒听得出妮芙蒂蒂话语中无意中暴露出的信息,他上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厉声问道。
“呜……我可怜的救世主啊……”显然妮芙蒂蒂此时的心已经全部都在疯狂的撒旦。摩西身上完全不理会西撒的问题。
“到底在哪里的悬崖啊!”西撒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与焦急一把把他从撒旦。摩西身上拉开,脸上的表情比地狱的使者还要阴冷。
妮芙蒂蒂被他可怕的表情吓回了神,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说出——“西雅图东面的海崖区……”
西撒闻言马上放开他转身便拉上在一旁发愣的米米娜准备离去。
“不准走!”本来眼神恍惚的撒旦。摩西在见到西撒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大吼起来,紧接着他猛地从怀中抽出手枪。
“埃斯诺你又要离开我吗?!不可以……这次我绝对不能再让你离开了……”他疯狂地叫嚣着并朝西撒他们开枪。
还好西撒发应敏捷猛地把米米娜扑倒并藏在巨大的沙发后面并且也抽抢出来反击,而门口的那两名保镖听到枪声也立刻跑进来想支援,但结果很不幸地都死在了撒旦。摩西的枪下,看来撒旦。摩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旁的妮芙蒂蒂边叫喊着边抱着头躲在撒旦。摩西的身后。
“我喊跑的时候你就往门那里跑!”西撒突然转头对身后的米米娜下令道。
米米娜紧张地点着头,惊恐的大眼差点没挤出眼泪来。
就在西撒的一声令下米米娜不敢迟疑地便朝门口处飞奔过去,而与此同时西撒已经把沙发打竖地抱了起来挡住所有朝她呼啸而来的子弹并紧跟在她的身后。
“这边!”在一出了包间后西撒立刻喊住前头的米米娜示意她马上转入走廊一侧的另一间包间,没等米米娜反应过来西撒便把手上的沙发塞在了狭小的走道处然后拉住米米娜朝他指的包间跑去。
“哇!”包间内的一男一女看到他们的突然出现不禁吓得惊叫出声,并且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把自己赤裸身体的重要部位尽可能地遮掩起来。
没给米米娜害羞的时间,西撒便用房内的台灯把屋内唯一的一个透风口砸碎,“快!爬出去!”他一把圈住米米娜的纤腰把她放在通风口处,而另一只手则猛地朝门口开枪防止其他人冲进来。
顾不上形象与脏乱,米米娜很快地便由通风口处爬上了地面,紧接着西撒也跟着爬了上来,这时米米娜才发现原来这个店的包间都是是设立在地下室里,他们现在上来的位置正好与店门口相反,于是他们很快地找到自己的车便冲冲离开了这个危险而疯狂的地方,而此时撒旦。摩西的枪声也从刚才包间的通风口处内传来只不过已经徒劳无功了……
[第八章:第九节 隐士]
“有没有受伤?!”上车后西撒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一旁吓白了脸的米米娜。
“好……好像没有吧?”米米娜慌乱地摸了一下全身上下在确定没穿没烂也没血迹的情况下才惊魂未定地回答。
西撒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因为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他才感觉到自己左臂的疼痛,而此时米米娜也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西撒正在流血的手。
“啊!你中枪了?!”她惊叫道,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事,子弹只是擦了过去而已。”西撒面不改色地说。
“但也不能任由血这样流呀!”米米娜紧张地叫着,“快把车停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西撒看了看倒后镜在确定没有任何追踪他们的车辆后才缓缓地把车子靠路边停了下来,虽然觉得这点小伤不碍事但是他知道如果不听话米米娜肯定一路上都得跟他闹。
“在你的座位地下有个小急救箱。”他老实地说。
米米娜立刻把东西都翻了出来,并且小心翼翼地把他染血的袖子翻开,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但西撒紧蹙起的双眉已经能让米米娜感受到他的痛楚。
“哇!伤口好长啊!”米米娜在看到伤口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出血会这么厉害——伤口足足有10厘米长,咋看之下还以为是刀伤,但伤口边缘有明显的灼伤,这也是枪伤的特点之一。
米米娜小心地用棉球把伤口上的血迹拭擦掉,并用双氧水简单地做了一下消毒,为了保持伤口的清洁她还拿干净的纱布把西撒的手臂包扎起来,尽管西撒嫌麻烦。
“还痛不痛?”米米娜担心地问,而灰色的眼眸中已经明显蒙上了一层雾气。
“没事,傻瓜。”西撒伸手轻扫了一下米米娜的头安抚道。
米米娜红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而且所有的事情是她17年平淡的生活中都没接触过或许想象过的,本来以为的占卜馆便是一方天地,而且也相信自己的能力能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但今天看来她只是个把自己关在一个如水晶球般大小世界中的天真女巫。
“怎么了?”西撒看出她的不妥,担忧地问。
看来今天是真把这个小鬼吓坏了,本来就是担心这个才不让她跟着来,这回西撒开始恨自己当初没坚持好立场。
“你认为你父亲是死了还是活着?”她突然抬起脸望着他,而神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迷茫。
西撒不解于她的转变,但由她的眼眸中似乎能看到一股新的力量正缓缓燃起。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把他找到,因为我不能让母亲再这样无止境地等待下去。”西撒差点迷失在这双摄人心魄的灰色明眸里,也不禁怀疑是否所有的女巫都具有她这样的力量。
“隐士……”米米娜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而且嘴角渐渐露出西撒无法理解的笑意。
“?”
“我终于知道为何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塔罗牌会显示出‘隐士’来。”米米娜缓缓地说道,而眼中透出的光比西撒见到过的已往都要坚定——
“隐士的正位解释是隐藏的事实或个别的行动,而深层的解释是不可知的力量和潜在的光明,看来塔罗牌在见到你时就已经知道了一切,虽然我不敢肯定你父亲的生死但是按照塔罗牌的暗示——你将是寻找你父亲的明灯!”
西撒不解地望着米米娜,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感悟,虽然他从来都不相信这些神鬼的命运学说,但米米娜那双澄清而又充满蛊惑的大眼令他不由得有些迷失、有些相信……
“带我去你父亲失踪的地方吧,或许我能帮上一点忙……”米米娜的话语似乎跟她的眼眸一样充满了蛊惑力,因为西撒几乎没做多少抵抗便在内心同意了她的要求。
本来不是打算不让她再参与自己往后的行动了吗?在西撒内心中理智的一方不禁反复地质问着自己,只不过最终的结果仍旧无法改变而已。
米米娜满意地朝西撒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她的确只是个天真的女巫,但是就算自己的世界再小也无所谓,因为也许就是这片小小的领域才能成功地成为帮助他的力量,她小世界以外的领域就让他带她慢慢见识吧,或许她仍旧不会懂,就如今天见识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和她无法理解的另一种超越常理的爱情等等。
但——她只希望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尽管将来面对的可能是她想象不到的危险……
[第九章:第一节 不安]
自从儿子和米米娜出门后梨瑟便开始觉得有些莫名的忐忑不安,弄得今天回公司上班都显得没什么精神。
“你今天不舒服吗?”一把充满磁性的男中音由门口处传来伴随着可有可无的敲门声。
来者是一位挺拔的中年男子,干练、稳重的气质配上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使他一直都是公司甚至是商界圈子里面备受女士追捧的对象,更何况他目前仍旧单身便更令他身价不菲,然而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一直得不到他自己最爱也是倾慕已久的女人——
梨瑟抬头望向自己的得力助手兼合伙人——班克,只见他手里正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杯,一脸担忧地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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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梨瑟露出惯有的温柔微笑。
“我冲了杯花茶给你,你不要喝咖啡了,你的胃一向不好。”男子在放下手中的茶杯后细心地发现她桌子上喝了一半的咖啡。
“只是一点点而已,没关系的。”梨瑟轻笑着。
其实班克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最早在公司刚上了轨道的时候他便跟她表白过心意,起初梨瑟以为当他知道她已经结婚并且有一个一直待在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