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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三个字简单被重复,相对于楚陌宸未出招以露出破绽的冲动,周慕浅的高深功力又一次被见证,他单手抄在裤袋中,黑眸专注看着未然一动未动,像是想将她看透一样,说:“她不愿意跟你走。居”
“她愿不愿意与你又有何干?周慕浅,我想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手臂微的收力,楚陌宸把未然往他身边拽了一拽,奈何彼端力道过大,占不了半分优势。
“然然,走。”好似故意将楚陌宸忽视彻底,周慕浅伸出放在裤袋中的手轻轻拨弄着未然的耳垂,肉肉钝钝的,手感极佳,“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顽皮了,那样不好。”
“周慕浅你……”未然皱眉,第六感告诉她有危险逼近。
果然,周慕浅倾身而至薄唇碰到她的耳垂上亲了亲,低沉嘶哑的嗓音明明带着威胁,却挑逗感十足,“关于你爸爸的遗言,你不想知道了吗?”
“小然?”楚陌宸急急问道。
“楚陌宸你先走,我还有事。”无法否认,打蛇打七寸,周慕浅更是通透此道,每次都会将她抓的死死的,不费吹灰之力让她毫无招架之势赭。
“嘭”,就在未然挣脱楚陌宸的束缚,想要对周慕浅说什么时,眼前忽然一颗拳头挥出,生出一阵风。
番外之楚陌宸:我在你的眼中,曾看到一片海(四)
世界太大,人生太短,没有谁会因为一个人的突然消失一段果然的猝然终结而失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未然更是在很久之前便被动接受了这个歪理。她可以接受一场荒唐的婚姻,默认一个风度翩翩毒舌无比的男人打乱她的生活,自然也可以一夕之间将他们悉数剔除。
再次回到属于她的轨道,那些青葱的岁月,那些简单的微笑,即使明白一切不复以往,未然依旧可以告诉不断催眠者自己,这是她要的,这就是她要的。
譬如现在这一郁闷时刻,她那辆白色小毛驴因为长期风餐露宿而早已变成了灰色,如一只失了战斗力的小兽被交警同志强行拔下爪牙,在无数复杂目光在后连拖带拽着绑走。而她它的这位囧主人孤零零愣在原地十指紧紧搓着包包肩带,在一系列阻挠无果后任凭眼泪汪汪也只是徒劳无力。
繁忙的街上依旧车流不息,一场小小的车祸轻易解除一切顺畅后,看完热闹的人疏松了下肩部疲劳在丢下一记冷眼后速速离去,最后还不忘抛出厚厚一层黑色尾气,以示他们的不屑。
“怎么,还觉得不够丢人?”薄凉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性感缓缓传来,不远处一辆黑色跑车久久停在原地,车窗缓缓滑下的瞬间,一张足以迷惑天下女子的脸赫然闯进未然视线内。很明显,他也是刚刚那一幕好戏的观众之一。
未然双手又一次狠狠拽了拽包,茫然立即不再,现下恨不得三两脚跑上去咬人!
她是不介意观众有多少素质有多差,为何偏偏观众群里多了一个他居!
“看来你还想压着黄线多呼吸下灰尘,”周慕浅单手撑在车窗上,指关节摸着下颌做思考状,狭长凤目只一眼便扫便未然全身,像是极有耐心陪着未然耗下去。
“周公子难得有这般闲情在这里荒芜时间,怎么不回去照顾那些花花草草呢!”未然紧紧咬着牙,压着嗓子艰难吐出一句话。
西方微醺的落日照在他清晰的轮廓上,堪比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晕出一轮阴影。未然脑海顿生空白,不想周慕浅薄唇微微翘起,半是漠视半是讽刺,像是没有听见她夹枪带棒的话一样,自顾自说着:“希望下一个被拖走的不是你。”
“嘭”的一声,行动跟着思想走,未然真的暴走了,而她也又一次忘记了“周慕浅三句话就足以让未然炸毛”不变定律。当然,让她不得不有此举动的原因还有便是,那位将她小毛驴拖走的负责人交警在意识到“肇事者”死不悔改后,半路折回来大有将人也拖走的架势。
一脚揣上车门,优质跑车丝毫未动,可怜未然的脚上一阵生疼,“开门!”
周慕浅也没多做纠缠,按下控锁将未然放了进来,一时让未然几乎怀疑眼前这位还是不是她所认识的某人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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