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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我们视而不见而已。
当陷入困顿和痛苦之中后,我们时常会怨愤命运的不公。
可是又有谁能够报复命运呢?
于是,我们将仇恨归咎于那个转变的契机,或者是,造成这种转变的……人。
……
……
……
Acacia安静的躺在二楼的卧房,眼前是天花板上那朵绚丽妖冶的鸢尾花。
这个花纹,是一种图案,一种象征。
可是于她而言,它更像是一种目标和一种信仰。
也许是她的执念,其实心中的疑惑早已由漫长的岁月给出了答案。无论Iris因为怎样的原因转化了父亲,造就了自己如此的人生。追根究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就像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一种习惯,伴随着自己,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部分。
而这种持久,漫长了几个世纪……
……
Acacia的执着影响了许多人,一直在她身边帮助她的Taka和Mat;还有被Acacia亲自抚养长大的Dwight。
那个雨夜,五岁的孩子在恐惧和寒冷中看到了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泪眼模糊中,Dwight见到了一双,也许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写满了故事的眼睛。
浓郁的墨绿色,像一池深潭。
深邃,交织着无数复杂的情感。
他承认,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喜欢上了墨绿色,无端的。
看着巨大穿衣镜中的自己,陌生的面孔,陌生的眼睛。
不过……这个人配上墨绿色的礼帽,倒是挺好看的。
“你、你、你……”一旁,附身在Dwight身体里的虹泽见状,惊得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他气的一蹦三尺高,却被贺印和Kik眼疾手快的左右架住,气的直跳脚,“把帽子给我摘下来,快点!”
Dwight没理他,对着镜子端正帽子,然后从一旁的花瓶掐下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别在了礼帽的缎带上。
这打扮……
钟姿晗抿抿嘴,忍着笑心道,倒真是挺配虹泽的。
可是……
“不是说是去特训吗,他整成这样干吗?”虹泽挣脱不了贺印和Kik,只得气呼呼的看向Acacia和Taka。
“……”
二人倒是不以为意,毕竟,他俩可不知道什么中国历史遗留下来的民间传统。
“Er…where/are/you/going;Dwight?”(呃……Dwight,你这是打算去哪?)钟姿晗决定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不然虹泽真的要抓狂了。
“Training/for/him;of/course。”(当然是准备给他进行特训。)虽然打扮的欢天喜地的,可是Dwight的面孔依旧保持千年不化的冷酷表情。
要是让他和贺印站在一起,那绝对是一个北极,一个南极。
“这是特训?这哪是特训!”虹泽完全接受不了,真正的特训不应该是穿上最破最烂的衣服,然后各种飞檐走壁,挑水劈柴,再每天日行几十里路去捡矿泉水瓶……吗?
……
看着虹泽紧跟着Dwight坐上计程车,一路绝尘而去。
站在门口的除妖三人包括Acacia和Taka都是深深的担心。
他俩,真的能行吗?
“不仅性格相反,连话也说不通,这……”Kik小声嘟哝着,其余四人猛地一拍脑门,对啊,他俩怎么沟通啊!
看着计程车的身影一路狂飙直至杳无踪迹,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一句话,“老天保佑吧……”
屏息(五角恋浮出水面,哈哈哈哈)
LasVegas
市中心Aria酒店。
一辆桔红色Lamborghini卷着漫天黄尘,一路疾驰而至。
“Good/afternoon;sir?”(先生,下午好。)门口的侍者满面笑容的上前拉开车门,结果,却被一双冷厉的视线恶狠狠的杀了回来。
骆安满脸杀气的走下车,一言不发的冷冷的走进大厅。
上了电梯,他心情极差的扯开领口的扣子。
他们打算找死是吧,好,老子不奉陪了!
“叮——”
电梯门打开,骆安怒气冲冲的奔向房门,他在脑中早已预演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开门,进屋,然后收拾行李立刻离开拉斯维加斯,彻底远离那些不要命又不领情的家伙们!
然而,就在房门大开的一瞬间,一股芬芳馥郁的花香淡雅迷人的扑面而来。
骆安觉得视线里出现了一片白光,就在那光芒之中,花瓣如雨,一个妩媚动人的身影站在房间硕大的落地窗下,徐徐吹送的微风之中……
那身影背对着自己,裸*露的背光洁如玉,藕色的纱巾自然的系在腰间,垂下的纱长长的拖曳在地面,更显的修长的双腿,雪白性感。
微风轻轻浮动,吹起了那身影一头柔软的长发,栗色的,微卷的长发,像柔软的海藻,散发着绸缎般温柔美丽的光泽……
骆安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那身影微微转过了头来,在落地窗明媚的下午阳光中。
骆安几乎可以想到,她左耳的耳钉,会在阳光下,反射出那种特殊的明媚温暖的琥珀色……
身影转过头来,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琥珀色。
骆安定睛一看,柔软的微卷的长发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乌黑的,整齐的直发,轻轻的搭在女子的肩头。
余家大小姐,微微扬起自己尖削的下巴,红唇轻抿噙出一丝自然又自信的笑容,“回来了?”
这样的对话,随意的就好像他们已熟知彼此,并且完全属于彼此。
骆安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半晌,他的思维只跳出了一句话,她怎么还在这?
“你怎么还在这!”语气接近质问与斥责。
余冰的笑容没变,可是她已然转过身来。
余冰的皮肤白是所有人早已有目共睹的,然而,这样雪白的肌肤,在午后温暖明媚的阳光下,泛起的光泽绝美的无与伦比。
淡淡的光芒将她笼罩,她的身影似乎已虚幻,整个轮廓变得模糊,看起来那样不真实的美丽。
骆安承认,那一刻,他几乎屏息。
当花香味冲进鼻孔,他感觉到纱巾绕过手指****的纠缠,指腹微微擦过肌肤,细腻和冰凉的触感像夏日清凉的海浪,瞬间卷走了内心的狂躁与愤怒。
贴近的鼻息,柔软的唇瓣,细丝般的发丝轻轻撩拨着睫毛,骆安深深的看着眼前含笑的双目,双手一用力,温软的身体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怀中……
……
“哎……”KiK在客厅里伸着懒腰,长长叹了口气,“骆安走了,现在虹泽也出去特训,一下子觉得好无聊啊……”
Acacia和Taka准备出门,昨晚的吸血鬼不请自来,这让她们提起来十二分的小心,看样子,需要把自己人尽快调来了。
二人刚走,贺印就端着一杯咖啡走到钟姿晗面前,他抬起双眼,看了看她,然后便转身走出门。
钟姿晗微微一怔,她转头看看还在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Kik,也起身出了门。
外面阳光正好,贺印站在明媚的阳光下,轻轻吹着咖啡的热气。
“什么事?”他是故意把自己引出来,有什么话要说吧?
贺印抿了口咖啡,抬起面无表情的脸,目光淡淡的却十分明朗清晰,“你有什么打算?”
“……”突如其来的一问,钟姿晗愣了愣。
贺印看了看她,继续低头喝了口咖啡,“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们都是为了钱才聚在一起……”
“……”钟姿晗有些不明所以。
贺印抬眼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有许多清冷,却也有一丝温暖的关心,“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是我们无能为力的……”
原来是这样,钟姿晗微微一笑,“你不是也答应了帮助她们?”
“……”贺印垂头,目光盯着咖啡徐徐冒起的热气,“我是为了虹泽……”
钟姿晗一怔,“你,只是想把虹泽的身体换回来?”
“没错。”贺印肯定道,“我只参与到把虹泽的身体换回来,至于她们的复仇计划,这与我无关……”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也是同意的,想不到……果然……
钟姿晗心底冒出一丝冷笑,他和骆安的想法果然是一样的。
像是看透了钟姿晗的想法,贺印淡淡的开口道,“其实骆安说的没有错,昨晚你也见识到了,我的能力对吸血鬼而言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属于黑暗生物,却也是你我力不从心的,这样做,根本没有一点好处。”
“我不是为了什么好处!”钟姿晗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涌动,这是她很少有的情感,愤怒。
贺印正视着她,一双冰冷的视线穿透钟姿晗的眼眸,像一道寒光射入了心底。
“你……”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是不是想……在工作时死去?”
褐色的瞳仁猛地睁大,耳边似乎一瞬间涌起了无数声刺耳尖利的咆哮!
“扫把星!”
“你这个恶魔!”
“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你最好去死!!!!!!!!!!!!!!!”
“停下……停下……不要……”钟姿晗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试图把那些声音赶出自己的脑海。
“钟……姿……晗……”一个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天边,挤进脑海中恶毒的咒怨声中。
“停下……停下……”
突然,肩膀一紧,整个身体被一丝温暖拥抱。
钟姿晗从紧闭的双眼中抬起一丝视线,贺印放大的脸庞就在眼前,他的眼神里是从未流露过的怜悯和担心。
“没事了……”贺印紧紧搂住钟姿晗的肩膀,瘦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剧烈的战栗。
他抬了抬左手,滚烫的咖啡沿着手背流下,烫红了一大片肌肤。而脚底,摔碎的杯子像在证明他方才有多么惊慌失措。
“咔哒——”门开了。
“你们俩干吗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啊……”Kik抱怨的站在门前,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屋外的阳光明媚刺目,就好像银针刺痛了她的双眼。
“砰——”门再次紧闭,贺印眼睁睁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轻轻的,叹了口气……
尴尬&;算命
从昏睡中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落地窗外,拉斯维加斯光彩琉璃的夜色斑斓而又炫目。
骆安躺在偌大的舒适的床上,眼睛盯着窗外夜空中几点微微闪烁的繁星,他,已经醒了很久了。
黑暗中,骆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左臂早已麻木,可是他却一动不动。
也许是麻木失去了知觉,又或者是,他不想惊动枕在左臂上熟睡的人。
余冰脸上的妆微微有些花了,她蜷缩着身体,熟睡在自己怀中。
没有了平日那些冷傲刻薄的表情,此时的她含着睡梦中的笑容,就是一个睡在心爱的人身边的小女孩罢了。
看着这样的睡脸,骆安心底微微叹了口气,他把视线,重新投向了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
安静、安静、安静……
贺印从电脑前抬起头,眼神扫过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钟姿晗和一直在厨房附近磨蹭的Kik。
好像……有些……不对劲……
何止是不对劲?是太尴尬了好吗!
两个小时了,整整两个小时,三个人一句话也没说!贺印和钟姿晗也就算了,可是Kik,这绝对不是她的性格啊!她怎么会容忍自己呆的地方持续安静上两个小时!
钟姿晗靠着沙发,眼神从面前的杂志上一遍又一遍的游离,她已经半个多小时没有翻页了。
屋子里的诡异气氛瞒不过她,可是……她貌似就是这场尴尬气氛的始作俑者。
哎……
钟姿晗无奈的在心底叹口气,她也想不到,一向对谁都十分冷漠的贺印,居然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