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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是一块纯天然的六角柱形水晶原石。
李冬自然认得,这是高纯度的“晶王”。
“put/them/her…”(把它们放在一起……)
李冬立刻明白,它们指的是水晶和那条项链。
带着鲜血的项链缠扰在了剔透的水晶上,拖曳出一条条鲜血的痕迹。
“then…put/them/to/the/first/…”(现在……把它们放在我们说好的第一个地方……)
电话立刻被挂断了,一串盲音传出。李冬这才收好电话。
手中是缠扰在水晶上的项链,不知为何,他再没有了戴上那项链的冲动。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立刻将水晶和项链塞回布袋,转身离开了发生车祸的隧道。
远处,遥远的警笛声渐渐靠近……
李冬按照地图埋好了第一件物品。
之后的任务也大同小异。
他在世界各地搜罗了许多奇怪的东西,有的是古董店里买的,花的自然是pearl的钱。
有的是在某个荒凉的坟墓里挖出来的。这自然也难不倒资深盗墓贼。
有的是在某私人豪宅的秘密展厅,奇怪的是,从偷偷溜进豪宅到解开展品保险箱的密码都是pearl的人在操控,可是每次都在最后,由李东取出那个东西,将它们和水晶放在一起。并埋放在事先吩咐过的地点。
每一个都是。
李冬心里的疑惑加重。
事情一直很顺利的进行着,直到有一天。
李东的小女儿在睡梦中大声哭号。
然后,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在了自己的家中。
小女儿哭了三天三夜之后,突然眼睛翻白昏厥在地,从她的眼睛里流出的液体是发臭的血!
然后是自己的妻子。抱着孩子四处求医,最后在一个午后,两人齐齐失踪。
李冬大惊失色,他的潜意识里知道,这一切似乎都和这匪夷所思的工作有关。
可是他不敢报警,因为这些事情一旦败露,自己也将万劫不复。
考虑再三,李冬找到自己的近亲好友帮忙寻找妻女,一边找到pearl质问。
可是在他还未找到pearl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最后一个任务,他需要把一把从河里捡回的匕首与一块水晶一同放进大海。
“all/things/was/ing…involved/in/this;isn’t/it?”
(我家最近发生的这一切,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电话里短暂的沉默,接着,那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i/r/the/end/of//will/be/back。”
(我向你保证,当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李冬陷入了沉思。
可是,此时他联系不上pearl,按照约定,他们会在结束工作的时候见面,李冬得到当初约定的报酬。
于是,为了妻女的下落,李冬带着一直陪伴自己的潜水衣,出海了。
那是在大约一个月以前。
李冬此次出海就再也没有回来。
jack守在店里过了三天之后,找到父亲昔日的好友一起出海寻找李冬。
他们在附近的海域找到了李冬出海的船,那艘船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李冬的潜水衣叠放整齐的摆在船舱里,潜水衣上,还有李冬那块连潜水都不离身的上海表。
jack是在父亲失踪之后,在父亲留在家中的日记里知道了这一切。
如此看来,妹妹在和母亲失踪之前,她在店铺夹层房间的墙上,涂鸦的图案似乎也和此事有关。
只是当时jack并不知情,而李东则用更多的图案掩饰了上面的七星图。
☆、让骆安嫉妒的待遇
听完jack的话,除妖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李冬失踪了,李冬的妻女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jack出海寻父,找到的却是李冬的手表和潜水衣。
难道,他根本就没有下水?
“不会的,船上并没有他日历里提到的匕首和水晶。”
jack笃定父亲已经下水了,可是他为何没穿泳衣?下水之后,大海茫茫,父亲孤身一人又去了哪里?
“这么说……”钟姿晗微微蹙眉,“你的父亲在最后一次任务的时候失踪了,那么他到底有没有完成这个任务?还有那个叫pearl的女人,她有没有和你联系?”
jack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父亲的好友曾经按照经纬地图下水搜寻,可是那片海域的下面是一座暗礁,距离水面也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根本无处藏身或者埋藏什么东西。那个pearl我是从始至终没有见过,可是父亲消失一个星期后,我就收到了一个邮寄过来的箱子。”
“是pearl邮来的?”kik记得,李冬接受工作的报酬,就是一箱子pearl卖出的货品。
“这个……”
jack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也没见过那个货品到底是什么,但是,应该是的。”
邮寄地址是空白的,寄件人也没有。
jack打开箱子,看到里面堆满的东西,他几乎大吃一惊。
“是什么?”
除妖三人异口同声。
jack摇摇头,“不知道,看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
……
“当啷——当啷——”
成串的钥匙碰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除妖众人跟随jack来到了李冬家的地窖。
因为那箱东西散发着一股腐臭味,jack害怕会变质,就把它们存放在了地窖的冰柜里。
“咔哒——”
开锁的声音突兀的在通往地窖的楼梯里响起。
除妖三人站在楼梯间,头顶昏黄的灯泡微微摇晃。将三人的影子不停的拉长缩短……
“吱嘎——”大铁门执拗的打开。
一股发霉的潮湿味迎面扑来。
“嘤——”
耳边一声嗡鸣,钟姿晗胸前的项链坠,突然闪现红蓝之光!
“……这就是我父亲的潜水衣……”
jack打开地窖的门,迎面的墙上。一只木头架上,赫然是一件通体黑色的男式潜水衣!!!!!!
“嘤——”红蓝之光大盛!!!
“jack,我想……我们需要这件潜水衣……”
虽然冒昧,可是贺印还是提了出来。
“……”
jack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难以决定的为难表情,然而最终,他还是同意了,“好……好吧……但是要保证它完好无缺的回来!”
毕竟,这是父亲消失前贴身的衣物,他不想留下遗憾。
“自然。”贺印点头许诺。
“好了,那箱东西呢?”
kik在昏暗的地窖里来回扫量。
突然!
“那里是什么!”尖叫声在空荡的地窖里响起。
所有人吓了一跳。
贺印屏气凝神。将钟姿晗和kik护在身后。
“我、我看那边有东西一闪,好像……好像是一双眼睛……”
眼睛?
贺印心里咯噔一下,却听见耳边jack长舒口气,笑道,“e/’t/do/that/again…”
(路易。拜托,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ha…”(哈……)
黑暗之中,陡然亮起了一双幽兰色的瞳仁!
瞳仁中央,黑漆漆如墨般的眼仁一瞬不瞬的盯着光亮中的四人。
眨眨眼,那幽兰色消失在黑暗的瞬间,钟姿晗听见自己心脏紧张跳动的声音。
“hey!”(嘿!)
响亮的声音,阳光开朗的语调。
脑海中瞬间幻想出一个阳光可爱的少年。对自己扬起捉弄成功的热烈笑容的脸。
可是……
低下头,眼前分明是一只通体长着黝黑发亮毛发的黑猫!!!
“haha…surprise/you/again!”(啊哈……又吓你一跳!)
louis得意洋洋的翘起自己的小胡子,长尾巴在身后优雅的一扫。
他抬起小爪子,慢条斯理的舔了舔,一双漂亮的眼睛斜睨着屋里的四个人类。
在它的毛烘烘的脸上,写满了得意胜利的骄傲表情。
“……”
贺印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这就是……”钟姿晗吃惊的不敢眨眼睛。
见识过了会说话的黄鼠狼。说实话,那个其实留给自己的印象不算太好。
可是眼前的小黑猫,无论举止动作说话的声音,都让人忍不住把它幻想成一个可爱调皮的男孩子。
况且,即使作为一只猫。他也算是帅气可爱的了。
kik满眼的喜欢是掩藏不住的。
“天哪,你就是louis!”小丫头挤过钟姿晗和贺印,伸出双手就去抱小黑猫。
“what!”(干什么!)
小黑猫吓了一跳,翘着尾巴逃开了。
“please/be/a/lady;miss…”(请自重一点,小姐……)
它不满的皱皱鼻子,一双斑斓的眼珠露出了点点防备的眼神。
看样子还真让骆安猜对了,果然有一物降一物的道理,louis害怕kik。
……
能不害怕么,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弄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张脸抹得雪白偏偏把眼睛擦得乌眼青的又黑又紫,明明小巧的一张嘴,偏偏涂了艳红的口红。
黑灯瞎火的,居高临下的那个笑容啊。别提多惊悚了……
然而,kik是感觉不到louis的心情的。
小黑猫傲娇的小表情在她看来,别提多可爱了!
啊……好想抱一抱它……
抱吧抱吧。
空气里,似乎弥散起一丝怂恿的味道。
钟姿晗斜眼瞄到。贺印的唇角露出了一丝愉快的笑容。
“……”
这个男人……
……
“呃……”
jack的声音适时的拉回了众人分散的心思。
“那箱东西就在这儿。”
他走到地窖的墙边,那里堆放的杂物中央有一台老式的冰柜。
掀开冰柜的盖子。
一道清冷的白光伴随着倾泻而出的冷气,瞬间将整个地窖变得潮湿阴冷起来。
或许是冷冻的缘故,那东西的臭味弱了许多。
kik的注意力终于从小黑猫身上转移,这也让某个小家伙松了口气,全身的毛慢慢服帖的柔顺下来……
“这是……”
除妖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冰箱中一玻璃罐一玻璃罐的恶心的东西。
jack把它形容成快要烂掉的东西,这个比喻着实太含蓄了……
这分明就像是一堆带血的好像被搅成肉馅的烂肉!!!
整个玻璃罐里都是这种白花花的,好像打烂的豆腐脑似的东西。
“……”
钟姿晗别开了头,可是心里却已然松了口气。
jack看到她脸上微微扬起的笑容,愣了一下。转而突然大喜过望,“你认识这个东西!”
何止是认识……
贺印合上冰箱盖,一言不发的拍了拍kik的肩膀。
小丫头此时正一脸鄙夷的看向jack,“你老爹让人坑了,这东西算什么值钱啊。都是堆没人要的边角料……”
“你、你也认识?”jack说不出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但是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到底是什么?”
“……”
除妖三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血鸦脑!”
……
看样子,他们已经比预想的程度。更接近答案了……
……
……
……
离开李冬的家。
三个人坐在法拉利上,一路沉默不语。
虽然事情比他们预想发展的还要迅速顺利,可是……
钟姿晗胸前的项链坠,镂空的金属球在夏威夷炫耀刺眼的阳光下,发出了几乎看不到的红蓝之光……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
……
……
皇家酒店。
顶级情侣套房。
睡梦中的骆安翻了个身,手臂拍在身侧的床垫上,冰凉一片。
余冰早就下楼了,大小姐不甘落寞,一个人游泳潜水去了。
再翻了个身。
“……”
鼻息间似乎有微弱的气流。
喷薄而来的空气带着湿润的温热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和自己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