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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井知道尤纱心里难受,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尤纱的身边,给她一个肩膀,一个怀抱。
搜索的行动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擎司的心情低迷,明明探查到这里有活人的气息了,可为什么挖了这么久还没见到人呢?时间越久,主子存活的机率就越低,越是这样他的心情就愈发的焦急,“动作迅速点,麻利点!”
“头儿,快看这里!”突然前方不远传来手下的惊呼,是有什么发现?
擎司想也不想直接跑过去,当他看到那露出的漆黑的带着一度烧焦味的手臂时心还是被猛烈的敲击了一下,应该是炸药爆炸的时候被热气灼伤的,“快,快挖!”擎司不知道主子都成这样了是否还能活着,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能放弃,他们擎家世代都为左家做事,主子的命比他直接的还要重要。
直升机轰隆隆的声音传来,擎司下意识的抬头无看,在看到机身上面那个大大的“z”字的时候,他便知道应该是老爷来了,左家飞机的标志!
左青凤一下直升机就看到了被手下们挖出来的半截枯槁的手臂,他的心脏似乎受到猛烈的抨击似的,一个步伐不稳,差点栽倒在这片废墟里,做父亲的,及时只是看到了一条手臂,也能够分辨的出来那就是左家的儿子,这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应!
左青凤开始庆幸他没让秋素蕊来这里,而是让她去照顾左辰,不然若是让秋素蕊看到左家的儿子如今这副样子,只怕会被刺激的血压升高而昏倒的。
如今自己的儿子一个躺在医院里面有可能残废,另外一个儿子躺在这漆黑的碎石里,不知道是否活着,作为一个骄傲的父亲,他两个优秀的儿子一夕之间突逢如此的巨变,纵然他久经沙场,纵然他心已经历千锤百炼,但仍然是被打击到了!
赫晴洋,一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左青凤冷锐的眸子就散发出嗜血的杀气,即使在黑夜,也让在场的人觉得背刺锋芒。
混迹了几十年的黑白两道,左青凤自认为还没有结上过什么大势力的仇家,但如今,赫晴洋与他们左家的梁子结大了,他左青凤与青峰堂势不两立!
“老爷,挖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少爷。”擎司惊喜的报告着左青凤,可被挖出来的是个男人没错,但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他根本无法判断这个人是否就是左家的主子。
左青凤看着担架上黑乎乎的人形,突然觉得左家的身体开始猛烈的颤抖,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倒下,强自镇定下来,“还活着没有?”
“还有气!”见老爷如此说,擎司也大概确定了这具黑乎乎的人体就是自己的主子,不管怎样,主子还活着,他多少都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的。
左青凤来不及惊喜,这个时候多耽搁一刻就是对自己儿子性命的延误,“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二少爷抬到直升机上面去?”
众人见老爷如此的大发雷廷,手里哪敢怠慢,立马抬起担架往直升机那边奔去。
“擎司,你去大少爷所在的医院通知有下夫人,就说我带二少爷去美国治疗了,让她不要担心,切忌不可将你刚才看到的告诉夫人!”沙慕的伤势严重,国内的医疗水平左青凤不敢保证,但国外有他的老朋友,对烧伤很有研究的,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了。
擎司知道近年来夫人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已经受不得刺激了,如今两位少爷都出了事情,想必夫人已经受不了了,如果知道二少爷被毁成了这样指不定夫人会不会承受得了,“是,擎司明白。”
顷刻之后,一片废墟又化为平静,似乎从来都没有人来过,守在这里的条子醒来的时候已经都全身湿漉漉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倒在这片废墟里的。
医院里窗外已经开始显现鱼肚白,天快亮了,雨停了,可心里的阴霾要何时才能够驱散呢?
尤纱静静的靠在窗户边,时而看看天,时而看看病床上的左辰是否醒来,她多希望自己有回头的时候左辰也正用他那暗黑的眸子温柔的看着自己,可是没有,整整一夜,她不知道回头了多少次,始终都没能看见左辰睁开眼睛。
“纱纱,去睡会儿吧,这里有妈妈在这儿看着,等辰醒来了会有人去叫你的。”秋素蕊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尤纱无精打采发呆的模样,这孩子虽不是她亲生的,但她看得出来尤纱是真心为自己的儿子担心。
一时没反应过来,尤纱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在看到秋素蕊的那一刻,尤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觉得的鼻子酸酸的,有那么一刻她把秋素蕊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妈妈,她不明白从出事到现在她都没有哭过,可偏偏在听到了那句“妈妈在这儿”她的泪腺就决了堤。
一头扎进秋素蕊的怀里,放声大哭,“妈咪,都是我害的,这都是我的错,真正该承受这些的是我,不应该是他们。”
“乖,我们不哭,待会儿辰要是醒了看到咱们娘俩儿在这里哭,他心里该有多难受啊,你担心他,同样的他也会担心我们的对不对?”秋素蕊的心里又何尝不难受,可她毕竟是长辈,不能在这个时候害给尤纱添加压力不是?
“妈咪,你知不知道沙慕怎么样了?”一夜未眠,尤纱没有听到关于沙慕的任何消息,将希翼的目光投向秋素蕊,希望得到自己愿意听到的答案。
093:难得的温柔
秋素蕊看着满眼希望的尤纱,心里一片柔软,咱们也对这个害自己两个儿子都重伤的女人恨不起来,也罢,既然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肯定是有值得他们喜欢的地方。殢殩獍晓
“青凤已经带沙慕去美国治疗了,擎司告诉我说沙慕被找到的时候还有气,只要还活着,我相信青凤一定有办法救回他的,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们等辰出院了,就一起去美国看望沙慕好不好?”明明秋素蕊心里也担心的要命,难过的要命,现在还要强自镇定来安慰尤纱,不得不说她是个很值得大家敬重喜爱的长辈。
去美国找沙慕?尤纱失神的看着病床上是左辰,他到底要沙慕时候才能醒呢?
看出尤纱情绪的低落,秋素蕊拍拍她的肩膀,“咱娘俩儿说会话,说不定辰听了想来插插嘴就醒了呢?”
尤纱感激的看着秋素蕊,明明她心里比自己还要难过,却还要来安慰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驳了她的好意呢?
似乎是才小到这点,尤纱好奇的看着秋素蕊,却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合不合适问,倒是秋素蕊看出了尤纱心里憋着问题,“你想说沙慕就说吧,这里就咱娘俩儿,也没外人。”
见秋素蕊如此说,尤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开了口,“就是,这个,你和爹地一个姓左一个姓秋,沙慕他怎么都不该姓沙的呀?”
见尤纱确实是疑惑,秋素蕊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就这个问题啊?你是不是想问沙慕到底是不是我们家的儿子啊?”
“呃,这个嘛,因为他俩的性格真的是南辕北辙啊。”尤纱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身,还是因为这么晚才发现这个问题,反正她此时是羞红了脸。
左辰和沙慕的性格确实是不太一样,一个外冷内热,一个看似多情其实专情,但他们俩确实是秋素蕊生出来的,“生沙慕的时候啊,刚好他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婆婆去世不久,他爷爷为了怀念他奶奶,就给他用了他***姓氏。”
“就这个简单?”尤纱从来部则沙慕的姓氏竟然是这样得来的。
“当然了,不然你觉得会是怎么样?”秋素蕊嗔怪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想象力太过丰富。
尤纱正准备开口,突然眼睛一跳,看见左辰的手指似乎是动了一下,立马紧盯着左辰,害怕自己刚刚看到的是错觉。
秋素蕊见尤纱突然不说话了,眼神顺着尤纱的视线看过去,一看她就惊呆了,手紧紧的握住尤纱,这是真的吗?
感受到自己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尤纱有点不确定的开口,“妈咪,左辰他刚刚动了,是不是?他醒了是不是?”
“是啊,是动了,真的动了。”秋素蕊越说越激动,似乎是才想到什么,立马跑到病房门口,大喊,医生,医生,看看,我儿子是不是醒了?
接着病房里又是一场紊然有序的骚动,转而又回归了平静,左辰悠然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嘴里便喊着尤纱的名字。
“我在这里,我在,我没事。”尤纱急急的奔赴病床边,紧紧的握住左辰宽大的手掌,在眼睛与左辰的目光对视到一起的那一刻,尤纱感觉到自己的眼底波光流转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她想,自己恐怕是又流泪了,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爱掉眼泪了,难过也哭,开心了还是哭。
左辰艰难的伸出另一只手,缓缓的抹去尤纱嘴角挂着的泪珠,“傻瓜,我醒了你还哭,这么不喜欢看到我的话,那我继续睡下去好了。”
“别,别睡,谁说我不高兴了?我是太高兴了才这样的。”都睡了多少天了,尤纱都快担心死了,现在说什么她都不能再让左辰继续睡了。
秋素蕊站在一旁多时,嘴角的儿子竟然只顾着跟尤纱两个人打情骂趣,完全无视她这个老妈的存在?“咳咳”,适时的见缝插针,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左辰转过视线,哀怨的看一眼嘴角的老妈,这好不容易尤纱放下以前那幅大女人的样子,肯对嘴角撒撒娇了,偏偏被嘴角的老妈给打断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你老妈,你居然无视了你老妈我这么久,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秋素蕊的话虽这样说,可语气里却是慢慢是宠爱,不带丝毫的醋意。
尤纱似乎也才小起来秋素蕊也在这里,听到秋素蕊的话顿时觉得窘迫,“妈咪,这都怪我,你就别怨他了。”
听到尤纱这么偏袒自己,左辰的嘴角挂起了明亮的微笑,断一根肋骨,换来尤纱如此的疼惜,也算是值得了。
“对了,妈咪,慕呢?他怎么样了?”左辰想起那天爆炸的情景心里就是一阵心悸,那样的威力,慕他能安然无恙吗?
秋素蕊替左辰把病床摇起来,“你爹地已经带他去美国治疗了,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就一起去看他给他个惊喜!”
秋素蕊话虽这样说,但对于沙慕的伤能不能治好,心里一点低都没有。
“左辰,为了早点给沙慕惊喜,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行啊!”尤纱轻轻的捏捏左辰的俊脸,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坐车的脸捏起来手感也是非常不错的!
秋素蕊说医院的伙食不够好,硬是要回家亲自给嘴角的儿子下厨,这样正中左辰的下怀,他正愁妈咪在这里他不能好好的跟尤纱说说话呢!
“你都睡了好些天了,瞧你这小脸白的,看着真讨厌,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尤纱看着坐车那张面无血色的俊脸心里像被刀子划过一般的疼。
左辰大方的笑笑,丝毫不因为尤纱的那句“讨厌”而生气,“好啊,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沙慕都听你的。”
“真的?以后也听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干坏事。”左辰怎么忍心不听尤纱的话呢,可是要是她干了坏事,那就不一定了。
医院的林荫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尤纱小心翼翼的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左辰,生怕他被别人碰到,或是磕到哪里。
“等你老了,换我推你。”看着树荫下有老爷爷推着老奶奶,左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