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照片是被人抓拍的,他从身后圈住暮暖的腰,完美如斯的脸上点亮着无数神采,一向幽邃无情的眼眸里染满了温柔的笑意与宠溺,亲吻着怀里鼓着腮、赌气将头撇向一边的女孩。
那种一心一意为讨好、哄劝她的心意,让她看了好生羡慕呢!
周慕白从层层淡雾中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将照片拿回来。
“你们劳燕分飞了?”
他没开口,神情慵懒的吞云吐雾。
“你做了这么多,等了这么久,连句解释都不给她,就这样了,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用曾经发生的一切换的她一时的心软同情,早晚还会像今天一样的。”他神情里满是历尽沧桑的心力交瘁。
舒晴皱眉,“那,我怎么办?要不,我们继续将就吧,说不定哪一天就修成正果了呢!”
“只要你愿意,我没意见。”他一字一句,似道尽了埋藏在灵魂深处的哀怆。
她扬眸第一次仔细研究那恍若天神亲自执刀雕刻,几乎说是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若是湛暮暖知晓他背后为她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懊恼的切腹自杀呢?
生生世世的期盼,最后却是岁月冷成了琥珀,心里的彼此,也被岁月织成了经典,爱,终究经不起等待!
周慕白轻抚着照片上那淘气的小脸,闭眸止住流泻眉宇的哀愁,暖儿,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上班,杨一跟顾温帆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看到她微微一笑,“湛总监,早!”
她一愣,顾温帆私底下喊她太子妃,如今一喊,还让她有些不习惯。
进了办公室,看着两人收拾的文件都是周慕白的,“周总他……”
“周总说十八楼已经装修好了,一间办公室有点挤,他上去办公。”她轻轻点头。
他依然跟她负责银行的采购单,两人各司其职,像是两条除了公事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
由于银行的项目已提早启动,暮暖几乎泡在银行里,周慕白也因为浅海的案子变得异常忙碌,两人已多日未见。
暮暖拿着银行全方位的背景资料,准备去跟他开会,刚推开安全出口的门,就听到他讲着电话下楼,“你暮暖姐姐可能没空吧,我正好碰到她,你自己问问……”
电话递到她面前,他已下楼,盯着他的背影,她有些不知所措。
爱到发狂
暮暖微卷的墨睫掩落,“喂?”
“暮暖姐姐,我跟慕白哥哥十一长假要去黄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他,怎么跟你说的?”沉默半晌,暮暖问。
“慕白哥哥只是说你很忙,让我别烦你,你们是不是还没和好?”暮暖闭唇不语,明眸里好似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
“酷儿,你们去吧,等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
酷儿难掩失望的在电话里恳求、拜托,其实,十一长假她挪了三天的时间打算陪着酷儿出去玩,如今,他做了安排,她也不愿再掺和。
要离婚了,周慕白的态度也已经很明确了,彼此都不会纠缠,可为何,她的胸口那么空落落,仿佛被人挖去了一块。
她闭上眼,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清浅的微笑挂在唇际,才下楼。
暮暖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面对着会议桌旁周慕白、顾温帆、杨一和他新带来的工程师们。
她就像是一个身经百战、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在出击之前仔细研究战场并精心挑选最佳的作战时机,将银行的发展历史、规模、业务范围、收入和盈利情况做了研究。
她打大型订单时将所有与采购相关的客户资料都做成卡片挂在墙上,将它叫做作战地图。最重要的决策层客户、中间管理层客户、操作层的一般客户都会用不同颜色的卡片代表。
激光笔从最高处的卡片逐一开始介绍完毕,下面开始窃窃私语,她站在白板前愣了足足一分钟。
跟周慕白生活在一起三年,她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一部分的功劳是他曾经的倾囊相授,方案设定、销售技巧等等,都是他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教的,与其共过事的,一眼便知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周慕白轻敲桌子吸引了注意力,“这么好奇我跟湛总监的关系?”他唇角上扬弧度,眼眸如寒光利刃那般没有温度,“我七年前在分公司做过行销副总,湛总监的这套销售模式,是我的看家本领!”
暮暖只是微笑,视线也不与他接触,心脏的某一处疼的抽搐,她曾经那么他,爱他爱到几乎发了狂,当他如此云淡风轻的解释他们的关系时,她还是忍不住心痛。
会议结束已经中午了,一行人去吃饭。
电梯到十二楼,几个人扛着文件柜进了电梯,其中一人脚下一个趔趄,文件柜倾斜朝角落里的暮暖砸去。
下意识的想躲已来不及,忽然,身子教人扯进怀里,一瞬间,暮暖鼻端缭绕的是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
周慕白将她护在怀里,柜子砸在背上,他下意识的皱眉,电梯里一时慌乱不堪,当一切恢复平静,她依然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没事了。”他已放开她,声音冷然的如陌生人。
“谢谢!”高傲如她,喉头挤出不像道谢的急促短音,压抑住脱口而出的担忧。
他眼眸冷漠无绪,看她一眼,带着一行人走出电梯。
如何相识
长假第一天的大早,暮暖就接到顾劭阳的催命电话。
大老板好不容易休息不在家睡觉,出去买什么东西,从心爱的床上爬起来,洗脸、刷牙、换完衣服下楼。
清隽有型的帅哥慵懒的依靠在车身上,朝着过路的美女抛媚眼。
“还看,再看她要撞树上了。”暮暖蹙眉,懒懒的提醒,顾劭阳长的极为俊俏,是方圆千里难得的美男子,气质清逸,模样很容易让人倾心狂恋,如果唇角挂上那轻挑邪恶的笑简直罪恶了,完全符合小说里坏男人的形象,如果有心玩爱情游戏,女友成打成打的换都不成问题。
他收回目光,捏着她的腮,“说想我了。”“想你了。”她吸吸鼻子,晨光下的脸蛋晶莹剔透宛如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没诚意!”将她拎进副驾驶,上车发动引擎。
“酷儿跟他去黄山了?”他发动引擎,有一搭无一搭的问,暮暖微微仰头,望着他俊雅的侧颜,“应该吧,我不知道,酷儿没给我打电话,昨天十二楼搬家,那么大文件柜砸在他背上,不知道怎么样?”
顾劭阳皱了下眉,“为了救你。”
暮暖沉默,手指轻轻按了按眉心,一提到周慕白她就感到头痛。
“为什么,你们明明是最热血的,却要假装最无情!”
“什么意思?”
顾劭阳叹了口气,“你如果对我向对周慕白一样,表现的那么不在意,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了,或者在你的书房里,用毛笔在宣纸上一遍遍写我的名字。”
暮暖的肩膀微微颤动,“我以后写你的,好不好?”
“我不想在你书房的墙上再看到周、慕、白、这三个字,要再看到了,暮暮儿……”他皮笑肉不笑。“OK……OK……”
*
酷儿坐在购物车里,周慕白沁寒冷然的眸里总算有了几抹笑意,语气温和低缓,“你呀,怎么就跟她学成这个样子……多大的人都,不觉得丢人?”
酷儿皱眉很是不悦,“我也是小孩子,好不好?”“OK,小孩子,快点买,我们要赶航班!”
从购物车里下来,酷儿走到他身边,“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还不跟暮暖姐姐和好?”
他完美的脸部线条不觉僵硬,邃亮如寒星的眸一黯,“我们打算离婚了。”酷儿尖叫,“你们疯了?”
“其实我还跟以前一样,只要是她觉得不后悔、高兴的事,我都答应!”他平静自若的开口,酷儿心里好为他难过。
周慕白缓下脚步,视线盯着某一处,酷儿跟着看过去,他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发怔,他忽然开口,“酷儿,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你暮暖姐姐的嘛?”
【我哭,亲,一定要收藏哇,评论区真的好清静哇,送朵花,送个荷包也好啊!】
命运决定
带着简单的行李,周慕白准备去检票,左肩让人不经意碰撞了下,没拿稳的车票飘落对方脚边。
他高傲冷淡的站在原地,隔着黑色的墨镜眼眸凛然无波的盯着落地的车票。
“对不起。”轻轻细细的女音道了歉,替他捡起车票。
那样英俊好看的男人,沉稳优雅的站在那,就如一幅完美的雕像,他并未接过车票,好似恍然的想着什么事情,墨镜遮去他脸上大半的神情,隐约流泻出无法负荷的彷徨或落寞感叹。
“先生——”女孩怯怯的开口。
“京城不好换混吧?”他仿佛从不知名的恍惚中骤然清醒过来,声音低沉冷漠。
女孩点点头。
“我用去上海的车票外加二十万换你手中车票。”不理女孩的错愕,一张银行卡递到女孩手里,“这张卡里有二十万。”
“我不要你的钱,我跟你交换车票就是了。”女孩将自己的车票给他,拿着去上海的车票。
他笑了,那笑好矛盾,似自嘲、似叛逆、似解脱、又好似带着几分期许。
收下那张连去哪都不知道的车票,他并未拿回女孩手里的卡,告诉她银行卡密码,他脱了身上的亚曼尼高级西装、扯下束缚着他脖颈的领带、手中的行李包括银行卡,全数扔进垃圾桶。
身上剩下三千块的现金、身份证、一张交由命运决定的车票。
这样的放纵将会把他带到何处?他不知道,这一刻,他只想这么做——
检票,上车,下车,买票,检票,再上车,不知重复多少次,他似乎在寻找那海阔天空的地方。
找到自己的座位,他有些疲惫,四人座的位子,其他的位子上坐着年轻的男女,在兴致勃勃的玩牌。
“灭哈哈,湛小姐我又赢了,贴纸、贴纸。”清脆好听的声音蕴着难言的欢喜从他耳畔划过,他看过去,一张略带淘气的精致小脸,眉眼之间洋溢着自信的神采,身上的气质清新让人沐浴春风,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笑,好像在她的世界里不知忧愁二字怎写,而她也一直都生活在澄净、不染俗尘的清灵生世界中。
她很放肆的笑,不高兴时脸上会有明显的不满,甚至有一点蛮横霸道,周慕白有些羡慕她。
火车到了下一站,与她玩牌的一男一女牵手下车,暮暖小巧的樱唇噘起,有些不舍的与两人挥手道别。
暮暖无聊的玩着牌,忽然,她抬起头朝着他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英俊潇洒魅力无双的大帅哥,会玩扑克牌吗?”
他面不改色,并未因她的笑容而缓和,只是淡淡看她一眼。
暮暖自知热脸贴了冷屁股,趴在桌上盯着手中的红桃A恨不得盯出一朵花来。“你去哪?”他忽然问。
人生转弯
“鸢市。”她学着他的声调回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座上人,墨黑的发整整齐齐,白灰相间的条纹衬衣,深蓝色的羊毛坎肩,贵族范十足,自有一股威凛不可侵犯的尊贵优雅,加上他身上沉稳自信的气质,跟车厢里其他男士比起来,他简直是异类。
暮暖心里默默替这个外型俊帅的男人加分,十九岁的她,也算是天南地北的瞎转悠过,如此男人人间极品呢。
他眸底幽邃,仿佛想着心事。“鸢是风筝的意思?”
“哥们,你太逗了吧,鸢是老鹰的意思,纸鸢是风筝的意思,懂了吧?”她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他轻轻颔首,静静看着她,他活了快二十六年了,从未遇见这样的女孩子,感觉那样纯粹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