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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那赚钱赚最多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暮暖彻底冷下脸,“你有病吧周慕白,竟挑这种事儿问。”福布斯排行榜上,不知道多少位上才出现一个女人的名字,肯定是男人赚得多呀。
他低首亲了她脸一口,“综上所述,各行各业,男人是比女人更出色,也说说明了一个事实——女人天生是受宠的,受男人宠的,男人理发给谁理,女人居多吧,做菜给女人吃吧,赚钱,给女人花吧……”
一句话,让她心花怒放,她去故意冷哼了下,别开头。
他下颚搁在她的肩头,亲吻她的耳后,“宝贝,知道吧?女人天生是要受宠的,所以,我周慕白的小女人呢,一定要高人一等,别人有的,你一定有,别人没有的,你也一定有,什么夫妻同甘共苦啊,那是平常夫妻,你只要跟我同甘就好,至于那些苦嘛?男人要多承受,这样才能为小女人撑起一片天!”
她有些热泪盈眶,圈住他的脖子,“坏蛋,你会把我宠坏的。”
周慕白沉沉的笑,亲吻她的耳,抚着她的发,“就是要把你宠坏,宠的没人再敢要了,我就一直收着呢……”
暮暖哭出了声,路灯下的影子格外单薄,扬起眸有些慌张的寻着他的影子,他覆着黑色外套的背脊在不远处格外挺直。
他一直都很努力实现着对她的承诺,用他的方式撑起一片天,“慕白,对不起,慕白对不起……”她流着泪,哭着喃喃的说着,站起身,朝他奔去。
他背对着她,在招手拦车。
暮暖慌了,不由加快步子,“慕白,对不起……”他像是没听见一样,也没回头,她慌慌张张的从背后抱住他,“慕白你别走。”
你抱着我睡
*
暮暖很用力抱住他,身子撞上他后背的时候已经有些疼,布满泪水的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别走,别走……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不知好歹,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慕白,你原谅我吧,如果我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不会这么做的,我真的不会……”她吸吸鼻子,不肯松开他。言偑芾觑
出租车停在路边,狐疑的看着两人,最后实在不耐烦的问,“你到底上不上车?”
周慕白冷静淡漠的如一尊雕像,也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站着。
暮暖急了,带着泪,从他身后探出头,“你有毛病呀,看不到我不让他走啊,你做人怎么做成这样,不知道助人为乐四个字怎么写啊?”她一把鼻涕一把的泪的,把年轻司机说的一愣一愣的,司机缓过神,说了句,“神经病。”车子便扬长而去。
她巴着他,不松手,从身后绕到他身前,抹了眼泪,用力逼散了眼里的薄雾,“对不起吗,我都已经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吗,我就是不识好歹,就是任性,就是自私,这也都是你惯出来的啊……都是因为你,让我像个孩子似的,我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总监一枚,要奔三的人了,这样让熟人看到了,多难看……”她撇撇嘴。
周慕白凝视着她,不说话,眼睛瞬也不瞬,却若有所思,这四年里,他特别寂寞,除夕夜也就是他生日的那天,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靠在阳台上盯着远远的,五彩缤纷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消失,再腾空再绽放再寂无声息,他半醉半醒的享受着寒冷的夜,冷淡的苍穹包容着他,那一刻他希望她就在身边,枕着他的腿陪他一同看烟花。
时间的变迁,让两个人都变了,这一刻,看到的暮暖,就如当年那个无忧无虑不知愁滋味的小女孩,肆无忌惮对着他撒娇,没了冷静,没了理智,分离,也好似从未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出现过,他们一直相爱着。
暮暖看着他平静毫无情绪的脸,那幽邃的深眸里让她看不出丝毫的端倪,他一句话都不说,她撇撇嘴,依然抱住他的腰,“慕白,你说话呀,你到底想要干嘛吗,你说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刻”
“我要你。”一道很温柔的声音,悠悠的,徐徐的,很从容不迫却又蕴着几许不意察觉的无情破空而出。
“不行!”她退后一步,周慕白却又将她揽在怀里,似乎是很享受刚才她抱着他,手足无措,费力讨好的样子。
他冷哼,“是谁刚才说的,只要我肯原谅她,我想干嘛都可以,说实在,我只对你感兴趣,其他的,没什么值得我费力关注的,你一直无赖惯了,我不认为我原谅了你,你还会像现在一样一直乖下去……”
他笑了笑,语音仍然清淡,继续说:“暖儿,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因为你一个小小的撒娇就原谅你吗?”
暮暖垂下眸,抿紧了唇,说不出话。
周慕白深吸了口气,松开她退后了一步,“很晚了,回去吧,你明天要上班。噱”
她抓住他的手,也不说话,打算无赖到底,“你要我干吗?凭你现在的身价跟地位,想躺在你床上的女人多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已经跟你未来的妻子选婚纱定婚期了,孩子都有了,要我干嘛……不公的天平上,我不会因为我一时发傻犯下的错误断送了我自己的一生,赔上我的幸福。”
“那还抓着我干什么?湛暮暖,同情?愧疚?觉得亏欠我的?我一点都不稀罕,给我放开。”她平静的语调再次激怒了他,甩开她,大步离去。
她静静盯着他的背影,她无辜的吸吸鼻子,要是他的身边现在没有舒晴,她怎么会不答应呢,他们是夫妻,本来就是属于彼此的。
回到家以后,暮暖呆呆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天晚他告诉她的事实真相,她真后悔知道了,心疼的一阵发慌,事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闭上眼帘,让自己心情平复,以前不论是对的,还是错的,每次都是他哄她,哄他一次能怎么样呢,暮暖冰凉的手不禁抚上额头,深吸了口气,穿上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车子停在国际酒店的门口的露天停车场,进了门,前台服务员挂着职业的微笑看她,“小姐,要订房间吗?”
“请问有没有一位叫周慕白的在你们这儿入住?我是他太太,我们吵架了,我找不到他,所以……”前台人员看着她的表情,眼里颇有几分同情,“不好意思小姐,让您久等了,有一位周慕白先生两天前已经入住了,不知是否是您找的那位?”
暮暖一向好记性,记得周慕白的身份证号码,费了一番周折,她才恳请前台人员带她上去,偌大的总统套房里,让她感觉格外寂寞。
她躺在床上,明明比她离开的早,现在还不回来。双休二日,她睡得不好,现在好困,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周慕白在酒吧喝了点酒,洗了澡上了床才惊觉床上多了个人,倏地坐起身,拧开灯,看到是那张熟悉的脸时,他才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又也皱起眉,轻摇着她的肩,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声音有些不高兴。她动了动疲倦的身子,展臂圈上他的腰,“慕白,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我们能和好
*
轻轻洒落的朦胧睡音,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他知道,她还在纠结从火锅店出来,他告诉她的真相廓。言偑芾觑
四年前离开实属无奈,四年的分离逼不得已,他很明白,他把四年回不来的始末告诉她,有多么的残忍,她心里难受,觉得对他愧疚,觉得对他抱歉,一向高姿态的她,服下软来找他。
她肯来,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他的身边,是源于事实真相对她的冲击,而不是源于心底的那份爱。
他要的不是她的歉意,不是她的同情,他四年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他要的,不过还是那份不变的执着与专一,那种是以维持一生一世的极致情感。
周慕白坐在床上,没动,柔和的灯光从四个角落暖暖地洒落,和对面墙角一盏高高的立灯所投射的水蓝色光芒相互辉映,酒店的大床依着玻璃幕墙放置,灯亮后,玻璃光可鉴人,房中一切原形折射使空间放大,他睡觉不喜欢关窗帘,当他在深夜醒来时,房中的一切在玻璃幕墙上映照,好似看不到尽头,那样,他会好长时间才知道身处何地,能缓解她不在身边的痛苦,他微微蹙眉,看着她,她如蝴蝶般轻翻的浓密双睫美的醉人。
“你还是不高兴,是不是?”她言语娇嗔又似带着几许无奈,放开他,坐起身,宽大的睡袍滑下肩头,她细致滑腻的诱人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像极了无言的邀请。
“只要你不跟顾劭阳分手,我就会一直不高兴!”他说,话声中听不出情绪,暮暖抬头看他,他的脸孔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柔和好看,只是那双眸,依然深入漩涡杰。
“那我还不高兴呢,你怎么不跟舒晴分手。”暮暖撇撇嘴呛回去,她实在是很无奈,为什么,他们要一天到晚纠结这个问题呢,明明知道,他不会跟舒晴分手,她也不会跟劭阳分开。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暮暖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周先生,州官放火,百姓也要点灯的,我真的好困了,不要跟我纠结这个问题,行不行?”
他忽然笑了笑,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我要跟舒晴没有了任何关系,你是不是可以跟顾劭阳没有任何关系?”
暮暖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好啊,你立马跟她分手。”
她还就不信了呢,他周慕白能跟舒晴分了。
“湛暮暖,我只要一通电话就会解决我的事情,不会有任何麻烦,舒晴离开我,你马上给顾劭阳打电话跟他分手,把那破戒指还给他。”说着,他便下了床。
他的神色极为认真、严肃,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穿过半开放式的卧室走向桌前,拿起了手机。
最后的一丁点的朦胧睡意全没了,她跳下床,赤着脚走向他,周慕白侧目冷笑的看她,“不用过来,我直接可以开免提。
到了现在,暮暖还是有几分不相信的,不相信他会打电话,其实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的解决。
“喂?”听筒里传来柔柔细细略带睡意的女音,暮暖骑虎难下,下一秒夺过他手中的手机,“对不起,打错了。”
话说出口,她才觉得自己是二到家了,这是周慕白的手机!
“我不可能跟顾劭阳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能那么无情,这四年里,她能活着过来已经是奇迹了,若不是顾劭阳,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话音刚落,他已将她扯在怀里,力道很柔很柔,温柔的不真实,他的唇在她唇角擦过,“暖儿……”漫不经心的语调出奇的温柔好听,像极了情人间辗转的缠绵,“我给你机会了,是不是?”他问,就是这样轻柔的声音,却让暮暖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寒意,背脊不由的划过一股冷流。
“如果说,我跟舒晴从来都没有一丁点关系,你信不信?”
暮暖沉默,不打算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意见。
“从这一刻开始,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你不喜欢玩吗?这次我不喊停,你休想不玩了……不是想知道真相,我告诉你了,对吗?我的心意你不够明白吗?我为了你,可以失去我所有的一切,可你还在我跟他之间摇摆不定!”他叹气,实在是没耐心再等下去。
“慕白,这是两码事……”
“在我眼里,那是一回事。”他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