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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他的车,文卿觉得有点好笑。现在的宋沙纯洁得好像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以前那个威胁自己的流氓,冲自己耍狠的强盗,都是他吗?都说女人善变,男人为自己的面子,又何尝不是百变千幻?
宋沙郑重其事地把约会时间定在周末,地点事泉韵的二楼。
文卿休息了一天,抱着电话等伍兵的消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宋沙也没消息,好像突然都消失了。
第二天上班,严律师问了一下她的伤势,然后告诉她,不要乱说,就说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所里其他人好奇不已,文卿一一推脱,心里明白,老四的背后肯定有事。
王律师把文卿叫进办公室,原以为是问伤口的事,没想问的却是宋沙是否真的愿意出售泉韵的股份。关上门说话,王律师承认,不想让米倍插手泉韵,但是他对泉韵志在必得,王律师想问问文卿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没有。
文卿摇头否认,自认为听到的不是风言风语而是确切的消息,这样说肯定算不得撒谎。
“文卿,我不想让老米拿到股权。你有办法吗?”王律师问。
“啊?这样做不合规矩吧?”
“什么规矩?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没人知道就是合规矩!”王律师愤然,“你怎么就那么迂?这样吧,米氏的尾款我拿出五万给你,怎么样,够意思吧?”
“王律师,不是钱的事情。” 文卿赶紧说,“咱们背着客户折腾,万一知道了就不好了。”
“怕什么?老米是我的,宋沙追你追得天下皆知,我本来就是让你直接跟他开口的,怎么不能让他知道?”王律师眯起眼睛,“你不是怕老严和老范吧?安啦!只要给点儿钱,他们根本不管的。”
文卿想解释,自己和宋沙没什么,但是摸了摸脖子,好像有点儿解释不清了。
一厢情愿地黏糊黏糊,最后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样。谁也不问被黏上的究竟怎么想,当初自己倒追伍兵,是不是如现在的宋沙呢?
“行不行?给个痛快话。”王律师等得不耐烦,催促道。
“你要是想做什么,我绝对不说,但是,我帮不了你。” 文卿清晰地说。
“你怎么这么傻呢?难怪被伍兵甩了。”王律师恨恨地捅文卿的痛处,“照你这德行,迟早得被宋沙玩完甩了。”
“王律师!”文卿突然怒了,大声地制止她。
王律师还没见过文卿发火,被大嗓门吓了一跳,愣愣地站在那里。
文卿毕竟是文卿,喊完了没后劲,“求你,留点口德。”说完,鼻头已经酸了。哎!王律师横是横,看见文卿这软趴趴的样子也发不出火来,拍了拍她的胳膊,“算了,为难你了。对了,伍兵被宋沙扔到泉韵了。以前都说宋沙想漂白,我估计失败了。那地方——你还是死心了吧。”
文卿苦笑,“本来就没什么。对了,伍兵过去了,宋沙还卖吗?”
王律师摇摇头,“听说是要卖的。主要是泉韵热的麻烦太多,宋沙不想背黑锅了。”
“恩,你打算呢?”
王律师看了一眼文卿,诡笑,“怎么,你想帮忙?”
“随口问问而已,当我没说吧。”
文卿站起来,推门出去。
宋沙以漂白邀请伍兵,现在漂白失败,伍兵被扔进泉韵,是不是意味着伍兵可以从宋沙哪里出来了?
想到这里,文卿坐不住了,拿起电话拨通了伍兵电话,将通未通的刹那,文卿突然想起,若他换了手机号怎么办?那一瞬间,竟是无比凄凉。
幸好,痛了,而且,伍兵接了起来。
“文卿?怎么了?“低哑略带沙哑的声音一想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文卿甚至以为应该问他今晚回家想吃什么。
“没,没什么,听说你还工作了?”
“你脖子好些了吗?”
“没大事?”
沉默,却没人挂电话。
“你去泉韵了?”
恩。
“那不是好地方,他们都说宋沙不可能漂白,你,你还是离开他吧。”文卿的心提到胸口,揪的紧紧的。
“我做我的,不用理他们。”伍兵还是那句,摆明了不离开。
“伍兵,你的良心呢?在那种地方你不觉得脏吗?”文卿终于忍不住破口。
伍兵半天没说话,良久才说:“你不懂。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我。。。”
嘟——挂断的长音响起,文卿颓然地倒进座位,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城市真是个大染缸,怎么好的人都变成鬼。
真是无情到家了,文卿心灰意冷,却又松了口气。当初自己说分手,伍兵不过跟踪两天自己就回心转意,如今自己百般乞求,他始终冷面一对,所谓尽人事知天命,缘分尽了就算了。
“文律师,裴融找您。”路亚在电话里说。
文卿的心漏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区看王律师的办公室,没人。这么快就走了?
裴融穿着休闲衣,在会议室里等她。
“裴小姐,好久不见。”文卿装傻,打着招呼。
“是啊,文律师,好久没见了。”裴融讪讪地说,“按说我不该来找你,后来我才知道,您一直知道赵丽是被冤枉的。你去找过卢卡明,只是没说。您一定在笑话我吧?”
“没有,我没想那么多。从案子的角度讲,我只是准备对方可能的攻击,并不需要主动承认说么。毕竟,我的委托人是米蓓明,不是赵丽。”
“的确,您反击的很多,一针见血,让老米一下子变被动为主动。只是苦了我,里外不是人。”
文卿没说话。她又没接受裴融的委托,城门失火,她这个救火员救了火,难道还要学观音菩萨,让烧死的鱼起死回生?
裴融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事都没必要说了。不瞒您说,那个贾艳秋是我雇来故意接近赵丽的。王律师找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敢乱说乱动,她就把手里的证据撒出去,说赵丽是我杀死的。我来,就是想问问您,该怎么办?”
“啊?裴小姐,兹事体大,恐怕我也无法胜任。”
“我实在走投无路了。京城那么多律师,大的小的。我也认识不少,可是要说人品好,专业都好的。我只知道您。我现在只有您可以相信了。酬劳好说,您开个价钱,我如数奉上。”Qī。shū。ωǎng。裴融真是走投无路了,不知道王律师对她做了什么。
文卿虽然好奇,也知道这事沾上就是一身骚。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决不接受。
裴融急了,手脚开始哆嗦,眼神也有些散乱,文卿终究见过一些,赶紧问:“裴小姐,您,您没事吧?”
裴融推开她,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什么,蹲到了墙角。
文卿吓得连退两步,靠着门,紧张的连咽两口唾沫——从来没人当着她的面吸毒!
文卿不敢开门,后背贴着门板,冷汗沿着额头流。她向来乖觉,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躲着走,如今无处可躲,心内的恐慌并不比和宋沙第一次面对面的较劲少。
“呵。。。”裴融缓过来,“试试嘛?好东西。”眼神依然是涣散的,只是她不难受,看得人更难受。
文卿怕开门被别人看见,死盯着门不敢动弹。
“老米。。。。”裴融傻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融才慢慢有了神智,看文卿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说:“看你吓得。我当初也是,后来就不怕了。这东西挺好的,只要你有钱,啥事都没有,跟抽烟一样。”
文卿道“如果好了,你可以走了。”
裴融点点头,拿起书包出门,文卿突然问:“你见过贾艳秋吗?”
“见过,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你最近没去泉韵吗?我听说米蓓明最近老去那儿。”
“去,怎么不去。天天守着。”
既然天天守着,没道理见不到俞露啊,王律师不是说,俞露就是贾艳秋吗?
“我听说赵丽是去泉韵找贾艳秋?”
裴融摆了只能说跟赵丽是同一类人,算不上美女。
想想也对,裴融找的是接近赵丽的人,又不是勾引米蓓明的,要那么好看干嘛?自然是和赵丽有相似性才好接近。但是,王律师为什么说贾艳秋就是俞露呢?
文卿看着照片发呆。裴融说:“你要喜欢就拿去,我这儿有我和她签的合同,还有付款凭证,好多复印件,你拿着看吧,帮不帮再说。你肯问,我已经很满足了。万一,我要是被姓王的那个贱人害了,至少还有人知道我的清白。”
说着把手里的牛皮纸袋推给文卿,开门出去。
文卿看着眼前的照片和牛皮纸袋,头大如斗。
文卿以为宋沙的约会就是在小包厢里说说话,没想到这么大的场面,而且伍兵也到了。文卿张着嘴巴,看着眼前,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总有十五六人吧。
文卿回头看着门牌号,没错。这叫约会?
宋沙看见文卿傻站在门口,招手让她进去,没想到文卿脚跟打转,掉头就走。
生气了?宋沙有些恼火,三步两步追过去,把文卿拦下, “哎,你怎么走了?”
“我,我是不是记错时间了?”文卿有些儿搞不清楚状况。
“没有,就是这里,就是今天。”宋沙喜滋滋地把文卿拉进去,摁倒自己旁边的椅子坐下,众人纷纷就座。
文卿看着伍兵就座在圆桌对面,和旁边的一位男士聊得正兴。难道他不认识自己吗?不过,认得怎么样?冲过来抱着自己大腿痛哭流涕,悔不当初?那就不是伍兵了。
低低地叹了口气,文卿低下头,眼前的酒已经满上,宋沙正在说话,“谢谢兄弟们今天这么赏脸。宋沙能有今天,全靠大家,同时,我宋沙也希望能和大家有更美好的明天!(奇*书*网。整*理*提*供)来,干了第一杯!”
满座皆站起来,文卿抬头看着一桌子男人女人,反应有些慢。
宋沙低头看她,“文文,今天你还不喝酒吗?”
文文?叫谁?
文卿正在做梦,猛地听到一个奇怪的名字,四处寻找才发现是叫自己。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凌空一举,随着众人一口喝干。喝下肚才叫苦,原来不是橘子水。
自己稀里糊涂地端了小杯,装的是白酒。
宋沙一挥手,身后的服务员把大家不喝的酒或者饮料撤下,文卿眼瞅着橙汁被拿下去,伸手要去够。
“哎——”宋沙拦下她的手臂,“今儿是我生日,你还不给面子?”
“啊?你生日啊!”文卿更晕了,连连眨眼,“我,我没带礼物!”
“你来就是最大的礼物。”宋沙说得暧昧。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宋沙要吻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文卿并不想躲开,最好让伍兵看见!
白酒在肚子里燃烧,脸颊也跟着烫起来。大家按照资历辈分——向宋沙祝贺,伍兵也不例外。只是,他站起来的时候,大家全都不说话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文卿觉得有些尴尬。所有人都知道来龙去脉,她在这里好像一个惹是生非的坏女人!
“宋总,谢谢您的知遇之恩。来,伍兵敬您。”伍兵端起酒就要喝,被宋沙拦住,“哎,别着急。要说知遇之恩,还要感谢一个人。”宋沙扶着文卿站起来 ,“你得谢谢文卿。”
文卿被拖着站起来,脚下发软,恨不得有个缝钻进地底。
这是什么约会,分明是宋沙的示威!如果有人告诉她,宋沙依然想通过打击她来为他妹妹泄恨,此时文卿绝对相信。伍兵微微一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宋沙说:“当初要不是我和文文有些过节,也没法知道你伍兵的存在,也不会知道,就在我眼皮底下,有个藏龙卧虎的特种兵。呵呵,算啦,不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