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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至此,鸡飞狗跳莫名其妙乌龙百出的诡异一幕宣告结束!
梅画鹿整个人以一种非常柔美的姿态倒在地上,玲珑娇小的身体呈现的都是一种凄惨可怜的柔弱感。她小脸埋下,肩膀颤抖,隐隐的还有一两声的抽气声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哭呢。
可是梅画鹿却阴险的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的憋笑,简直是太成功了,她的连环使坏效果不错!
梅画鹿从来不相信巧合,她昨晚才知道一个从国外回来的角蒋溟灏的小子,今天这个也同样从国外刚回来的蒋溟灏难道不是那个人?一样的说话风格,浪/荡风/骚,可恶粘人,而且声音还这么相似,梅画鹿肯定,这个蒋溟灏一定就是安琳儿口中那个愿意上赶着倒搭的喜欢的男人。
可这个男人今天在这里和诸东赫说什么?竟然要把那个敢甩了他的女人追回来,玩够了在狠狠的甩掉?
他凭什么?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带琳儿!琳儿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死亡线中拉回来的闺蜜,是她最最过命的姐们,是她非常重要的朋友,更是将她从自闭症中解救出来的恩人,她怎么可能让人伤害琳儿?更不可能让琳儿走她过去的老路。
所以,这个男人必须要在安琳儿陷的更深之前灭掉!
一向镇定的反应敏捷的诸东赫这一次出奇的‘迟钝’,他看着一切‘悲剧’发生却一直是无动于衷的,因为他火眼金睛的发现梅画鹿做这一切都是故意的,而且所做的一切都是来对付蒋溟灏的,于是,诸东赫一下子平衡了,舒坦了。
最起码梅画鹿这样做一定是不喜欢蒋溟灏的。诸东赫这一刻才不管什么哥们义气之类的呢,只要他老婆不会喜欢别的男人就好了。管蒋溟灏死活呢。
“诸东赫!你竟然还在那笑?还不快点给我找大夫?”蒋溟灏脸色难看到极点,嗷嗷乱叫着,同时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梅画鹿,那眼神恨不得将梅画鹿给吃了。
梅画鹿也不是吃素的啊,此刻也虚弱的站起来,满眼愧疚的看着蒋溟灏,战战兢兢的说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我,我真的是笨手笨脚的,你摔得很严重么?我,我马上就去找医生来,你等等啊。”
她说完整个人就立刻一瘸一拐的外向了外面。
诸东赫强忍着笑,虽然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作为老公的他当然不会给老婆拆台了,就先看看吧,
蒋溟灏欲哭无泪,一张好看死了的俊脸这一刻所有情绪纠结的简直是五花八门,双眼冒火的看着诸东赫,哭笑不得的道:“哥们,您在哪找这么一极/品 啊?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故意耍我啊,不就非礼她一下么?还是非礼未遂,她至于这么睚眦必报的么?哥哥您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了呢?”
诸东赫脸一沉,凉凉的说道:“她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怎么了解呢,你怎么就知道了?别把你看世界女人的那种有色眼镜用来看的我女人。”
“唉哟喂!你们还没在一起吧?我看那丫头对您可是怨恨比喜欢多啊,难道是你一厢情愿?我的天!”蒋溟灏忽然大惊小怪的尖叫起来:“谁和我说上赶着 的爱情他看不上的?谁说上赶着的踢开也不要的?诸东赫?你发烧了吧?这话不是你说的么?怎么我看着你现在对那丫头也是上赶着的呢?”
“叫唤什么?少爷才没上赶着,少爷只不过是……觉得她好玩而已,你别瞎说话!”诸东赫瞳孔一缩,连忙否认,可是怎么都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梅画鹿似乎真的是上赶着的?!从相遇以来,一直都是在他做事情,他为了她煞费苦心,用尽心机,连拐带骗的才勉强让她成为他诸东赫的合法妻子,而此刻,他还用所有各种阴招来对付梅画鹿,就是为了将她困在身边。
甚至,昨天晚上他在她住的那个‘窝棚’外面守了一夜,确定了她家确实只有她自己,确定了她只是单纯的在家里睡觉,所以才安心了似的。
可是这一切梅画鹿都不知道,甚至到现在梅画鹿都还不知道她……已经是他诸东赫的小妻子了。
诸东赫的脸色阴晴不定,一下子就仿佛被揭开了朦胧眼罩的人,本来什么都模糊不清朦胧暧昧的,当被人就这么赤/裸/裸的揭开的时候反而觉得奇怪和难以接受了,还真是……措手不及啊!一向口是心非的诸东赫在这一刻都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自己对梅画鹿那种明显上心的表现。
聚在诸东赫迷惑不解和别扭的时候,梅画鹿叫的一声果然是飞快的赶到了,带着一身奇怪的味道就冲了进来。
“唔!什么味啊?”诸东赫和蒋溟灏立刻用衣服遮住口鼻,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个手提医药箱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梅画鹿小脸通红,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解释道:“这是医生啊,他的医院里这里最近,所以打电话很快就来了啊,这位医生很好的,我说我这里是紧急情况,所以他放下了手中的大手术就立刻赶来了,快点让他帮你看看吧,然后好赶紧让医生回去做手术啊。”
蒋溟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扭曲的脸也终于扯开一抹微笑了,这女人还真行,竟然能将正在做大手术的大夫给拽来救他,可见心底不坏,而这个医生,也很不错啊,知道他将大少要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重要啊。
“呐呐,就是脚下面啊,被尖锐的碎片扎上了,鞋都扎透了。”蒋溟灏连忙将自己的脚丫子伸出去,心里想着,就冲这医生这么有职业道德,等一会他开张支票给医生就当投股好了。
“恩?扎上了?别担心我立刻给你消毒,在先打一针。”医生还是很专业的,连忙就跪在了蒋溟灏的身边打开了药箱,还很有耐心的温柔说道:“可能有点疼,主人过来按住了,别让它乱动啊。”
主人?!什么玩意?他们听错了么?蒋溟灏和诸东赫对视一眼,纷纷看见彼此眼中的不解。
梅画鹿站在一旁眼观鼻就是不再出声了。
诸东赫扫了一眼梅画鹿,心中奇怪,她会这么乖?不太可能吧。刚刚想到这,就听到蒋溟灏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吓了诸东赫一跳,连忙看去,诸东赫自己都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
呃!那个药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板子?小斧子?小锤子?小镊子?还有一根粗粗的针管和吓人的针头??
这真是药箱么?确定不是工具箱?!哪个医生会拎着一堆工具来给人看病啊?
“小鹿?”诸东赫阴冷的喊了一声梅画鹿。
梅画鹿就一脸慌张的啊了一声,然后连忙的跑来按住蒋溟灏的腿乖巧的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来按住他一定不会让他乱动的,医生你就放开了手脚做你的事情吧。”
“好嘞!先给他打一针狂犬疫苗。”医生一开口彻底惊呆了诸东赫和蒋溟灏。
蒋溟灏剧烈挣扎起来,愤怒的叫道:“为什么是狂犬疫苗?我又没有被狗咬!你是不是医生啊?有没有点常识啊?”
医生这时候已经举起了那巨大的针管,里面的药水还微微的往外面滴答,医生一听蒋溟灏的话立刻不愿意了,怒道:“你说什么呢?我是正经的兽医,我是 有兽医执照的,我是在远近闻名的兽医权威,我为了来给你治病把正在给一条狗做的接骨手术都给延迟了,你竟然敢侮辱我的医生职责,真没见过你这么没素质的 人!”
兽……医?!!!
兽医两个字就仿若是一声惊雷,轰隆隆的砸在了诸东赫和蒋溟灏的心中,将两个强势的男人都砸的受伤不浅,根本无法反映了,完全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兽医?梅画鹿竟然找了一个兽医来给蒋溟灏看伤?!其实吧,按理说蒋溟灏也确实是兽类,禽兽么!
“噗!哈哈哈……”好半晌,诸东赫终于是忍不住的狂笑出来,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不顾形象和放肆的真诚的开怀大笑,梅画鹿这一手简直是太狠了,直接可以名垂青史了!
蒋溟灏一张俊脸再次扭曲,完全是狰狞的样子了,他另一只腿将那还在口若悬河的兽医给踹开,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堂堂西面的黑道太子竟然被一个兽医给医治了?还有那个死女人!竟然敢给他找来一个兽医!敢这么羞辱他,不管她是谁看上的女人,他都绝对不会放过!
“死丫头!你……”蒋溟灏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梅画鹿就先发制人,打断了蒋溟灏的话。
“你这个坏医生,你怎么可以欺骗我?你名片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啊?你那上面写的真诚热情,是医术界的奇才,有丰富的手术临床经验,是人类最可放心 的医生,最擅长外科和骨科手术,这是不是都是你名片上的内容?你名片上怎么能不写兽医两个字呢?”梅画鹿一脸委屈的指着兽医带着哭腔的道。
“呃!这个,这个,我也是怕你忙不要我的名片啊,不过别看我是兽医,可是我也可以给人治病啊,人和兽的身体结构其实都是大同小异嘛,你们不要兽类歧视好不好?”兽医一脸不爽的狡辩道。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恶棍!你还我钱!”梅画鹿哭哭啼啼的叫道。
兽医一听立刻怒了,站起来挥舞着大粗针管就怒吼道:“你说什么呢?我大老远跑来给你们治病,竟然还敢让我把钱还会去?那怎么可能!这样吧,剩下的 钱我也不要了,但是那一半诊金你是别想要回去了,我刚才可是给他看病了的。”兽医说完拎着工具箱狂奔而出,梅画鹿愣是没有抓住他。
“你们怎么不帮我抓住他啊,他骗我钱!”梅画鹿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回头怒视那两个表情各异的男人。
诸东赫实在看不下去了,忍着笑说道:“什么钱?你还给他钱了?”
梅画鹿一脸鄙夷的看着诸东赫哭道:“当然了!他说他正在进行手术呢,可是我又担心这个人流血过多而死,所以就说请他尽快来,我可以先付给他一半的诊金的。”
诸东赫眯眼笑道:“那是多少?”
“可多了,三千块呢!”梅画鹿小嘴一张毫不迟疑的说道。
诸东赫眼光一闪,踹了一脸气愤的蒋溟灏一脚,漫不经心的笑道:“赶紧给钱,你总不能让我……们小鹿秘书给你的治疗买单吧。”
“凭什么啊?她自己二百五,这么大的漏洞竟然还能上当,竟然还敢把钱给人家,她这不是自找的么?自己犯二谁给她的二买单啊?白痴女人!”蒋溟灏才 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无缘无故的被当成兽治疗了一把,还被人嘲笑,这种事情他怎么能不生气?现在看着梅画鹿他也不觉得可爱了,只觉得可恶至极!
你才犯二!你们全家都犯二!!
梅画鹿心中咆哮,脸上却更是委屈的简直要死,抽抽嗒嗒的哭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好心的帮你请医生了,可是请错了医生也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 人品太差吧!呜呜呜,我的生活费,我的全部家当啊,我现在是个穷光蛋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好人了,再遇见被瓷器扎伤的人就让他流血过多而死算了,呜呜呜, 省得欺负我!”
要你着那。梅画鹿没完没了的哭嚎,像个小孩子似的哭的伤心欲绝,惹得蒋溟灏一脸的鄙夷嫌弃,可是诸东赫却被梅画鹿的闹腾闹得眼皮子突突直跳。
“够了!哭什么?还能让你吃亏?”不管梅画鹿真苦假哭,诸东赫都发现他根本就受不了梅画鹿有点委屈,他气哼哼的又踢了蒋溟灏一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