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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司连珍挥挥手,道,
“一会儿我让司机送我去,你有事,你先走吧,别让敬堂等急了。”
许云婧感激一笑,道,
“那我先去了伯母,您路上小心。”
司连珍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脸上的笑才逐渐消失,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等到接通后,才缓缓道,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
因为怕被拍到,秦月一路上都不敢怎么大声挣扎,也因此,司敬堂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带进了帝豪居,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名流贵胄,安全工作做得很到位,一路上没遇到偷。拍的狗仔。
“吃点什么?”
司敬堂将菜单放在她面前,一副绅士的贵公子做派。
秦月皱了皱眉,帝豪居是国菜馆,中国菜,但凡你能叫出名的,这里都能做得出来,所谓上流社会,吃的不是这里的美味,而是这里的招牌。
秦月虽然生在富贵之家,却最不喜欢来这种所谓的高档会所,她宁愿跟朋友去吃大排档,热热闹闹,也比来这里假意寒暄着强。
没了爱情,司敬堂对她来说,就像是让她多了几分厌恶的陌生人,谁会愿意跟陌生人在这里做戏?所以,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随便。”
司敬堂手指一顿,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对旁边服务生道,
“凉菜就拌海蜇,和小葱豆腐,热菜么,剁椒鱼头,龙井虾仁,钱江肉丝,清炖蟹粉。”
司敬堂点完将菜谱递给服务员道,
“再给我开一瓶拉菲。”
“你有病啊!”
秦月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谁吃这种菜配红酒,你有钱没地儿使吧,还有,你不是对螃蟹过敏吗,点什么蟹粉啊。”
司敬堂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他紧了紧拳头,许久才道,
“我对螃蟹不过敏。”
秦月一窒,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以为司敬堂察觉了什么,赶紧别开眼道,
“谁说你过敏了!”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司敬堂对螃蟹过敏,为什么她印象里都没有看见过,或者听到过他对这个过敏,但是脑海中条件反射,就有这个意识呢。
而司敬堂,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恨透
tang了这种被当成别人的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三年,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连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分不清,即使现在,她记住的也一样是那个人的喜好,他不想承认,这一刻,他心里发了疯的嫉妒。
秦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身上压抑的气氛,聪明的没有说话。
很快,菜就上来了,秦月虽然饿了一上午,但是在司敬堂面前,她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什么食欲,司敬堂却好似没有发觉出她的情绪,还夹菜到她碗里,一脸和气道,
“尝尝这个,你——”
他本想说,你以前最喜欢的,转念一想,又改为,
“你会喜欢的。”
秦月没有动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司敬堂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缓缓道,
“不喜欢?”
秦月沉默了一下,才道,
“司敬堂,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说之前我得罪过你,后来你不是也报复过来了,我只不过侥幸逃脱了,你心里就不平衡了是吗,你有什么话,我们公开好好谈谈,别一天到晚背地里耍阴招,我斗不过你,也不想跟你斗,我们和和气气做陌生人不好吗。”
我都已经放下对你的仇恨,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放过我,秦月从来没有后悔爱过司敬堂,但是现在,她突然后悔了,因为她到现在,竟然不了解,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什么样的。
正如现在,司敬堂一脸阴鸷的抓住她的胳膊,话语从齿缝中蹦出来,
“陌生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是陌生人!”
当那场婚姻,将我们绑到一起时,就注定了我们这辈子纠缠不清!
“不好意思,在我心里,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秦月嘲讽一笑,就想甩开他。
“那你跟文琰是什么,你跟他就很熟?”
司敬堂眼神有些吓人,秦月甩不开他,就硬着语气道,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觉得我被他潜了吗,我就是被他潜了,我乐意怎么了!谁不想出名,这种手段司总不是见了多了吗!”
司敬堂双目猩红,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真有气疯他的本事!盛怒之下,也口不择言!
“他爱的又不是你,你最多就是给他暖床的!”
“呵呵,”
秦月冷笑两声,
“司总跟我说爱,未免也太好笑了,那些跟你上、床的女人,你貌似也不爱吧,不是照样做了。”
司敬堂没想到以前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女人,现在说起话来竟然这么刁钻可恨,他卡住她的下巴道,
“我是男人,逢场作戏的需要,你不一样,你是女人,这辈子只能忠于你的丈夫。”
这恐怕就是这些年司敬堂心中所想吧,一边为了利益维系着他们的婚姻,另一边却还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一个不懂爱,糟践别人真情的人,有哪里值得她爱。
秦月用尽力气推开她,一字一句道,
“司敬堂,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注定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秦月话音刚落,一杯冰凉的液体就迎面泼来,接触到肌肤,激起一层层细碎的疙瘩,橙黄的液体在雪白的裙子上晕开,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看起来好不狼狈。
接着就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要想出名,作践自己,麻烦你别挑有妇之夫。”
司敬堂显然也没有回过神,周围渐渐地聚拢起人群,有人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什么第三者,狐狸精之类的词,有些不堪入耳。
秦月突然特别想文琰,如果他在,一定会让她这么狼狈。
刚进门的男人,在一楼就瞧见了无助的小女人,敢动他的猫,胆子不小,男人眯了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一边走,以便顺手拿过桌上的一杯红酒,径直上了二楼。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若是还有一点自尊,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许云婧的话还没落,一杯猩红的液体就泼在她的脸上,众人一声惊呼,秦月才察觉身边多出的男人,他一句话不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声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月鼻子一酸,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司敬堂这时候才回过神,拿纸巾递给许云婧,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冷着脸道,
“文总,你这么对我未婚妻,什么意思!”
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低头认真的帮秦月擦拭着脸上的液体,淡淡道,
“没什么意思,以牙还牙罢了。”
司敬堂嗤笑一声,道,
“文总这么做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女人间的小打小闹,你一个男人,用得着插手?”
文琰丝毫不理会他的嘲讽,缓缓道,
“女人间的小打小闹已经过了,现在
,我是为我老婆出头,你有意见?”
周围的人,已经被文琰带的保镖弄散了,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
司敬堂听到文琰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秦月,道,
“文总一个月前还在墓地看自己的未婚妻,现在就搂着另一个女人,说是你老婆,你觉得我会信——”
司敬堂话还没有说完,瞳孔已经放大了,因为文先生已经把一个鲜红的本子递到他面前,上面来自民政局的印章,做不了假,真的是结婚证!
文先生淡定的将结婚证放进口袋,淡淡道,
“不好意思,没请你喝酒。”
司敬堂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他不相信,秦月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之前,会跟文琰在一起,而且秦振中·······他绝不相信,文琰是因为爱她将她放在身边的。
慌乱过后,司敬堂很快镇定下来,他勾唇笑道,
“没想到文总不潜则以,这一潜,就直接把争领了,就是不知道,这张薄纸里面,有几分真心。”
文琰刚想说什么,秦月突然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男人一愣,没再说话。
秦月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的杯子满上一杯酒,司敬堂还在纳闷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秦月毫不留情的就将那杯酒泼到他脸上,酒精刺激的司敬堂一时间睁不开眼,许云婧赶紧扶着他道,
“敬堂,你没事吧?”
秦月嫌弃的拍了拍手,道,
“这是替你未婚妻承受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说完转身看着勾起唇角的男人,低声道,
“老公,我们走吧。”
男人对这时候这个称呼,感到无比的满意,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
“做的不错。”
秦月甜甜的笑了,即使身上的酒渍没有干,也不影响她的美,男人禁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
“车在外面,先回家。”
秦月点了点头,由始至终都没有转头再看过司敬堂。
到了车上,秦月才想起一件事,她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男人,道,
“你怎么随身携带者结婚证?”
男人挑了挑眉,一边开车,一边道,
“你忘了,上次酒店······”
男人在这里顿了一下,又道,
“我不想下次开,房再被人赶出来。”
秦月突然就脸红了,下一次开、房,怎么听,怎么不纯洁,她扭过头看着窗外,试图摈弃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却不想男人又“深刻”的解释道,
“我是说睡一起。”
秦月彻底红成了虾子,男人愉悦的挑起唇角,很享受两人之间越来越暧、昧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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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许云婧洗完澡后,看见司敬堂还穿着被酒浸湿的衣服坐在客厅,心里有些忐忑,转身回去拿了条毛巾,又过来,温声细语的说道,
“敬堂,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不然会不舒服。”
司敬堂不耐烦的拨开她的手,冷冷道,
“你怎么会去那里?”
许云婧动作一顿,垂下眸子,低声道,
“敬堂,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失态了,今天上午我跟伯母正在挑婚纱,结果有个陌生人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小明星想潜上位,而且调过去记者跟拍,想借此成名,我们都快结婚了,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事,就信以为真去了,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女人那么说你,我是太气愤了,才会······”
司敬堂没说话,许云婧这番话他是将信将疑,当初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被他清空了,他今天带走秦月的事,就只有片场的人知道,一般人是不会那这种事情乱说,但是······司敬堂眯了眯眼睛,文琰可说不定,借由许云婧将这件事情闹大,一方面用英雄救美赢得秦月的好感,另一方面,他碍于丢人,也会将这件事遮掩过去,不费丝毫利器保全了秦月,好计谋!
许云婧观察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道,
“文琰真的跟那个女人结婚了,他不是喜欢秦月吗?”
司敬堂冷笑一声,
“你以为一个男人的爱能持续多久,更何况秦月嫁给我三年,谁会对一个嫁给别人三年的女人还念念不忘,我就不信秦月在他身边,他还会娶她,如果他当初有那份能耐,就不会三年没有动手,秦月的死,他也有责任!”
许云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兀自沉浸在回忆中的司敬堂没有看出来。
“叮铃铃——”
桌上座机一响,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司敬堂皱着眉接了电话。
“司总,知道信物在哪儿了?”
司敬堂神色一凛,低声道
,
“哪里?”
“秦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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