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等寒菲惜反应过来,南宫辰将浴巾重新围上腰间,跨步走出房间。
像?哪里像?敢为了自己认定的事,而锲而不舍的坚持,无论对方有多尊贵的身份,只要做了与她认定的事相违背便会奋力反抗,是这里像吗?
哧……
寒菲惜轻然蔑笑,愚蠢!
她赶忙也用浴巾包裹起自己的身体,趁南宫辰不在房间的这段时间,四处翻找主卧房里的东西,从书柜、到床柜,甚至连衣柜和床单也俽起过,还是找不到黑晶片。
寒菲惜烦躁的皱眉,在房间內来回渡步,双眼便四处环视,当看见办公桌上有个很精致的小盒,她走过去将小盒拿起,解开绕在小盒上的丝带,心里不断在砰动,希望盒子里装的就是黑晶片。
丝带从指缝中飘落,盒子启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黑晶片,而是……
寒菲惜紧咬下唇,纤细的手在瑟瑟抖动,将照片从盒子里取出,在五色的影射下,侧面完美的俊男人,环中拥着清纯羞涩的女人,那两瓣薄唇,温柔的贴在女人上,在摩天论的最高点,用手机照下这幸福的一刻。
拿着照片的手紧收缩,拇指使力的刻画照片上样貌清纯,笑得一脸幸福的女人,媚眼的瞳孔不断张大,憎恨不断涌现,在布满双眼时,寒菲惜忽然用尽全力将手中的照片狠狠分尸,撕裂一下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即使都是碎片,她依是还在撕。
“她当时不该笑得这么幸福的,她该恨,恨这个男人……恨!”寒菲惜愤怒,染红了双眼,像地狱爬出来的鬼魅,咬牙切齿的吐出每一个字。
“你在干什么!”倒完酒回来的南宫辰就见到这一幕,看见有欣儿存在的照片正被人点点撕裂,他痛心的大吼,他的欣儿,不该受到这样的侮辱!
“我在撕,要撕烂像她这种拥有单纯心的女人!”寒菲惜骇人的嘶笑,在南宫辰愤怒的盯视下,依是不断的撕照片。
南宫辰掉下拿在手中的酒,大步跨到寒菲惜面前,粗暴的把寒菲惜扯落床,并在她翻身时,手起即落,火辣辣的巴掌落到寒菲惜脸颊上,倾身,把她的双手举高过头,压着,骇人的目光紧锁寒菲惜,阴冷的说,“寒菲惜,欣儿的单纯,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而寒菲惜,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仰头狂笑,笑得悲撼,笑得痛苦,在南宫辰因她的行为而微微失神时,她却突然停止笑声,口含吐沫,噴去南宫辰的俊脸,满眼不屑的望着他,嫌弃的说,“我,讨厌单纯。”
南宫辰双眼充血,手指深陷在寒菲惜双手的肉中。
寒菲惜紧紧皱眉,却还在说,“腰间上的那条大疤痕,是单纯和软弱送给我的礼物,每当看到这条疤痕,它就会提醒我,这愚蠢、愚蠢带来的!因为有愚蠢才会相信单纯善良的人会有好报,其实并不是!”她疯狂的向南宫辰大吼,丝丝的吐沫,都撒在他脸上。
压在寒菲惜双手上的手,力度已慢慢放松,换来的是阵阵轻颤,充血的双眼点上柔情,举起手,轻划她涂满浓妆的精致鹅蛋脸,嘶哑的开口,“欣儿……”
寒菲惜闪躲南宫辰的碰触,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性躯体,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在准备跨出房间时,她却停下脚步,“何雨欣,已经死在六年前……”
现在有的,只是寒菲惜……
南宫辰软了身体,满脸苦涩之情,六年前,他在藏尸间拥着欣儿冰冷的躯体,度过数日数夜,应比谁都清楚,欣儿,已不会再回来。
可是,面对这个叫寒菲惜的女人,他会不停的失控……
***
当寒菲惜回家打开家门,颜兮兮便手脚并用,整个身体都挨着寒菲惜,欢呼着,“哥,惜惜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了吧!”
寒菲惜没有对颜兮兮的行为感到反感,笑着刮刮她娇挺的鼻子,然后闪开她热情的熊抱,走进屋子,这时,颜少兮正好迎出来,她留意到颜少兮俊脸上的两朵红云,想必是兮兮的话引起的。
“少兮,还没走?”寒菲惜展开媚笑,擦过颜少兮,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刚才公事做完了,就有空闲,来这里看看你回来了没,现在你回来了,我这就走了。”颜少兮有点不自然的解释。
寒菲惜掉落摇控器,走到颜少兮面前,惦高脚尖,在颜少兮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眼波动荡,娇柔的说,“以后想来就来,这里随时都欢迎你。”说罢,自己走回房间,顿时,客厅只剩下颜氏兄妹。
116。过去的六年
寒菲惜掉落摇控器,走到颜少兮面前,惦高脚尖,在颜少兮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眼波动荡,娇柔的说,“以后想来就来,这里随时都欢迎你。”说罢,自己走回房间,顿时,客厅只剩下颜氏兄妹。
颜少兮温柔的看着寒菲惜背影,虽然知道她这一生,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女人,但是现在的他,感到很幸福。
颜兮兮看见颜少兮呆呆的样子,唇畔露笑,暧昧的用手肘撞撞颜少兮的身体,“这里随时欢迎你……”她模仿寒菲惜的语调,随后装了个肉麻的打颤。
“颜兮兮,找死?”颜少兮故装生气,抡起拳头在颜兮兮面前晃动。
颜兮兮伸出小手包裹起颜少兮的拳头,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好了,幸福要自己争取,你看着办。“
“她这辈子的幸福,都不该属于我。”颜少兮伤感的说,一脸暗然。
“惜惜的幸福不属于你,那属于谁,冷夜风?南宫辰?”颜兮兮尖声大叫,每高提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她怒火高涨的时候,呸,哥你别忘记,如果不是这两个男人,六年前的惜惜,会奄奄一息的躺在断桥崖下?!”
想起六年前躺在断桥崖下血肉模糊的寒菲惜,颜少兮的身体会颤颤抖动,轻叹气,没有再和颜兮兮讨论下去,他走入了厨房。
房间里:
寒菲惜从浴室里走出来,办公桌上的电脑发出‘b’一声,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操控着鼠标,打开对方发出来的视频邀请。
电脑里出现一张布满皱纹而又不失王者威严的老者。
“朝爷,找我有事?”寒菲惜面目表情的问。
“听少兮说,你接了偷黑晶片的这个任务,那你就得打好十二分精神给我办好这件事,若失误,后果自负。”颜朝阳威胁着。
寒菲惜冷笑,“朝爷,我冷心办事从未有失误的一天。”没等颜朝阳再次开口,她便主动关上电脑。
离开办公椅,坐在化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纯、自然美的鹅蛋脸,因为刚刚洗完澡,脸上化的浓妆都褪尽,她覆上自己的脸,轻轻抚摸,这一张,就是陪伴了她六个春夏秋冬的脸孔——
六年前,因为两个男人的背叛,母亲的死,让她生命里毫无亮点,走到断桥崖,轻笑,然后毅然决然的纵身跃下,但是,可能上天怜悯她满腔的仇恨还没发泄,于是不收留她的命,让她遇到了颜氏兄妹,当时,她奄奄一息,颜少兮步到她面前蹲下身,问,“这个世界,你还留恋吗?”
她笑,用尽全身力气,点下头。留恋,这世界还有值得她留恋的事,那便是恨,她要让所有伤她之人,付出惨痛代价。
他温润的俊脸微微隐笑,再问,“你,还要回到他们身边吗?”
她的双眼开始打架,缓缓闭上,但感受黑暗前,她气虚的吐出,“不……要,我要……蜕变……”
再次醒来,她又呆在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医院,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插满针口,动弹不得,连脸,都被白色的纱布层层包裹着。
这样一天天过去。
脸上的纱布可以解拆,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还有个拥有一双祖母绿眼瞳的俊美男人,想向他们微点头以致感谢,却发现,全身不受控制,动不得,话也说不出,她害怕、挣扎……
女孩见到她的苦态,不忍,柔柔劝说,“暂时动不了,不要紧,但只要有坚强的意志,便能像正常人一样。”
渐渐的,她静下来,她知道,因为从高空跌落,她成了植物人,想再成为正常人,可以,怀着颗意志坚定的心。
呵,既然上天不让她死,那她就要活下来,做回正常人,找他们为母亲报仇,那双空洞眼睛,却异奇的燃烧着浓烈的仇火
怀着一颗意志坚定的心,她像初生婴儿,什么事都从头学起,她学说话,学走路,感受他人歧视的目光,她咬牙挺过去,终于,过了两年,她做回了正常人,而这两年的点点滴滴,都是颜氏兄妹为她累积的,她感动,埋在心里最深处,却不让他人知道……
做回正常人的第一件事,她便拿起镜子,笑了,她的脸孔变了,是一张,足以可以颠倒众生的妩媚脸孔。
而她原来的样子,给了与她一同跳崖的那个女人,颜少兮说,他给南宫辰和冷夜风制造了假象,让他们误以为她死了。
颜少兮,不仅是颜氏集团的总裁,也是享誉世界最知名的神秘整容医生、称霸黑道‘帝帮’主权人的儿子……
她幸运,遇到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他给了她很多新的身份,颜氏集团总经理、‘帝帮’最狠辣的杀手——冷心,而他给予她的一切,都是她为日后的复仇而筹备的。
感谢,对,她感谢这个完美的男人。可是,她却不能给他,给他想要的东西,因为她,在纵身悬崖的那刻,注定无心,给不起……
晃过神来,已有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在左手边,颜兮兮的声音也如期奏起,“这是哥离开前给你准备的,他说怕你会睡不好。”
在脸上抹浓妆的手明显僵着,寒菲惜冷冷说,“以后,别让他弄了。”
“不要再上妆了,都要睡觉了。”颜兮兮鼓起脸腮,这四年来,惜惜不论在不在家,都准会在自己的脸上抹大把大把的浓妆,身上便喷像得刺鼻的香水,原因无它:我讨厌脸孔清纯,內心单纯的女人。
寒菲惜没有理会颜兮兮,继续对着镜子上妆,突然,上妆的手被按住,颜兮兮无奈的看着她,叹气,“惜惜,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叫你惜惜而不叫你菲惜,更不叫你冷心吗?是因为六年前,哥在和南宫集团总裁会面视频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你,这个外表柔弱,单纯善良的女人,就喜爱了,所以我不想你因为仇恨,而掉了以前那个你,人不可以失去本性,知道吗?!”哥给予了她高贵的身份与地位,而她,则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名字——寒菲惜,菲惜即是非昔,意为,她不愿再做回以前的那个她。而哥肯喊她做菲惜,不是因为他想她忘记以前的她,而是以前的她,有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他怕失去她,于是觉得,忘了以前,对她更好。
“够了,兮兮!”寒菲惜冷喝,她的底线,从不容别人踏进,即使对她有恩的人亦是。
117。再度诱惑
“够了,兮兮!”寒菲惜冷喝,她的底线,从不容别人踏进,即使对她有恩的人亦是。
颜兮兮瘪瘪嘴,随寒菲惜一起到床上睡去,知道自己踩了她的底线,于是,她乖乖的认错,伸手揽着寒菲惜,寒菲惜转回身,习惯性的刮刮颜兮兮鼻尖,含有微醉睡意的女声轻轻飘起,“兮兮,明天我和少兮一起坐飞机回台湾,你来吗?”
“惜惜在哪,兮兮就会在那。”颜兮兮孩子气的说,感受到寒菲惜的点头,她又问,“一直留在纽约不好吗?再说,你不是才刚刚钩上南宫辰,为什么还要选这个时候回台湾。”
“纽约,只是拿来筹备复仇必备的地方,而现在都齐备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