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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筱,别难过了,夜夜只是刚见你,等过几天熟悉了就好。”
对于韩木远的安慰,于小筱苦笑着,现在的她只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
韩木远突然想起什么,疑惑的问着于小筱:
“莺莺,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她带着沐冷英走了,她说要给她妈妈一个交代。”
“交代?”韩木远的脸色苍白了,这些人里面,只有白清婉最无辜,她没有参与研究,只是一个想好好抚养女儿长大的平凡女人,却是最悲惨的。
“韩哥,我对不起莺莺,看见她,我都羞愧的不敢直视她。”于小筱哭的厉害,她知道,白清婉也是因为自己的死的,她真的没有想到沐冷英竟然那么狠的对待白清婉和夜莺,而白清婉为了女儿竟然咬牙坚持了这么多年。
韩木远心里也是沉重,夜莺没有回来,最受打击的不是他们而是诸葛天和夜夜。
诸葛天没有让人去找夜莺,只是开始着手重新整顿天组织,将公司发展起来。诸葛夜最忙碌的一个,他隔几天就跑去罗刹那里玩,找赤小虎和孟小彤,隔几天在飞回到诸葛天身边,跟着杜绾绾去吃各种好吃的。
最郁闷的是韩木远,诸葛夜一见到他就跑,于小筱很疼爱诸葛夜,每次他在别墅里的时候,都是很精心的照顾着。
诸葛天每天晚上无论多忙,都会亲自哄诸葛夜睡觉,给他讲故事,甚至给诸葛夜洗澡。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诸葛夜想妈妈了,他每天睡觉前都会问这个问题,诸葛天眸光一痛,大手抚摸着诸葛夜的脸,轻声的说着:
“很快的,妈妈很快就会回来。”
罗刹派出了很多人去找夜莺,他说夜莺是地组织的家人,箫寒和赤烈也将工作外的时间都花在寻找夜莺上,但是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夜莺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象一块石头沉进了大海。
一间老式的屋子,一道厚重的帘子挡在一张桌子的中间,一张纸从帘子下慢慢推了出来,接着是一道老迈的声音:
“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现在的地址。”
纤细的手指拿过纸张,另一只手将一个大信封推进了帘子后面:
“谢谢,这是你的。”
走出这间在狭小胡同并不起眼的屋子,夜莺长长的呼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偏西的太阳,她慢慢的走向巷口,此时的她看着就象邻家的女孩,普通的牛仔裤,休闲套头外衫,背着一个格子背包,悠闲的一步一步走着,她已经这样走了多久了。
夜莺站定,看着充满古老气息的城市,她喜欢这里,没有太多现代都市里的浮躁,没有太多时刻要绷紧神经要面对的危险,她的生命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静怡。
夜莺不知道的是她一离开那个屋子,屋子里那上一秒还是老迈的声音下一秒就活力无比的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088 搞不定老婆
清晨的空气总是带着让人为之一爽的清新,特别是山林里的清晨,雾霭沉沉,那一轮红日在树梢之间落下光芒点点,各种虫叫鸟鸣也在那一瞬间开始。
夜莺喜欢爬山,尤其是陡峭人迹罕至的山脉,在山林里寻找着一些奇石怪树,感叹着自然的力量,她这样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走过了多少座山,见过了多少在穷困中挣扎的山里人,他们穿着简朴粗陋的衣服,赶着牛羊,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在和日月同步。
一个八九岁壮实的小男孩从一片灌木丛后面钻出来,黝黑的皮肤,虎头虎脑的样子,他看着站在大石头上往着远处的夜莺,好奇的问着:
“夜夜,你不累吗?站在那里,你能看见什么?”
夜莺转头看着小男孩,忍不住笑了:“不累,站的高才能看的远,大山,要不要来试试?”
被叫大山的小男孩显然不觉得,他很认真的对着夜莺说着:
“要想看的远可以爬树啊,或者是爬到山顶上去,不过看的再远除了山还是山。夜夜,阿爸叫我来喊你回去吃饭,今天中午有好吃的。”
大山口中的好吃的,就是一个野狍子,是大山阿爸用陷阱抓住的,他们一家住在山里,鲜少出去,夜莺前两天走进山里迷了路,遇见了正打猎的大山爸爸,她也觉得奇怪,现在还有人肯在山里这么吃苦过日子的。
大山的爸爸叫孟河远,一个十足山里男人,质朴而豪爽,他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出去过,而他的妻子也是从几座山的山里娶来的,一个勤劳的女人,他们都过着半闭塞的生活,偶尔出去也只是山下的几个村镇买点东西,或者是交换山野味。
夜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们家里停留了几天,按照她的路程,她应该按照纸上的地址去找冰原的,可是看着那三口之家,她突然就失去了去找冰原的动力。
大山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问着夜莺山外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人也可以飞起来,人在这一边喊一声,几座山之外的人都可以听见。
夜莺细心的给大山解释着,那是飞机,不是人飞,而是一个机器带着很多人飞,至于人在这一边喊几座山外的人可以听见的,那是电话,不止几座山,很远的距离都可以。
大山深褐色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向往,他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但是阿爸没有那么多的钱给他上学,大山到现在还在山里每天乱跑,他认识的几个小伙伴有的都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想起上学的事情,大山一下就沉默了,他跟着夜莺没精打采的走着,连夜莺看见蘑菇让他帮忙采一些,他都兴致阑珊的。
夜莺看着大山的小手拿着一块石头敲着一个蘑菇,她心头一动,走到大山身边,低头问他:“大山,怎么了?”
大山摇头,只闷着头,最后站起身来去摘着蘑菇,也不说话。
回去后,夜莺在不经意间听见大山的爸爸告诉大山家里暂时拿不出学费来,让他晚一年上学,大山哭了,不过没出声,一个人跑到屋子后面去抹眼泪。
孟河远伸手挠了挠脑袋,叹息了一声,最后一屁股坐在石板上,闷头不出声,山里的野味越来越不好打了,他也在想到了大山这一代人手里,还能有多少野味?
夜莺没有说话,那天下午她带着大山一起爬最高的一座山,她告诉大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属于强者的,要想成为强者,是要付出代价来的。
“夜夜,我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我要成为象你一样的强大。”大山坚定的视线看着远处,他的身体不过刚到夜莺的腰,粗壮的象一棵小松树苗。
夜莺笑了,她看着大山,突然身影就跃了起来,从一块石头上落到两米之外另一块石头上,她回头看着大山,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来吧,大山,让我看看你的耐力。”
“夜夜,我不会输给你的。”大山兴奋的也跃了起来,就想夜莺那样,屈膝,弓腰,然后跃起,爆发力在一瞬间让他的身体腾空间而起,然后落在了两快石头之间,摔了个狗啃泥。
夜莺没有等大山,而是拔身而起,继续的跳跃而去,她的速度不紧不慢,大山每次都在要追上的时候又被夜莺落下去。大山也不气馁,就这样的跟着夜莺,翻越着一座一座山头,直到日落时分才回到那个在山腰的房屋里。
孟河远看着大山气喘吁吁的样子,以为他又到哪里皮去了,怒其不争,大山委屈的回头看了一眼夜莺,夜莺也不为他辩驳,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
大山在晚饭后,身体的酸疼终于恢复了点,他爬到在屋外坐着的夜莺身边低声的问着:
“夜夜,你是不是要走了?”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夜夜,你别走,以后等我长大了,我娶你好不好?”大山说的认真无比,一双比月亮还明亮的眼睛看着夜莺,似乎很是着急让夜莺答应。
夜莺摇头,忍不住笑了,她后来察觉大山是认真的,她不禁愕然:“大山,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会遇见更多美丽的女孩子,到时候你会遇见自己喜欢的。”
“我不要她们,夜夜,你不要离开好吗?你走了,这山里就我一个人了。”大山低头,饮泣着,他很少哭,因为阿爸说过,男人流血不流泪的,那泪是女人的东西,可是大山不想刚刚有的玩伴又走了。
夜莺抚摸着大山的头,久久的才开口:
“我们还会见面的,大山,好好加油。”
大山看着夜莺,不明白她的话,她是真的要走了,再见面,大山看着远处在月光里黑压压的连绵山峰,分外的向往着外面的生活,是不是外面的人都和夜莺一样的厉害。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夜莺就走了,她喜欢这个质朴的三口之家,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里这么久了,这里让她恍惚回到童年的时光,那个时候X—R元素还没有被发现,沐冷英还在隐忍着,白清婉还是沉浸在幸福里的小女人,而夜莺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她以为她是幸福的,只是这幸福是建立在暗涛之上。
她的幸福随着X—R元素的被发现,随着沐冷英野心的膨胀,自私的阴谋而烟消云散。站在高山之上,夜莺对着还没有阳光的东方慢慢的呼吸了一口气,山林之间的静怡让她躲避开城市的喧嚣,远离过去的生活,可是她终究不能永远的逃避。
“夜夜。”夜莺低头,听着风里飘散的两个字,她的儿子诸葛夜,现在是不是已经会走了!
孟河远在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了,太阳在树梢那里挂着,房间里很静,他叹了口气,又是没有什么改变的一天开始了。
“山河,你看,这是?”大山的妈拿着一个大信封从外面急急跑到孟河远跟前,她不认字,从没有上过学,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孟河远看着那厚厚的信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着:“夜莺呢?”
“她没在屋子里,我刚去叫她起来吃饭,里面没人。”
“怕是已经走了。”孟河远将信封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叠厚厚的钞票,还有一行简单的字:大山,加油!
落款:夜夜
“这是?”孟河远的眼睛湿润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
房屋外,大山已经追了出去,他跑了很久,也没有看见那个美丽的身影,最后双腿被树枝绊倒在地,大山哭了,他以后又是一个人了。
“傻儿子,以后你可以上学了?”
“阿爸,夜夜走了。”
“她没有走,她给你留下了学费,你好好上学,以后一定会见到她的。”
“真的吗?”大山瞪大眼睛,看着孟河远,突然他跳了起来,激动的喊着:“我能上学了,能上学了,夜夜,我能上学了。”
大山,加油。
夜莺只给自己留下了路费的钱,其他的钱都给了大山做学费,她突然很羡慕大山,有一个很疼爱他的父母,他们没有钱,却给了大山所有的爱。
一路上,夜莺没有在奢侈的花销,她出来的时候将所有的钱都变现带在了身上,只为了一个方便,也是不想留下让诸葛天和罗刹找到自己的线索,她很想自己活一段时间。
尽管省着花,她身身上的钱还是很快就见了底,夜莺有点茫然了,这物价长的也太快了点,她几乎要用泡面接下来的日子了,可是算着泡面还不能够坚持到冰原所在的城市。
晚上,夜莺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准备休息过夜,却不想遇见了两个流氓,她很无奈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刀子。
“呦,妹妹,长的不错,不寂寞吗?哥哥陪陪你。”
“黄哥,瞧着细皮嫩肉的,或许还是个雏,或许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