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双方共同出资,共同开发。你想想,下何家没出一份力,还想不劳而获,贪婪的希望分到一杯羹,这……这哪有道理啊!”
“二位都别激动,听我说一句话。那几名工作人员还被扣在下何家村,你们在这里争吵个没完。要是下何家村的村民一时伤到那几人,事情闹大,恐怕不好收场哇。”
经肖楠提醒,何平秋跟何传杰这才想到,光顾着吵架,重要的事情还没做。
何传杰马上掏出手机,触屏手机接触到了几个数字键,随后把手机放在耳边。“喂,镇派出所吗?我是何传杰。”
“你要干什么!”何平秋一把打在何传杰拿手机的手,厉声说道:“跟你说过,这件事我来摆平,别叫警察,有他们插手,会激化矛盾,不好收场的。”
“现在是什么性质?是下何家村民非法扣留企业工作人员,已经触犯法律。何大书记,这点道理你还不懂?”何传杰也是不甘示弱,跟何平秋针锋相对,脸已经撕破,就根本不在乎对方的面子问题。
“我是书记,这事我说的算。”何平秋一拍桌子,就跟把这事定了拍一样。
“我是镇长,作为书记,你也不能搞一言堂。要党委做决定。何况触犯法律的事情,别说是镇委书记,就是区委书记、市委书记也说的不算。”何传杰反击道。
本来稍有改观的剧情发展,又因为党政领导意见不统一,面临搁浅。肖楠赶紧劝道:“二位您别争了。我看这样,咱们现在就赶往下何家村。至于派出所那边嘛……我看就让刘副镇长带领两个民警一同前往。毕竟非常时期,警察也有责任,否则出了意外,他们也是失职。”
何平秋想了想,没有说话。沉默就等于默许。何传杰也没提出异议。
十来分钟之后,何平秋坐着桑塔纳2000,他的专车;何传杰的是一辆老款捷达王,肖楠则开着夏雨荷那辆红色的别克凯越,头前由派出所的警车开道。四辆车排成一排,驶出镇政府,直奔下何家村。
肖楠的车断后,趁着空当,他给夏雨荷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王子洋身体情况。
夏雨荷告诉他,王子洋已经离开抢救室,住进高干病房。目前,病情还算稳定。只是……只是他的情绪很不好,很怕自己残废,成为没受宫刑的太监。
奶奶的,身边有个大美女伺候,还不满足。肖楠仔细一想,王子洋那里受伤,要是对夏雨荷有非分之想,虽然两人已经分手,但是,他肖楠爱过碰过的女人,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他总觉得是戴了某种颜色的帽子。不行,让夏雨荷一人在医院里伺候王子洋太危险。肖楠想着,眼珠一转,给凤云美打了个电话,把王子洋住院实情告诉了她。当然,他尽量把自己踢王子洋宝贝地带的事情,形容成意外,完全的意外,尽量把自己的罪过说的小一点。
果然,凤云美一接到电话,立马打听到医院地址,不等肖楠说完,匆匆挂断电话。
也不错,老板娘凤云美一直喜欢王子洋,还把那晚自己跟她在酒店房间里的激情演绎,当成是跟王子洋的柔情缠绵。奶奶的,你要是占了夏雨荷便宜,小爷我也是先你一步,给你头上先扣了一顶有颜色的帽子,你个瓜皮。
肖楠越想,心里憋不住乐。在通往下何家村的土路上,忍不住在车里哼上了歌曲……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人为路障
车队刚刚进入下何家村村口,突然停了下来。
有个小警察小跑着到何平秋车跟前,敬了个礼说:“何书记,村口有几十人堵着路,不让进,您看……”
“走,去看看。”何平秋挥着手,从车里下来,不忘整理着衣装,然后背着手,大步流星头前走过去。
何传杰还有肖楠,也都从各自的车里下来,跟着何平秋前去看个究竟。
果然,村口的榆树下,密密麻麻坐了好几十人。并且还有十来个人,大大小小的椅子,并排坐在村口,将进村之路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要说是旁人还好说。可是这几十人,除了满头白发的老人,就是妇女和几岁的儿童。年轻壮劳力,一个也没有。
“各位乡亲,我是何平秋,是受镇党委的委托,前来解决问题的,请各位乡亲让开一条路,叫我们过去。”何平秋双手作揖,和颜悦色跟老乡商量着。
“何家大侄子,你也是下何家村人。你现在牛气了,当了大官,忘本啊!”说话的是位白发白胡须的老者,他坐在正中间,手里的拐杖,使劲敲着地面,发出“砰砰”响声。
“二伯父,您老的话,我听不明白。”何平秋弯腰低身,在老者面前,显得很是规矩。
“上何家明显是欺负咱们下何家,你却连个屁也不敢放,不敢替下何家的乡亲们说一句公道话。今天你还有何脸面,回到生你养你的老家来。跪下!”老者再一次敲着拐杖,这一句:“跪下!”的命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把眼神汇聚于何平秋身上,他一下子成了焦点。
“二伯父,我……”何平秋一时僵住,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镇委书记,却要被罚跪。他可是党的干部,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如果下跪,失面子不说,他的尊严何在,以后哪还有脸领导全镇的工作呢。
何传杰站在一旁,嘴角撇着,抱起胳膊一言不发,完全是看热闹表情。
“快跪下!你要是认我这个没出五辈的二伯父,认下何家所有的乡亲,认这块土地,你就给我跪下。”老者说到激动处,不住的咳嗽。身边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连忙拍着他的后背,担心地说:“爹,您老别激动,当心身子骨。”
“何家大侄子不孝顺,我能不激动吗!”老者擦着嘴唇,痛心疾首。
肖楠这时候挤到何平秋身前,冲老者微微鞠躬,说:“老人家,我们镇领导今天来下何家村的目的,就是解决事情的。何书记虽然是下何家子弟,可他也代表着党和政府,您让他这么跪下,传出去,岂不对他,乃至于下河村名声都不好,说你们以长辈居高,压制小辈,可就不好了。”
“你是谁?”老者扬起头,瞪着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肖楠。
他身边的儿子,趴在他耳边指着肖楠,小声介绍他的身份。
“什么?你是老祖的徒弟。”老者听完儿子的话,登时一愣。随即招呼身后的男女老幼,命令道:“看到老爷子,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跪下磕头行礼。”
显然,老者说话很是有分量。刚才还在静观其变,议论纷纷、戳戳点点的人群,立马呼拉拉一大片,向着肖楠跪下磕头。
就连老者也不例外,在儿子搀扶下,也要跪下磕头行此大礼。
“哎呦,老人家,您要是这么做,可是折煞我了。”肖楠赶紧双手去搀老者。
“不像话,哪有见到长辈不行大礼的道理。”老者强调,非要坚持行完大礼,才可以站起身子。
“老人家,您老要是真行这么大的礼,那我只好回礼。”说着,肖楠“扑通”一声,先于老者跪在地上。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你这样可让我百年之后,哪还有脸去见何家的列祖列宗。”老者赶紧双手扶起肖楠,无奈的说:“也罢,那我们就省了这些繁枝末节吧。”并招呼大家也都站起身。
“老人家……”肖楠刚开口说了三个字,老者立马给纠正:“叫我小强吧。”
“小强?”肖楠心里乐得开花。“还小强呢!看他满头白发、满脸的核桃纹和松弛的皮肤,瞅这年龄比自己大了四倍还带拐弯儿,至少在九十岁上下,自己咋好意思开口叫啊。”
“我是老祖的重孙辈分,您是老祖的徒弟,比我还高两辈,这么叫,不至于乱了规矩。”老者再次重申,辈分跟年龄无关的道理。
“咱们还是各亲各论吧。”肖楠实在没法按照老者的意图行事,转而变换到进村的话题。“您看,何书记还有何镇长我们大家,是代表政府前来解决问题的。您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进村,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这件麻烦事说开。”
老者沉吟道:“唉!不是下何家村不讲道理,而是上何家欺人太甚,都骑脖子拉屎,这口恶气不出,心里憋得慌。”
老者的话,也博得其他人的同意,气话和倒苦水的话,噼里啪啦的全都往外倾泻。
何传杰一声没吭。在下何家,他这个上何家人没有发言权,也怕说多了,反而招致其他村民的呛声。
“各位乡亲父老,我何平秋也给大家赔礼。”说着,何平秋在村民面前深鞠一躬,诚恳的说:“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作为下何家人,我做得不够也不好,让各位乡亲们伤心了。今天,我明确表态,这个旅游计划暂停,等达到合作双方的真诚合作意向,我们在继续。”
令何传杰意想不到,何平秋竟然自作主张,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把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劳动成果全盘否定。他不急才怪呢!
“何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党委会议上,你是举双手赞成这个计划的,怎么出尔反尔。更何况,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你一个人拍板决定,岂不独断专行,怎么也要交到党委会上讨论吧。”
何平秋背着手,连看也没看何传杰一眼,自顾说道:“当初党委会上讨论的那套方案,是按照肖楠肖副镇长的意思生成,原有的那套方案充分考虑到了下何家村民利益。而你断章取义,自作主张修改了原有方案,大大损害了下何家村民的利益,你的这套方案,不也是没经过党委讨论通过,不是照样执行。我这么做,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者也是气得顿足捶胸,拿着拐棍指着何传杰,训斥道:“上何家的那小子,我看你压根就没安好心。下何家已经穷成这样,你还来巧取豪夺,榨油水,你良心不正。别忘了,你也姓何,我们身体里都留着何家血液,都是何家后人。”越说越来气的老者,气得不住咳嗽,他的儿子赶紧轻拍他的后背,以作缓解。
何传杰敢跟何平秋叫板,可他也不能顶撞老者。想要回击,却也只是干张着嘴,最后放弃了。
“各位,大家都少说两句,咱们是调和矛盾的。”肖楠暗地里提示一句,也希望党政一二把手,消除彼此不满,以大局为重。
“老人家,您看是不是放我们进村。”老者这会已经见好,并且看着跟来的三个警察,一直站在原地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相信镇领导是诚心实意的来解决问题。并不像先前有村民预想的那样,一来就亮显肌肉,什么公安警察的,呼拉拉一大帮,不问青红皂白,嘁哩咔嚓的抓人。也就没再坚持,带头,把自己的凳子搬到一边。
其他村民也都明白老者的意思,同意和不同意的,也都按照他的方式,闪开了村口设置的人为路障,得以让四辆车浩浩荡荡开进村子里。
村委会同样有人把守,只是全换成清一色的壮劳力男人。几个人看到四辆车,头前还有警车开来,车队后面跟着一大帮镇守村口大老弱病残,知道第一道关口被打开,早有人跑进村委会报信去了。
何平秋他们一行人走下车,他站在村委会门口,掐着腰对着里面大喊:“何天德,你个混蛋,赶紧给我出来。”
门口把守的一个小青年,插嘴提示道:“何书记,您别叫了。何支书现在不管事,已经被软禁在家里,现在这里说得算的不是他。”
“简直是造反!”何平秋气得说话声音更大,吼叫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占领村委会,公然敢把党的干部软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