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郎燕还想继续说,我已经双手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脱掉她脚上的拖鞋,把毯子盖在身上,说道:“乖乖的,好好闭眼睡上一觉。”
郎燕满足的向我眨眨眼,真的闭眼睡了。
大件物品郎燕已经洗了,只剩她的两件内衣,我在盆里加上洗衣粉仔仔细细的搓揉,清洗,然后用衣架凉在阳台,这一切我做得十分认真,仿佛要把心里的愧疚随着这一点一滴的细微动作流淌出来,寄托在对她的衣服上。
完成后我轻轻回到卧室,见郎燕睡得很熟,心里松了一口气,退回客厅里,思索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当时喝醉了酒,理性的控制力极弱,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鼓荡着一股劲力,面对着张清芳的极度诱惑,稀里糊涂就完成了“犯罪”的过程。
我摇摇头,回想和张清芳在一起的疯狂,估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望一眼卧室,轻轻叹一口气,我进书房把电脑打开,趁着郎燕睡觉,上网和黄依依联系,看看她有什么好的主意。
小白兔在线,她正在斗地主。
灰太狼:无聊也不出去?
小白兔:陆川,好久不见了啊,很忙吗?
灰太狼:杨柳镇出了件大事,整整忙了一个月。
小白兔:没事吧,你前次留言没头没脑的。
灰太狼:告诉你吧,我们至今也没有进展。
小白兔:怎么回事?
灰太狼:她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还有洁癖,前次我找了一张碟片,本来想制造一下气氛,没想到她突然呕吐,恶心,我现在根本不敢再试了,想也不敢想那件事。
小白兔:这么严重?
灰太狼:是啊,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小白兔:(停了一会)陆川,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灰太狼:她能同意吗?再说这种事咨询心理医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他们一家对这件事都讳莫如深,保密十多年了,现在郎一平又是县委书记,要是被抖露出来,影响是很大的。
小白兔:你也害怕?
灰太狼:不怕是假的,但是,我更希望她好起来。
小白兔:这样想就好,我告诉你陆川,这种担心没有必要,心理医生也讲职业*守,病人的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灰太狼:你怎么这样清楚?
小白兔:我也接受过治疗,效果十分明显。
灰太狼:我做做郎燕的工作,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小白兔:我把医生的地址发给你,如果你们确定了就给我回个话,我提前和医生说说。
灰太狼:谢谢你依依。
小白兔:别给我客气。
灰太狼:老甲鱼呢,休息日也不出去?
小白兔:星期六、星期天属于他家庭的……
正聊着,我突然听到郎燕起床的声音,打了一句“她起来了”立即下线,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便关了电脑出去。
“老婆睡醒了?”
“嗯,衣服都晾好了吗?”
“好了。”我见她进洗手间洗脸,跟上去,催道:“已经十一点半了,快点。”
郎燕懒懒道:“知道了。”
我明显发现她精神不振,情绪很低落,想起黄依依的建议,下定决心说服她。
回到家里,郎一平出人意料的也在家,郎燕一直萎靡不振,脸色也显得苍白,刘姨和郎一平也看出来了。
刘姨关心的问道:“燕儿,你生病了?脸色这样差?”说着用手去摸她额头。
郎燕不耐烦道:“妈,我很好。”
她饭量也减少了,一碗饭吃了一小半就下桌了。
饭后,娘俩在厨房忙,郎一平问我道:“陆川,燕子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觉得的确有必要先和他说明,但这种事翁婿之间说起来很尴尬,不好开头,只好模模糊糊回道:“我昨天喝醉了没回来,是她一夜没睡好的原因吧?”
郎一平摇头,“我看不是,近一段时间她精神状态都不好,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爸,我……”我实在没法说出真实的原因。
“你到书房来。”
我跟着进了书房。
郎一平坐下:“说吧,不要有什么顾虑。”
“郎燕心理上有问题……有阴影。”
郎一平脸部很严肃,闻言轻轻点头,问道:“你都知道了?”
“是,燕子都说了。”
郎一平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陆川,燕子能主动告诉你,说明她真的很喜欢你,我希望你珍惜她这一份感情。”
“爸爸,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不会辜负她的真心。”
郎一平宽慰的点着头,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前在部队没有尽到作父亲的责任。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主动申请转地方工作,带着内疚,我对她溺爱了一些,尽量满足她的各种需求,总以为过去这么多年,造成的伤害应该过去了,所以,平时就很少在思想上关心,谈心……唉……”他悲伤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诚挚的对着我,“陆川,今后就靠你了,需要一点点耐心,慢慢劝导。我知道她的品性,本质很善良,对人很真诚,相信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点点头,试探着说道:“爸,我想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看……?”
郎一平关切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用眼神表达了心里的意愿,他点头赞同道:“如果你觉得必须这样,就去看吧,我支持你。”
“我们对这些事都很陌生,很难找到那一把开门的钥匙,只有靠专业医生,估计效果会好很多,而且,而且我也了解,他们执业都是很有原则的,绝对为病人保守秘密。”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宜早不宜迟。”他比想象中更果断,“你给燕子说了吗?”
“还没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
我心里顿时轻松了,只要郎一平没顾虑,郎燕的工作相信能做通。
郎一平也轻松起来,关切的问我道:“工作还适应吗?”
“适应,各方面都基本上走上正轨了。”
他欣慰道:“薛秋阳当时在电话里还有些担心,我的考虑是,既然你下决心到乡镇锻炼,思想上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你的个人能力我是不担心的,缺乏的是经验,但经验是一种积累,这是谁也无法帮助你的,经验积累最好的办法就是经历一些突发事件、一些大场面,通过自己的不断观察、感受、判断,做出正确的决定,然后总结思考,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说到这里,他轻轻一笑,“说实在的,我当时也捏着一把汗,毕竟是突发事件,而且在先锋县的历史上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事件,每个人都没有经历,没有经验,县委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所幸,群众还是有理智的,县委的处置也比较及时,再没有酿成更大事端。”
我这才明白,我在杨柳镇的一举一动他都在时刻关注,如果事态进一步恶化,他会及时伸出援助之手的,这种关爱实在令人感动。
看着郎一平坚毅的面容,我心潮起伏,看来他把对郎燕的爱大部分转到了对我的悉心栽培和扶持上,对我寄予了无穷的期望和关怀,因为我的前途就是郎燕一辈子幸福的保障!
“爸爸,有几件工作上的事我想汇报。”
“说吧。”他声音里透着几分宽容和慈祥。
“根据你的意思,我确定了杨柳镇未来几年必须以工业开发区为龙头和支撑,跨越式发展工业经济,但是,目前农村工作也面临着不小的问题,我把三十个村都走了一遍,全镇的经济发展极不平衡,山上的九个村面临被边缘化的危险,老百姓生活极度贫困,每次换届连村干部也很难选出,一些基层干部就此养成了地痞作风,欺压、威胁村民,我采取一些措施,情况有了一些改变,但根本性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这时候郎燕泡了两杯茶进来,我停了一会,继续说道:“比如交通问题,山上的经济困难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交通至贫的,信息不灵,物流不畅,资源优势转化不了经济优势,老百姓连挣够油盐酱醋的钱也很困难,甚至还有一家人只有一件衣服的极贫状况……”
我正要往下说,郎燕插嘴问道:“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
郎一平接道:“燕子不信?什么时候也和陆川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看来他是有所耳闻的。
我接着说道:“所以我决定用三到五年时间,彻底改变山上的状况,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交通问题,必须修一条通向山上致富路,其次就是开发山上的优势资源,发展经济项目,三是改革村级基层组织。前面两项我昨天把交通局、开发办、财政局等单位的领导请到镇上作了项目推介会,他们基本上都表态支持了,现在就是村级组织的改革问题,因为涉及到《村民组织法》以及一些政策性问题,我还没动作。”
“嗯,你说说具体的想法。”郎一平很感兴趣。
“第一,提高村干部的待遇问题,标准就是与大学生村官看齐,月待遇达到900元,条件许可时,再根据任职时间的长短解决养老保险甚至退休金问题;第二,一肩多职,特殊情况下,鼓励书记主任一肩挑,两人的工资一人领,这样既提高了待遇,还减少了扯皮内耗的问题,村上的会计、出纳、妇女主任、民兵连长等都可以这样干,村干部也可以同时兼任村民小组组长。”
我说完,郎燕看看我说道:“听起来好像很好啊。”
郎一平笑道:“你也听出来了?想法的确是动了心思思考的,方案有一定的可行性。陆川,你上班时给秋阳和张坤汇报一次,你们杨柳镇党委先搞一个方案,作为全县的试点,如果可行,就在全县的偏远山村推广,这问题一直是个老大难。给你提前透露一个消息,省委省政府准备在全省搞一百个小集镇试点,你们杨柳镇完全可以去争取。”
“王文刚没说啊?”我疑惑道。
“我这次到省上开会,省发改委胡主任告诉我的,王文刚还不知道。”
“这是好事,我立即组织一个班子,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他赞许道:“中国的每一次政策调整,都会带来极大的发展机遇,小集镇建设是国家的城镇化战略的一个先期试点,有了政策就会有发展,一定要高度重视。”末了他强调了一句,“一把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吃透上面的政策。”C
228 【无本万利】
我和郎燕待到晚饭后才出来。
路上,郎燕将我看了又看,我笑道:“老婆看什么,是不是脸上长花了?”
她一本正经说道:“不是,你好本事啊,爸爸在家里很少说话,连我和妈妈也从没和他这样。”
“是吗?不难理解,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惺惺相惜。”
“自吹自擂也不害羞。”
“本身就是嘛,燕子,你没见你爸爸在处理大场面时那种冷静和果断,简直像军神一样,威风凛凛,令人肃然起敬。”
“想也能想到,局里面的领导都很怕他,脸一黑,谁不怕啊?”
“呵呵呵,这么说你爸,真是不孝,其实大家怕他,反过来也可以说是敬畏。”
“那不是一码事吗?还不是怕。”
我摇头,“不一样,敬畏是产生在敬佩基础之上的,有了敬佩才有畏惧,这是一种个人的魅力。”
“看来你也很佩服他了?”
“是啊,他值得佩服。”我真心实意赞道。
郎燕感到一种自豪,悄悄在我耳边说道:“老公也不错,很多人也很佩服你的。”
我摇头道:“你是听孙楚、黎小兵他们说的吧,那是不同的,他们只是羡慕罢了,谈不上人格魅力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