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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一个月三千多也不宽裕啊?”
“呵呵呵……你还没算上我年底的提成呢?”
我见她眉飞色舞的,估计效益不错,问道:“那能有多少?”
她伸出一根食指,“至少这个数目。”
“生意有这么好吗?”
她责备道:“你对自己的企业也不关心,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想起党校同学,吩咐道:“星期六你准备一桌,另外晚上再搞一锅王八汤,我要请几位市里的客人。”
“王八汤?那可是稀罕物,市面上很少见了,要碰运气的。”
“你找黄尘中要,一定没问题。”
张清芳笑着答应了,我看她完全没了心里负担,心情开朗得像秋日的长空,碧空如洗,心里一动,问道:“赵大富还是经常来店里吗?”
“嗯,”她回答有些谨慎的样子,解释道,“店门大开,迎八方来客,只要愿意来店里消费,我管他什么目的,一律热情接待。”
“是嘛,有钱不赚是傻瓜,只要他不暗地里使损招就行。”
“不会吧?这是法治社会,他虽然有钱,还敢怎么样?”
“饭馆他肯定不会怎么样,关键是怕他对人不对物。”
张清芳感激道:“谢谢陆大哥关心,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没事我先走了。”C
253 【请客】
回到卧室,郎燕对我说道:“陆川,我发现你们男人当官像吃鸦片。”
“怎么说?”
“越当越有瘾。”她有些轻视的样子。
身在官场,我平时很少想到这个问题,经她一提醒,仔细一想,郎燕说得一点不错。
人们常说:千里为官只为财。
其实当官上瘾还有一个原因:权力的控制欲望。有了权力就可以控制一定数量的人财物,就可以支配这些人财物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实现某一种计划或达到一定的目的,满足人的支配欲望,而这种欲望与对金钱的贪婪是一脉相承的,甚至比贪钱来得更强烈,这就是为什么明朝的太监在失去了对女人的原始欲望后,把对权力的欲望发挥到了极致,看见别人在自己权力魔棒的飞舞下挣扎、求生,从而得到一种心理补偿式的满足。
同样,这种理论也能解释为什么当前官场中有些怀才不遇的人,一旦得到领导的赏识,可以肝脑涂地,不计前嫌、不计报酬的为领导鞍前马后的忙碌,这种所谓人生价值的实现,究其实也是依附、崇拜权力的一种隐性心理的满足,因为有时候他(她)明知领导吩咐的工作对自己无用而且对其他人有一定损伤,也会乐此不疲的去完成,表面上是“士为知己者死”,其实是一种对权力奴性的体现。
我看着郎燕洋洋得意的表情,说道:“当官没有瘾,谁还愿意当?你说这话等于没说。”
“我不反对你当官,只要你不迷失自己就好。”
“我会吗?陆川有这样年轻漂亮又温柔又体贴的老婆,时刻都是清醒的,只有见到你才犯迷糊。”说着我把手悄悄的摸上了她的*,轻轻的抚揉着。
郎燕平躺在床上,闭眼享受我的爱抚,不一会就呼吸粗重起来,那声音刺激得我血液沸腾。
过了一会,她把嘴凑近我耳旁,悄声说道:“我要……”
我心中一热,脑子还比较清醒,问道:“你疯了?不是没法吗?”
“医生说轻一点还是可以的。”
我全身快速激动起来,为了忠于她和自己未来的儿子,这些天一直抵抗着各种诱惑,血管都快爆裂了……
第二天精神特别充足,神采奕奕,回到杨柳镇,皇妃村的书记刘玉昆下来办事,被我恰巧碰上。
他率先招呼了一声,我看着他心中一动,说道:“老赵,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他跟着我屁股进了房间坐下,我亲自接了一杯水给他,赵玉昆屁股一欠,有些受宠若惊。
我问了一些山上的情况,他一一答了,修路、板栗嫁接、食用菌项目的前期备料一切都很顺利,我满意的鼓励了他几句:“好好搞,山上的村民就看你们当领导的了,有了好的火车头,群众才会真正找到正确的方向,脱贫致富,实现小康目标。”
赵玉昆感激道:“陆书记,我们全靠你啊,大家都私下商议着,等路修通了,要在御园村村口为你立一个德政碑呢。”
我警惕的问道:“谁出的主意?”
赵玉昆洋洋得意:“我提出来的,大伙儿都一致赞成。”
“乱弹琴!你给我立即打住,搞什么德政碑?我们都是共产党的干部,为人民服务是本职工作,干一点应该干的事都要立碑吗?那我们那些老帅、革命先烈应该立多少碑?”我指着他说道,“愚昧,还搞旧社会那一套。”
赵玉昆脸红脖子粗,坐着不知所措,我安慰道:“幸好你今天说了,我全当没这回事发生,回去后给大家传达,今后一律不准搞这些封建的东西。我知道你们出发点都是好的,我谢谢大家的好意,只要你们把我说的几件事搞成了,对我就是最大的感谢和支持!”
“陆书记,我回去一定把你的话带到。”
我笑着问道:“贾春花姐妹怎么样了?”
“好着呢,贾春花很勤快的,现在变化很大。”
“哦,我想在下面给她找一个工作,你看有什么问题吗?”
赵玉昆喜道:“好啊,春花遇到贵人了。”
我淡淡一笑,给张清芳拨了个电话:“张经理,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好,我马上到。”
不到十五分钟,张清芳就进来了。
我把二人相互介绍了,张清芳大大方方伸出手,微笑道:“认识赵书记很高兴。”
赵玉昆见她青春漂亮,小手白嫩似玉,一只*的手掌迟迟不敢伸出来。
我见了笑道:“算了吧,你漂亮得把我的干部都晃花眼了。”
张清芳咯咯咯一串娇笑,回道:“不是我的问题,赵书记太谦虚了。”
我招呼道:“老赵你坐下说话。”接着又对张清芳说道,“我上次去皇妃村,一对姐妹失去了父母,无倚无靠就叫赵书记暂时收留了,姐姐叫贾春花,今年应该是十六岁吧?”
赵玉昆说道:“已经十七岁了。”
“妹妹有些智障,一直留在老赵家里也不是办法,我想叫她到你店里帮忙,你看怎么样?”
“好啊,什么时候来?”
赵玉昆积极回道:“我明天就带她下山。”
我补充道:“按《劳动法》规定,她还没满十八岁,正式用工属于违法,我们总不能知法犯法吧,你把她当失学儿童收留,叫她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就行了。”
张清芳沉吟道:“如果不签正式用工合同,工资也不能在账上体现,咋办?”
“用红利支付,一月两千,年终算账时扣除。”我不能说得太明白,张清芳自然听懂了。
赵玉昆一听一个月可以挣两千,愣了一下,唏嘘感叹了一回。
妥善安排了贾春花,我心情很好,对赵玉昆说道:“老赵,你明天把人直接带来找张经理就行了,她会妥善安排。”
赵玉昆千恩万谢的去了。
张清芳笑道:“陆大哥又救了一个穷苦的姐妹,我也向你学习,每个月再给她五百。”
“不用,你一个月三千多也不宽裕啊?”
“呵呵呵……你还没算上我年底的提成呢?”
我见她眉飞色舞的,估计效益不错,问道:“那能有多少?”
她伸出一根食指,“至少这个数目。”
“生意有这么好吗?”
她责备道:“你对自己的企业也不关心,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想起党校同学,吩咐道:“星期六你准备一桌,另外晚上再搞一锅王八汤,我要请几位市里的客人。”
“王八汤?那可是稀罕物,市面上很少见了,要碰运气的。”
“你找黄尘中要,一定没问题。”
张清芳笑着答应了,我看她完全没了心里负担,心情开朗得像秋日的长空,碧空如洗,心里一动,问道:“赵大富还是经常来店里吗?”
“嗯,”她回答有些谨慎的样子,解释道,“店门大开,迎八方来客,只要愿意来店里消费,我管他什么目的,一律热情接待。”
“是嘛,有钱不赚是傻瓜,只要他不暗地里使损招就行。”
“不会吧?这是法治社会,他虽然有钱,还敢怎么样?”
“饭馆他肯定不会怎么样,关键是怕他对人不对物。”
张清芳感激道:“谢谢陆大哥关心,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没事我先走了。”C
254 【燕瘦环肥】
回到饭店,刚停好汽车,就看到张清芳笑盈盈的迎上来了,艳丽的容颜顿时让大家为之惊艳,她声音如刚刚出谷的黄莺,“陆书记,这些都是你请来的贵客?”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准备好没有?”
“孙所长亲自督查,我们敢偷懒吗?”她抬手招呼,“各位领导请随我来。”
杨文一马当先跟了过去,我反而走在了后面,温军悄悄问道:“这是你镇上的工作人员或是饭店的管理员?”
“养生堂的经理,张清芳。”
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比市里那些酒店的档次还高。”
我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有一丝骄傲。
大家分宾主坐下,贾传先见多了两位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情绪十分高涨,我趁机把人员一一作了介绍,在座的男人都不由得把四位女子反复的看来看去,一脸兴奋的神色。
汤锅是特地熬制的,每一份菜都很精致,绝不像一般店里那种随随便便的样子,一看就是动过心思的,包括装盘都是一丝不苟。
杨文赞叹道:“不错啊,全市还很少这样上档次有品味的。”他说话时双眼望着张清芳,不知道他是说菜或是说人。
柳如烟道:“杨科长还没动筷子好像已经饱了。”
“这也没错啊,看看你们四位美女,燕瘦环肥,娇俏可人,秀色可餐,男同胞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桌上男人一齐响应,杨学诗道:“杨科长这句话正确。”
“难道本人以前的话都是放屁?你这话说得欠妥,应该说‘杨科长这句话最正确’。”
“不错,罚酒!杨学诗还没端酒杯就说酒话。”
四位女人也齐声说罚,杨学诗有口难辨,摇头道:“权大压死人,钱多砸死人,没办法。”
他只得提前把面前的酒喝了,杨文警告说:“想喝你就继续说。”
杨学诗见温军想说话,双手合什:“兄弟不说了,放过一马。”
温军道:“今天东道主是陆川,我们听他的。”
我按杨柳镇的酒场规矩,每人先三杯说话,女同胞三口随意。
喝完落座,这时候新上来一斟酒的小女孩,样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见她长得亭亭玉立,眉黛若山,睛若星辰,五官身段无一处不恰到好处,除了皮肤比张清芳略黑外,其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着眼熟,问道:“这是店里新招的?”
张清芳抿嘴一笑,“你当了人家的大恩人,还不知道她是谁?”
“哦,贾春华。”几月不见我有点认不出来了。
贾春华差点跪下去,我立即用手在双肘上一抬,她起身时眼睛含着泪花,声音哽咽道:“谢谢陆书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我也难报得,敬你一杯酒表示心意。”
“不行,你一个小女孩子不能喝酒。”这种情况很尴尬,本来只是一件平常的事,这样一来就有点变味了。
贾春华见我反对,不知道该怎么做,拿眼睛看着张清芳,委屈道:“张姐……”
张清芳轻声说:“你就听陆书记的,用茶水代替,意思是一样的。”
贾春华用茶水和我碰了一次,仰头喝干了,桌上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