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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科长和贾传先私底下开玩笑打赌,赌的内容就是杨学诗今后会不会当耙耳朵,二人都看出张晶晶性格很强势,而杨学诗带着几分知识分子的那种敦厚儒雅,两人同时叫我作证,赌注就是下次谁做东道。
我微微一笑,说道:“行啊,反正你们谁赢谁输我都可以白吃一顿。”
从饭店出来,贾传先要娱乐,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娱乐项目不是赌就是嫖,对这两项我最近都提不起兴趣,陵水县的关系越来越复杂,我有些头痛,心烦意乱,只想静下来,找到在那些无数张网中属于自己的一张,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出局了,关羽千里走单骑,过关斩将那是因为他武艺高强,我陆川离开了先锋县郎一平这把保护伞,现在什么都不是,孤独的游魂而已。
凭宣传部想搞出足可以引起市委领导感兴趣的成绩,那是休想,何况,在陵水县要宣传什么、怎么宣传,调子不是我能定的,每一步都得请示书记张国良。离开了张国良和曹大勇这两颗粗腿,我想获得陵水县干部的认同和支持,更是痴心妄想,没了领导的赏识和群众的推荐,陆川又凭什么再前进一步?
孙婷婷的事让我很被动,虽然她们的幼儿园已经紧锣密鼓的搞开了,那也仅仅是一个小花絮而已,文化馆的干部不再告状,解决了领导的心头之患,按说这种以改革的办法解决因体制而带来的遗留问题,还是具有普遍的推广意义的,但是,张国良非但不把群众文化艺术馆的改革作为先进经验、先进典型,反而在某些场合含沙射影的将之定为不务正业,思想解放上的一个误区。
很明显,他对我不满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满意!
我从先锋回到陵水县时,本来一心想把东胜村的试点搞出特色,由于村民有抵触情绪,工作推进非常缓慢,张国良找我谈了一次话,一次让我感到非常郁闷的谈话。
“陆部长,东胜村的工作有些缓慢啊,我昨天去看了,群众没有发动起来嘛。”
“村民思想不统一,主要是对新村建设不理解,没有信心,对干部不信任。”
“你们组织到先锋去看,经验也学了,难道就没一点收获?”他坐的地方被窗帘遮住了一半,阳光在他脸上恰好也一分为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是一半揶揄一半得意。
“大家收获还是很大的,工作组也进行了讨论和总结,认为我们和杨柳镇搞新村建设既有优势也有劣势,优势是我们东胜村的试点直接纳入了县委的发展战略,高度更高,起点更高,试点的意义也就更大,有了县委的坚强领导和各级的支持,东胜村的工作涉及到上面需要解决的问题的难度就更好办,力度也会更大;劣势在于,东胜村和杨柳镇搞新村建设的基础条件有些差距,单凭村集体经济和村民的年均纯收入看,差距太大……”
“这么说东胜村试点就没法搞了?”他声音里有几分阴阳怪气,听在耳里非常不舒服。
“我们还是有信心搞下去。”
“那好,我要看效果,口头上说不算数,解放思想,落脚点是行动。”
………
很明显,张国良对我的工作是很不满意的,不光是因为东胜村的试点工作,还夹杂着许多其他成分。
用心谋事,尽心尽力干工作,依然得不到主要领导的支持和理解,老子郁闷得要死。
我把申外财、胡安平和工作组的队员、焦大力等召集到一起,传达了张国良的指示,决定强行推开这项工作,把县委工作组和洛水镇、东胜村的所有干部统一编成小组,分户落实,责任到头,限期到位。
由镇到村的入村道路先搞起来,申外财找了个建设企业直接施工,连招投标程序也免了。
群众工作难做是源于群众和干部越来越大的距离,这是我在杨柳镇工作时就深深体会过的,但东胜村尤其难做,队员们叫苦不迭,申外财想了一个办法,东胜村的村民办一切需要村级组织和镇政府同意的手续,比如婚丧嫁娶、农村各类补贴、保险养老……等等,先拆房子后办理。
我明知这是违法行为,想到张国良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也只好默不作声,算是同意了,当然,农村工作有时候就需要这种非常规手段,群众不理解政府想为老百姓办好事、办实事的苦心,用一点强制手段也是有必要的,出发点是好的嘛。
但这种搞法我预感迟早要出事,所以这些天一直在思索一种更好的办法,感觉很难。
杨学诗、张晶晶结婚,我正好想出来换一种心情,说不定灵感就来了。
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红男绿女,心里果然好过了许多,一抬头,正好经过购物商场,这里是黄依依给我买啄木鸟的地方,那套西服虽然陈旧了,早已经丢弃了,但西服的温馨依然留在我心里。
是时候给她一个承诺了。
“依依,你在吴德还是锦都?”我有四个多月没联系她了,黄依依一直忙于投资,女人对一件事情的执着远远超过男人。
“吴德,你在哪里?”
“老地方,我等你。”
我在巨阳宾馆写好房间,等她的时候心里依然有一丝激动,郎燕离去三个月,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有时候是无比强大的,相信她在另一个世界也能理解,毕竟,我才三十三岁,男人最黄金的年龄。
“嗑磕磕…。。”黄依依走路的声音依然很有节奏,匀速的、节很清晰,不管她内心如何的兴奋和激动,这是一个美丽、有气质的女人必须具备的,张清芳现在做得比她还好。
门没有锁死,她一敲就开了。
“你不关门?”黄依依一脸的激动,说了一句废话。
她刚刚转身关门,我双手已经上前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慢慢到胸部,饱满而坚挺……黄依依剧烈的喘息着,软倒在我怀里,反手勾住我头,把湿漉漉的嘴唇递了上来,我们立即交着在一起。老弟异常快速的膨胀起来,坚硬得生疼,抵着她软乎乎的背部十分的难受。
黄依依反手扒开裤头,一手握着,爱惜不已,嘴里急促道:“好久没做了?快点。”
我翻过她身体,快速脱去她的裙子和裤衩,猛插了过去,她居然“啊”的一声,疼痛呼叫,低头一看,黄依依眉头紧皱,果然十分痛苦。
我爱惜的停下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疑惑道:“好痛啊,你是不是吃药了?”
我知道是这些月自己憋闷过度,精力极度旺盛,血液充足,东西竟比往日粗了一圈,歉意道:“对不起,憋的太久了。”
她一脸的疑问,我吻了一下说道:“等会给你解释。”
黄依依把脸偎着我耳朵,娇声说道:“我的哥哥,你放轻一点……嗯,就这样,慢一点……”
我见她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慢慢的试着来,见她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情知是她体贴我的缘故,于是与她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过了一会,渐渐有趣,她竟忘了痛苦,双手紧紧扶住我的两臂,张开双腿,由我行动。
我低头见黄依依闭了双目,樱唇半开,双颊嫣红,显见得十分陶醉,那片躯体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心爱已极,心醉神迷,不顾一切的冲动起来……顿饭功夫方大泄。
这次做的辛苦,我们好好的歇息了一会,直到气息均匀。
“陆川,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郎燕离开了。”
她惊骇的睁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详细的把经过说了,“没给你说是不想让你难过。”
她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
空间突然沉默,仿佛时间一瞬间被凝固了。
“这么说已经三个月了?”
“嗯。”
她翻身看着我,“你今天主动找我,是不是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了?”
“欢欢还小,我不能老是靠悲痛过日子……要是她还活着,也不希望我一直那样。”
“唉……”她突然叹了口气。
我问道:“你怎么了?”
“郎燕虽然离开,但她比我们活着的人幸福,想不到你们两口子感情这么好,郎燕尤其是,我原以为自己比她更爱你,看起来我远远不如啊……”
372 【敏感事件】
我感激道:“你们都好,只有我混账,对不起,依依。”
“别说了,对不起的是我,我分享了她的爱人,想起来很自私也很惭愧。”她深深的责备着自己。
“依依,你千万别这样说,也别这样想,我们认识在前……本来,我答应了我爸,这辈子要娶你为妻,一直没有做到,委屈了你。”
“陆川,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与你无关,陆叔那里我会给他说清楚的。”
“依依,嫁给我?”我看着她说道。
黄依依眼睛里闪出一股惊喜的光芒,愣愣的没有回答。
“嫁给我,你愿意吗?”我催促道。
她突然流下泪来,忙道:“愿意,我愿意……”
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可以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了……
叫黄依依嫁给我,虽然有些突兀,但我也是认真想过的,三十三岁的单身男人总是很惹人注目的,尤其是在陵水县,不和女人发生一点故事谁相信啊?现在有个孙婷婷,说不定今后还有吴婷婷、李婷婷……关系越搞越复杂,我陆川真的就没法再混下去了。黄依依也是我心里一直惦念的女人,当初就承诺过,上副县级她就离开毛德旺,现在正是时候。
黄依依告诉我,毛德旺基本上回自己的家住去了,现在的别墅成了他的古董收藏室,介于洪常青很在意毛德旺旧班子的关系,这位“表姐夫”我是准备彻底和他断绝关系了,今后的日子不需要他有他的存在。同时,我也吩咐黄依依尽早离开,先回老家去,来一个不辞而别。
她同意这个礼拜六就走,离开吴德市,先到省城住一段时间,然后回家。她现在的投资成绩斐然,这些一直空置的资产给她带来了几百万的利润,“睡着了都在挣钱”。
第二天早饭后我就赶回陵水县,路上正想打电话嘱咐她几句,刚刚把手机抓在手上,手机提前响了。
“陆部长,东胜村出事了。”
我一震,现在最怕听到“出事”两个字,“啊?什么事?”
电话是徐闻打来的,我一看时间,八点四十二。
“东胜村村民封了村道。”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晨。”
“知道为什么吗?”
“听说是村务上的事,也涉及到砖厂管理和项目上的事,村民把从地里刨出来的种茯苓的松木棒,全堆在了村口,都快成小山了,不准我们进去。”
“有没有过激的情况?老申呢?”
“老老少少的村民现在忙着码棒子,干部都在一边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申书记不在。”
我极力镇定心神,用稳定的口气说道:“老徐,我大约四十分钟后就到,现在你找到老申或者胡镇长,告诫干部一定要冷静,不要采取过激行动,先把场面稳住了。另外,请老申立即把情况报告张书记和曹县长。”
“好的,我马上去找。”
过了一刻钟,张国良亲自给我打电话,叫我立即赶到洛水镇,看来他已经接到报告了。
我匆匆忙忙赶到洛水镇会议室时,张国良、曹大勇、赵良德,纪委书记叶子民、政法委书记柳传风、副县长赵安平等已经在座,正在商讨情况。
张国良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只有马主席还未到,我们不等了,申书记,你把情况说说。”
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