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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是不是把房间退了?”
“没有。”小妹摇摇头。
“你看见她带东西了吗?”
“好像提了一个小包。”
“小妹妹,你把房间打开,我有东西在里面。”
她从一串钥匙里选出一把递给我,“你自己开吧。”
我急急忙忙把房间打开,一看挎包还在,心里的紧张突然松弛下来,“原来一个人逛去了。”
于是我安安心心在屋子里守着,又过了大约十分钟,耳听得隔壁有人走动,出去一看,正是李冰冰,她手里拿着一把药,脸上微汗,好像走了很久的路,见了我吩咐道:“醒了?到杯开水过来。”
我问:“干啥?”
“一个客人生病了,我刚才去卫生院取药了。”
我立即回身找了一个纸杯,到了开水送过去,见隔壁也是住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客,躺在床上精神萎靡,似乎有些发烧。
李冰冰接过杯子,把药取出来服侍她吃了,安慰道:“好好睡一觉,很快就会好的。”
“谢谢你们啊。”女客很虚弱。
“别客气,安心睡吧。”李冰冰示意我们出去。
回到她房间,我埋怨道:“出去也不招呼一声,害得我白担心。”
“担心什么,怕我跑了?”
“你说对了,我就是怕你不辞而别,哪里去找你?要不,你把电话给我说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言不讳。
李冰冰眼里有一丝感动,低声道:“你就这么在乎我?”
“是啊,不信你摸摸我这里。”我指着自己的心口。
“谁摸你?”她瞟了我一眼,接着把电话说了。
我记下来。
“若是有心,哪里找不到电话?”她说得有些幽怨。
“冰冰,以前不是找不到电话,而是不敢,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怕你还在心里恨我。知道吗?我多少次在你房子的院外徘徊,希望能见一面,却一直不能如愿……唉……为谁风露立中宵……。”想起那种焦灼不安的心情,我由衷叹息了一声。
李冰冰低头细声道:“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心里知道,我本来也是不想表白的,可是不说出来,又怕你真的哪天离开……。”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看来她心里一直存在芥蒂。
我悔恨道:“当时已惘然。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让我尽一点自己的心意。”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以前的不说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你刚刚跑了一阵,不累吗?”
“你把我当林黛玉了?走吧,屋子里闷得慌。”
我心里顿时燃起希望,看来她已经开始春河解冻,于是兴奋的和她一起出了客栈。
丽江的夜晚朦胧而繁华,所有的游客都从房间出来溜达,各种小吃和娱乐场所喧闹无比,我们在四方街逛了一会,沿着一条小街悠闲的逛过去,一边是店铺,一边是流水,小河对面又是店铺,店铺的屋檐下挂着长窜的红灯笼,这时候都一齐亮了起来,两岸的灯光在流水里像点点渔火,恍然间有一种天上人间的错觉。
我见她手里拿着相机,说道:“留个影吧,这么漂亮。”
她站在小河的石桥上,我按动快门,一看底片,星光灿烂,银河鹊桥,美女巧笑,衣袂飘飘,飘然欲仙,拿过去对她说:“看看,像不像天上的织女?”
李冰冰轻笑道:“就你胡说。”
我心里一动,说道:“我们难得来一趟,合个影吧?”
她没同意也没反对,我立即找了个路人,求他帮忙,跑过去拉着她上了小桥。
“靠近一点。”
我靠近一小步,悄悄把手也搂在她腰上,李冰冰没有反对,心里偷着乐翻了天。
谢过路人后,我回到她身边,照旧慢慢的逛,试着把手又搂过去,她反而向我这边悄悄靠近了一点,我心里大喜,指着前面密密麻麻的灯笼说道:“好美。”
逛到十点半左右,李冰冰在餐厅叫了一碗稀饭用饭盒盛好,还要了一蝶小菜,我知道这是给病人准备的,于是殷勤的接过来捧在手里,回到客栈。
病人已经醒了,吃了药好多了。李冰冰服侍她吃了稀饭,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她主动告诉了自己的籍贯和一些基本情况,从她吞吞吐吐的话里来看,好像是感情上出了问题,一个人跑出来散心的,见了我和李冰冰,羡慕道:“你们真是天生一对,令人好羡慕。”
李冰冰也没否认,安慰道:“咱们女人天生是弱势一方,自己对自己好就行了,别这样想不开,钻牛角尖,苦的是自己……”很明显她还有话没说出来。
说谈了一会,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告辞出来。
第二天我们到拉市海骑马划船。
拉市海位于城西,海拔2437米,是典型的高山湖泊。
我们先租了两匹马,由马夫牵着慢慢上山,这一路最美的景致是美泉。美泉源于卧虎山与北斗山交汇处,从嶙峋怪石中汹涌而来的泉水形成姊妹潭,水绿得像无瑕翡翠,清澈得可见6米多深的潭底。这里森林茂密,花草繁盛,清幽秀美。
李冰冰骑马比我在行,姿势很美很协调,不用马夫牵缰绳,自己就可以驾驭。
从山上下来,到海里划船看水鸟,拉市海共有鸟类五十多种,每年来此越冬的鸟类有3万只左右,其中特有珍稀濒危鸟类9种,包括青藏高原特有鸟类斑头雁,国家一级保护鸟类中华秋沙鸭、黑颈鹤、黑鹤等,鸳鸯也不少,岸边的水草里密密麻麻都是,船夫大吼一声,成百上千万的水鸟便啪啪啪的飞起来,颇为壮观。
渔船很小,风很大,沿湖晃荡了一圈我们就上岸了。
湖边有老伯在烤鱼,清香诱人,我见她驻足观赏,怂恿道:“尝一尝?”
李冰冰点点头,我蹲下来和老伯攀谈,鱼是现烤,一般15元一条,味道很好。
老伯看着我们,笑容慈祥,突然开口唱当地的纳西民歌,曲调优美,可惜一句也不懂。
李冰冰好奇道:“老伯唱的什么?”
“我们当地的情歌,潘金妹和潘金哥相爱的故事。”
我傻呵呵的问道:“他们是兄妹吗?都姓潘?”
李冰冰吃吃一笑:“傻帽,这是纳西族对女子和男子的称呼,什么兄妹?不懂乱问。”
“就是不懂才问嘛,潘金哥虚心好学,你应该鼓励才对。”
她见我嬉皮笑脸,把头扭向一边,不说了。
闲闲的逛下来一天很快又过去了,回到古城时,她突然惊呼,我问:“什么事?”
“那位姐姐病好了没有啊?我们把她搞忘了。”
“放心吧,早晨出门我问老板,已经好多了。”见她放下心来,说道,“你心肠这么好,经常出来旅游就不怕遇上骗子?”
“怎么会?我以诚相待谁会骗我?”咯咯一笑,“我看你才是骗子。”
我低头唏嘘感叹,她见我不答,问道:“怎么了,说你骗子就不高兴?”
“不是,我好感动,你说那句话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以诚相待’?说得好!可是这世界有几人像你这样想这样做呢?”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有几个像你们官场上,不是阴谋就是诡计,一辈子活得多累?”
“是啊,是很累。”我嘴里回答着,心里还在想她说的那句话,感觉平平常常的话里竟蕴藏着哲理,就像付林校长所说的悟道一样,越朴实的语言竟然越是真理,官场里又何常不是?虽然处处阴谋,但真正的朋友也是要以诚相待的,我和杨青山、黄尘中、黎小兵、江家涛、贾春花、张清芳,包括死去的孙婷婷……以心才能换心。但像李冰冰这样,对陌生人也能做到以诚相待,坦坦荡荡,恐怕不是我能够做到的了。
“冰冰,你好伟大。”
她笑着看我,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吧?尽说胡话。”
“我是说真的,从内心里佩服你。”
“唉哟,你别佩服,在你们眼里我都成傻瓜了。”
我一时不好给她解释清楚,催促着很快回到店里,病人果然全好了。
接下来两天,我们移师束河。
束河,纳西语称“绍坞”,意为高峰之下的村寨。是纳西先民在丽江坝子中最早的聚居地之一,是茶马古道上保存完好的重要集镇。我们在与当地开店的人交流中得知,束河山形奇特,呈祥瑞之象,堪舆家称为“丹凤含书之地”,是丽江木府的发祥之地。
束河是十分安静的小镇,给人最深的影响就一个字:静。
这里恐怕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城镇了,连玉龙山的雪水流经这里时也是悄悄的在每家客栈外滑过,听不到一丝的水声,幽凉而静谧。
路上的五花石在阳光下斑驳的厉害,巷子里的石板路散发着清冷原始的光泽,行人很少,很悠闲,路口的小摊上经常能看见才从菜地果园才摘下的蔬菜和瓜果,清风过处,远远的都能感觉到那淡淡的泥土的芳香。
401 【编故事1】
这里恐怕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城镇了,连玉龙山的雪水流经这里时也是悄悄的在每家客栈外滑过,听不到一丝的水声,幽凉而静谧。
路上的五花石在阳光下斑驳的厉害,巷子里的石板路散发着清冷原始的光泽,行人很少,很悠闲,路口的小摊上经常能看见才从菜地果园才摘下的蔬菜和瓜果,清风过处,远远的都能感觉到那淡淡的泥土的芳香。
在这里,我和李冰冰彼此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暖阳下有一种情绪在慢慢的发着酵,虽然她极力的避免与我目光相对,但偶尔一接触,我能感觉到那里面的火焰。
我们提前定了房间,还是像在古城一样,一人一间。
放下行李我们就出来闲逛。这里的猫狗很多,叫不出名字,看样子都是从外地带来的名种,它们总是或欢快或慵懒,或闲散或发呆,树荫下,屋檐边,巷子角,拱桥上,处处都是。
李冰冰很怕狗,往往要我在一旁护着她才敢经过,我正好牵她的手或者搂着她的腰,沿途自由的游逛,欣赏巷子里弯弯曲曲延伸的风雅,观看玉龙雪水咝咝的穿堂入室。
悠闲极了,什么也不用想,只管随着自己的目光或者心里的感觉动脚就行了。全然忘了现实里的一切烦恼。
束河的天,是蓝的;束河的水,是清的;束河的阳光,是无限的;束河的店,是小资的;束河的魂,是安静的;束河的人,是友好的。就连店铺里隐约传出的音乐,也比在别处听,多了几分慵懒迷离的滋味。
这就是我对束河的整体感觉。
第一天我们以闲逛为主,第二天无处可去就呆在店里发呆,这也是束河的一大特色,平时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李冰冰虽然已经在心里接纳我,但一直对我保持着矜持,明天就要离开了,心里有些着急,这次不能错过机会,一定要她彻彻底底从此成为我陆川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妻子,不然这一辈子不但遗憾,也算白活了。
相对着坐在店里喝茶,各自手里拿了一本书看,我看的是一本盗墓小说,情节迷离、恐怖,看了小半本,抬头见她不停的翻一本女性时尚杂志,心里一动,说道:“冰冰,你知道束河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吗?”
她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我欲擒故纵,“因为一个故事,很恐怖又很凄美的一个故事。”
她明显不信,“你吹牛,我在网上、杂志上都没看到。”
“这个故事怎会挂到网上去?你昨晚睡得早是不是?我和湖北来的游客摆谈,是他说出来的,你要不要听?”
“说吧,反正没事,就当听故事。”
我暗暗得意,一边构思一边讲故事——解放初期,国家百废待兴,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