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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爬上去了,说话哪有现在这样随意?他既然热切的想和我靠拢,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小张和小莫负责斟酒,我实实在在和他干了九杯,虽然小张一再示意做手脚,可我装着没看见,交这样的朋友就得让他感觉踏实、放心,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掺假行为。
九杯下去,我也有些酒意了,说话和动作便很难控制,眼睛时不时向小张的胸部看去,很想也放开自己,像李寿影一样,想摸就摸想亲就在她脸上亲一下。
由于身份不同,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注意观察了王文刚、黄尘中、杨青山的行为,这三人虽然也抱妹妹在怀,可都是有底线的,该摸的地方才摸,而且都很节制,毕竟是大庭广众,领导的影响和形象还是要的。
我鼓动杨青山和黄尘中和王李二人斗酒,趁机出门上了趟厕所,出来时杨青山已经溜了出来,见了我关心的问道:“陆局长没事么?”
“还好。”
“我知道你酒量好,但也要注意控制,李是个喝烂酒的人,没完没了,差不多就散场吧。”
“你说得对,晚了路上也不安全。”
“陆局长准备赶回去么?”
杨青山停了一会,我见他欲言又止,直接问道:“你有事?有事就说。”
“陆局长,能不能不回?我想给你汇报一件事。”
我无所谓,反正回家也是一人,白天问他的事还没有搞清楚呢,正想一并弄明白,于是便同意留下。
酒喝了三个多钟头,李寿影已经飘飘忽忽,言语不太利索了,黄尘中叫来饭店老板,找了一个房间歇息,小妹陪着醒酒,我们四人出了饭店,我斜眼发现杨青山在给小张说着什么,看样子他们是熟人。
王文刚见我走拢,问道:“陆局长今天就不回了吧?让小孙回家搂媳妇去。”
我点头同意,“一起行动听书记的。”说着我给小孙打了电话,他已经在家里了。
黄尘中问道:“青山有什么安排没有?”
杨青山问我:“陆局想赌博或是浴脚?”
我已经知道他有事要说,如果打麻将四人可能不方便,于是回到:“今天坐车有些累了,浴脚吧。”
141 【洗脚城秘闻】
酒喝了三个多钟头,李寿影已经飘飘忽忽,言语不太利索了,黄尘中叫来饭店老板,找了一个房间歇息,小妹陪着醒酒,我们四人出了饭店,我斜眼发现杨青山在给小张说着什么,看样子他们是熟人。
王文刚见我走拢,问道:“陆局长今天就不回了吧?让小孙回家搂媳妇去。”
我点头同意,“一起行动听书记的。”说着我给小孙打了电话,他已经在家里了。
黄尘中问道:“青山有什么安排没有?”
杨青山问我:“陆局想赌博或是浴脚?”
我已经知道他有事要说,如果打麻将四人可能不方便,于是回到:“今天坐车有些累了,浴脚吧。”
杨青山对黄尘中说道:“我先给陆局长把房间订了,黄镇长和王书记先去,老地方。”
我和杨青山进了房间,杨青山微笑道:“陆局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哈哈哈,你眼睛厉害,看出来了?”
“具体你们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看出来,只是怀疑你们在演双簧。”
“嘿嘿。”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既然没看出来,就不必说破了,“你们四对一,安了心要把我搞下课啊。”
“也不是吧?我和黄镇长都没尽力。”
“老杨,你和小张熟悉?”我下意识地问,今天没当场现原形,还得感谢她。
“不熟,就见过两次面,这女子还算比较机灵。”杨青山意味深长笑着说。
“长期和你们厮混,猪也会变聪明的。”我边说边进浴室。
杨青山在外面解释道:“百分之九十的女子是这样,听说小张还比较洁身自好。”
草草冲洗了出来,觉得他这句话有点像天方夜谭,哈哈哈一笑,讥道:“好稀奇,掉进茅坑的母猪不粘粪,你也相信?这绝对是世界头号新闻。”
杨青山也不强辩,淡淡说道:“我只是听李镇长说过一次,李镇长开玩笑说她卖艺不卖身,也许有些夸张吧,可能眼光高一些,择人伺候。”
杨青山早已经安排人定了房间,还新买了一套衣服,我穿上时虽然感觉略为有些紧,不过也可以将就对付。
“这也难得了。”我感叹着,像李寿影这样的色中饿鬼都搞不上手,这女子眼光的确有些高。
我们说着到了浴脚房,这里的各种设施绝对一流,比县城的浴脚城档次还高,难怪县局的有些领导也爱到这里来消费。
浴脚城经营很正规,两人一小间,王文刚和黄尘中早已经开工了,我进去打了个招呼和杨青山进了另一间屋子,说不定这是杨青山有意这样安排的。
刚刚进去,两位小妹就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水木盆进来了,一进屋便忍不住皱眉头,大概是闻到酒味了。
看她们的样子不过十八九岁,我一问,果然是刚刚高中毕业,洗脚按摩手法还比较老练,由于今天酒有点多,我一躺在床上便昏昏乎乎想睡,屋子里开着冷气,温度正适宜。
“陆局,想不到你酒量这样大。”
我笑笑,头有点沉,任凭小妹脱鞋洗脚,“今天有点过,头晕了。”
“没问题吧?”
“暂时没问题。”我的确把不准,因为今天的酒量超过以往任何一次,比那次考上公务员后还喝得多,没有十分也有八分了。
洗脚按摩还真他妈的舒服,特别是酒后,小妹软乎乎的小手在身上摸来按去,鼻子里闻着那处*女的芬芳,全身松弛,人感觉飘飘的很荡漾,仿佛一切的重负在这一刻被全部卸下,只想闭着眼睛享受。
我几乎睡着,小妹何时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直到杨青山对我说话才清醒过来。
“陆局长睡着了?”
“嗯,没有,洗完了?”
杨青山轻轻笑了一声,说道:“陆局长年轻身体好,哪里都睡得着,像我现在年龄大了,想踏踏实实睡一觉感觉是一种奢侈。”
“你今年才多大就叫嚷年龄大了?恐怕是钱多了,担心用不出去才睡不着吧?”
“哈哈哈……。陆局说笑了,我有多少钱?还不及赵大富零头呢。”
我心里一动,问道:“赵大富究竟有多少钱?你们是同行,应该比较清楚。”
杨青山思考着回答道:“估计一个数以上吧。”
“一个亿?”我有些惊讶。
我日,煤炭硬是黑金啊。
杨青山点点头,“差不多。”
“赵大富有什么背景?发财如此容易。”
“他发财靠两条,一是胆大,二是关系,当然也离不开运气,干我们这一行没有一点运气是发不了财的。比如同样一个煤矿,有些人能发,有些人亏血本。”
“怎么说?”
“陆局,实话对你说罢,挖煤就像淘金,你先前投入了几十几百万,到最后就看一锄下去是金子还是石头,全凭老天爷脸色了,虽说矿脉可以探测,可越到山岩内部越复杂,煤质如何,矿层多厚,开采难易度,储量多大,地质构造,瓦斯含量……。等等,任何一个因素不配合,就有可能将你的老本、血本亏了,永世不得翻身。”
“那还有这样多人发财?”
“发财的都留下了,亏血本的都跑了,所以你看到的都是个个在发财,比如凉水泉煤矿原来的矿主,投入了几百万,刚刚见煤不过半年,电厂又跨了,资金链断裂,撑不下去自己跑了,摔下一个烂摊子,听说还把你摆了一道?”
我想起这事就窝囊,气愤道:“这龟儿子真他妈不是人,拿钱就跑路。”
“也是运气差,头年电厂停产,煤炭卖不出去,大量积压,开年没多久全国煤炭销售形势突然发生变化,成了紧俏货,每个月涨价还供不应求,你说他是不是霉到了家?”
我“嗯”了一声,这虾子的确够倒霉的,杨青山继续道:“还是说赵大富吧,其实赵大富早就在谋划凉水泉煤矿了。”
“怎么回事?”我预感这其中会有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杨青山突然从躺着到支起半个身子,说道:“我刚才说赵大富发财的两条在这件事上体现得特别充分。”他伸手看看时间,说道,“时间还早,我慢慢把事情给你原原本本说清楚吧。”
热天瞌睡少,加之我刚才小睡了一会,这时候正是头脑十分清醒的时候,要对付赵大富就得知根知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爬起来半靠在床头,等他慢慢说。
“要说赵大富就要了解这人的发家史,赵大富是山西人大同人,十几岁就出来闯荡江湖,听他说,中国当时刚刚改革开放,到处都是做生意的人,胆子大的都发财了,所以那时候发财的人绝大多数是刚刚从监狱刑满释放的人员,他们出来后被社会歧视,就业困难,于是就自己做生意,见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发什么,等于在捡钱。”
我点头赞同:“我也听说了,好像那是中国第一批致富的人。”
“应该是吧,因为那时候国家鼓励贷款,胆小的人怕欠账,只有这些人胆大,拿银行的钱,以钱生钱,到后期有些人和银行的行长们勾结起来,这边放贷那边做生意,反正亏了人一跑就没事,贷款过得几年就成了呆账死账,银行自己慢慢核销,像这样发财的当时至少有三分之一,现在先锋县的有些人就是这样发起来的。”
“奶奶的,这不是整国家吗?”我心里大大遗憾,惋惜自己生不逢时,错过了发财的大好时机。
杨青山一笑,说道:“陆局,你以为把国家整了?看看现在的物价特别是房价就知道了,几乎一天一个价,最后还是广大老百姓买了单。”
“还是谈赵大富吧,莫谈国事。”
“赵大富就是一典型的投机分子,他到吴德市先是拾破烂的,比如收收废品报纸什么的,经常在市里各大机关出入,一来二去就和办公室的人员搞得很熟。收破烂也是一个高利润行业,几年下来居然挣了几万,这在当时也可以说很富有了。这人脑子特别灵活,寻思着收废品不是长久办法,思谋干一件大事,有一年到了先锋县,听说这里出煤,主意就打到这上面来了,他整整用了半年时间,走遍了先锋县大大小小的乡镇山沟……。”
“这人很有毅力。”我知道先锋县幅员辽阔,按当时的交通水平要走遍乡镇,谈何容易啊。
“是啊,要发财吃这点苦算什么?赵大富二十岁前就走遍了全国大部分省市,见多识广,所以才锻炼出后来把握机会的能力。他初步确定赵家沟,然后私下里请技术员帮忙看了,认为没问题,就上下活动办手续,当时以集体国有煤矿为主,私人开矿还少得很,他把自己挣来的几万全部投入了搞关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市里县里,镇上村里,银行、工商、税务,那时候有了钱什么都好办,因为是改革,上面没政策的下面就先搞,然后慢慢规范,所以,赵大富成了先锋甚至吴德市少有几个开矿的私人老板。”说到这里,杨青山也不得不佩服,“这厮的确有胆量,当时敢拿几万去打点关系的人恐怕也只有他敢,他连后来开煤矿的钱也全是靠银行贷款,敢于负债,孤注一掷,十足的赌徒性格。”
“他也不全是赌,你一说我发现这龟儿子脑筋特别好使,善于算计,提前知道拿出去几万可以拿回来几十万几百万。不过,在赌煤矿能不能开采、能不能出煤这一点上的确胆子很大,他又不是内行,技术员光凭眼睛看就下这样大的赌注,一般人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