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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那你有没有做过她的跳板啊?“
我爸笑着说:“我想做啊,可惜没资格。”
我忽然听见我爸的一声惨叫,估计是给我妈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在门外没完全听懂爸妈说的话?什么是跳板?是运动员跳水用的那块板还是超级玛利跳进水管里用的跳板。我甚至想,这杨处是梅处的跳板是不是暗指男欢女爱之事?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也我充满了对梅兰的无限遐想。
情窦初开
第二天,我异常兴奋地和老大他们谈论了我的所见所闻,不过我把我如何在思想上亵渎梅兰处长的那段给省略掉了,我只是添油加醋的说了杨处长和梅处长如何在走廊里打情骂俏的片段以及梅处长如何在我面前春光乍泄的情景。
老大叼着烟,半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他装得很成熟很有派头且不当一回事的样子,但我却看到他的老二竖了起来,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个梅兰怎么这么没眼光,要找相好的也得找个官大的啊。老大说着说着,脸上便露出了淫笑,仿佛梅兰已经和他老子好上了,而他似乎又可以化身为他老子来和梅兰好上。
这天晚上,我们又趴在草丛里静静地等待来野合的人,可这晚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问老大:“咱们是不是应该转移阵地?“
老大说:“可能是姓梅的来例假了。”
我好奇地问老大:“什么是例假?”
老大笑着说:“回去问你姨妈去,这都不懂,还怎么跟着老子混?”
我说:“为什么要问我姨妈?我姨妈在美国,我可没钱打长途,问我妈行吗?”
老大挠着头说:“凑合着也行。”
今天晚上的聚会又以杨梅树杆被我们摧残一顿后而告终。
自从我认为和梅兰有过神交之后,我发现自己对成熟美丽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我家的阳台正好可以俯视从家属区到办公区的这条必经之路。每天早晨9点的时候,都会有零零散散上班的人群走在这条路上。
这时,父母一出门,我就会坐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扫描上班的人群,期望能在上班的人群里找到梅兰的身影。虽然那时候,情爱在我脑子里还只是一个朦胧的代名词,但我却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对梅兰的无限幻想。我开始非常讨厌那个姓杨的男人,因为他欺负了我喜欢的梅兰,梅兰妩媚的样貌以及玲珑的身体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很喜欢在望远镜里看梅兰走路时的背影,她那一头随风摆荡的大波浪都能让我心猿意马,久久不能平静。
每当梅兰出现在我的望远镜里时,她总是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裙,而这身套裙总是能衬出她曼妙的身材。星期一至星期五,她的职业套裙都会有不同的颜色和不同的款式,在上班的人群中,她总是那么地引人注目,她总是昂首挺胸地走着猫步,仿佛眼前的路就是一条铺满无限憧憬的星光大道,她则是这条星光大道上耀眼的明星。她和模特不同的是她带着女干部般的职业性微笑。她上班的时间也捏算得恰到好处,她总是能走在厅主要领导前面十米的地方,还总是能够回头一笑百媚生,惹得厅主要领导们心花怒放,这时她就会放慢脚步,主动回过头来和领导们搭讪。这时我老大的老子就会趁人不注意时在她屁股上摸一把,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怀疑梅兰是不是和老大的老子又有一腿,我心里又开始痛恨起梅兰和老大的老子,这让我心里十分难受。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1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姓杨的很快就会被梅兰甩掉。我总是纳闷近段时间为什么梅兰不再把情人带回家,而总是喜欢在杨梅树林里快活呢?深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听到梅兰和她丈夫的任何声响,也听不到梅兰和其他情人的任何声响。
我有些郁闷,我发现偷看梅兰的野合、洗澡以及她和她丈夫的房事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晚上听不到从墙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我就会难以入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老大已经不再去****别人了。我这圈人聚会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我怀疑老大可能被他老子严管了,因为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我去老大家“探监”的时候,在他家前院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老大便学了两声狗叫,这暗号就算接上了。大门被他老子反锁了,我只能通过他家前院墙隔栅的空隙来探望他。
老大看我来了,很高兴,我对老大说:“老大,你受苦了。”
老大激动得一塌糊涂地说:“这么多兄弟还是你对我好,患难见真情啊!”
我对老大说:“享乐也见真情啊,老大你放心,嫂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老大豪爽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是喜欢她,就拿去用吧!”
我说:“老大,我便宜占大了吧,送一大的还得一小的。”
我这话说到老大痛处了,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老大,你也别难过,嫂子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不过我看你最近得戒色才行,特别是不能再用那个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到处望女人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儿惹得祸。”
老大说:“得了,我送给你了,你小子要是犯事了我还有个伴。”
我心里在偷笑,我兜了这么大一圈也就是想借他这个宝器,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送给我了,真不知道是我的口才进步了还是老大的智商下降了。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杨梅树林里打埋伏,但都一无所获,后来我学精了,坐在家里等隔壁的红梅出墙。
梅兰出门前总爱在她的梳妆镜前打扮一番,早晨出门上班她化淡妆,晚上出门约会她化艳妆。有时我甚至能够根据她下楼时,高根鞋底和楼梯碰撞发出响声的频率来判断她是出去正常的应酬还是出去幽会。一般来说如果是有节奏的频率,就是出去正常的应酬,如果频率变得杂乱无章,又急又碎,那么就可以肯定她是出去偷情了。我一直都坚信这种声音的节奏和频率是肢体语言的另一种形式。
我喜欢看梅兰的背影,在夜色下她的背影显得更加神秘和充满诱惑。但我一般并不跟出去,而是在阳台上用老大送给我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确定她出行的方向,如果她是往后山去的,我就会尾随。
杨梅林很大,所以野合的人们一般会往深处去,这样才可以避人耳目。那个时候,酒店还极少钟点房,而且登记制度极严,再说大院地处市郊,酒店也极少,如果贸然在酒店开房,被人撞见,无异于引火自焚。所以这茂密的杨梅林为偷情的人们提供了天然的好“战场”。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2
杨梅林里有个湖,我们叫她“梅海”。夏夜的时候,在虫儿的畅鸣下,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湖边喃喃私语。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在梅林深处,而梅兰是这出戏的女主角,男主角却有时会变。
这晚,梅兰去的并不是和姓杨的约会的老地方,而是去了杨梅林西北角的梅河谷,我知道那里有个溶洞,且有多个洞口可入,洞内纵横交错的路网让人很容易迷路。现在这个溶洞已经被当地开发成旅游胜地,其中洞内有个景点叫做龙床,其实只是一块像床的石头长在一个40见方的洞里。在游客络绎不绝的今天谁会想到当年会有人在这里野合呢?
梅兰并不敢一个人去梅河谷。在进梅林的路口我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他,我很奇怪这个男人既不是姓杨的也不是老大的老子,从身形看,他很高大很年轻。我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认出了这个人是老大老子的秘书,我听嫂子说她打胎的事就是这个叫魏索的男人一手操办的。在嫂子打完胎后休养的医院病房里,我和这个男人打过照面,我记得当时他戴着一幅退了色的金边眼镜,皱巴巴的西装里是领口已经发黄的白衬衫,显出一幅很猥琐的样子。那天他买了不少补品上来,并且还有一包钱,嫂子起初不肯要,那男人便劝:“你还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当时心里就想:说话就这水平还做秘书,整一跑江湖的。不过想想老大的老子也是一个粗人,一个粗人有一个这样一个猥琐之人给他做秘书已经是资源浪费了。
可令我更生气的是:嫂子居然说她和老大是真心相爱的,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她对老大的感情,可我知道嫂子这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老大的,因为她和李厅长的公子也有染。嫂子这么风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怕是另有目的吧!
话说回来,这晚去梅河谷的羊肠小道上,梅兰走在前面,魏索在后面给梅兰打手电,这让我想起了赶尸人。现在回想起来,梅兰当时确实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的灵魂已经让幻化成金钱和权势的魔鬼给掠走了。此时我的难过甚至比我的****欲望还强烈。
在溶洞的洞口,老大的老子腆着个大肚子,摸着他绝顶聪明的脑袋在焦急地等待着。他见梅兰来了,便迫不及待的又搂又捏,我看得出梅兰是极不情愿的,但又要装着迎合,唉!我可怜的梅兰。
老大的老子把梅兰拖进洞里,就像一只豺狼把一只沉默的羔羊叼进洞里,悄无声息。我想尾随进洞看看究竟,可魏索像丧门神一样死死的守在洞口,但他却想不到这个溶洞不只一个洞口。我是在这个大院长大的坏小孩,自然对这个溶洞了如指掌。我想如果梅兰要和老大的老子在这里洞房花烛夜,那我可要不客气的****进行时了。
我从侧面的洞口进了溶洞,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为了我的梅兰我只有摸索着前进。溶洞里有一条地下暗河,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我细碎的脚步声。我猜他们大多数会去龙床,果不其然,从龙床那边透出了微弱的烛光,我悄悄的靠近龙床并找了个最佳位置埋伏了起来。
既然老大的老子是个粗人,前奏就变得短而促,我听得出梅兰是在极为做作的回应,虽然很假,但老大的老子很受用。可我知道梅兰心里并不是真正地乐意,我曾浸淫在梅兰的呻吟中那么久,又怎会分不出她是真快乐还是假快乐呢?我曾听过梅兰和姓杨的缠绵,那是一种身体碰撞的欢叫,但也是仅仅只限于身体,没有灵魂。我从来没有听过梅兰发自内心的声音,就算和他丈夫行房也不例外。于是当时我就在心里许下一个愿:如果我有机会和梅兰在一起,我一定要让她发自内心地快乐一回。
他们完事后,梅兰很快又进入了另一种角色,就是类似于嫔妃向皇帝老儿求赏的那种,但求赏的方法有很多种,聪明的嫔妃不会只要金银财宝那么简单,在古代尚且有武则天,慈禧,在男女比较平等的今天,女人可以为官,梅兰该是多么得幸福啊!有人说,女人的身体和政治一样肮脏,这样的说法对女人的不公平,应该说是政治肮脏了女人的身体。这是因果关系而不是并列关系。政治的本性是肮脏的,女人的身体,本性并不肮脏。
梅兰像小鸟一样偎依在老大老子毛茸茸的胸脯上,这让我觉得不公平,为什么美女总与禽兽同行?
梅兰对老大的老子说:“朱厅,这次竞争上岗正处职位,你可得铁了心的帮我啊!”
老大老子狠命地捏了一下梅兰,笑着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啊,如果不是我的关照,三十出头的你能当得到副处?”
梅兰的撒娇说:“人家整个人都给你了,你还对人家留一手?”
老大老子带有报复性质的大力揉搓着梅兰,痛得梅兰大叫起来。
老大老子狠话道:“知道痛了?谁说我对你留一手了?听说你倒是和姓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