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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总是在繁忙应酬后的夜晚找我。并喜欢在她的秘密豪华套房里与我疯狂的厮混。次数多了这必然影响到我与梅兰的感情。女人特有的敏感使梅兰意识到我在用身体讨好商仪。于是她积累已久的怨恨终于爆发了。
那是我与商仪鬼混完的一个夜晚。黑色的奥迪车幽灵般的把我送到了与梅兰同居的那个小区。
刚进门便听到梅兰冷冷的声音。“张爽,你这是在走我的老路。”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兰,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不能再拖了,我心里已经伤痕累累了。”
梅兰呆坐在沙发上,眼角有些湿润。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用纸巾帮她抹去就快掉下来的眼泪。我内疚地说:“兰,我是身不由己啊。”
“张爽,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在一起真心过日子,就算你不能正式调来厅里工作,我也愿意去县里陪你,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就比什么都强,以前我也像你一样,一心想做官,走的也是你正在走的路。可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你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现在我只想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这也正是我拒绝了高智成好心提拔的主要原因。我累了,我只想找个依靠,可我找不到,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的拒绝梅兰分手的要求,我实在不忍心再伤害这个女人,我想,只要我装着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她便会原谅我,可这样做等于又一次的伤害了她。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我没有收拾我的东西便离开了那个曾经给我带来过许多欢乐的秘密小窝。我想把东西留在那儿,等我回心转意的时候再回来用它们,但这只是我极为自私的痴心妄想。
我徘徊在十字街头,午夜的风狠狠的刮着我的脸。我就像一个午夜的幽灵孤孤单单的在大街上飘荡。我反省着自己,这难道不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吗?我忽然觉得选择梅兰、斯斯、宛儿其中的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其境况都会过得比现在好。在厅里,我已经隐隐约约听见同僚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以及见面时居心叵测的微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口袋里还边躺着那套与商仪厮混的秘密豪华套房的钥匙。此刻的我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着的玩偶,一个政治玩偶。我无可奈何的又回到了曾经表演过的地方,那里没有观众,只剩下一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僵硬的躺在那奢华的大床上,等待着我的主人再次临幸。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样,只有挣扎着在黑漆漆的夜晚沉沉地睡去。。。(上半部完)
心焦绵绵梅雨,水颓以绝商颜
离开了梅兰,我心里有种解脱感,但是却有种痛在隐隐约约的煎熬着我。我没有勇气再经过梅兰办公室门口。就算在走廊里碰见她也会当做看不见我。爱的反面就是恨,我知道她现在在恨我。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她的这种冷漠,冲进她的办公室压着声音说:兰,分手了就不能再做朋友吗?
梅兰还是低着头看着她的文件,冷冷的说:张大秘书,为了你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建议你不要在办公场所犯这种年轻人冲动的幼稚病。一个人言行举止不稳重是做官的大忌。
我有气无力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还在消化着刚才冲动的情绪。
梅兰说:你是想赖着不走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固执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顾忌到你与姓朱的重续旧情后我的感受吗?
“这么说,你与姓商的在一起不是为了升官而是为了报复我了?为了你的事我是用身体去求过他,我真的很蠢啊,做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嫌弃我了?那么你自己呢?不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梅兰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眼圈红红的。
“兰,我们能彼此原谅吗?我发誓等我有了一官半职后我就离开姓商的女人,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张爽,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还要继续对我假情假意下去?不必了吧!你不是已经靠上了一棵大树吗?还要我这残花败柳干什么?”
我知道梅兰这么说,证明她还对我有感情,可这么说下去只会令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让外人看见了影响很坏。
于是我起身离去。梅兰却不肯了,她猛的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哽咽道:爽,你好狠心,你故意跑过来伤害了我,然后就这样离开,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吗?我不许你走,要走,你把心留下。
“兰,我怎么舍得你?”
“答应我好吗?尽快离开那个女人。”梅兰几乎哀求道。
梅兰又一次对我纵容,而诱因则是我的又一次的违心的誓言,于是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且不用道明的默契。那就是我还可以继续傍着商仪实现我的升官梦想,她也可以继续靠着朱厅保着她摇摇欲坠的官位。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我甚至想问她既然这样委曲求全,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高层?也许我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又或者我还没完全了解梅兰这个女人。她还想隐瞒我什么呢?
我和梅兰都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之人。若不是强压着本性,早已被官场淘汰。
我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她。只好叹息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梅兰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手,帮我整了整衣领,强打着笑容说:去吧,会飞了,总得磨练一下,飞累了就回来。
刚离开了梅兰的办公室便被商仪叫去办公室训话。
她黑着脸说:做秘书,让领导不知道行踪,那还怎么做秘书。
我低着头任她发泄。从梅兰办公室出来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她说的话我基本上没听进几句。我想,我只不过是个她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有时候是生理上的,有时候是心理上。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时候,商仪忽然有些诡秘的说:走,陪我出去打一场高尔夫球,别叫司机,你来开车。
商仪的贴身示范
这是我做秘书以来第一次陪商仪出去打高尔夫球。她似乎是在教会些东西给我。来到球场的停车场,把车停好,走下车来,我留意了一下其它车的车牌,大部分都是公车。如果只是从车的档次上还看不出车主的官阶,那么从车牌号来看大部分都是厅级以上的官员。偶尔有几部名贵的私家车也是非常漂亮的号码。正当我贪婪的看着这些车的时候,球场的一个经理正在招呼他手下把车牌号用布遮住。我心想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遮羞布。
商仪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看出点名堂没有?
我笑笑说:厅级干部比较多。
商仪说:这个城东的球场官员们比较喜欢来,因为早晨这里的空气好,而且这个地方原来叫腾龙坡,你看到不远处的那个果岭是不是有点像门的形状,那叫龙门岭,龙门岭后面湖心岛上的那个洞是十八洞里的最后一个三杆洞。因为来打球的都是业余人士,龙门岭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很多人把球挥过去以后,球往往会掉进湖里,很少有人能够把球挥到湖心岛上。就算球上了岛也要超过标准杆数才能进洞,因为周围还有很多沙坑做障碍,而洞口又是设置在一坡地上,所以要想进洞只能靠多练习和正确的感觉。
我问:这是不是有一定的象征意义?
商议神秘的说:何止象征意义,而且神的很,听说好几位曾今把球打进过这个洞的官员都高升了。
我笑着说:龙门岭让我想起了nomoneynoway这句英文。
商仪说:这话私下里和我说说也就算了,别当成玩笑到处乱开,别人会认为我没有家教,你若再犯这种幼稚病我可要打你的手心了。
我低声附和道:一定谨遵老师教诲。
商仪带我去了练习场,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教我打高尔夫球。
练习场的人并不多,也没有遇见熟人,可我还是有些胆怯,故意把高尔夫球帽帽压得低低的。
商仪示范如何挥杆的时候,我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商仪说: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并且抓住我挥杆的手。
我有些紧张的说:这样是不是太暧昧了?
商仪瞪了我一眼,说:我教秘书打球谁有意见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只好顺着她,从后面抱着她,然后握紧她的手。其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教她打球呢。
商仪身上名贵的香水让我浑身发酥,而下体的男性特征也忍不住的膨胀起来。
我在商仪的耳边喘着粗气,她小声骂道:你紧张什么?打球一定要先放松。
我说:我得适应一下。
商仪说:知道最危险的关系就是最安全的关系这个理吗?你是我的秘书,我和你走得进一点那是工作需要。
内幕
可我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来教高尔夫球更像是在调情。不过我的主子不介意,我也只能由着她。
我忽然觉得三十多岁的女人是一种很有趣的动物,她们经常会在你面前做出一些让人意料的举动。嘴上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不一样,心里想得往往又会一不小心的流露了出来。当然这种现象一般很少发生在梅兰与商仪这种有一定官位的女人身上。因为为了官位,她们会比常人更加谨慎。但欲望总要找个地方发泄,所以她们会做的很隐蔽。这使得我在与她们更深层次的交往时总有一种偷的感觉。而相比之下没有职位的机关女人总是会在她感觉良好的男同事面前卖弄一下风骚,若是日子久了就有可能红杏出墙来。这样的机关女人与丈夫在同一个单位的还相对收敛一些,若是不在一个单位的就可能上班的时候与相好的同事做着嘴上的夫妻,若是情到浓时还有可能找个办事的藉口去酒店开个钟点房偷吃一下。下班了一样还是模范妻子,买菜煮饭勤快的很。所以若是有人认为自己的妻子在机关工作是非常安全的事那就大错特错了。女人在这种男多女少的机关上班,出轨的机率还是不小的,而诱因则可能是夫妻一时的吵架或者是家庭生活的乏味等等。诱惑往往是很难抗拒的,经不经得起诱惑只是看条件成不成熟而已。所以没有必要对人性的原罪加以批判,而努力要做的只能是尽量的避免。
我就这样抱着商仪柔软的身体心不在焉的幻想了这么一大堆机关的风流内幕。我忽然觉得好笑,领导若要偷情总是在冠冕堂皇之下的。是啊!秘书就该和领导走得近一点,比起那些男同事们低层次的偷情,我的档次是不是高出很多呢?我开始觉得那些居心叵测的微笑都是一些妒忌的微笑。
我这样想着,感觉便良好起来,不禁有些冒失的举动,对着我的主子轻薄起来。这时商仪用肘顶了一下我的小腹,轻声责骂道:这是什么地方,公众场合得学会做秀,你和我亲密点没关系,但不能过了头,要真想,回到房间里再说。
我的脸红了起来。原本紧握商仪的手现在也不好意思的松开了。
商仪转过身来,她的额头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由得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我累了,现在去会所喝杯东西,再吃个午饭,然后回酒店睡个午觉,睡之前你帮我按摩一下再回自己的房间,下午我约了上面的领导打球,你不必跟着我,若是有厅里的电话找我,就说我被省里的领导叫去谈工作了。”商仪抹着额头上的汗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几个疑问。呆会儿,在酒店的房间里,她会不会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是她下午还要打球啊,但我忘了她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