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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会。
“明煮社会,领导捐血;'***'社会,领导捐精,咱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中央三令五申为群众办实事,为群众谋福利,一切党政工作从群众利益出发,咱小屁百姓死个人,烂席子一裹,人间蒸发,这领导的儿子一出事,我们几千人在风雪中瑟瑟等待,这吹的到底是一股什么风啊?”两年多的时间,足够白芊芊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受林凡和白岩宏影响,她没少关注一些社会姓新闻,时常在林凡耳边念叨着各种不是。
“根据地域因素,丽江市地处中部平原地带,目测丽江市现在吹的是东南风,小心把你这小身板刮到爪哇岛去,老黑奴抢你做压寨夫人。”林凡早已习惯白芊芊的猥琐心态,大不了拿话去刺激她一下,能看到白芊芊抓狂的表情,这也算是生活中一个不大不小的调剂品。
“大叔,你高中地理是小学数学老师教的吧,首先,现在是十月份,丽江市是温带季风气候,刮的应该是东北风,其次,爪哇岛在印尼,那里没有老黑奴,再次,压寨夫人是我们国家才有的说法,他们不叫压寨夫人,我真替你的小学班主任感到羞愧。”白芊芊有条不紊地话和趾高气扬的表情让林凡泪流满面,曾几何时,风水轮流转,现在他也想抓狂。
白家、风家的主事者都出现了,白家出面的是白岩的父亲,白世充,现任安南省省委副书记,而风家出现的是风庆生的父亲风凌峰,安南省军区第一政委,这次在车祸中身亡的人是安南省军区副司令杨子尚的独生子,杨宁,杨子尚向来特立独行,和白风两家都有关系,恰如墙头草一般,风家的主要势力集中在军区,杨子尚成为风家的心头病,而白家则主要集中在省委,现在省委,风家的势力在逐步渗透,白家急需拉拢杨子尚对抗羽翼渐丰的风家。
白世充和风凌峰在出事后一个小时赶到现场,两人似有默契地没有现身,而是坐在了一起,一个军中大员,一个部级高官,风凌峰常年在军部,身上那股子凶悍的气息显而易见,而白世充则是白白净净,在风凌峰面前显得有些文弱,不过身上那股久经上位的气息丝毫不输于风凌峰。
“老风,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今儿这事主要肇事者暂不追究,无论是我家白羽还是你家的风庆生,两人都脱不了干系,以杨子尚宝贝杨宁的心情,要是知道这两个孩子都参与其中,只怕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容易摊上大事儿。”白世充没有丝毫隐瞒,直指主题。
“你们官场那一套弯弯绕我不想去猜,你直接说你的想法,怎么做我心里有数。”风凌峰摆了摆手,打断了白世充的客套之语,罗锅嗓子很是响亮。
“这事儿首先要撇清他们两个的关系,这两个孩子不能进去,你我各退一步,这两年杨子尚油盐不进,两头讨好,这样的人想必风家老爷子也不喜欢吧。”白世充对风凌峰打断他话的行为丝毫不生气,反而是笑眯眯地说道。
“他杨子尚还不值得老头子注意,老头子是不喜欢杨子尚,觉得这人太滑头,两碗水想要端平,他杨子尚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白家老爷子似乎也不怎么待见这个人吧,我可是听说白老爷子几次请他谈话都是败兴而归。”风凌峰也不是个善茬,眼睛毒得很,他料准了以白家老爷子的脾姓肯定不会重视杨子尚这样的两面派。
风凌峰话音刚落,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谁也不知道在一辆军车里,安南省的两大地头蛇云淡风轻地决定了杨子尚的命运,而此刻的杨子尚还沉浸在老来丧子的悲痛中,不过沉痛的表情丝毫不影响那双闪烁着骇人寒光的眼睛,这次即使拼着丢了官,也要把某些人拉下马。
还没等他从悲痛中醒转过来,一个电话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三言两语,杨子尚的表情立刻大变,双眼一翻,身子一歪,倒在了他宝贝儿子的旁边,晕过去之前,他脑海中翻转着一句话:世情薄,人情恶。
洋洋洒洒的大雪开始纷纷扰扰,似乎想要掩盖住这世间的罪恶,也要掩盖住妇人哭天抢地的声音,更掩盖住了旁观者看好戏的表情,映衬得那样清晰,林凡不言不语地看着这一切,雪,应该再大一些。
第一百七十七章 慢摇吧
安南省军区副司令是被人抬着回去的,第二天就有传言,杨子尚涉嫌贪污、走私军火上了军事法庭,至于他那宝贝儿子的死,无论是媒体还是审查部门只字未提,当然,面对这种级别的军中高官落网,自然让不知内情的普通人拍手称快。
林凡几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被白岩请走了,主要原因就在白芊芊身上,这小片子女人嘴上嚷着跟在唐雅身后,开始还安安稳稳不闹不跳的,活脱脱一乖乖女,但没过五分钟,她就把张靖涵给蛊惑走了,两人一转眼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等林凡找到她们的时候,撞上了白岩,白芊芊耷拉着脑袋,一脸怨艾,小手倒背在身后,小嘴一张一合,碎碎念着,而她身边则是白岩几人,一个中年男子正和白芊芊说着什么,白芊芊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回那么一句,这中年男子和白岩有七分相似。
“刚刚我还纳闷,白丫头嘴里的大叔是何方神圣,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是你啊,林凡。”事情得以解决,白岩心情大好,勾搭着林凡的肩膀,正朝他挤眉弄眼。
“这位是?”那中年男子诧异地扫了林凡一眼,白岩和林凡的态度有些亲密,似乎关系匪浅,但白岩的朋友他大多都知道,林凡的面孔太过陌生。
“爸,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林凡,之前在香江市认识的,现在是西川省木棉县委副书记,年轻有为啊,对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宏叔叔也提起过林凡这个名字,当初你不是给了很高的评价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欣赏的那位。”白岩一五一十地解释着他和林凡相识的过往,“林凡,这是我爸,白云山。”
白云山点了点头,林凡五官端正,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气质,林凡的事他从白岩宏那里听过不少,再因为白芊芊的关系,爱屋及乌,他对林凡的第一印象相当好,林凡身上没有同龄人的那种浮躁,沉稳,冷静。
“回去再说吧,不能一直在外面站着,来者是客,白岩,省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就替我好好招待他们。”白云山是安南省省委书记,和林凡不在一个层次,这种年轻人之间的聚会,他不好搀和进去,在官场上行走,除了个人能力,强大的人脉关系必不可少,这个林凡在白岩宏的语气中能力很强、眼光独到,前途无量,他自然不反对白岩和这样的人来往,他弯着腰正要上车的时候,转过头说道,“芊芊,有空就过来坐一坐,前几天你爸还给我打电话,说是你一个人在成华,他很不放心。”
“哦。”白芊芊撅了撅嘴,她对自由渴望了二十年,好不容易熬到白岩宏离开西川省,她自然不想再给自己身上套上一层枷锁,白云山摇了摇头,钻进车里,奔驰s600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大表哥,老舅也太能废话了吧,我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白云山一走,白芊芊一扫之前的安静,怨念道,“真不知道他上嘴唇咬下嘴唇的时候会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这话最好不要让我家老头听到了,否则一巴掌下来,宏叔叔都保不住你。”白岩哭笑不得,即使早就熟知白芊芊的脾气,这话听在他耳朵里也让他有些无语。
“哼,小小白这次让我在冷风中站了这么久,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过年我找老爷子谈话,看谁怕谁。”白芊芊翻了翻白眼,杀手锏一使出,白岩立刻闭嘴了,好男不跟女斗。
“白哥,这事儿怎么处理的啊,从来都是为富当官的和咱平头老百姓打这种官司,输赢早就拍板了,这官二代、军二代闹事儿,还真是挺新鲜的。”王宇大摇大摆地问道,一脸的求知欲要多*真有多*真,若不是林法和他太熟悉了,肯定也被这货的表情给骗了。
“事情暂时交由丽江市公安局接手,我不好过问,相信明天报纸上就会有结果了,倒是今天让你们见笑了。”白岩轻轻打了个擦边球,他看着正四处张望的白芊芊,话锋一转,“芊芊,要不你坐我的车吧,我们先回市里,酒店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
“小白,你真有那么空吗?要不你陪我玩游戏?”白芊芊侧了侧头,似星辰一样的双眸滴溜溜转个不停,歼笑着说道。
“你们先忙,市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我就不奉陪了,诸位,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国庆旅游。”白岩语速极快,那步子也不见得慢到哪儿去,竟是被白芊芊一句话给吓走了。
王宇提前预定了一家三星级酒店,国庆七天,除了最后一天,其他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
“愉快的夜晚。”王宇一脸坏笑地挽着冯婷婷的手进房间去了,他们一行八人,一共订了四个房间,两人一间,唐雅和林凡自然分到一间。
云雨事毕,天色微黑,晨光在一片暗淡中呼之欲出。
唐雅慵懒地靠着林凡的胸膛,娇躯轻颤,高耸的胸脯乍起乍伏,一双粉嫩的胳膊压在林凡的身下,酥乳妙态更显,受到强烈刺激的峰珠,也俏生生的凸起,林凡侧着身子,望着唐雅红潮涌起的脸颊,揉着唐雅的柔顺的头发问道:“什么感觉?”
唐雅拧了拧眉毛,想了一会:“感觉现在才真正地活着。”
林凡一愣,唐雅的答案太过另类,他疑惑道:“我们不是每分每秒地都在活着吗?”
唐雅摇头,像是拨浪鼓一样:“这根本就是两码事,睡觉鼻子是活着的,工作的时候思维是活着的,吃饭的时候嘴巴是活着的。”
林凡顿时觉得很新奇:“那刚才呢?”
唐雅紧了紧胳膊,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呢喃道:“刚才感觉身体里装满了生命的气息,像装满水的盆子,多得都快要溢出来。”
林凡伏下头,蜻蜓点水一般在唐雅额头印了一下:“有那么夸张吗?”
唐雅把头埋在林凡的胸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嗯,感觉积蓄了二十多年的元气一晚上就被掏空了,现在浑身都没力气,可是我饿了,怎么办啊?林凡。”唐雅朝林凡的怀中拱了拱,一双美眸中泛起一缕缕异样的光泽。
林凡无法体会唐雅在身下那些玄之又玄的感受,现在他身心都充满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不过这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咕噜咕噜’的声音不仅仅来自唐雅,也不局限于这个房间,等林凡轻轻带上房门的时候,王宇套着薄薄的睡衣,蹲在门口正抱着硕大的鸡腿啃得不亦乐乎,林凡的眼睛立刻绿了。
几天后的一天,白岩带来消息,白羽想要请林凡一行出去玩,林凡自然知道白岩的小心理,不过他来者不拒。
丽江钱柜是一家在丽江市市非常有名气的慢摇吧,有着皇宫一般的装潢,号称能给客人上帝似的待遇,内部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林凡几人刚进大门,便听见大厅里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疯狂嗨曲。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舞池中人们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而且不断地变换着扭动的姿势和花样,充满了梦幻、浪漫情调的色泽,给人一种迷幻和搔动的情愫。许多年轻人在诱惑中随波逐流地扭动着身体,相互纠缠着故意接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