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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淑的老公这时正忍住病痛的折磨,他看了苏自坚一眼也是不信这人就是医生,心里暗暗一叹:我还没死呢?你就是想男人了,在作面作些什么我也是半点不知,现在把人带了回来这算什么的呢?
苏自坚把两张药方写好了后,递给张伯道:“贴在他的双腿上。”
张伯拿着药方子生气地说道:“这……开什么玩笑呀?”
英淑也是不解地问道:“这样管用吗?”她也是一楞,心想苏总呀你还真是胡闹呀,我只道你真会治病的呢?
这时,她心里也是失望之极。
“是不是开玩笑你贴了后才知道的呀。”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张伯把药方子塞回苏自坚手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没事就快回家去吧,我还得忙活呢?”
“这方子就算是不管用,你总得试上一试的吧。”
“没看到我在忙的吗?那有功夫陪你胡闹了。”张伯生气地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把敷在腿上的药取下烫热,然后再敷了上去。
英淑拉了拉苏自坚手臂上的衣服,轻声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看他情况都这样,一只脚都伸进棺材里了,我还会拿这样的人来开玩笑的吗?”
“什么!你说什么?”张伯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生气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苏自坚差点没一拳揍了过去。
英淑听了他这样无礼的话心里也是不太高兴,心想这苏自坚可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这么作又是什么的意思了,她对张伯道:“张伯!你就依了他的话,先贴着看下。”心想这有效没效,一会你就没话可说了。
张伯满腹的不高兴,道:“我说夫人呀,你就再怎……也不能这样开玩笑的吧?”
这张伯在她们家里一呆就是一辈子了,虽说他是佣人吧,可他是尽心尽力的替陆家操劳,因此陆家的人包括英淑也是不便对他无礼,单是英淑的老公陆多承患病后,一切起居以及生活都是他在料理。
说话间,陆家的人也是听说又有医生到来替陆多承看病,都挤了过来看热闹,纷纷向张伯询问:“张伯,怎么了?”
“这个自称是什么神医的人,写了两张古里古怪的符,让我贴在老爷腿上,这算是治病呢还是作法事呀。”
众人听了,都是不悦:“这人是医生吗?我怎看着一点都不象的呀。”
“要说是作法事的师父吧,我看也不怎象。”
有人向苏自坚问道:“小子,你是哪冒出来的?”
众人都在用那质疑的目光来看着他,其实英淑就站在一边,大家一看就知是她带回来的人了,不过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挑起事端,用那极不友善的口气说些不中听的话来,为的就是刺激她。
英淑红着脸,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苏自坚来这么一手,她听都没听说过能治上病,这要是作个法事来摆摆运道还讲得过去,只是他说是来治病的,让她一时所料不及,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暗道:苏总呀苏总,你可是让我出丑了。
苏自坚一点都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是淑姐让我来替患者治病的。”
“治病!这也太笑话了,我说医生呀,你就空着双手,拿着一只笔一张纸来给病人治病,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了?”
“我看不用叫你医生,还是叫师父算了。”有人笑出了声来,冷潮热讥地说道。
英淑上前对苏自坚:“苏……苏医生,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要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这治就治了,没什么的效果家人也不会说些什么,而似苏自坚这么一弄,让她深感面子都丢尽了,在家人异样目光下有点呆不住之感。
苏自坚转过头来看着她,微笑道:“怎么!既然让我来了,一点信心都没有?”
英淑一楞,见他一点畏缩之意也没有,暗道:难不成他真有一手?
她也不是笨人,以苏自坚的身份地位而言,那可不是个胡闹的人,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的话,也不用在这丢人现眼,只是他治病的手法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不能不让她心生质疑之意。
这时,一个坐着轮椅车的老者在一个佣人的推行进来,对英淑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英淑还末说话,就有人向那老者告状了:“爸!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英淑都干了些什么。”
那老者正是陆多承的父亲陆志远,他闻语不解地看向英淑。
“英淑不正正经经的请个医生,专门弄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只怕这病还没治得好,人也得给她弄没了。”
“你就是想多承快些死掉,自己也好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搞这种事的吧。”陆多承的二哥陆多文一向就不满英淑掌管着阳光地带,有意挖苦英淑,好让她在父亲面前出丑。
有人趁着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向陆志远说了苏自坚如何的要向陆多承治病的事。
陆志远听罢,不觉长叹了一声,道:“英淑。”
“是!爸我在这。”面对陆志远,英淑深感面目无光,无地自容,暗暗后悔把苏自坚叫了来,以致把脸面都丢尽了。
第856章 全家人都逃了出来
“把人带走吧。”陆志远也不相信苏自坚用这种方法就能把病给治了,也怀疑英淑与苏自坚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心中对她感到失望之极。
英淑对苏自坚使了个眼色,让他快些离开陆家。
岂知苏自坚只作不见,向陆志远走去两步,道:“这位老先生是坐骨神经痛,肩周炎,加上风湿关节炎,血压也是稍有点高,嗯嗯,你一身可都是毛病呀,刚刚可是痛了半个小时了吧?”
陆家诸人听了都是大怒,纷纷骂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须知陆志远这一身毛病不知有多少专家行家看过了,对于外界而言也不算是秘密,苏自坚能把他病情说了出来也不算什么本事,何况他并没替父亲看病了,这一口就说了出来自然是事先就知道的了,而他那大冽冽的傲人神情让人不爽之极,陆家的人都是非常的生气。
英淑此时唯有苦笑,这苏自坚还真是一点都不知趣,居然说得蛮象一回事的,暗道:一会叫你治病起来就出糗了。
陆志远知道自身的情况,这外界知道的也不少,苏自坚能把他身体上的症状说了出来一点都不奇怪,让他不解的是,方才他的确是痛了半个小时了,怎地这事这人也知道了?
“英淑!快把这家伙带走,别让爸生气了。”
陆家的人纷纷指责英淑与苏自坚的不是,显得非常气愤。
英淑上前拉住了苏自坚的手,硬是要把他拽了出去,再这么闹下去恐怕连她都不好在这家里呆下去了。
岂知刚刚走了几步,陆志远忽地叫道:“等等。”
众人只道他生气要大骂英淑或是苏自坚,都是暗暗高兴。
家族产业过大,争权夺势也是必不可免,不少人看着英淑掌管着阳光地带很是眼红,这虽只是陆家的产业之一,一看陆多承都这样子了,在他这一支中多半是不会有子嗣了,因此少人都盯在阳光地带上,希望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占为已有。
因此,时时对她中伤打击,那是陆家人喜爱作的事了。
陆志远向苏自坚道:“你真是一个……医生?”
苏自坚上前了几步,一笑说道:“到陆家来的医生我想应该是不少了,这些人虽说是真的医生了,可他们对俩位的病情治得可有起色了?”
陆志远闻语不觉默然无语了。
由于陆志远已开了口,陆家诸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不过看着他俩人的神情仍是一脸鄙视之色。
陆志远指着陆多承道:“那你就治着看看。”
众人闻语都是皱起了眉头来,不过有人却是暗道:看来爸是有意要叫这神医出丑,这最好不过了,一会看英淑还有什么面子说话。
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苏自坚用这样的方法能治病,甚至是把陆多承的病治好了,这也太扯了。
英淑也是有些担心地说道:“苏……苏医生,你有把握没?”她也是不信苏自坚能治病,更是不敢把他骏豪公司总经理的身份说了出来,这样更是没人肯相信他了。
苏自坚将那两张药方子交给张伯,道:“就贴在他的病痛处。”
陆志远已开了口,张伯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心里仍是暗暗冷笑:老爷这是怎么了?怎地会相信这种人的把戏,这是来骗钱的骗子嘛。
这时,陆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了过去,一齐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多承,眼中尽是嘲讽之意。
陆志远见苏自坚气定神闲,于眼前的一切视若不见,暗暗诧异:这是什么人呀,这般气魄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呀?
这间房里原本就充满了药味儿,起先大家都不以为意,过得一会,这药味儿渐渐浓郁了起来,一时就有人忍不住了。
“张伯!你敷的什么药呀,这味儿怎地这般难闻?”
张伯也有些诧异,道:“我敷的草药虽说味儿不怎好闻,可也没这般呛人,这……这药味跟我已前的有些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也是有些诧异了起来,一脸的讶然之色。
又过了一会,那股药味一阵又一阵的如风吹般的喷来,即立就有人呛得受不了咳嗽了起来,就象是吃东西跑进气管忍不住咳得脸都胀红了般。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感到无比的诧异,都是不觉把头转向苏自坚望去。
苏自坚双手环抱,微闭着双眼,对眼前这些无知的人视若不见。
陆志远一脸惊讶之色,向苏自坚道:“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他也是知道这一定是苏自坚那两张方子起到的作用,只是怎么会这样子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苏自坚也不理会他,仍是微闭着双眼。
那知就在这时,一股药味喷来,陆志远也忍不住咳得面红耳赤,快要断气了一般,那名佣人忙把轮椅车推了出去,陆家的人也纷纷转身跑出房间,一人跑得慢些,猛吸了一大口的药味,脑门一眩,即昏倒在地上,余人齐是大惊,陆多文见那是自己的儿子陆家福,忙上前抓住他手臂硬是拖了出去。
陆多文也薰得满面通红,狼狈不堪,一家人都跑得远远地,不敢靠近这间房间,脸上都不禁都变了神色。
“这药……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呀?”有人提出质疑地说道。
“应该不会吧?”英淑一张脸也是薰得红了,有些难受地说道。
“你怎知道了?”
“那苏医生不是也没出来吗?要是有害的话他会呆在里面的吗?”
大家一听,觉得她这话极是有理,要是于身体有害的话,他苏自坚能呆在里面的吗?
只是奇怪得很,这么浓郁的药味儿他怎就受得了了?还有那张伯也是,居然也忍得住。
他们却那知,这张伯与草药打交道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么长久以来都习惯药味儿了,虽说这药的味的确是够浓郁,可他还是能忍得住,加上他又极想见识这神奇的一幕,既便是薰得晕了过去也非得留下来不可。
而苏自坚仍是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这间房间里除了他三人外,余人全都跑光了。
原先他一点都不相信苏自坚,这时,那可是一百一万个信服了,既便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单凭这神奇的一幕就让人叹服了。
至于房间外的陆家诸人,那还说得出半句话来,他们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然这样的事又有谁见过了。
刚才那些冷嘲热讥的人,只能用事实来让他们闭上嘴巴,这是最好的鞭策。
尽管他们退得够远的了,可那药味仍是飘散开来,薰得有些头晕,此时除非跑出屋外,否则仍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