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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得花几十块钱,我难道要对父母说我在梦阳谈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女朋友,我和倩妮的事,我不敢她也不敢让彼此的家庭知道,否则就是一场地震,这注定就是一段没有结果又见不得光爱情。
如果我现在已经大学毕业,如果我和倩妮没有这么多差距,如果我有钱,如果……但越多地如果只能折射出更多的无奈。
我无比烦恼的把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我到底该怎么办?又有谁能告诉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当陆寒在矛盾中徘徊的时候,倩妮心里更痛苦,她更明白这注定是一段没有结局的感情,而且作为姐姐,她有更大的压力,家庭的,社会的,但她确实爱着陆寒,所以她感到尤为的恐惧,恐惧自己越陷越深,恐惧耽误了陆寒了前程,恐惧陆寒因自己的注定离去而痛苦沉沦,所以她天真地想给陆寒找一个替代者,她选了梅子,她知道梅子喜欢陆寒,所以她对梅子说自己和陆寒并没有什么。于是她自己让双方更痛苦,她借着未婚夫的到来,刻意的疏远冷落激怒陆寒,就是想把陆寒推向梅子那,她想逃避了,但爱情又怎么能逃避得了,而且她不知道陆寒心里最需要的其实就是像她这样的姐姐情人。
终于倩妮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对陆寒的浓烈情感,哭着投入陆寒的怀抱,这个男孩此时应该更像个男人给与她温暖和安慰。
我吻着倩妮凉凉的、湿粘的、发亮的双唇,我吮着它,那微酸香甜若糖果般的滋味在我的舌尖上舞动,慢慢融化,带着一股夜花园的清香。
“倩妮,我爱你。”
“小情人,我也爱你。”
“我们别再为以后烦恼了好吗?就让我们在一起一天就爱一天吧。”
“嗯”
我轻轻的让倩妮仰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吻着她的嘴唇、头发、玉颈、耳垂和她不停扭动的身体上,在倩妮难耐的喘息呻吟声中,我的欲望似盛夏的野草迅速的滋长着,在迷乱的夏夜,微腥的江风,江畔有一束绿草,在几瓣叶子中间,长着一颗饱满的红果,红得发紫发胀,颤巍巍的发亮。
也许是微凉的晚风吹过了倩妮的身体,倩妮清醒过来,急忙压住我的手。
“小情人,现在不行,听话好吗?”
我的手已经快把倩妮的牛仔裤褪到屁股下了,不由很懊恼得说:“倩妮,我想要,我现在就要。”
倩妮轻轻推开我,坐了起来,略带羞意的把衣服穿好,又望望四周:“该死的,你没看见那边还有人吗?被人看见怎么办呢,再说我这两天来事了。”
“来事了就不能要了吗?”我愣愣的问道,我就是不甘心,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嘻嘻,小傻蛋,女人来事了当然就不能做那件事了。”倩妮点了点我的额头,风情万种的笑着说道。
“那我要是非要呢?”
“那也不行,过两天好不好?”
“你对我还是变了,以前你从没拒绝过我。”
“那现在不一样了嘛。”
“真的不同意。”我沮丧又懊恼得瞪着倩妮,冷不防的低下头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背,血流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倩妮心疼得拉过我的手。
“呵呵,一疼我就不想要了,怎么我做的不对吗?”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从今晚开始,我和倩妮又恢复如初了。
十一。 六月三日,离高考还有四天。上午,倩妮请了假没去上班,就在门口洗衣服、床单。我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把录音机也抱了出来,一边听歌一边学习,不是和倩妮相视而笑,有古人美人佳子红袖添香的浪漫与温馨。
六月初,阳光漫天,挥挥洒若水晶般透明,明亮但不灼热,倩妮穿着一套低胸的白裙子,洗衣服时她一低头我就可以窥见她美好的双|乳,但是门前不断有人来来往往的,所以我就很不爽,非让倩妮换套衣服,且振振有词:你在屋里可以这么穿,但在外面,如果被别人看见了,我岂不是吃亏了。
倩妮娇嗔的朝我身上泼水,水珠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清凉和晶莹剔透,好似一个个滚动的水晶般,我望着巧笑倩兮的倩妮,心里涌起了难言的柔情和幸福,充实得像拥有了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然而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人打扰,此事自古就难全。上午贝贝过来了,给我带来了一张学校发的健康证,凭此才可以出入学校,并告诉我袁老师让我明天上午回学校一趟。我苦笑着,宁静的生活还是要结束了。
###,离高考还剩三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刚刚洗漱完,倩妮就喊我过去吃饭了。
望着倩妮做的色香俱全的早餐,我胃口大开,端过饭就往嘴里扒拉。倩妮从厨房又给我端来一杯热奶,轻轻的敲敲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说:小懒猪,今天怎么睡过头了,哎,你慢点,别噎着了。
我一边狼吞虎咽一遍含糊不清地说道:“昨晚看书看得太晚了,你早上也不叫我,现在都几点了,你上午不用上班了吗?”
倩妮坐在我身旁,左手支着下巴温柔的望着我,又伸出右手轻轻的抹去我嘴角的饭粒,说:“真是没良心,人家本来想让你多睡会,你却来怪我,还有我这段时间和别人换了班,你就别处去吃饭了。”
吃过早饭,我回去收拾了一下,拎着我的蓝色书袋,里面装得有我这一个月的奋斗成果:试卷、笔记等等,真的是智慧和汗水的结晶。然后我又到倩妮屋里把钥匙给她,顺便又缠着她温存了回才出发。
我住的水利局离一中并不远,走路也不过四五分钟,门口还是有保安看着,我掏出证件,门卫只扫了一眼就挥手让我进去了,但我还是站在校门口,仰望着眼前那曾号称花了上百万修建的门楼和上面几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大字:梦阳市第一中学。瞬间,混杂着激动、自豪、自信的情绪若一股暖流从天灵盖流入,又在四肢百骸间流转,暖洋洋的很舒服,舒服得让我极欲扪胸长嚎,我为什么要惶惶,要知道,梦阳一中是拥有十多个县是两千万人口的梦阳是最好的中学,这些人口甚至已超过一些国家的人数,我就是着光荣集体中的一员,面对高考,我为什么还要持着一种恐惧的心理。
怀着种种的心绪,我迈着无比沉稳的步伐走进了阔别了我一个月的校园,小径,花草,涂有黄|色油漆的办公楼,我曾经的宿舍,窗外的木槿花,教学楼后面的池塘、小亭都是那么熟悉,但是这种熟悉却有如此的陌生,好像是抱着一个曾和自己相恋多年中途离去如今又回来的恋人的感觉一样。
这时才九点多,第二节课才刚开始,我信步走在因上课而显得很静的校园里,听鸟儿轻叫,看池塘在柔和的阳光下泛着微波,最后坐在假山前的石凳上,抽出一份做过的试卷开始浏览,直到第二节课下课。
我这个人做人很低调,生怕自己从大门进去会引起骚动,因此,听见铃声响起后,我才从后门悄悄的溜进教室,但才进教室,就被哥几个给逮个正着,又搂又抱的,以至于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被关得太久了,把脑子憋坏了,连性取向都发生了改变。
“我操,上次踢球你咋不过来?”
“你看,我就知道没有我不行,不过那天我和贝贝还真来了,但是门卫不让进。”我瞪了贝贝一眼,贝贝连忙点头应是,看他那样子肯定刚才被“幸”过了。
“知道不,老肥又玩搞笑了。”
“这个我说,嗯”何苗清清嗓子,“话说在那一晚,老肥在后面勾着头向我们痛斥中国的教育制度,正骂的爽时,他身后有人说,完事了没有,老肥头都不回就爆出一句,操,管你他妈###事,而那个人是老班。”
哈哈。
老肥无辜的望望大家,然后就是那句经典口头禅:“怎么又是我咧。”
“喂,喇叭,听说你这段时间在外面过得挺爽,不仅有张黎、诺诺陪着,而且哥几个还听说你还有一个漂亮的邻居,怎样了,你是不是在某天失去了贞操和自由了?”小威从对面的桌子上跳下来,挨过来搂着我问道,还一脸的贱笑,不过呢,他总算是顺应了历史的潮流,反映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
“谣言,纯属谣言。”我义正词严的凛然反驳道,“这是一部分不法分子为动摇社会秩序而散布的谣言,同志们呢,你们可要擦亮眼睛,这可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呀,想我,多么纯净和正直的人,能干那事吗?”
请注意,我这明明是一个带有强烈否定语气的疑问句,但是大家却不怎么配合,而是齐刷刷的很严肃的点头,在气恼之余,我满世界搜索诺诺和张黎,她俩要为此负责,她俩就错在前面不远处,这俩丫头可能原来没见过那种能杀人的眼神,不知道它的威力,所以就很轻松得给了我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喇叭,听说她比你大,那是你强Jian她还是她强Jian你?”
“我操,你他妈有完没完,能说句人话吗?能吗?”
课间大休息有半个小时,我和久违了一个月的哥们们就坐在教室后面的桌子上,肆无忌惮地说这些荤素具备的笑话和着一个月的趣事,笑的声震屋顶,所幸班里的人都早已习惯了。同时,我的视线避过唾沫星,望向闻婷削瘦纤细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让我在整整高中三年里又爱又恨的女孩现在还是一成不变的端端正正的坐着看书,只有旁边的同学和她说话,她才会微微的侧过脸,她清丽绝伦的面容还是如此得让我着迷,不过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再过几天,我们都将在对方的世界里变得陌生。
快上课的时候,我到教室前面和桃子、杜宣、马东说了会话,马东是副班长,身为班长的张黎和身为团支部书记的我都在外面,所以这段时间马东的事挺多的,我向马东表示了我的歉意,但是反而被他们奚落,说这不是我陆寒的风格。除此之外,我也和一些平常玩得不错的同学和原来的室友打了招呼,不过感觉怪怪的,好像很陌生很别扭,甚至有淡淡的敌意。
第三节课是英语课,我坐在后面,小威、大志都换到了后面坐,继续我们没说完的话题,所以一节课下来都不知韩老师说些什么。下课的时候,追着韩老师问问题的小鹿在门口喊我,陆寒,老班让你去办公室。
我到了教室旁边的办公室,黎子和诺诺也在,老班询问了我们一些情况,又交待了些高考前应该注意的事项。感觉老班对我仍然是很关心,但是我也同时感受到了他对我深深的失望,我连不在学校复习这么大的事都没找他商量就自行决定了,而且他根本就不认为在外面复习会有什么好结果。
第四节课也是英语课,但是上课都十多分钟了,韩老师还没有来,又过了回,老班一脸严肃从外面进来登上讲台,宣布上午全校就解禁了也放假了,大家只要六号过来看看考场就行了,说完,就被别的老师叫出去了。
我感到教室里一下子变得很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这么说来,我们的高中生活岂不是要结束了,在措手不及中,原来以为悠长难渡的高中生活,就剩下这短短的二十多分钟了;原本缓缓流淌的河流,也因老班的几句话突然间变得快速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