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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还跟警察贫嘴,真该。”
“我哪知道他就没有一点幽默感呢。”
“哈哈,谁让你他娘的天天拿黄书黄碟荼毒青少年的心灵了,真是恶有恶报,苍天啊,您终于开眼了。”
“日,你嫂子漂亮你也不能这样子吧,行,今晚你借书我就拿你三倍的价钱。”
晚上十点多,光头的漂亮老婆骑摩托车过来接他了,他们的小巢安在三里湾的某个树上。望着光头一脸幸福的冲我贱笑,我他妈就想踹他。“别得意,死胖子,再不减肥,你老婆迟早会让你戴绿帽子。”
回去时,天下起了雨,走在逼仄的巷子里,感到周遭的黑暗似移动的墙一般向我撞过来,兼之地面很滑,一路上我都若醉汉一般跌跌撞撞的,污水溅湿了我的裤腿。
水利局里漆黑一片,所有的人都在自己温暖的家中醒或睡着,倩妮也是。在雨声风声,我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一样游荡着。
打开门,拉亮灯,浑身已湿透了,我坐在床上,茫然的望着墙角的一堆堆书,像吞了只肮脏的苍蝇般恶心,王八蛋,老子要把你们统统烧了,谁叫你们整整折磨了我三年。
拎着装书的袋子,打开门,我跪在门前的下水道旁,一本本的扯着,一页页的烧着,望着一张张的纸逐渐被火苗吞噬,接触面的颜色由白变得焦黄,又变成黑灰,那上面有我上课记的笔记,有我信手写下的感想,有我画的飞机大炮,每一页或多或少的都有我这三年的痕迹,它们曾共同书写了我整个的青春风华。
纸灰在夜半的风中飞舞,又被雨水打湿沉重的落下,一种诡异哀伤的气氛就如香港鬼片的头七一样,我跪在这里,亲手埋葬并祭奠我的青春和希望,慢慢的,我的眼角已然湿润。
蓦地,我听见对面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在寂寥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我抬起头,穿着睡裙的倩妮,幽幽的望着我,眸中射出复杂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在院里的早点铺吃过东西后,我回来看见倩妮正在门口浇花,于是走过去,站在她后面静静的望着她,在我眼里,倩妮永远都是那么美。
“小情人,在后面偷偷摸摸的干吗呢?”倩妮背对着我柔声问道。
“昨晚才下过雨,你浇什么花呀?就不怕淹死它。”
“那可不一样,今天早上它告诉我,虽然昨晚喝得很饱,但还是不会开心,因为它感受不到我对它的关心,而我,的确是有很长时间没给它浇水了。”倩妮说,而后继续很认真浇花,我能看到她的侧脸,散发出一种凄迷宁静的光彩。
我没有说话,也许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如果得不到真爱,就算额外收获再多也不会感到幸福吧。
“倩妮,我想对你说件事。”思忖了良久,我还是决定要回去一趟,虽然这是我和倩妮之间最禁忌的问题。
“什么事情,说吧。”倩妮没有回头,很轻松的说道。
“今天我想先回家一趟。”
倩妮停止了浇花,沉默了会,然后转过身,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下来,她很低落的问我:“是要走了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要回家拿点钱。”
“你没钱了,怎么不跟我说呢,我这有,回家一次多麻烦。”我知道倩妮不想让我走。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花女人的钱,再说我还要和爸妈说一下高考的事,明天我就回来。”
“人小鬼大,歪理一套一套的。行了,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家,正好,你房间的钥匙给我吧,今天有亲戚过来,我就睡你屋了。”倩妮似乎又变得明媚起来。
“这就好,这就好。”我很夸张的拍拍胸口,然后充满了疑惑的望着倩妮。
“又怎么了?”
“唉,你说怪不怪,我怎么找不着摸你胸脯的感觉呢。”
“找死吗?”倩妮气的一个劲的掐我。
“你就不怕被邻居看见说闲话?这光天化日的。”我知道倩妮最担心什么,所以我一边躲避一边有恃无恐地说道。
看起来这招很好使,倩妮拢了拢垂下的头发,说:“行了,别乱闹了,你回去收拾一下吧,我也要到哥哥店里帮忙,待会咱俩一块走。”
回到屋后,我实在不知道该带些什么,但大半年才回家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吧,所以我就拿了两本杂志和一套衣服随便往包里一塞,走出门看到倩妮已换了套衣服站在走道里等我,见我出来她轻轻地说:“走吧。”
昨夜才下过暴雨,但老天爷似乎仍感到意犹未尽,这会儿又洒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风夹裹着雨滴打在身上还有些凉意,像北方初春的天气,路上也没什么人走动,很萧瑟的感觉,倩妮又闷闷不乐地走在我身旁,也不说话,我抬头望望天空,乌云像被撕碎的灰布散落在上面。
“谁在这个世界上哭?为我哭;谁在这个世界上笑?为我笑……”难道命运的阴影已经开始笼罩在我头上,否则的话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的阴郁,透过水渍覆盖的车窗,我看不清前面的路,就像外面迷蒙雨幕中的村舍、庄稼、小树林一样朦胧,我之外的一切好像是一个整体,他们的存在就是要让我觉醒要让我感到压抑和孤独,要让我既笑不出也哭不出。
我有半年没回家了,离家近了,心里感到了激动,一点左右,车在村口停下,我走下车,看到前面在雨幕中的炊烟,一股很亲切地感觉油然而生。
快到家时,正在院子外面栓羊的小堂妹雪雪见到了我,一边向我跑过来一边喊:“五娘,五娘,哥哥回来了。”
我打起精神往家走去,大门“吱扭”一声打开了,阿妈围着围裙急匆匆地走出来,手上和头上戴的毛巾上还沾着麦糠。
中午,阿妈做了很多好吃的犒劳我,在吃饭的时候,她和阿爸很详细地问我高考的每个环节,我说明天上午就要估分了,阿妈问,那你感觉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我迟迟疑疑的说。
爸妈的脸色为之一沉。
从中午到晚上我都一直睡觉,不想出去,也没人玩,村子里像我这般大的甚至比我还小的都出门打工了,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妹妹才叫我起床。
本来我们家没装有线电视,但是晚上不知为何竟能收到中央7台…军事频道,电视里正放着某军区的演习,炮声隆隆,杀声震天,红旗飘展,陆地上,坦克集群势不可挡,天上,战机呼啸而过,我静静的看着,心里却波澜起伏,这是我向往的天地,我一定要考上K大,实现我的从军理想。
“爸,妈,我想报军校。”我又一次向他们表明我的决心,不过他们早都知道了,而且很支持我,毕竟K大有着“军中清华”的美誉,是全国最好的军校,能考上这个军校是很荣耀的。
第二天,我执意坐五点的早班车回梦阳,阿妈想让我坐中午的火车,但是我心里一直想着倩妮,只一天没见,就如此迫切的想见到她。
凌晨,路上没有多少车,师傅就把车速提了不少,所以到梦阳的时候也才七点多,下了汽车,我就坐三轮车回到了水利局,我那几家邻居都是超级能睡的,现在都大门紧闭没一个起床,我看见我的小屋也关着门但没有上锁,估计倩妮昨晚是在这睡的。
为了防止惊醒他哥,我轻轻的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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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果然是倩妮。
“我。”
“等一会。”倩妮说完后,里面有一阵细微的“窸窸萃萃”的声音,好像是她在穿衣服,然后门开了一个缝,“快点进来,把门插上。”倩妮又溜回被窝了。
我坐在椅子上,无意地看见枕头旁边有一本我的所谓的很淫秽的书,就笑了,笑的倩妮莫名其妙的。
“小情人,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想你了呗。”
“嘻嘻,我有那么好吗?”
“要是没有我干吗天都没亮就跑回来了,我有病呀。”我瞪着倩妮说道。
“对我温柔点,别那么凶,听到吗?”
“知道了。”
“耐心点。”
“好,我…知…道…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
聊了会,感到困了,昨天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就没睡好,四点多的时候就起来了,这会儿,一个劲的打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应该是很委靡的样子。
见我这样,倩妮就让我上床再睡会,我没有推辞,我干吗要推辞,这本来就是我的床,三把两把脱掉鞋袜钻进被窝。
我的床本来就不大,现在又挤两个人,一点空隙都没有,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仍能感觉到倩妮肌肤的滑嫩,她身上散发出的尤如阿尔卑斯奶糖般沁人的香味丝丝缕缕的钻入我的鼻孔,让我不禁蠢蠢欲动,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体上丈量着。
“烦死人了,你不是困吗?怎么不老实睡觉。”倩妮的手在被窝里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倩妮,你下面为什么湿湿的,莫非尿床了?嘻嘻。”
倩妮的脸刷得红了,既羞又气地说:“你才尿床了,真不知你小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湿了?”
倩妮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都怪你那本破书,刚才翻着翻着,就那什么了,警告你不准笑。”
我轻轻的吻着倩妮的耳垂,左手慢慢深入里面,轻轻的蠕动着,那里越来越湿热,倩妮的呼吸也随着我的动作而粗重起来。
“倩妮,我同学说女人也自蔚,是吗?”
“我不知道,那你呢。”
“这说来就话长了,也有多年的历史,男生差不多都有过这种经历吧,不过我遇到你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陆寒,你别乱动,我听人家说一滴精十滴血,你不能太勤了,会伤身体的。”倩妮的脸颊酡红,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
“没事,我精力充沛着呢,我还很年轻,你要不相信我就现场演示一下先。”
说完我突然把被子掀开了一半,倩妮无限美好的上半身裸露着,我用左手支着脑袋,右手在她的|乳头上若有若无的划来划去,配合着她喘息和胸脯剧烈起伏的韵律,|乳头渐渐的胀大了,它周围那些可爱的斑点的颜色也变得很深。
蓦地,倩妮紧紧地搂着我,我的脸贴在她胸前,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一个坚挺的|乳珠堵在我的嘴边,我贪婪的含住她,舌头似羽毛般轻轻扫过。
“啊…”倩妮发出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声,瘫软在我身上,终于,我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又回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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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时候,对面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大姨也开始在隔壁的厨房做饭,但谁又能想到我和倩妮就在他们眼皮底下Zuo爱呢。
“妈,今天我有几个外地的客户过来,你上午买点菜。”鑫哥在走道里对大姨说,然后走过来在门外语气很生硬的喊道:“倩妮,现在都几点了,上午不上班了吗?”
听见她哥喊她,倩妮才好像醒了过来,变得很紧张,而给我的感觉就是那里就像敏感的海蜇只要被轻轻触一下马上就紧紧收缩起来。
“知道了,马上,啊。”倩妮的某种闪过慌乱的神色,双手抱住我不让我动,但我却沉迷于这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