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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打了人倒还觉得忿忿不平,问,“老鸨,这傻妮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老鸨示意小妞扶应伯爵坐下,解释说,“应二爷,这是鸿通前两天送来的。”
应伯爵坐下来拍着桌子埋怨,震的菜饭酒杯乱晃,说,“鸿通没有培养好怎么就送来了,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来这儿是寻开心的,没有开心我们以后还来个屁啊。”
老鸨出于压力,无奈的甩了迎儿一个巴掌,说,“应二爷,感谢您给我们提的意见,这方面我们肯定会持续改善的。”
老鸨讲过话、赔过不是,让人领了迎儿出去,这种情况受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但绝非是在人前,毕竟事关面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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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6】
西门庆见迎儿被带出去后竟然有了一丝忧伤,这是非常奇怪令人诧异的事情,并且生活中我们却能够常常遇到,算是对美好事物寄托理想,但是理想又没有实现的失落。
应伯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说,“大哥,不要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继续快活我们自己的。”
白赉光附和着应伯爵的话语,说,“应该这样,应该这样。”
谢希大开口问领头的艺妓,“音吹,今天带来是什么曲子?”
音吹是领头艺妓的艺名,她手里拿着的是指挥棒,穿着是红到底的红灯笼衣裤,柔声回答说,“谢大爷,今天我们带来的曲子是《日不落》。”
谢希大尚未听到过这首曲子,听音吹讲过之后,笑着问,“音吹,何为日不落呢?”
音吹知道他话语中的性暗示,因此只是冲着谢希大笑,并没有把歌名挑清楚,只见她挥起指挥棒,带领着其他艺妓演唱起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
我们常常会讲,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在这些必然中,有一件必然中的必然,那就是西门庆单独相会迎儿,当然了,那是几天后的事情。
只说西门庆的话那就不是一篇完美的小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添加些其他的情节,比如孟三儿的屁事。一般而言,美女的都很盛,因此孟三儿也便脱不了俗套,脱得了外套,没有了丈夫,整个人急着呢。
薛嫂儿当日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口苦恼,望着外面的风吹树叶深思,见到薛嫂儿进来,站起身客套的招呼她坐。
薛嫂儿与孟三儿是认识的,不过这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因此我们就不聊这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挺好的,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苦恼嘛,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忘记她们怎么认识的了。
孟三儿招呼薛嫂儿坐下,然后去拿了茶水过来,说,“薛嫂儿,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
薛嫂儿抬眼看着她,暗自心想,这女人的腰还真是细,如蛇一般的扭曲,问,“玉楼,你的丫鬟们都去哪里了?怎么还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楼挨着薛嫂儿坐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鹅毛小蒲扇,轻轻的冲着脸面扇动,说,“薛嫂儿,此一时、彼一时,生活经不过变化,富贵荣华已经不复存在了。”
薛嫂儿非常不解,即便是费了劲的花天酒地,那么多的家产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看样子,除非是被偷被抢。
薛嫂儿带着一丝疑惑的问,“玉楼,这是怎么回事?”
孟玉楼眼神里带着少许悲伤,眉间写满了皱纹铸造的‘愁’,说,“家产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儿情绪受到了感染,扭头扫了一眼屋中摆设,说,“玉楼,节哀顺变吧。”
孟玉楼把手中的鹅毛扇子放下,双拳握紧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着说,“薛嫂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太奢侈物质享受,主要是没有男人干着,整个人非常空虚啊。”
薛嫂儿被她的真心话逗的一乐,摊开双手笑着说,“玉楼,面对你的骚,我无话可讲。”
孟玉楼丝毫没有在乎薛嫂儿的措词,挥动着手臂说道,“女人们还不是一样,这个我想你也了解的,不就是贱和骚嘛。”
薛嫂儿拍着巴掌给她叫好,面部肌肉活灵活现如同青蛙的,说,“玉楼的实话我喜欢,今天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
孟玉楼倾斜着脑袋看薛嫂儿的腰包,问,“什么好东西?快掏出来给我看看。”
薛嫂儿双手插进兜里,微微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玉楼,这东西真还掏不出来。”
孟玉楼把桌上的十指挨个握响,催促着薛嫂儿快讲,说,“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儿耸耸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说,“玉楼,我给你介绍一对象,不知你愿不愿意。”
孟玉楼听她如此讲自然高兴,勃勃的生机,兴高的采烈,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壮吗?”
薛嫂儿暗自笑了,问人先问壮不壮,典型的性饥渴女性表现,不夸张的讲,如果这时候来五个人轮干她,她也只会叫爽,当然了,如果叫‘亚麻的’也能够接受。
薛嫂儿没有表现出笑话她的感情,说,“玉楼,我给你介绍的这人,原是习武之士,岂有不壮的道理。”
孟玉楼面露洞房喜色,问,“薛嫂儿,那人长的帅吗?”
薛嫂儿一直把西门庆当作梦中意的对象,自然把他夸的貌若潘安,说,“玉楼,我的审美难道你也不信。”
孟玉楼笑面如荷花绽放,讲道,“薛嫂儿,你别说还真有些怀疑,他住在哪里?我可曾见过?”
薛嫂儿端正身子,说,“玉楼,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你可曾听过?”
孟玉楼心里一惊,差点儿尿了裤子,说,“薛嫂儿,怎么没有听过,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就喜欢我呀,是因为我天使的面孔,还是因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儿露齿大笑出声音,模仿男人们讲话的语气,说,“玉楼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幽默感。”
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张四走向前来,废话没有多讲,一把便把孟玉楼抱在了怀里,拖着就往卧室里去。
孟玉楼一脸的惊慌,情不自禁的想要大喊大叫,这种情况我想是可以理解的,张四如果是早些时候来也便没事了,因为当时孟玉楼心里是空荡荡的,现在不一样了,她心里装了美好的西门庆,你再硬干她,她能答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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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伸手把孟玉楼的嘴捂住,恶狠狠的威胁说,“玉楼,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
孟玉楼自然是‘砰砰’的心跳,这种事情估计放谁身上也受不了,那可是自己的亲舅舅啊,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骂我,但你不能够插我啊。
孟玉楼近乎哀求、可怜兮兮的说,“舅舅,我们不能啊。”
张四有点变态而开放的思想,低头亲下孟玉楼的嘴唇,说,“玉楼,和谁不是干呢,和我又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嘛。”
孟玉楼双臂被张四抱的紧紧,咬着嘴唇低声说,“舅舅,假如这种事情传出去了,以后我们两个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张四笑着把孟玉楼抱到床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们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孟玉楼下了狠心,这时候再不有反应,那可就真是的命了,她咬着牙齿阴沉着声音,说,“舅舅,如果你敢做,那我就敢死在你面前。”
张四丝毫没有在乎,强制的脱了孟玉楼的衣服,露出了她白嫩而光滑的皮肤,说,“玉楼,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时间没有多久,哼哼唧唧的声音开始传遍满屋,同时伴随着的是床腿的吱吱嘎嘎,孟玉楼的胸口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像雨过之后荷叶上晶莹的露珠。
张四疲惫的趴在孟玉楼的身上,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样子倒是十分享受,说,“玉楼,我就讲你不应该拒绝的嘛。”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之前可能觉的万万不能做,做过之后又觉得其实也就那样嘛,禁忌这种东西,说穿了,那就是某些人拿出来吓唬某些人的,当然了,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理解难免会有偏差。
孟玉楼被亲舅舅压在身下,枕头被自己压在身下,说,“舅舅,我心里觉得有种犯罪感。”
张四挪动了子,低头亲了亲孟玉楼的耳垂,说,“玉楼,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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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7'
孟玉楼把双手拿到胸前,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嘴唇,说,“舅舅,我过些日子就要嫁人了。”
张四还想着多快活几日呢,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情愿,问,“玉楼,你要嫁给何人?”
孟玉楼带丝自傲与骄傲的说,“舅舅,是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
张四早就听说过西门庆的大名,知道他的凶狠好,说,“玉楼,我劝你还是不要嫁给他,你了解他有多少,知道他的待人处事吗?”
孟玉楼正在兴头上,当然不会理会张四的劝说,因为一旦拥有了某种情思,不论男女、不论老少,铁定了都会变笨,自古到今从未改变。
孟玉楼推开身上的张四,慢衣腾腾的坐起身来,轻拂着胸前垂下的秀发,说,“舅舅,这个就不麻烦你出主意了,我心意已决。”
张四无可奈何的抚摸着孟玉楼光滑的背,无所事事的在上面构划着字,说,“玉楼,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一入豪门深似海,西门庆一个鸡难敌好几个老婆的洞,闺中的饥渴寂寞,我想你也深有感触。”
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孟玉楼沉思了下,理了理道理,稍微有了些犹豫,说,“舅舅,让我再想一想吧。”
张四翻身从后面抱住孟玉楼,双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说,“玉楼,让我们再和谐一次。”
时间如雨点坠落,扭脸间相会的日子便到了,孟玉楼大清晨便打扮了鲜艳,并且还事先有准备的穿了情趣,而脸颊上则抹的红霞般。
西门庆与薛嫂儿是将近中午才到的,孟玉楼见他们一同进来,羞的像个未熟的果子似的,说,“薛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