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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虽说刘将军不见得看清他们的面目,但还请先看看这个。”
刘仁愿打开一看,却只见上面赦然是几个人的轮廓图形,无奈那一天晚上骤然遭袭,他一点都没有看清楚这些刺客的形貌,当下便令人去叫来那天参战的护卫。才把那卷图形拿下去让他们辨认,他便看见冯子房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帛,神情却有些犹豫不决。此时,他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遂把房内众人先遗开了去。
“冯大人莫非是还有其他事?”
冯子房就等着这句话,此时故意面露为难之色,沉呤了老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实,下官还从这些刺客手中搜到了一样东西。只是此物事关重大,所以”
“我最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不管是什么,冯大人只管直说就是!”
他的话虽然说得爽快,但是,当他看请了手中这块绢帛的时候,却禁不住从脚底冒上来一股寒气,往日斩杀千万人都不会抖的手,这时候竟是微微颤动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口中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锐利。
“这一次的事情多谢冯大人相告,明日陛下便要召见,我一定把此事据理直呈。我一生精忠,却不想天底下还有人一心想取我性命!”
出得刘仁愿的别院,冯子房上了马车,这才有余暇掏出帕子擦了擦油光可鉴的脑门子。要说怎么是武将,刚刚那阵杀气发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感到两腿在那里打哆嗓。咳,他还真是命苦,这一次的事情错
综复杂,要是哪个节骨眼上没顾上周全,他就要倒大霉了!
幸亏那位沛王殿下给他支的招好伎,既然刘仁愿那里的第一关过了,剩下的就是面君这一关了他这个长安今平常也能见到圣驾,可这一回不得不取巧一下子了。
他伸长脑袋望着窗外景色,判断了一下自己所在位置,然后又抬头望了望天,这才一咬牙对车夫道:“往朱雀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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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宰相上任自然更加志得意满,而上官仪除了踌躇满志之外,对那东宫太子太傅的头衔更是看重。辅佐明主成不世之明,是为未来的帝师教导太子成才,地于任何一个读书人而言,这都是最大的荣幸,如今他一人点得这两项,原本走路就潇洒欲仙的他自然是平添三分凤仪。
捋着下领几缕长须,他便打算先到东宫去方看自己未来的学生,谁知却见一辆马车飞一般地朝这边驰来,紧接着,上头跌跌撞撞下来一个身穿绯色官袍的官员。他一向最看不得莽莽撞撞的行径,当下便呵斥
一声:“宫阁重地、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长安令冯子房,他在朱雀大街那边的树荫底下已经观察了好一阵子,直到发现上官仪出来,这才喝令车夫一下子急急冲出去。此刻,见上官仪声色俱厉地喝斥过来,他连忙歉然行礼道:
“上官相爷,下官刚刚一时情急,竞是忘了仪礼,还请恕罪。”
虽说不像李义府和许敬宗那样分管一省,但如个上官仪已径是宰相自然不能像往日那样只在应制做诗的时候显露才华。当下他把手一北,随口问了两句。当听得冯子房说,已经抓到了行刺刘仁愿的凶徒时,他一瞬间眼晴大亮。
刘仁愿回京他也曾经伴着李治见过一次,除了知道这是如今朝廷在海东的主将之外,还有一点他是不会忘记的上次李义府那封书信中,可是清甭楚楚明明白白地让刘仁愿杀了刘仁轨!这样的大事,他才不信李义府只干了一回,既然刘仁软如今还活得好好的,那么,刘仁愿自然是招了李义府的忌恨,这次回来铺天盖艳的弹劾就能够看得出来。
“你果然能干!”上官仪再也不吝番赞誊之词,连连点头道,“刘将军乃是朝廷大将,你能够抓到这些凶徒,一来可告慰死伤者,二来是可昭显我天朝之威!晤,陛下今日未必有空见你,你且先跟我来!”
一夜好睡的李贤几乎睡到日上三芋,却仍然懒得爬起来数钱数到手和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才是人生最最美好的事特,以后若是那位于老头真的来给他当老师,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团囤觉可睡了。懒
洋洋地在一群宫人的侍候下换好了衣服,他便出了武德殿前往御苑,而一路上无遮无盖的太阳几乎没把他晒晕过去。
选好了一匹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他便骑上去跑了一圈,跳下马时却皱了皱眉头。这马速度可观性格温顺,若是送给贺兰肯定不错,问题是屈突申若一想到那一位的大姊头做派,他最后决定选一匹更有特色的,结果把要求对旁边的内侍一说,对方立刻毫不犹豫地牵出一匹浑身油黑发亮的高头大马。
“这一匹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不错,只是有一桩不好,食量大!”说到这一点时,那内侍忽然笑了起来,“喂它一个的饲料足足可以喂同样的三匹马,它既不走比别人跑的快三倍。又喜欢抢食吃,所以小人一直叫它饭桶。”
一匹听“饭桶“的马?李贤怎么为那个内侍都有祸水东引的意思,不禁有些犹豫了。那位大姐要是误会他故意挑了一匹劣等的,那就有得解释了。正踌躇的时候,却呀内侍把他那匹迫风牵了出来,结果,两匹马一对眼,那匹饭桶立刻刨着蹄子发出了一阵嘶鸣,而他那匹追风竟似乎有些害帕,更往后头退了两步。
“就是它了!”付度屈突申若横竖不缺这么一点喂马的钱,李贤立刻打定了主意,旋即吩咐内侍将辔头马鞍等一应用具重新配齐。刚刚出了御苑,他就看到自己武德殿的一个小内侍焦急不安地等在那里,不禁眉头一挑。
“殿下!”小内侍见着李贤登时大喜,三两步奔了过来,见其他人都离着还远,低声道:“阿萝姑娘让小人禀告一声,说那两人已经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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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没头没脑,但李贤一听却不由得神采飞扬。没说的,这必定是皇城门口看到那情形的人把消息送到武德殿的,想不到,这长安今冯子房还挺有效率,这么快就找上了上官仪。如此说来,两边估计升快起来了。既然是混政治的,就得有打嘴仗这种觉悟才行。
至于他么……呆会去趟一含凉殿,顺便把那匹白马讨来送给小站头,然后把黑的那匹送给屈突申若,这样就齐全了。该操心的事就让宰相操心好了,他自当他的富贵闲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 左拥右抱就决不能厚此薄彼
区区一匹白马,李贤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口舌就弄到了手,反而是在辔头马鞍等物事上花费颇大的功夫。这是送给两个女人的,一应马具在实用之外还得精美,因此他几乎把几个内侍指挥得上窜下跳,这才凑齐了两套合适的。
自打上回遇刺之后,他出门便再也不敢大意,身后总跟着几个护卫。这一次,四个人连带六匹马,他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荣园夫人宅邸。他才跳下马,门口的仆人立刻又惊又喜地往里头冲去,口中还大嚷嚷道:“小姐,沛王殿下来了!”
不多时,贺兰烟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一看到李贤却立刻止了脚步,忽然一跺脚原路返回。看到那一幕,李贤哪里不知道她是犯了脾气,慌忙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小丫头的袖子。
“烟儿!”
贺兰烟一把挣脱了李贤的手,根本不肯转过身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在申若姐姐那里厮混得很得意么!”说到这里,她的肩膀抽搐了两下,声音中更带上了几分哽咽,“都是我当初太傻,根本不该
你见到她的。她比我漂亮美艳比我有风情……”
“你都胡说些什么呢!”李贤见贺兰烟越说越不像话,觑着着四下的仆人早就知机地躲开了,他干脆一把将小丫头抱在了怀里,软言哄道,“谁不知道你是长失第一……不。应该是天下第一美人,要说美艳风情,有谁能及得上你?要不是因为你有孝在身,我去哪里不都会带上你?看看,这眼泪哪能随便掉地。脸上的妆都花了!”
一句话说得贺兰烟破涕为笑的同时,却又让她撅起了嘴:“什么妆花了,这是如今最最流行的波斯素面妆。我可是没用什么口脂面脂!”话虽如此,她还是小心用帕子在脸上敷了两下,这才扬起头方着李贤,“你刚刚说的括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贤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这才指着不远处的那匹白马道:“上次母后不是赏赐了一匹西域健马给我么?这回我给你也要了一匹。通体雪白一根杂毛没有,正配你地雪肤玉颜!我刚刚在御苑里头试过,跑起来一阵风似的,而且又极稳,你一定喜欢!”
贺兰烟闻言自然大喜,疾步上前围着那匹白马转了几个***,还伸出手来在它的脖颈上摸了几下,而那匹马也异常善解人意,竟是惬意地用脖子在贺兰烟的手上蹭了两下,竟是说不尽的驯服,如此一来,小丫头登时更满意了,脸上笑颜如花。
“真是一匹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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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旁边还有一匹没有骑人地黑马,通体上下乌黑发亮,和她这匹白马正好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好奇地想要去模模那颈子,谁料手一*近,那匹马忍然发出了两声响亮的响鼻,头更是扬得
高高的不理人。
贺兰烟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了几步,这才冲着旁边的李贤问道:“这匹马好凶!”
本来这就是送给那位姑***!李贤干笑了两声,便把武后昨晚的话抬了出来。而贺兰烟一听说这马是送给屈突申若的,神情便有些不自在,低头沉思了好一阵子,忽然一横心抬头道:“我也好久没见申若姐姐了,难得出一趟门应当也不打紧,我跟你一起去吧!”
对于这样的要求,李贤自然不会拒绝。他原本想在外头等着贺兰烟换衣服,谁知小丫头硬是把他拉进了房间。炫耀似地展示了一大堆新衣,者得李贤目瞪口呆从长可曳地的薄纱长裙到袒胸襦衣。再到高
立领的紧身胡装,竟是应有尽有,足足十几套之多。饶是如此,小丫头试穿了好几套却依旧不满意,每件衣服都能能她挑出毛病来。
李贤从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端详,到坐在太师椅上慢慢等,到最后的干脆倒在床榻上不忍再看,其实不过区区一会儿的功夫。在他看来,小丫头天生丽质,自然穿什么都好看,用得着左一套方一套地换好了让他瞧么?他都已经点头了,偏生她还是不满意,这简直是折磨!
终于,贺兰烟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胡装走了出来,满头青丝照男子式样高高竖起,看上去显得格外精种利落。见李贤呆呆地倒在床褐上,她立刻三两下上去把人拖了起来,然后便没好气地数落道:“人家好心装扮给你瞧,你却这么个惫懒模样!”
李贤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换来换去,这不就是最最开始那一套么?和小丫头并肩出了房间去见荣国夫人,一路上自然少不得遇见几拨侍女,只见人人看到他和贺兰烟,全都毫不例外地露出了会心的微
笑。等到看见那位老外婆时,对方那笑容则更是笑得他心里直发慌。
等到和杨氏一阵唠叨完出门,李贤总的一算,自己在这里竟是已经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日头自然愈发毒辣,骑在马上好一阵疾驰,他只觉得四周吹来的风也是火辣辣的,周身竟是燥热难解。转弯的时候他偷空觑了一眼旁边的小丫头,见她同样是粉面通红满头大汗,不由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