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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样,绝对不希望心上人出现任何的不测。而心上人的惨死,不仅给他带来了痛苦,而且很显然极大的伤害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还算男人吗?郑国浩不知道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有关玉女的资料,但他总感觉两人亲密相处,不论对方如何小心,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些信息。
他摸着硬硬的胡茬,发出“哧拉哧拉”的动静,他恼人的思索着,如何委婉地套取对方的话:
“是啊,玉………贞的死的确很令人悲惨。”郑国浩原想使用“可怜”一词,但随即想到使用这一词汇是极不恰当的:“金先生,能否回忆一下你们相处的细节,能不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金俊荣懊恼的摇了摇头。警方也曾这么要求过,但是每当他努力地回忆那段甜蜜的日日夜夜时,便有一种爽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感觉有如海市蜃楼般飘浮在空中,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描述,每到这时,内心充溢着的不是浓浓的爱意,而是一种茫然,一种空虚的茫然。现在回过头细细回想,对玉贞这个女人又了解多少呢?
郑国浩见金俊荣双眼迷离,深陷于回忆中的样子,便知道此时应该趁热打铁虽然这多少显得不太仁道,会击碎这个男人心中的美丽画卷,却是不得以而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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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进一步的排查,我们发现这个叫玉贞的女人另有其人。”
金俊荣一把揪起郑国浩的衣领,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大声质问道:
“你这个浑蛋在说什么,玉贞另有其人?”旋即颓然松懈了下来。
郑国浩实在不忍心进一步伤害这个无辜的男子,但既然已经做了,不防就做的彻底些,或许能把他从美好的幻想中挽救过来:
“是的,的确是另有其人。我们按照你提供的身份证号找到了那个叫玉贞的女人。目前她居住在汉城以南的某个小镇上,以卖鱼为生。”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玉贞不会骗我,玉贞不会骗我…不可能”
金俊荣的心里防线尤如脚下的礁石,不断地被海水蚕食,他痛苦地坐在礁石上任凭海浪的冲击。
远处,水天一线的天际空蒙一片,悠扬的歌声随风飘过,一艘小型的拖网渔船正满载而归。船上的男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酒壶惬意的喝上一口,抓起一条活鲜鲜的虾放入了嘴中…
“金先生,接受现实吧,你所认识的女人是冒名顶替的…为了尽早查出真相,希望能得到您的合作。”
“请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郑国浩对金俊荣的态度并未放在心上,给他一个思考的空间是有必要的。他转过身跳过大小不一的礁石,拾级而上,台阶的尽头是横亘的护堤,那里有一条水泥路,两辆汽车并靠在护堤的一侧。
“等等等我…”
金俊荣不愧是飞行员出身,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不仅接受了现实,而且做出了与警方合作、揭示真相的决定。郑国浩对这个男子极为欣赏,当年妻子遭遇不测时,他的那副精神状态可是远远不如人家。正因为心有同感,他才能更加的体会到对方此时的心理感受。
“金先生,您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可以来电话。”
“我的思绪乱极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金俊荣双手扶在车箱盖儿上不停地喘着气:“你问吧,或许能帮助我回忆一些情况。”
郑国浩体验过警方无休无止的讯问,这种残忍的询问虽然使用了委婉的语气,但任何细微的话题都能触动亲人敏感的痛苦神经。
这是必需的。
他在内心中不停的告诫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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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枪声震醒了郑珉国少尉,他依稀的看到一个影子用脚踹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他张开口大声的喊,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模糊的人影匆匆离去,不禁令他绝望起来,正在他恢复一点神志,准备再次呼叫时,一个苍老的女音在门外喊道:
“宇根他妈宇根他妈…”
脚步声渐渐走近,郑珉国少尉忙躺倒在地,保持原来的身形。
“宇根他妈真是怪事,老太婆那么大岁数跑哪去了?明明听到有声音的嘛。”
“喂,磨蹭什么呢?看完了快走,我肚子饿了。”赶牛车的老人不耐烦的喊着。
“急什么,才干那么点活,就嚷嚷着肚子饿。”院里的老妇捧着一个小包袱道:“你这个死老头子,宇根她妈无依无靠的多不容易,这新打的年糕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宇根他妈准是一大早出去采蘑菇去了,你,你就把东西放地上,等她回来……吁…哇哇…”老人嘴里大声呵斥着,不停地勒紧缰绳。但犯了倔劲的那头大黄牛喷着气,瞪着眼继续往前走:“呵呵,这家伙也饿了吁…哇哇”
“回,回来,等等我宇根她妈,东西我放在院里了,别忘了哎哟哟”老妇将东西放在石台上,紧追了过去,等她费大劲攀上牛车后喘着气嘟囔道:“你,你个老,老不死的,想累死我啊哎哟哎,我的腰哟和,和你生活了,这,这么多年,连,连头牛都看不住没,没用的老东西。”
“吁…哇哇”
老人叫得更起劲了。郑珉国少尉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坐起身时,屋内血淋淋地场面让他吃了一惊。令他吃惊的不是尸体,不是鲜血,而是眼前被打暴头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身手他是领教过的,无疑是最出色的。连他都不得不承认,如果有机会面对面,一对一厮杀是否有十分的反握。这个女人的机智、狠辣现在还令他毛骨悚然。他能活下来真是万幸中的大幸,也多亏了自己那关键时刻的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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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冲出房门时的确未想到会有一个凶残的杀手埋伏在那里,即使有充其量也不过是南韩军人,以他这样的身手赤手空拳独自对付四五个这帮熊包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就在他即将冲到门前时,听到那极为熟悉的“嘎巴”声时,再想止住身形已经晚了。好在极时调整了技战动作,尤其面对那致命一击时,他侧过了左胸,得以让心脏免受重击,斜侧的身体避开了多数力道,否则,就不是折断一根肋骨这么简单了。
显然这个恐怖的女人知道这一击只能令他重伤,并不能致命。他骇然地看到女人踱着莲花步,笑眯眯地走向遗落在地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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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谁击毙了这个女魔?
那个影子又是谁?
郑珉国少尉无暇细想,他站起身,捂着胸,擦拭了一下嘴角漾出的血,拾起M16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小屋。
身上的伤势需要动一次手术,但是在敌人的领土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投敌卖国!好在天气越发转冷,这有利于延迟伤口感染。既然生的希望已经全无,何不如利用残喘的剩余生命做点有益的事情?
朝鲜军人的身上或许什么都缺,但绝不缺少为祖国献身的勇气!
伟大领袖金正日将军正注视着我们,他像金子般爱护着我们,面对慈父般的金正日将军,朝鲜的优秀儿女怎能坐以待毙,怎能违备自己立下的庄重的誓言?
忠诚的誓言:
向敬爱的最高司令官金正日将军致以最崇高的敬礼!我们以热血沸腾的心情接受了将军的任务,必将以忘我的枪炮弹精神投入到战斗当中,我们绝不辜负像金子一样爱护我们的最高司令官金正日将军的厚爱与殷切希望!您放心吧,为了让民主主义的鲜花开满朝鲜的大地,我们决心用我们的热血浇灌它!
“为了让民主主义的鲜花开满朝鲜的大地,我们决心用我们的热血浇灌它!”
郑珉国少尉不停地激励着自己,慢慢走向山林,金黄的落叶在风的鼓动下,不停地在这条孤独的身影下打着阵阵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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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想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让开。”
钟勇久被雪今拨到了一旁,他原本想先进行一番观察,然后再进屋的,但怒气冲天的雪今却不管这些,她掏出钥匙,一把拧开房门走了进去。门,并未关死,还留了一条缝隙。钟勇久长吁一口气,左右看了看便跟着走了进去。
女人的屋里真是乱极了,尤如刚历尽大劫难似的,真是狼藉一片。四处乱放的衣物随处可见,钟勇久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似端庄的女人的住处会是如此的令人叹为息止…这就如同她漂亮的脸蛋一般。
牛仔裤、毛衣、胸罩、袜子一一寻去,动听的歌声自一间屋内传来,白嫩的小手一伸一挥,一条内裤被雪今扔了出来,掉落于钟勇久的脚下。
“见鬼!”
钟勇久用脚一阵乱踢,乱甩。半晌后,摸了把脸颊上的汗水,环顾一下四周,对自己的清扫工作极为满意。他舒适地刚坐进沙发,沐浴中的雪今就嚷嚷了起来:
“喂,把胸罩、内裤递给我。”
“见鬼,你自己来拿!”
“快点嘛,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出去吧。快点嘛,远山哥。”
钟勇久无耐地站起身,四处寻找起来。鬼知道刚才把那两件东西一脚踢到了哪里,正找出一件内裤,捏着鼻子准备递进去时,里面又传来新的指示:
“内裤内裤在电视柜左排第三个抽屉里,胸罩在衣服架里面的小盒子里,快点啊,冻死我了。”
雪今的小手在门外晃动着。
钟勇久一听,头就“嗡”的一下变得奇大无比。他索兴一把抓起铺在沙发后背上的纱巾塞进了她的手中:
“咯咯咯咯…这么小的东西怎么能行?而且还带着网眼,呸,你这个大色狼,讨厌。”
雪今出来了,钟勇久并未看到令人心潮澎湃的喷血画面。女人用很简单的方式解决了这一难堪的问题:上下各一块手巾…遮挡在下身的手巾垂挂下来。女人像印第安人似的羞涩地立在那里,他内心一乐,假装兴味索然的往沙发上一躺,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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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轻轻的脚步声起,一阵奇香弥漫于室内。钟勇久忍不住半眯起眼,只见女人撅着臀在翻弄着什么。那件小小的手巾早已抛在一旁。那白白的臀部刺得他心跳加快,两眼迷离。女人站起了身,背对着他套上内裤,窄布条的两侧紧绷着两团圆滚滚的肉。
雪今转过了身,大声道:
“喂,装睡什么?还不快去冲一冲,你身上的臭味在窗外都能闻到…别忘了,这是在我家,你要听我的命令。”
钟勇久拗不过雪今,只好走进沐浴室。
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身体滑落,钟勇久仰着头迎向喷头,在水的抚摸下,黑色的肌肉渐渐松驰,真是舒服到了极点。这比在旅店不知强上多少倍,真有一种在家中的温馨啊。他非常喜欢用凉水冲澡,这会让他一直处于清醒之中。
“我知道爱丽丝酒吧…”真是不可思议,这个女人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参与似的。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安排这一切的巧合吧,他立在那里,挖空心思地想着用什么方式才能从叼蛮的雪今嘴里套出情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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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等我。”
“哼,不理你了。”
“好吧,咱们就在此分别吧。这个你拿着,别忘了吃那只最肥的母蟹,嗯,你需要好好补一补。”自饭店走出后,追上雪今的钟勇久将打完包的海鲜塞到雪今的手里:“记着别喝酒,对伤口有害无益…喂,你,你别,别这样行不,喂…”
雪今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