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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换身衣服,我再帮你松松骨,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节目还多着呢!小云扭动着蛇一样的身躯,肌肤的摩擦让厉正感觉心中一阵发烫,一种冲动让他再次将小云压在身下,邪邪的笑了两声:好,我们一起松松骨!
啊!小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呼,就被厉正再次攻城略地,举腿投降。
钱羽海被老张堵在路上。
虽然在钱羽海心中,对老张并没有几分畏惧感,但出来混的,还是要讲究个辈分,于是他侧身向老张点头,“张叔,我爸不是出来了吗?”
老张双手负在后腰,双腿分开与肩宽,虽然年纪不轻,但却站如青松、笔挺如临渊岸:你爹,我是见过了,嗯,我还给了他2000万的支票,他就在大堂里,现在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哦,问我?那,张叔,有事您就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说!”钱羽海感觉到事情不正常了,一个司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送老爹两千万,肯定是蔺老头子给的,这个节骨眼上,老头子拿出两千万来,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自打老张往走廊中央一站之后,顿时走廊如同死了一般安静下来,两头都没有员工敢踏入。
“皱依死了!”老张如同刚才告诉钱彦德一般平静的说道。
“嗯?”钱羽海的腰一下子直起来,双目圆睁,鼻孔里喷着粗气,一层血色慢慢的侵入他的眼眶周围板找人干的?还是你
双拳在噼啪作响,肌肉也开始颤栗,只要老张口中吐出一个确定的词,钱羽海相信自己能在三秒钟之内掉这个老头,然后带上人马去找蔺维算账。虽然皱依这个女人风流成性,但对于钱羽海来说,这个女人有着特殊的地位。
点点头,老张说: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皱依应该不是你们父子俩下的手,那么是谁,制造了那场车祸呢?
钱羽海的拳头一下子松开来,有些疑惑:怎么?皱依不是因为嗯所以蔺老板才杀的?
中间一些话,钱羽海不好说出口,毕竟自己父子,都是皱依的入幕之宾,这事相信不仅仅蔺老板,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老张一句话否定了钱羽海的猜测:女人,衣服,老板怎么会为一个女人跟你们父子翻脸,再说了,现在老板也不需要女人,他只需要女儿!
说到此处,老张话锋一转:其实老板让我来,并不是关心谁杀死了皱依,而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杀皱依的人,是不是为了灭口!
“灭口?皱依知道什么事情需要灭口,哦,张叔,对不起,我问多了!”钱羽海虽然读书成绩不好,但智商和情商并不低。
没事,我也正要问你,三个月多以前,皱依有没有让你找人开车,去撞了一名记者?
听了老张的问题,钱羽海一阵思索,三个月,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必须得好好想想。
嘶摁着太阳穴,钱羽海想了好一阵子,才很确定的说:张叔,这事儿皱依跟我提过,不过我没答应,毕竟当时嗯,老板和老爸都还管着我,我不敢太放肆,听说后来她去找老爸,老爸好像也没答应。
看来你们父子俩都没有参与过这件事,还就好,对了,房间里的录影资料,我一会儿要收走,老板说的,凡是跟厉正有关系的事,你们都不准碰!老张眼神突然锋利如刀,一下子扎进钱羽海的心窝中。
钱羽海虽然是在外面混,但作为钱彦德的宝贝儿子,又怎么会真正见到太多血腥的画面。偏偏老张这一眼当中,居然让钱羽海感受到尸山血海的景象,被这一眼给瞪的踉跄两步,不敢再看,转身而去。
“看来两父子都是一个德性,窝囊废!”老张淡淡的冲着钱羽海的背影,摇头自语,悠闲的走进刚才钱家父子所在的监控室,将所有跟厉正有关的影音资料全部装好,关闭所有的监控设备,出门。
何佳柔明明知道今天中午厉正不会回家,却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一桌子的饭菜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敲门声突然想起,何佳柔心中一乐,暗道:不会是正哥回来了吧,说不定他忘记带钥匙了!
可惜监控器上的画面让何佳柔失望了,来得人是杨山和沈源。
“山哥,沈哥,中午好!”何佳柔打开门。
杨山嘿嘿一笑,脑袋凑到门口往里看了看丫头,我正哥呢,出门喇?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何佳柔就满心满肺的气愤,有道是“枉为他人缝嫁衣”,天上掉下个蔺双紫,生生的捡走了自己的正哥哥。
“出去了!”何佳柔瞪着杨山:“找他的话,不在!回头你们再来,找我的话,我不空!”
“哟,丫头,啥事这么大火气,不会是办事不利索,被正哥骂了吧!”杨山跟何佳柔的父亲是老熟人,对何佳柔来说是半哥半叔,两人间说话也不那么避讳,倒是沈源有些尴尬:“山哥,既然正哥不在,那我们晚点再来,你看中不?”
杨山也知道这事儿只有这样,“丫头,叔不跟你聊了,回头你跟正哥捎个信儿,就说,秦永的事咱处理完了,看他啥时候有空,我们哥几个请他喝一台!”
他们三个都没有想到,厉正此刻正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簇拥着,喝的不亦乐乎。
第46章 会面
钱家父子会面,自有一番感触,没想到布置许久,自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却被蔺老头随便派出一个司机,就将所有的一切都打破,现在看来意境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摆在两人面前的,唯有是拿着这两千万的支票,黯然离开,至少在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爷俩是不能再出现在上海这个遍地黄金的地方。
“老爹,我真不甘心!”钱羽海望着自己经营多年的会所,捏紧了拳头。
拍拍儿子的肩膀,老钱摇摇头:儿啊,这就是命,我们的底子,还太薄,太薄了!
厉正在小云和被小云拖来的一个叫小雅的可爱妹妹双双攻击下,已经喝了不少酒。两度春风之后,感觉饥肠辘辘的厉正,提出吃午餐。
已经疲不能兴的小云自然是千肯万肯,当即安排饭菜,并拉来自己的好姐妹——小雅助阵。小雅也是会所的红牌妹妹,模样儿自不消说,更难得的是一举一动中流露着浓浓的书卷味儿,十分受上层消费者欢迎。
厉正总觉得在突破了男女关系之后,自己心中好似被放出一只猛兽,对于这些酒色财气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喜欢?还是习惯,他也不清楚,但至少纵横床底、千杯不倒,他对自己有了自信。
“正哥哥你好能喝啊”看到已经空了的两瓶五粮液,小雅有些咋舌。见过能喝的,但没见过像厉正这样一个人干掉一瓶半多确面不改色的。看看已经粉面含怯、醉眼朦胧的小云,怎由得小雅不吃惊?
伸手在小云粉嫩的脸颊上滑过,厉正惊叹这女人的皮肤:一把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喝到这种程度,呵呵,第一次,第一次,小雅啊,你们这儿,好像生意不好啊,都大中午了,居然除了我,没有其他客人!
小雅暗暗切齿:没有客人,那还不是因为楼下来了个丧门星
司机老张一来没多久就封店,现在整个会所不能出、也不能进,据说要等老张走了,会所才能继续开放。外面不知道堆了多少客人,若不是这些客人都知道会所的老板身份,恐怕都要闹腾起来,要是这种情况延续到下午,赌场开不了张,那今天的损失、连带着她们的损失,恐怕就是个天文数字——至少对于小云和小雅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酒足饭饱,厉正甚至还有力气将小云抱起来:你们是自己有房间,还是将她抱回刚才的那个房间休息?
小雅犹豫半晌,才道:去刚才你的房间吧,现在她这个样子回去,恐怕会影响到其他姐妹。
临走又被灌了两杯的小云已经是胡言乱语、神志不清。在厉正怀中挣扎,不时还会垂下两滴眼泪。含糊不清的语言,让人听不明白,但那戚戚的述说,表达出人前笑脸人后泪的一种情怀。
三人回到房间之后,小雅给小云脱去衣服,清洁干净,盖上被子。
厉正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为小云所做的一切。
“你们感情不错?”等到小云发出微微的鼾声,厉正才开口。
嗯,我们在这会所里服务两年了!两年里,云姐帮了我不少次,我都一一记在心中!人嘛,总是要讲个良心的!小雅此时的笑容没有丝毫的风尘意味,反倒显得很单纯。
“你们这里姐妹很多吧?”经过这大半天,厉正总算知道,这个地方,完全就是个有钱人的销金窝,“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估计也就是专门用来形容这种场所了。
人当然多,不过么,能交心的却少!提到其他姐妹,小雅有些齿冷:这个世界上,谁不是在为钱服务?又有几个人能够时常考虑到自己的身边人呢?就更不用我们这些在同一个碗里捞食的可怜女人。
“不可怜,不可怜!”厉正摇着头,他是不同意小雅的话:“正如你所说,谁都在为钱服务,只是出卖的东西不一样而已!**重要,还是灵魂更重要?”
说到灵魂的时候,厉正突然间想起自己来,自己的灵魂到底算不算是同一个?为什么一方面自己享受与这种生活,另一方面,好像又很抵触这种生活?这种经常轮换着出现的感觉让厉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着两个灵魂,两个不同的,但又纠缠在一起的灵魂。
对于厉正的话,小雅以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在她看来,无论出卖的是**还是灵魂,都是可怜的。
“皱依经常来这里找钱羽海么?”厉正终于再次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小云这个女人确实厉害,居然让自己差点就忘记了真正的目标。
你如果说的是那个小明星皱依的话,是!小云想想之后,点头。皱依是这里的常客,也是钱羽海的相好,这事儿,整个会所的人都知道。
“他们两个感情如何?钱羽海是不是那种对皱依言听计从的男人?”
小雅抬头望向厉正,脸上泛起笑来,说,你不觉得你问的太深了?这个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你,不过看在你对我们还算真诚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你是想找钱羽海吧?如果你不赶快下楼去,恐怕以后就很难找到他了小雅缓缓说道。
“为什么?”厉正一听,急的站了起来,收拾一下自己,就准备下楼。
因为楼下来了一个恶人,一个他们都说是真正的恶人的人,他已经决定将钱家父子从这里赶出去,他说的话,就连钱家父子,都是不敢违抗的!
小雅的话让厉正有些吃惊,他认为钱家父子怕的人,而且能够将钱家父子从这里赶出去的人,应该就只有蔺老头一个,可蔺老头的身体状况
“是谁这么厉害,能把钱家父子从这里赶出去?”厉正一边拉房门,一边还在问小雅。
“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打开一条缝的房门外,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来,接上了厉正的话。
第47章 线索,又断了
李霖珍刚刚开完会,秘书就告诉她石俊琴打过电话来。
在与石俊琴结束将近半小时的通话之后,李霖珍的表情很难看。
“小张,你帮我拨一下三维集团蔺总的秘书,看看我能不能跟他谈谈!”李霖珍对自己的秘书说道。
很快,李霖珍和蔺维通上了话。
“蔺总啊,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最近可好?”
呵呵,蔺维的笑声响起:托您李总的福,最近我过的还算行,呵呵,两个女儿都在身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