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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开始出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姜睿眼睛一亮,
不用她喊,厉正因为身高的原因,早一步在她之前看到了如同是混在鱼目中珍珠般的桑——虽然一副墨镜遮挡住了她的双眼,但她是如此的夺目!
黄曼算是漂亮的!虽然黄曼有些时候的打扮,厉正实在是不敢恭维,但那天黄曼受伤之后,厉正曾经细细的为她擦脸,那个时候厉正才发现,其实黄曼整张脸上的五官,根本无可挑剔,可以说是完美到了极致。
姜睿是美丽的,姜睿的美丽不在于她的五官,在于她那种变化不定的气质,以及能够跟气质搭配的装扮,至少在某个方面,姜睿从来没有让厉正觉得腻味儿过。
李霖珍的成熟、何佳柔的妩媚、蔺家姐妹那种熬人的身材。。。将现在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身上,全部的优点集中起来,厉正仍旧觉得没法跟眼前的桑相提并论。
难怪这趟班机的客人,在下机的时候,动作都这么缓慢,因为太多的男人在频频向桑行着注目礼,就连身边带着女伴的男人,也不禁找着各种理由拖延时间,去偷窥这个不像人的女人。
注意到桑周围那些男人的眼神,厉正心中突然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要是机长看到桑,会不会直接将飞机开到一个无人岛上去。。。
让厉正高兴的事,当他注意到桑和黄曼的时候,显然两个女人也发现了他和姜睿,黄曼在桑的身边冲着厉正两人挥挥手,而桑则是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她摘下墨镜不要紧,周边一时间如同变成蛇窝般,纷纷响起了筹吸凉气的声音——可惜了!
原来这个女人是瞎子!
桑是个瞎子!
在一瞬间,厉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桑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就像个,不,那就是个瞎子!
桑怎么可能是瞎子?厉正震惊之余,将头转向身边的姜睿,流露出疑问的眼神。姜睿一脸的平静,向着厉正耸耸肩膀,摇摇头。
厉正一时间无法明白,姜睿这个动作的含义,但他不能因为震惊,就不做自己的应该做的事情。
在出口接过黄曼手中的行李,回身递给负责这项工作的公冶荣轩,厉正挨到桑的身边,还没有开口,就看到桑双唇微动,“正,你来了?”
那声音似出谷黄鹂,却更加柔润,凉滋滋的像是钻进心窝子里的山泉,一瞬间厉正好像忘记了桑那双失明的眼睛,心中泛起一种熟悉、久违的情绪来,他轻柔的伸出手去,扶上了桑的左手——“是的,桑,我来接你来了。”
桑笑了,虽然看不到她眼中的笑意,但仍旧很甜,很幸福。
顺从的将手放在厉正的手中,桑的身子微微的侧向厉正,“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小男人,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厉正低声重复一遍桑的话,显得有些傻乐傻乐的。
几人之间的行为,看的周围路人纷纷惋惜,多好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个瞎子,哎,不过就算是瞎子,冲着这身段儿,这脸盘儿,这气质,这声音,值了,真是值了!
羡慕者有,嫉妒者有,同情者惋惜者皆有。
尤其是当众人将眼光从瞎眼的桑身上挪开之后,才发现原来另外两个女人同样的出sè,万里挑一,纷纷感慨,这种极品的女人,一个都足够让男人幸福到心甘情愿,要是三个女人都是这男人的。。。那真是死也甘心了。
被厉正一路扶着,桑脸上保持着那种幸福而含蓄的笑容,任由厉正将自己送上汽车,并帮替她关好车mén。
等厉正也上车坐好之后,两辆车缓缓发动。
厉正情不自禁的将桑的左手握在自己的双手中,与男人的郁望无关,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流淌在血脉中的维系,就如同是有着浓浓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无论何时,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种割舍不下的牵挂。
“是不是很想我了?正,你的记忆。。。”桑仍旧是闭着一双眼睛,微微的将脸偏向厉正,从厉正的角度望去,那是何等完美的一个曲线,如同流淌的仙乐,圆润无暇,扣人心弦。
“记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一句话,厉正根本没有经过思考,自然而然就倾吐而出,“我的心,它记得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桑的肩头微微的颤抖一下,脸上增添了几许柔情,“正,辛苦你了!”
桑说厉正辛苦,自然是指,在没有她的帮助下,厉正一步步走到今天,但换个角度去思考,正是因为桑的放手,才能有今天,这个成熟的厉正。
所以厉正摇头迭声,“不苦!没有当初的分离,我又岂能感觉到现在的刻骨铭心,桑,再也不走了,好么?”
桑笑了,“不走!来都来了,我还能走哪里去!天下之大,只有你的身边,才是我唯一的归宿!”微微的倾倒身子,桑将自己慢慢的放倒在厉正的怀中。
感受着这种温香软郁,厉正的心潮如同大海一般澎湃,虽然他已经不记得初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分明感到,此时他心跳的如同初恋,传说中的初恋。
一阵阵,梦幻般的味道在厉正的鼻腔中弥散,这种浓郁的女人味,不仅仅让厉正嗅觉得到莫大的满足,就连他的血液好像都因为这种味道而沸腾,而导致他的体温一点点的被提升起来。
当人失去五感其中之一的时候,往往其他感觉会变的更加的敏锐,像是上天对他的补偿。
桑就很清晰的感受到厉正身上传来的变化,她毫不因此而紧张,反而显得非常的幸福和自豪,或许作为一个女人,能够轻易的让自己男人兴奋,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么?反倒是厉正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贴的更加的近了。
“师傅啊,桑,你们要注意影响哦!”一直就没有停止通过后视镜观察两人的姜睿突然开口,让已经有些茫然的厉正神志一震,心中暗道好险,差点就在姜睿面前情不自禁了!
桑很自然的从厉正怀中直起身来,脸庞转向前方,“姜睿啊,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
虽然桑看不见,但姜睿仍是在后视镜中冲着桑点点头,“是啊,桑,久到我都开始想你,桑,你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呢,这里又没有别的人了,你怕什么?”
桑可以睁开眼睛?
厉正顿时僵直了!
‘难道说,桑并不是瞎子,她一直闭着双眼,是有原因的?’
转头望向桑,桑去笑着将头回过来,正面对着厉正,柔声道:“正!你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吗?在你的记忆中,难道就没有关于我眼睛的记忆?”一边说着,桑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
'卷十 刚果'接机(二)
第555章 神仙妖怪
当厉正听到姜睿的话之后,顿时惊讶的呆住了,桑既然不是瞎子,那为什么她要紧闭着双眼,她既然不是瞎子,为什么时常用面纱将自己的双眼也遮蔽起来,她要是不是瞎子,为什么,为什么不睁开双眼看自己。。。
一时间,厉正脑海中盘旋而过无数的念头,带着心中的这些疑问,他转头望向桑,桑却笑着将头回过来,正面对着厉正,柔声道:“正!你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吗?在你的记忆中,难道就没有关于我眼睛的记忆?”一边说着,桑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当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厉正终于明白,为什么桑总会用面纱遮住自己的双眼,总会在没有遮蔽的时候,将自己的双眼闭起来。
一切的原因,都在桑的那双眼睛里—
绚丽到比太阳的光芒还要耀眼的紫sè!
厉正不知道,一个人,居然可以有如此绚丽的紫sè眼珠,比紫罗兰还要炫丽,比紫水晶更要晶莹的一对眼珠,真真如同一对镶嵌在桑那张无暇面庞上的宝石。
“紫。。。”厉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此刻他心中的震惊,原来桑跟自己一样,有着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珠,而且看上去,桑的比他更会引起人注意。
虽然是紫sè的,但细细看去,细节上却跟常人没有区别,从那双紫sè的瞳孔中,厉正不但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像,同时还能看到桑发出内心的那种柔情。
“怎么了?不能接受么?”凝望着厉正,桑微微笑道,“你曾经说过,最喜欢我这对紫sè的眸子,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厉正虽然没有清晰的记忆,却能发自内心感受到往日的那种记忆,他同样凝望着桑的紫sè双眸,“是的,我过去喜欢,现在也喜欢,我是金黄sè,你的紫sè,我们就连眼珠都是那样的合衬。”
姜睿俏皮的吐着舌头,“师傅,桑,你们两个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能不能等到回家之后,再秀恩爱啊?”
桑嘴唇微微翘起,紫sè的眸子斜斜的瞅着驾驶位上的姜睿,姜睿,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接受过我的特别辅导,所以有些皮痒了?嗯,看来我是该给你单独辅导辅导!”
一听桑的话,姜睿连忙缩缩脖子,“算了算了,你们就当我是瞎子和聋子,别说恩爱了,就算你们要来场现场秀,嗯,我都看不见,听不见!”
姜睿这话说的实在有些过了,虽然厉正和桑都是成年人,而且两人间也不是初相识的男人,但终归是很久不见,在听到姜睿的话之后,脸上同时显出一丝不自然来。
最终还是厉正扛不住,佯怒呵斥姜睿:“好好开车,请勿与乘客闲谈!”
姜睿吐吐舌头不再出声,坐在后面的厉正和桑也沉浸在一种久别重逢、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氛围之中,于是,除了发动机那种有规律的低沉轰鸣和轮胎跟水泥路面摩擦的些许噪声之外,整个车厢里安静的似一潭深水。
再长的路总有走到的时候。
当问过桑,他们已经在飞机上用过午餐之后,姜睿开着车带头,没有在路上耽搁,一路直奔汶川。
刚进入汶川地界没多久,桑就看到路边的那个巨大的纪念碑,念念道:“这是一场灾难,多少家庭在灾难中,跟幸福永别。”
作为一个男人,厉正其实很少有多愁善感的时候,无数次的经过这个纪念碑,他的视线从来没有在这个碑上多停留过一秒,在厉正看来,幸福的事情才值得人们去记忆,而痛苦,还是早早忘却的好。
“我不知道这个碑存在的意义!”当看到桑为纪念碑感慨的时候,厉正一阵摇头,“英雄纪念碑是让我们牢记胜利来之不易,而这个碑的含义呢?难道是想告诉我们,地震来之不易,还是想告诉我们,地震是天灾,我们无法抵抗,但更多的是**?”
**,**,这是个禁忌的话题,也是个永远没有答案的话题,至少这一代、下一代,甚至再下一代,都不会有真正的真相被公诸于众的。
一切只能被隐瞒,被少数人掌握在手中,埋藏在心中。
桑古怪的看了厉正一眼,“怎么?看来你有些想法啊,嗯,也难怪,你长大了,知道自己去思考问题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决定一个人行为方向的,往往不是他的心,而是他的。。。屁股。”桑在说出“屁股”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犹豫,好像经过考虑,在厉正说出这种粗口是否合适。
“嗯,我明白。”厉正点点头,正如桑所说,现在的厉正,跟当初离开家的厉正,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时候的厉正,在桑的眼中就如同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是一方还没有琢磨过的璞郁。现在,他已经成熟了,圆润了,知道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脑子去思考,“不错,在不同的位置上,考虑问题的方式确实应该有所不同,但我还是看不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