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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含苞欲放
作者:孙欣源
分手、重生
秋天到了,玉米棒子在绿色的外衣的包裹下悄悄的成熟。深秋的落叶也落了一地,抬眼望去,像是铺了一层深黄色的地毯,让人感到颇有独立寒秋的味道。
稻田里,一片黄澄澄的稻谷随着秋风翻起金波,绿油油的小青菜在地里欢快的起舞。这天,天空格外的晴朗,白云也带着笑意,高高的白杨树在哗哗的响着,像是一段娇美的音乐。
秋风吹过袁心洁的脸庞,她不由的搓了搓手。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走进了她“袁心洁”
“飞扬,你来了?”她兴奋语气“那个我~”她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你考上重点中学?可是我没有”话语中显然有种自卑感,还拉扯上了点距离。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只是普通同学,你可以再考一次”
什么?袁心洁听到这句话,感觉有点五雷轰顶?普通—同学?靠,这话怎么这么扎耳?她一肚子的怨气和怒火,可是在钟飞扬面前就是发布出来,强压了下去。沉默了一会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是复考?还是就在这个中学读书了?”
袁心洁想了想,数学差的要死,根本不及格,还他娘的考个屁啊?再考也是那副死德性,况且教数学的那个老师,她看着也不爽。回到学校那种令人崩溃的环境,也会让人崩溃的。
“哦,那个我还是在这个中学念吧,不打算复考了”
“是吗?其实我很忙的,你知道吗?上重点真的好累的……”
袁心洁听着钟飞扬的话,几乎就要炸掉一般。直接站起来喝道“知道了,不要再说了。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免得打扰你学习,影响你前程”
钟飞扬听到这话,沉默良久,深情的眼神看着她“我的意思是说,顺其自然,你不要只看眼前的……”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被人拒绝到脸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袁心洁,你真是犯贱不要脸,居然主动来找他?她暗自咒骂自己。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河,河水清清的流淌着……
哀莫过于心死,她曾经希望的、憧憬的都在钟飞扬抛出那句话之后,随秋风而去了。他们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了。在她眼里,他就是她的全世界,是她的一切,她只在乎他,如今他郑重的说出这句话,她的心都死了,留下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无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酸,脚不由的像那条河的最深去迈去,渐渐的沉了下去……
醒来之后,袁心洁却出奇的发现,天堂竟如此的美妙“小姐,你醒了?太太,小姐她醒了”
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莫不成我也穿越了,袁心洁眼睛转了转。这时,走过来一位满脸慈祥的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一位贵妇人。她端庄贤淑的举止,一下子震惊了我“信芝,你醒了?”
信~信芝?信芝是哪个?看着她伸着手就来摸我的头,就像是主人摸小狗一样的,眼神慈善,没敌意“信芝,你怎么了?我是妈妈,信芝,我的孩子”
晕了晕了,我又一次晕了,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高贵典雅、美丽又贤淑的妈妈了?
“信芝”我又一次听到了她急切的喊叫声,天哪!我是袁心洁
醒来之后,见到一个很慈祥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天哪!我了个去?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爸爸?
“信芝,今天听你妈妈说你醒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让张婶去做,对了,你胃口现在还比较脆弱,还是先吃点清淡的吧。等会爸爸给你扮小兔子好不好?”
天哪!我袁心洁真是受宠若惊了,天下还有比这爸爸更慈祥、更体贴的吗?真想不到这个信芝居然生活在这么好的家庭里,奶奶的,跟我袁心洁就是天壤之别?为什么?这太不公平了,不公平……啊 啊 ,袁心洁想大声的喊,可是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岳啊,这孩子打醒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说她是不是昏迷五天,整个人就傻了?”
“这不可能,我请了最好的医生,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信芝她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不可能,你不要乱想了,你看看这不是醒来了吗?”
显然,他的语气特别的激动,看来是不想接受自己的女儿‘离去’?
“我姓叶~”我突然失口问了一句
这句话,足以令眼前这对夫妻眼前一亮“信芝,你会说话了?先别急,慢慢说”只见母亲走过来,激动的语气问
“这个医生,还真不错,不愧是德国留学的,居然能让信芝开口说话?”
天哪!以前那个信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不会说话吗?
“信芝,你姓岳,是我岳山的宝贝啊!我的信芝啊,小宝贝”眼前这位父亲显然以激动不已,伸手对着站在一旁的张婶“来来来,你听到了吗?我的信芝,她~她居然会讲话了?”
我了个去?什么情况,这一家子都咋地了这?我又咋了?袁心洁陷入了一片茫然之中……“信芝啊,你叫爸爸”
我看着他,楞了半响没说话,只听到母亲说道“老岳,别,别,你先别急,等信芝完全好了,在说 ,啊?”
“唉”他慈祥的脸上不减威严“张婶,今天都做信芝爱吃的菜”
“是,老爷,太太,我先下去了”
不一会,我就跟着眼前这对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人来到餐厅,哇!眼前一亮,这~这他奶奶的是我家的餐厅?开什么玩笑?也太坑爹了吧?我家其实根本就没有餐厅?(原来的家)嘿嘿,现在是默认现在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哎呀!真是大的不得了
我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不一会,看到张婶还有几个人,貌似佣人吧,端了好多菜摆在我面前,嘿嘿嘿,我心里一乐,至少可以混顿好吃的,骗骗肚子也是很划算的,正美着呢?却看到摆到我面前的全是素菜,没一样荤的
我了个去?什么情况?以前的那个信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天使啊?只吃素不吃荤?爷爷地,老子是吃荤的,于是,我直接拍板子了“拿着,我不吃”
“信芝啊,怎么了?这些不都是你最爱吃的吗?你喜欢李师傅做的金针菇,还有韭菜盒子,这里是素白菜,你尝尝,你先尝一个,就能找到当时的那个味道了”
看着这位母亲,夹了一个海白菜在我眼前晃着,尤其是那双柔和的眼神,算了吧,还是尝尝吧,要么多辜负人家的一片心啊,于是,我张开嘴,啊呜一口吃下去了。哇塞!味道妙极了,这个信芝还真的是位天使啊?居然舌头这么能挑,吃这么好的东西?虽然是素的,但是味道真是清爽又可口,最重要的是—开胃
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我直接连盘端了,哇~哇,美美的吃了一顿,最后还打了几个饱嗝。而后,站起身来唤道“再给我来一盘”
而后,看到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呀!怎么了?露出我的本相了?怎么看他们的眼神这么慎得慌呢?
于是,我又把盘子丢在餐桌上了,扯下脖子上围的餐巾“算了,不吃了”
而后,抬头看着眼前的父母亲,他们都瞪着大眼看着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了个寒颤“我先去睡会”
几天后,我几乎对着这个家,熟悉了
就是对以前的那个信芝特别的不熟悉,更是不了解,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不过,她的照片的确跟我很像的,那像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哎嘿嘿~木有想到我还有这种命?
在这个算的富裕的家里,我走路都想劈叉,嘿嘿嘿,有钱人过的日子跟咱不一样。不知觉的就来到一间屋外
“小姐,要进去看看吗?你平时最喜欢在这里面了?”
哎呀~我平时?我眼睛转了转,手指动了动“那就进去吧”
只见这人打开门,我眨眼一看,天哪!古筝、钢琴、吉他、架子鼓……这么多乐器。开什么玩笑?这还是我平时喜欢的?奶奶地,我看着都手痒,脚不听使唤的走了进去,顺手对着古筝弹了弹,然后,又摸了摸吉他,娘的,吉他怎么这么重?切,不摸了
然后,我坐在架子鼓面前,还没敲呢?就见领我来的那个人先把耳朵堵了起来“你干什么?我还没敲呢?”
“小姐,你每次都这么突然,我还是先堵起来的好,免得一会又被你吓到了”
我撇了她一眼,没管它,拼命的敲了起来,疯狂的,野蛮的,根本就没节奏的,其实自己的也不知道该敲什么点,反正就是兴奋呗,一敲这个架子鼓,居然异常的兴奋。哇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父母亲外带着一个年轻的帅哥站在了我面前
只见父亲很严肃的说道“严医生,你请看,打信芝醒过来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敬业的医生
原来是给我看病的?我对着医生眨了眨眼。只见医生向我走来,伸手就来摸我的头,被我一手打掉了:什么人嘛?一个大男人居然抬手就想非礼人啊?
我‘哼’了一声就跑掉了,回到卧室盖着被子,不起来了
不一会,听到父亲对母亲说道“信芝,现在不允许让严医生诊治,这可怎么办?”
“严医生,怎么说?”
“严医生,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只是说在观察观察”
“那就把信芝交给严医生吧,反正信芝能醒来说话,都是严医生治好的。看来信芝这次是病的不清。学校那边过段时间再说”
学校?奶奶滴?我还在上学啊?没搞错吧,老子我就烦的就是学习了?搞什么搞?自己都变成信芝了?还要上学?我了个去……苦恼啊
这天,那个医生又来了,这回带着工具还蛮全的,听诊器,血压器还有一个大药箱。我看着都害怕,搞什么?看着父亲带着他又开始像我走来了
我左右看了看,房间根本就没地方可躲啊?只有乖乖的呆在床上装睡。可是,这医生一点也不礼貌。没见人家睡觉了吗?居然撩开被子,用手掰开我的眼睛。隔着镜片居然与我对视了一下,我瞬间坐了起来。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干什么?”
“信芝啊,你先别叫?这是严医生,是特意来检查你病情的?你能醒来都是严医生的功劳,对人家要客气点”
“哦”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只好硬着头皮,让他检查了。
这时,母亲走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父亲喊走了。哎呀!这场面多尴尬,眼前这么帅的一个医生,对着我‘动手动脚的?’不对,只是动手,没动脚
“不用检查了,我不是岳信芝,我是袁心洁”哎呀这话说出来,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只见眼前这位医生对着‘现在的我’眼睛眨了眨
随后来了句“你躺下”
我了个去?想干嘛?我眼睛狐疑的看着他
“躺下”他又喊了一句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岳信芝”我又来了一句
只见他拿着听诊器对着我的胸就贴了上去“大口呼吸”
“我又没感冒”
“医生工作,配合一下,大口气的呼吸”
“呼呼呼”我连呼了好几口,几乎都用尽全力了
“嗯,躺下”
“什么?还要躺下?”
“快点”
被人命令着,真不是滋味,我慢慢的躺了下来,只见他居然在我头的上方架了一个架子。我狐疑的看着他?咦?这敢情是做完头发之后,烘干用的
“不许看,把眼闭上,不许睁开,躺着别动,等会我说好了,你在把眼睁开”
干什么?干什么呀?我心里一直打着问号?就是没问出来?
乖乖的躺了下来,把眼闭上,只见一道光,不停的在照着,照了好一会,听到一个声音“好了”
我慢慢的把眼睁开,见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出去
我打了个哈欠,睡下了
晚上,父亲、母亲和我一起用餐,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对我的吃相已经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