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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芝,你答应我,你是我的妻子。从此之后,我会对你专一无二,我不想看到,我不想要的结果,否则~”严苏叶的眼睛转了一下,一道冰冷残酷的光从岳信芝的眼前划过,她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她简直不敢想象严苏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可怕的是她更不敢想象
……
一番激情之后,岳信芝依偎在严苏叶的肩上,发丝凌乱披肩,香汗淋漓。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从他身上发出的寒气,似乎还夹带着怒意。
岳信芝紧紧的闭上眼,她想:若是我就这么死了,结果会怎样?他不会去找钟飞扬的麻烦,我会这带着钟飞扬的梦的离开,严医生会去过他喜欢过的生活,不会再受我的牵绊……
不知不觉的岳信芝进去了属于自己的梦乡。梦里,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向她走来,那张英俊的脸似乎越来越清晰,是钟飞扬。岳信芝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喜悦,她看到那个人对她伸出手,岳信芝高兴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她慢慢的抬起手摸着那张英俊的脸,瞬间,白皙的手滑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居然变成了严苏叶?’
“啊?”岳信芝失声喊了出来,吓了一声冷汗
“怎么了?信芝,你做恶梦了”严苏叶依旧声音温柔,他坐起来,拿起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汗。岳信芝浑身机灵了一下,为什么变成了严苏叶,那飞扬呢?钟飞扬哪儿去了?是不是已经被他……不会的,不会的
岳信芝抓住严苏叶的胳膊,两眼直直的瞪着他“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严医生~严医生,你告诉我,你不会的”她哭泣着一直喊
严苏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令她感到如此的恐慌和不安。只是一个劲的安慰道“信芝,信芝,你不要怕,我不会的,不会那么做”他轻轻的摸着她的秀发
岳信芝一直趴在他怀里,严苏叶想到李洁双的话'苏叶,你怎么这么傻?她有病,她是精神分裂症?……'
严苏叶看到刚刚岳信芝因为恐惧,害怕的样子。他低下头,轻声说道“信芝,信芝,你起来,让我看看,嗯?”
岳信芝哭着抬起脸对着严苏叶,严苏叶一脸认真的样子,随着岳信芝,他抬起手掰了几下岳信芝的眼皮,瞪眼对着她的瞳孔,看了好一会,看完这只眼看那只?
岳信芝抬手将他的手打掉了,嘟着嘴对着他“干什么?我又没病?”岳信芝下床去了。
严苏叶大眼转了转,干咳了一声,瞪眼跟在岳信芝的身后,岳信芝拿起杯子就喝水,严苏叶身子就倚靠在门框上,直直的瞪眼对着她
岳信芝刚喝了两口,眼睛偷瞄了一下严苏叶,她眉头皱了皱,心想:他怎么了?他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刚刚还在掰我的眼睛,是不是以为我又‘旧病复发’了?她想到那些令她感到恐怖的检查,她不由的身子打了寒颤
不成想,她这一抖动不要紧,严苏叶把这些全部看在眼里了,“信芝,你跟我来”
“什么”
岳信芝不解的跟了过去,只见严苏叶拿着一把钥匙,带她走进了房间,岳信芝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见严苏叶戴上口罩,顺便也给她带了一个。
“过来坐”
岳信芝瞪着大眼对着严苏叶眨了几下,乖乖的坐下了。见严苏叶又戴上了手套。抬手拿着一旁的镊子,另一只手还拿起一个小瓶子。她不知道瓶子的药水是管什么用的,但是,中学时上化学实验课,老师经常拿这个的。随后,看到严苏叶不停的‘忙活’了好一会,拿出一次性针管,吸干了里面的液体,晃晃悠悠的对着岳信芝走了过来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严医生”岳信芝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信芝,别动”
“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没病,我没病”岳信芝大喊
严苏叶一直观察着她的眼神,她的眼中充满着恐惧,严苏叶知道现在给她打针,她肯定会又哭又闹,搞不好,还会把他的这间屋子给掀翻了。
严苏叶想了想,叹了口气,转身把那只针管的药水,又放了回去。
岳信芝看到他这一举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站在那一动不动,心想:嫁给医生太恐怖了,动不动就拿人做实验。还是找到结婚证,赶紧离婚算了。好歹钟飞扬不会这样?
“信芝,我们出去吧,嗯?”
岳信芝听到这话,急忙开溜了,岂不是严苏叶眼睛一眯,将他刚刚配好的药水也顺了出来。
不一会给岳信芝递过来,一杯葡萄汁水,严苏叶看着她喝下去。
岳信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燕躲起来,也不敢惹她
很快,岳信芝又睡下了,严苏叶将她抱到那个房间。带好口罩,好一阵检查,一个半小时之后,严苏叶脱了口罩将她抱了出来,拎到浴室里。认真的给她擦洗了一番,又抱到床上去了。
敢情严医生也是的,这哪是养老婆的,简直就是养宠物的吗?
岳信芝醒来之后,两只傻傻的眼瞪着严苏叶。
“信芝,你醒了”
某货摇了摇头,眼睛对着严苏叶眯了一会,“你是谁?”
简短的三个字,令严苏叶都崩溃了,“你~你,你说什么?”
尼玛!这回又重生了?严苏叶给这货用了什么进口药物?真是的,简直摧残人的大脑么?这都什么一流医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
严苏叶两只眼睛都快瞪出镜片来了,伸着手对着岳信芝“信芝,信芝,你等等,你不认识这是哪?”
“干什么?”
严苏叶伸出两个手指对着她,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岳信芝看到他的两个手指,来了句“二啊,跟你一样”
严苏叶顿时挺直了身子,眼睛一怔……呆呆的咽了口唾液,抬手对着岳信芝“你等等~”
他很快冲进了‘实验药房’,快速的检查着,他刚刚用过的药物和剂量,又一次确认无误之后,回到岳信芝的身边。
“啊~”岳信芝惨叫了一声,她正在换衣服,一脸不悦的样子对着严苏叶“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没礼貌的,啊?怎么可以随便进来的?”
严苏叶楞了半响,为了不刺激她。只好退回去了,轻轻的把门给她关上。
在沙发上做了好一会,心想:她要是这样下去,那晚上我还不能进房间了?他起身过去,刻意敲了敲门“信芝,你好了吗?”
他推门进去了,看到岳信芝正在修手指甲“来,我帮你修”
“不用,你走,你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岳信芝看上去一脸的不悦
“信芝,我是你老公”
“啊?”岳信芝瞪着大眼,对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他喵地——什么情况?严苏叶彻底抓狂了……
严苏叶没办法,只好把结婚证请出来了
忘记了某人
要是在这之前,岳信芝见到这个,拿起来,赶紧跑了。
可就是因为晚了这么两个小时,岳信芝对着眼前的结婚证,傻傻的楞了几秒
伸手拿了过来,翻开仔细的看着,而后,嘟着嘴,一脸茫然陌生相,对着严苏叶眨了几下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我,老公?”
“嗯”严苏叶对着她
岳信芝晃动了几下小脑袋,之后来了句“我同意嫁给你了吗?”
严苏叶清咳了一声“当然了,我们结婚证都领了”
“那我爸妈呢?”
严苏叶一听这话,咦!敢情她还有这番记忆,居然没忘记她爸妈?
他灵机一动“那我们过去看他们怎么样?”
“嗯”岳信芝点着头
严苏叶很快带着她来到岳家,岳信芝一进家门,想到五岁时,他爸爸打她的那个情景心里就有阴影。进门就一直黑着脸,不讲话
“信芝,信芝,你回来了?”岳妈妈笑脸相迎
“妈”
严苏叶急忙过去,将岳妈妈拉到一旁,小声交代了一番“信芝,又‘犯病’了,妈你别刺激她”
岳妈妈一听这话,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又犯了”
严苏叶点了点头
哎!岳妈妈叹了口气
岳山走了过来“信芝,回来了”
“爸”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你是觉得跟苏叶在一起更合适一些?这也是爸希望看到的?这个钟飞扬,简直反了他了,这几天居然不来上班,请什么病假?几百万的策划方案,他就是不肯交出手?……他到底想做什么?”
岳信芝看着父亲的脸色深沉极了,甚是不悦,一看就是为了公司的事,抓心呢?
显然跟她没关系。
她转身看着严苏叶,严苏叶听到钟飞扬居然威胁到岳氏集团了,他难免也跟着头疼,严苏叶走过去“爸,要么我好好跟他谈谈”
岳妈妈走过来“苏叶啊,你去谈谈,你们还不……”
尼玛!你们俩坐在一起谈,能谈出什么结果来?搞不好还干起来,也说不定?
“苏叶,这事你不要管了,我知道这小子想要什么?”岳山倒吸了一口气,看到正在吃东西的岳信芝
“想要我岳山的女儿,他休想”
“咳咳~”岳信芝被绿豆糕呛到了,严苏叶急忙过去拍了几下“信芝,信芝,你没事吧。来,这边喝点水”
岳妈妈看到这种状况,赶紧走到岳山身边“老岳,你小声点,信芝她~她最近又犯病了,一进门,苏叶就跟我说了”
岳山一听这话,瞳孔都变大了“不是好了吗”
“苏叶,当时也没确定,只是病情说:病情相对稳定,再观察观察,你看看现在,不是又开始了?”
“哎~”岳山叹了一口气“我这是作的什么孽?”
岳信芝根本听不得他们说话,喝了几口水。
她抬眼看着严苏叶,咦!貌似我这个老公,对我还不错?
随后,严苏叶对着她笑了“好了,没事了,信芝,来,这边坐”
随手抱着岳信芝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只大手环着她的腰际,岳信芝显然有些不自在,但是,好像他们真的是夫妻哎~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岳信芝只好硬着头皮认了……
“苏叶啊,信芝她~”岳山抬手指了一下
严苏叶急忙使了个眼色“爸~”还拉着长音
哎~岳山的手又落了下去
“我去找钟飞扬谈谈”
“不行”岳山果断的拒绝了“这个策划方案是他钟飞扬一手策划,如果他只是策划这一份还好,万一,以他的聪明才智,又策划了一份更好卖给对手企业,那将是我们岳氏集团的损失,何况这个人此时又不能将他辞退,他能在短时间内,掌握岳氏集团的方案规划,和市场营销走向。足以证明这个人并非那么简单。何况他还这么年轻?是我岳山几十年难遇的‘良才’。一下踢开他,不是吧舍不得,而是怕他归别人所用,与我岳氏集团为敌?”
岳信芝不屑的叹了口气,心想:切!整天为了你公司那点破事,头疼,干脆退位让我得了,看我不好好的把岳氏集团,搞的好好的,一下子进十强……
岳山看到岳信芝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本来就心烦意乱,又开始发火“你这个丫头,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没事你不好好跟苏叶过日子,你去招惹什么钟飞扬啊?现在令岳氏集团陷入一团烂泥,都是你惹出来的”
岳信芝一听这话,急了,靠!事隔这个多年,他父亲还是这个臭脾气,一点都没有宠爱她的意思?自己到底是不是他老爷子亲生的想到这里,岳信芝立刻从钟飞扬怀里跳了出来,大声喊道“靠!你个死老头子,想干嘛?不就是你公司那点破事,令你着急吗?你都在商界混了大半辈子了?自己拿不准自己的手下,回来就知道发脾气,不好意思对着妈妈发脾气,就会对着我发?是不是嫌我是多余的?对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你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去过你公司?不就是十三岁那年去过吗?要一个什么钟飞扬,老子根本没见过他……”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