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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愿意,不管你什么样子,只要是你,我都愿意。萱萱,我会用整个生命去爱你的。”狂喜转瞬向席远袭来,他的心从没有这么的雀跃过,幸福得灵魂都飘到了天堂。
“不过结婚你可要等一阵子,我想工作一段时间再说。”被录用了她要好好的工作,总得干出点成绩再说。
“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愿意等。”席远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把苏亦萱抱住,“萱萱,该到我们庆祝的时候了。”
他倾身而来,热情地和苏亦萱的唇瓣摩擦,顶开她的齿缝,极尽温柔地和她搅拌,直到意犹未尽地用舌舔她饱满的下唇。
她的唇透着水润的光泽,淡淡的幽香弥漫在齿间,席远的眼眸幽暗了几分,经不住诱惑地再度封住她的唇,又是一番更疯狂激烈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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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又拿出男戒,示意苏亦萱给他戴上,两个人的手贴在一起,那一对婚戒闪烁着璀璨的华彩。
苏亦萱看着左手的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并不觉得突兀,感觉这就是天生为她准备的:“小远,我看到它,就像第一次看见你一样,说不出的熟悉感,看来这戒指也和我有眼缘。”
席远的下颚有些绷紧,不过脸上还是贯有的淡淡神情。
“戴上去就不可以摘下了,集团里优秀的男人太多,我要先断了他们的念想。”至于仪式他要等和苏家商量了再说,最好上半年订婚,下半年就能够正式和她结婚。
苏亦萱娇笑着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为我们奸诈的小远干一杯。”
几杯红酒开始在肚子里作怪,苏亦萱不久就迷糊的看着席远,笑得很娇媚。
席远意识到苏亦萱似乎醉了,站起来拿走她手上的酒杯:“萱萱,不喝了,你醉了。”
苏亦萱不高兴地想抢回酒杯:“小远,你干嘛拿走,我还要和你碰杯呢……你不要乱晃好不好,我都有些看不清你的脸了。”
席远把踉跄着脚步过来抢酒杯的苏亦萱按进怀里:“乖,你醉了,我们下次再喝好不好?”
“醉了?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对不对?哥哥说,红酒和香槟是不会醉人的……”
苏亦萱在席远的怀里不安分地扭着:“小气鬼,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那点酒?等我有钱了买一箱送给你……小气……”
抬起头,迷蒙的眼睛不停对着席远眨动着,说到小气的时候还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订婚2
“男人小气可不可爱哦。”苏亦萱的手指戳了戳席远的胸膛。
如果在没有喝醉的时候,这样的苏亦萱绝对是俏皮可爱的,可在这样的时刻,绵软的身躯拱得席远心里燃起了一把火,醉眼迷蒙里闪动的都是摄人的一股媚态。
对着苏亦萱红艳艳的脸,席远克制着沸腾的火焰,不得不违心地推开她一点:“萱萱,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不是说好私奔的吗?还有这酒的味道真好,我还想喝呢。”苏亦萱拽着席远的衬衫,皱起秀气的眉。
“因为太晚了,你留在我这儿不合适。”见鬼,其实合适的很,只是他担心会不小心吞了她。
“为什么不合适?”苏亦萱摇了摇戴着戒指的手,看了戒面片刻,嘻嘻地笑起来,“我都戴了你送的戒指了,没有人敢说不合适的。”
“萱萱——”她知道在说什么吗?
“我要你亲我,不许说不合适。”娇滴滴的声音缠上席远狂跳的心,勉强克制住的火焰犹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席远蓦地垂下头吮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巴。
苏亦萱迷离水色的眼睛,迷迷蒙蒙地凭添了几分妖娆,席远开启了她全然陌生的烧灼,扯拉着他浓密的头发,她喘息着发出细微的呻吟。
淡淡的酒香在两个人痴缠的空间持续发酵升温,让席远固守着的理智和坚持顷刻间完全瓦解。
他想要她,四年多禁锢欲念的某处迅速地像一只沉睡多年的猛兽复苏。
手从她毛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她的小巧刚好一手掌握,在他的手掌中娇羞地轻颤,滑腻的手感让席远脑中轰地嗡嗡作响。
这对苏亦萱来说又是另一种感受,心跳的厉害还又痒痒的怀有期待。大脑里跳出昨晚酒吧里楚致远对她的抚摸,那种感觉她只想摆脱,可现在却不一样,双臂绕上席远的脖子。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这样,但我喜欢你,小远,我喜欢你亲我。”
“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你这样,我会保护你、照顾你、爱你……”席远对她保证着,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和印痕,心就痛,宁可伤到他,也不愿意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苏亦萱软如绵地瘫着往下滑,嘴里还细细碎碎地哼着,小手钻到席远的衬衫里,对着结实的胸膛就是一通乱揉:“小远的胸膛好结实啊……皮肤也不错哦。”
似被电流击中,揉的席远额头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看来这个家伙不仅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
叹息着,席远的手从苏亦萱的胸上移开,在她的背部轻柔地抚着,阖上眼靠在她的发间平息着心头乱窜的欲念。
片刻乱揉胸膛的小手也停顿下来,传来她恬淡的呼吸。
席远失笑地睁开眼睛,爱怜地亲了一下她的发,这个惹火的小东西,放了一把火,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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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港城日报刊登了一条社会新闻。
原博雅模特经纪公司被解聘的模特汪某,因服用过量的兴奋药物,思维混乱在医院自杀。
这则新闻换来严麒韦风轻云淡地一笑,放下了报纸开始吃早餐。
严嘉嘉拿过报纸,看了会指着给宁柏军看:“老公,她不会被谁灭口了吧,还是被包养的人给蹬了,想不开自杀?”
“大姐还真有想象力。”严麒韦好笑地看向严嘉嘉。
严嘉嘉不依地推了下闷笑的宁柏军:“老公——”
宁柏军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讨好地把抹好果酱的土司送到严嘉嘉嘴边:“老婆请放心,我宁柏军这辈子绝不会做出包养情人的事情。全身心只忠诚严嘉嘉一个人。”
“姐夫,我回来了,你们也该搬回去住了吧?每天早上的这场恩爱秀,我看得难受吃东西胃胀。”
严嘉嘉把水果盘里的一个圣女果扔向严麒韦:“不是老爸逼着,你以为我们乐意被人打搅二人世界啊?”
严麒韦似笑非笑地把扔过来的圣女果接住:“要不我也找个老婆回来,每天上演一出给你们两个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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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席远事先给了苏家电话,说明了情况,第二天早上送苏亦萱回家,大家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倒是听说两个人已经定下来了,都很高兴。
苏金鹏是标准的急性子,风风火火的,心里一热,硬是分开了两个人,喊上儿子和小远去了楼上的书房商量具体的细节。
席远也早就通知了父母,席远山和苏金鹏约定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时间。初步达成的共识是先订婚。毕竟两家在港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婚礼办得太草率了有失体面,怎么也得准备个半年。
苏皓轩心里是如卸重负,琢磨着怎么也要办场轰动全港城的订婚宴,四年多,虽然他们还停留在订婚这个阶段,但其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能够变成现在这样,他百感交集,内疚也得以减少了一些。
宁芊芊看见男人们都跑到楼上去了,贼兮兮地围着苏亦萱打量。
“大嫂看什么呢?”苏亦萱回避着宁芊芊不怀好意的小眼神,不过这样的回避在宁芊芊的眼里几乎坐实了整夜不归的奸情。
“做了?”
“做什么?”等苏亦萱从宁芊芊挤眉弄眼里明白做的特殊字意的时候,起身就追着去打她。
“宁芊芊,看我抓到了怎么收拾你。”一般急了或恼了的时候,苏亦萱就不会再称呼宁芊芊大嫂,都是直呼其名。
两个人追赶着一直打闹到后面的花园里,嘻嘻哈哈的一阵笑。
等宁芊芊喘过气还是不相信地问:“你们真的一晚上孤男寡女的都没有做那个啥?”
追累了,连揍宁芊芊的力气也没有了,苏亦萱不顾形象的四肢摊开躺在草坪上:“没有,我喝醉了。”
“未来的姑爷也真能忍,醉了不是更好下手吗?”
宁芊芊眨巴着漂亮大眼睛,对男人的认识她停留在苏皓轩身上,换了她家的这位,不要说醉了,就是昏过去了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那是他对我的尊重,宁芊芊,要命哦,你该洗脑了。”苏亦萱有了力气,转身戳了一下宁芊芊的脑门。
宁芊芊揉着脑门:“真是什么人和什么配,修行的席大少爷配苏家的傻丫头,堪称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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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过来找苏亦萱的时候,宁芊芊赶紧溜了。
他也躺在草坪上,拉着苏亦萱的手,和她一起看晨曦下一碧如洗的天空:“萱萱,你爸同意在你上班前把婚先订了。”
“这么快?”不就这两三天的事情,苏亦萱转过脸,恰好席远也转过来看她。
他的眼里有晨光的灿然,更有似水深情:“我想就今天的,但有些东西一天准备不了。”
苏亦萱说不出话来了,席远心急就不说了,老爸和大哥怎么也这么急?还就同意了?是担心她嫁不出去吗?按道理不是应该不舍啊,挽留啊。
“我发现我爸他们都很喜欢你的,照理也该难为你一下的。”苏亦萱眯起了眼睛,“老实交代,你给了他们多少好处,这么心急的要把我嫁出去?”
席远的手指在苏亦萱的手心里轻轻地揉动:“好处是给了,因为我把自己完整的送给他女儿了,他算了一下,很划算,所以我们成交了。”
某人听得心里像喝了蜜,不过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可这样我去上班不就……”
“媒体报道的上面不会提及你的名字,而且穿上了婚纱又化了妆,不熟悉你的根本认不出来。在至善,个人的资料是保密的,而且招聘的表格并没有你家庭住址方面的资料。”
苏亦萱怀疑的看着席远,后者一脸的肯定表情:“萱萱,相信我,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晨曦的光影被身影遮住,变得朦胧起来,席远俯身过来亲了下去。
苏亦萱推他,趁他唇移到嘴角的空隙心虚地提醒:“小远,我们在外面呢。”
不提醒也罢,说了,他反而在唇上更是热烈了几分,不放过每一处角落,舌尖灵活地搅拌、刮擦,并且大力地吮,直到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来,才松开一点唇瓣相融的距离。
“我特别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亲着她忽闪的眼睫毛,痒痒的让苏亦萱微微退缩。
席远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给她不自信的感觉呢?“放心,我不是什么宝贝,也就你这么在乎,别人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谁说的。”席远重新躺回去,手却不肯松开。
“小远,你不是让我不要想嘛,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找到我的时候包厢里面还有别人吗?”苏亦萱想问苏皓轩的,但因为以前发生的事情又怕他添堵,如果不问心里放着也不算事。
“有个昏迷的人,后来离开了。如果酒吧不是我弟弟开的,我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你弟弟?”
“你面试的那天,他说见过你。”
苏亦萱想到面试后确实见过,他们三兄妹特别是眼睛长得像:“他开酒吧的?”
、订婚3
经席远的提醒,苏亦萱有了印象。
“港城的娱乐业明里暗里都是他开的。”
所有的娱乐业?是个纨绔子弟吗?还是一个混黑道的?
苏亦萱想想也对,他们两兄弟的气质迥然不同,他没有席远的内敛冰冷,多了份妖冶魅惑。倒也极像经营这种场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