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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老?真不知道老男人有什么好的?要活力没活力,要激情没激情的,哪像我们,瞧瞧这一身的肌肉,这是青春。”
宁乾昊比划一下手臂,估计不是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他都要秀一下腹肌了。
“老男人好啊,他们细心、体贴,还特别懂女孩子的心思。”苏亦萱看着笼罩过来的阴影,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
“小萱,你不会也找了一个老男人吧?”宁乾昊惋惜地咂嘴,“你惨了……”
“怎么个惨法?”凉飕飕的声音飘过来。
服务生是认得席远的,过来殷勤地在苏亦萱的旁边加了座位,席远咳嗽了一声坐下,脸因为冷漠没有表情。
“远大哥?”
宁乾昊刚在想谁这么不礼貌呢,见了人连忙站起身。他用眼神向苏亦萱询问,苏亦萱笑着点头,宁小五的头犯晕了。
苏亦萱的老男人是席远?他姐夫最好的朋友?
这也不能够怪他不清楚,四年前席远明朗地追苏亦萱的时候,他考取了军校,不在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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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是明浩送过来的,又和宁乾昊两个人喝了点酒,回去是苏亦萱开的车,一路上他阖着眼靠着座椅也不说话,了解席远的苏亦萱知道小气的男人在赌气呢。
把别墅的大门刚关上,他的身躯混合着灼人的气息就向苏亦萱压过去:“告诉我,萱萱,我是不是老了。”
“谁说你老的,小五那张嘴尽是胡诌。我都把他当小孩了,小孩子的话你也信?”
“就是因为小孩都喜欢说真话,所以我才相信,你是不是也嫌我老了?”
他沿着她的耳廓细腻地啃,继而吮上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流瞬间穿透到了苏亦萱的心里。
不要说没有反驳的说辞,就算有再好的说辞现在苏亦萱的思维也混成一团乱麻,软软地斜靠在玄关的鞋柜上,低低地呻丨吟出声。
从玄关到楼上卧室的路并不算长,席远一路都极力地亲着,沿着她细滑的脖颈一点点地往下亲,两只手也在一路移走,借着上下摩挲的时候,他很快就脱掉了她的衣物。
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就像席远落在身上的每一记吻,让苏亦萱眩晕、迷离。
整个人像缺氧似的,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人轻飘飘的,连带着脚步虚浮。为了不滑落下去,她只有伸出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眼前雪白的两团,几年的功夫长大了不少,走动的时候也随着节奏轻颤,看得席远心驰神荡,张嘴把红润的小果子吞没。
苏亦萱觉得痒,推他,被他噙着爱意和欲念的眼神看得心颤:“小远——”
“我在呢。”席远似乎笑了,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笑容,就被火热闯入,顺势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萱萱,你会嫌我老吗?”
“不会,因为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老了。”
他听了整个人愈发地野起来,迅猛地一阵冲击后退出站在床上,提她的腿,几乎是把她倒提着,直来直去地继续进出,深透到她的最底限。
瞬间的功夫,苏亦萱就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临上班前,席远侧卧在床上柔缓地爱她,撞击的每一下力气不重,但都抵到最深处,苏亦萱眼前氤氲成一团又一团的薄雾,她的所以感官都被他操纵着,完全由不得自己。
苏亦萱发出的一声比一声娇羞的呻丨吟,让席远听着受用急了。
“小远,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也想继续正经来着,可是谁叫你老公都憋了这么多年了……”
“你是不是让人跟着我,其实不需要……”
“我知道了,还有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感受我,感受我给你的感觉。”
席远的兴致正浓,直到苏亦萱嚷着要迟到了,才勉勉强强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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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同事们的眼中,苏亦萱依旧是总裁在狂热追求的女人,一些好事之人已经打听到苏亦萱原来是曙光国际的千金小姐,苏皓轩的妹妹,这样的家世背景绝不是钓金龟婿的事件,所以私下的议论已经变成现在的被大家接受,从而见怪不怪。
工作顺利,感情上甜蜜,当然日子就像风一般刮过去。
这样的生活,舒心的让苏亦萱都想叹气,她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就连每天要穿的衣服席远都帮她打理的好好的,不需要想一点的心思。
他会从内衣、外衣直到配饰包括鞋子都准备的好好的,住过来之后衣帽间里都是他亲自给她挑回来的衣服,多的眼花缭乱,远远的超过原来她在苏家的。
衣食住行没有让她需要操心的地方,如果非要说什么不满足的,那或许就是他有些频繁索要的欲丨望。
这个看着优雅的男人总会不时露出狂野的一面,不知节制,而且那个时候往往像变了个人直白的让她心惊。
想到这儿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晚饭的苏亦萱感觉脸上开始发烧,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席远回来了,连忙跑出去迎接他。
“老婆做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席远亲着她的脸,舌品尝地舔了一下她的唇。
苏亦萱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挑剔的席远只要她做出来的都是赞美和捧场的吃得光光的,所以再简单也从不嫌弃。
“我刚放水在煮饭,菜还没有炒呢。”
“那正好下面交给我。”
苏亦萱看见他把鲜牛肉切小后放入料理机研磨成肉糜,然后在瓷盘加入调料娴熟地搅拌:“不要准备太多,我今晚不想吃的太多。”
、芥蒂2
席远变得紧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额头抵过来,感觉着她的体温。
“是大姨妈来了。”每个月到这个时候,都是来之前的那两天胃口特别的好,真正来了反而又胃口小了。
“那你去躺会,不过可惜的还想着结婚的时候能够双喜临门的,看来我还要加油啊。”
“美得你。”他们每次都没有采取措施,两个人都喜欢小孩,喜欢不期而遇的缘分。
苏亦萱眼波流转地斜了过来,席远的心噗地猛一跳,怎么看都觉得她这个眼神是挑丨逗媚态的。不知觉中当年的小女孩真的蜕变成小女人了。
·
苏亦萱没好气的看着故意挡着她道的严麒韦:“好狗还知道不挡道呢。”
“骂人的水平还挺高的哈,亦萱,我也不和你拐弯子,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吗?”
严麒韦看着唯一揍过他的女人,而且还是动手了两次,他对她的感觉变得更加的奇怪,远不是当初想利用联姻那么纯粹,但也绝不是非要得到不可,就是看着她的笑容觉得刺眼,就是想看看她知道了失忆前的真相又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
“我不觉得有什么和你好谈的。”
“席远他不配和你在一起。”严麒韦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纸袋:“把它看完。”
苏亦萱鄙夷地看了一眼严麒韦和他手上的纸袋:“如果是关于他过去的,在认识我之前的,我统统没有兴趣了解。”
她再小白,也知道纸袋里面的内容一定是席远的负面消息,狗血点的没准还有过去包养女人什么之类的东西。
“如果那其中就有你呢?当年的助教、订婚,包括你去医院检查的结果?”
轮到苏亦萱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隽秀男人淡定的表情,一股突如其来的不详感觉从她的脚部开始蔓延至全身。
苏亦萱靠在公司安全楼梯拐角的墙壁上,翻来覆去地看纸袋里的资料,高中时期的席远和苏皓轩成了朋友经常出入苏家,席远给港城大学捐建图书馆,曾经在家里的工人证实席远把她……还有之后他们订婚两家人一起吃饭的照片……
她不知道严麒韦是怎么找到这些的:“严麒韦,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过分,竟然在背后调查别人的隐私。”
严麒韦不想解释它的由来,好以整暇地看着苏亦萱:“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认为这么做错了。”
以为她会哭或者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走,可是苏亦萱的举动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的脸上甚至还浮现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知道为什么一直看你就欠揍吗?那时因为无耻的两个字就写在你的脸上。”
苏亦萱看到楼梯边的垃圾桶,“有打火机吗?”
纸袋被苏亦萱点燃,一点点地在她的手里化为灰烬。
严麒韦的脸上隐约有了不耐烦的神色:“不要告诉我,你依然会选择一个幕后破坏你恋爱,并强——过你的人?”
那个“暴”字已经到了他的嘴边,他眸光闪了闪,强行给地给咽了下去。
苏亦萱看着垃圾桶上燃烧的零星火光最终也消失了,脸上的那抹淡淡的笑意顷刻褪得干净,她用手轻捻着边上的黑色灰烬,投注在上面的目光哀伤的近乎恍惚。
或许就是她这样的神情让严麒韦更大胆起来,他的声音透着热烈:“亦萱,离开他,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甚至会更多更好。”
这时候他特别想安慰她,如果有机会他会娶她,这次绝不是出于联姻的想法。
苏亦萱回过头,眼里的情绪只剩下不屑,她扬起手把打火机狠狠地砸过去。
“严麒韦,停止你窥别人隐私的卑鄙嗜好,如果还有下次不要怪我没有看在严叔叔和大嫂的面子上,告你诽谤。”
严麒韦狂躁地把手上的公文包砸向楼梯的墙壁,如果预料是这样的结果,他还不如不去查。
空荡荡的安全楼梯的空间里都是他紊乱无章的呼吸声,他不是轻易容易失控的人,很快严麒韦就平复了狂躁准备拎包离开这里。
突然他敏锐发觉到异常,身躯一凛并迅速地抬起头看去,瘦削挺拔的身影站在上一层的台阶上,正无声冰冷地注视着他。
他怎么会在这儿?刚来?还是一直都在?
严麒韦迅速地敛住了失态,回望着席远。
席远缓缓地从上面的楼梯走下来,眼神像黑沉的暮气,无纹无波的望不见底,只是身上散发出的凛冽寒气,是唯一说明他愤怒的地方。
他不置可否地和严麒韦擦肩而过。
严麒韦看着就这么走开的席远,饶是平时再淡定的性子也忍不住地开了口:“我并没有诋毁你,这些都是事实。”
席远停住脚步,心里说:我知道,所以我愿意承担后果和为此付出代价。
“席总,你并不比我严麒韦好多少,甚至你的行为比我的更恶劣。”
席远薄唇抿的更紧,那是因为太想得到了。爱情最是盲目,不会因为违背常理,明知不可为而选择理智收手。你没有爱过,所以不会懂。
“席总为什么不回答呢?一定是羞于自己的卑劣行为吧?”严麒韦对着席远的背影,声音陡然提高。
“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无需向严总解释,如果想谈公事,请联系我的秘书,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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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萱紧捏着手上的包,出了集团的大厅就向外走,忘了去停车场取车,忘了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来冷静一下。
淡淡的一种痛,从身体里面慢慢地向外深透,无处不在的感觉,又察觉不到痛的起源。
她不管不顾地向前飞奔着,似乎只有这样就能够好受一点。
失去的记忆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为什么车祸后偏偏忘记的是他?真的是因为对他恨到了极点才选择遗忘的吗?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那些资料上一清二楚,他不仅和哥哥一起阻挠她和楚致远的恋爱,而且还强行占有了她,并以此达到订婚的目的。
她对这些事情统统都没有印象,但也不怀疑资料的真实。这个时候的思绪乱成一团,资料上的,回国后的,还有现在和席远在一起的点滴就像走马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