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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吗?”
“我信。”
两个人不由地相视而笑。
接下来两个人很有兴致地手挽着手,逛着商场、品尝着当地的特色小吃,叽叽喳喳地聊个没完,一个脱俗纯美,一个性感迷人,引的路上的行人纷纷对她们注目。
苏家别墅
萧管家听完苏皓轩的电话,心里狐疑着,不是每次远少爷过来都是让他领去书房吗?少爷的心思是苏家最难以琢磨的,他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吧:“远少爷,少爷让我带您先去餐厅用早餐,他一会就下来。”
他礼貌地引领着席远来到餐厅。这位远少爷和苏家渊源颇深,不仅是少爷最好的朋友,有着多年深厚的友谊,而且听老爷和少爷多次提及到生意上的合作。如果不是小姐的失忆,这位远少爷该是苏家的女婿了。
“谢谢!”席远除了这声谢谢,之后一直没有吭声。
萧管家也习惯了他的话少,因为每次他过来都很少听见说话,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倾听少爷的谈论,可是他的沉默绝不会让周围的人忽略他的存在,恰恰相反,他那眼睛似乎能够看透一切,常常令人胆战心惊。
“萧伯伯,我想喝一杯豆浆和周阿姨炸的油条。”悦耳的女声打破了萧管家的分神。
“萱小姐醒了,我现在就去吩咐厨房给您现炸。”萧管家看到是苏亦萱,笑得双眼都成了一条缝。
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人不仅长得漂亮,还难得没有一般富家子女的刁蛮骄纵,对谁都亲切有礼,苏家上下没有不喜欢她的。
苏亦萱洗漱后还是感到睡眼惺忪,她步履不稳地来到餐桌前,随意坐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着已经坐在餐桌前的人打着招呼:“嗨!早安!”
“早安!”回应她的是一道显得低沉磁性的嗓音。
她继续打着哈欠,怎么听着这声音不对呢,是谁啊?等看清了对面坐着的人,苏亦萱猛地合上打哈欠的嘴巴,瞪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啊……你是谁啊?”
、失态
萧管家从厨房折回来的时候听见了,心里不免在叹息着,唉,萱小姐车祸后记得其他所有的人,为什么偏偏把远少爷给忘了呢?随即他悄然地退下,不去打扰他们。
苏亦萱的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地继续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搜刮着脑中所有的信息,可就是想不起来对面坐着的男人是谁?而且会在一大早就出现在自家的餐桌上,看他笃定的样子应该是家里的常客。
他明明优雅贵气地端坐在餐桌后,可透过来的却是不可忽略的冰冷气息,那双微微狭长的眼眸漆黑幽深,有着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味道。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这样的眼神没有来由的让苏亦萱的心微微的刺痛起来,她反弹似地从座椅上跳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借以缓解似被针扎一样密密泛着痛意的心。
“嗨,我认识你吗?”
席远从苏亦萱随意套着印有海绵宝宝图案的居家服,像个小精灵般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迷失了。
她所有小动作在他的眼里都显得那么可爱,如细瓷般精致的小脸蛋因为懊恼此时正皱成一团,润泽的粉唇因为吃惊微微地开启着,诱惑着他好想紧紧地把她嵌入怀里,印上他渴望已久吻。
可是理智提醒他不能这么做,席远不得不用超强的意念克制住自己,那只握着奶杯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不好意思,失陪了。”在一个陌生的客人面前失态让苏亦萱羞愧不已,也不等席远的回答,几乎是落荒而逃。
席远压抑住所有的情绪,把杯中的牛奶喝光。苏皓轩一大早约他到苏家详谈最近的一个合约项目,看到故意不露面的苏皓轩,心里明白那个家伙是在为他创造接近苏亦萱的机会。
“萧管家,和你们少爷说一声,合约到公司再谈,我先走了。”
出了苏家别墅,席远看了看手腕上的钻表,和明浩约定过来接他的时间还没有到,他尽量缓慢不落痕迹地走在路边。
苏家别墅位于港城的城郊,地点略偏,除了私家车这一路很少有出租车经过。
因为当年发生车祸的心结还在,以后他一直没有再开过车,半年前在美国看到苏亦萱把车开得飞快,他当时就在想有些事忘了或许也是好的。
前面的路边有张专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席远缓步走过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
苏亦萱开着宁芊芊的车决定出去透透气,刚才的失态让她很窘迫,她不好意思待在家里。
开出大门不远,就看见前面路边的长椅上假寐的人,她不由自主地就将车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痛楚又迅速地蔓延上来,脑中一划而过模糊的人影,刺激得她头也闷闷的发胀。
席远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宛若未闻,继续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连假寐着的眼睛也没有睁开。
“嗨,你……你没开车吗?”他的样子更是触动了苏亦萱某根不知名的神经,没来由地就想去关心、去怜惜他。她声音颤抖,连问出的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愿意载我一程吗?”席远说的很是随意,可阖着的眼睫在微微颤动着,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苏亦萱纠结于他带给她的感觉,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他的强烈存在感,苏亦萱就不曾想去拒绝:“当然可以。”
“席远。”坐上副驾驶座位系好安全带后,席远的眼神专注,语调认真地自我介绍。
“苏亦萱。”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真正的认识了。”
“是的。”苏亦萱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早已乱成一团,总觉得他的话里有着某种不明意味。奇异的是,自从他上车后,那蔓延全身的痛楚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管他呢,还是好好开车要紧,洒脱的右拐弯,银灰色的宝马汇入滚滚的车流。
苏亦萱听见席远打电话吩咐司机不要过来了,忍不住地开口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呢?”
席远顿了一下,答非所问地说:“看来你的车技似乎不错。”
苏亦萱飞快地撇了一眼他,声音里有着掩藏不住的骄傲:“那是当然,我国内和国外的驾照都是一次性考通过的哦。”
她右手下意识离开方向盘,触摸上额头:“其实几年前我曾经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
席远随即用奇怪的语气问她:“有多严重?”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多严重,因为我全忘了。医生说是选择性失忆,额头上倒是留下来一道疤痕作纪念,不过幸好被我的头发遮住了根本没人看见,所以我算是相当幸运的。”
苏亦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毕竟他还算是一个陌生人。
席远的视线投向车窗外,车窗玻璃上他的投影显得隐晦不明。
苏亦萱为了打破沉默,开玩笑地说道:“席远,幸好那时我们不认识。”
“什么意思?”席远侧过头看着她,声音绷得很紧。
苏亦萱握着方向盘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这个你都不明白?不认识的话,你当时就没办法搭我的顺风车了。你想想,如果车祸那天你也在,或许你就没有我当时那么的幸运喽。”
席远的脸色骤然变得发白,薄唇抿得死死的,放在身上的手也不自然地紧紧握住。
车内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
继续开车的苏亦萱收住脸上的笑容,她不明白席远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难道她哪里说错了吗?
停在至善集团的门口,苏亦萱冲席远挥了挥手,很快就把车迅速地开走了。
席远看着银灰色宝马离去的方向,心里默默地说:萱萱,其实当时我就在你的身边,只是你忘了我罢了。
“至善集团?”开着车的苏亦萱后知后觉地念出声来,席远让她送的这个地方不就是谭若言提到那个服装界极富盛名的尚品服饰的集团公司?
席远收回望着苏亦萱离去的视线,面色有些凝重地向公司的大门缓缓地走去。
“嗨!习远——”
清脆悦耳的女声在席远的后方高声呼唤着,他还来不及反应,一辆原本早已开走的银灰色宝马又折了回来,潇洒地在他的旁边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苏亦萱笑嘻嘻地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忽略掉他萧索背影带给她的震撼,对上他深邃的漆黑眼睛,语气轻松地问道:“你在至善集团工作?”
席远凝视着眼前这张俏生生的脸,绷着的面色不觉就和缓下来:“嗯。”
“那向你打听一件事,你们公司最近招人吗?”
“每年至善在新年后都会有一场招聘会。”
“哦?”苏亦萱抬起头看了看至善集团办公楼群,不由地打心里赞叹它霸气内敛的磅礴气势,顿时打定了主意。
想开口问他在这儿担任的职务,又觉得太不礼貌,看他的气质和穿衣的品味还有专职的司机接送,估计职位一定不低,如果能够招聘成功自然就知道他在公司是做什么的了,如果是未来的顶头上司也不错,熟人嘛好办事。
苏亦萱心里盘算着,看见大门附近的保安一直在向他们这边看着,原来她的车堵在人家公司的门口了,她暗暗吐了吐舌头,压低了点声音:“席远,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吧?”
她顾不上他眼底的疑问,接着说,“刚才听你介绍又是我哥的朋友,所以,等招聘会要开始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
这次车是彻底地呼啸而去。
不能置信的喜悦涌上席远的心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笑,萱萱,如果你真的想来至善,我就算为你一个人招聘也是愿意的。
她去美国的这四年,除去第一年他因为身体的康复原因没有办法去看她,后来的三年里他从不去别的国家和城市度假,有了空闲只去美国的洛杉矶,就是为了能够远远地守在她必经的路上,看一看她。
她喜欢去的中餐馆,她在书店常坐的那个位置,包括那些想追求她的爱慕者,她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她换了大学,改学了服装设计专业。
萱萱,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期待的话,我愿意把它当成一种期待,期待你到我的身边,让我在离你最近的距离里默默地关心你。
·
转眼间圣诞节就到了,苏家为庆祝节日办了场圣诞聚会。
平安夜的晚上苏家别墅里流光溢彩,灯火辉煌的欧式大厅内早已是贵宾满堂,香衣靓影。悠扬的舞曲回旋在厅内每一个角落,宽敞绚丽的舞池内,几对男女正在翩翩起舞。
谈吐优雅的宾客们穿着华丽的宴会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大厅内不时传出酒杯轻碰的清脆“叮叮”声。
苏亦萱站在别墅门口不停地看看手上的表,谭若言这个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她等了会,呼啸的北风直往衣领里灌,冷得她牙齿打颤身体直打哆嗦,想到家里的露台不仅视野正好能够看见往别墅过来的车辆,而且那儿又能避风,她捏紧着衣领急忙往露台那端走去。
“砰——”呼!好痛!只顾捏着衣领低着头走路,这就撞上人了,只是这人的身体好硬,苏亦萱觉得像是撞上了一块铁板,揉着鼻子,她抬起了头。
对上一对似笑非笑漆黑的眼眸:“苏亦萱,好巧。”
席远穿着一套白色的宴会服,稳住了手上拿的香槟酒杯,愣是没有洒出一滴酒来。
苏亦萱愣怔了几秒,甚至忘了鼻子还隐隐地发痛,很少会看见有人这么穿,不得不承认能够把白色穿得和自己的气质契合的,非眼前的席远莫属了。
莫名其妙的她的心在这瞬间又开始泛起了疼痛,接踵而来的痛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