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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霄狠狠将她摔进沙发里,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沙发的扶手上,眼前兀然一片漆黑,半晌才看清他盛怒的面孔,易思甜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姓聂的,你疯了啊!”
“成啊,现在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是吧?没关系,我来帮你一点一滴的回想,我究竟是你的谁!”
聂云霄发泄式的堵住易思甜的嘴,像是要生吞了她一般,两片柔软香馥的红唇,曾经道尽了甜言蜜语,如今却也能刀刀剜心般的伤人。他用力地咬扯,像是这样就可以阻止她继续说些伤人的话,像是这样,就可以把方才她说过的话都堵回去。
易思甜奋力去挣,直挣到脸红脖子粗也推不开他,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恐怖的布料碎响,光裸的肩头上只剩一根岌岌可危的白色肩带,聂云霄像头发了狂的狮子扑上去就咬,疼得易思甜大叫:“聂云霄!你别碰我!”
她拼命的扭动身体,混乱间他军装上的姓名牌都被她给扯掉了,而聂云霄更是剥光了她的衣服,一手扼住她的双臂,一手迅速扯开她的内衣:“我今天就碰定你了,怎么着吧?”易思甜冷的不住战栗,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小樱花迅速挺立,惊恐的表情和裸|露的曲线,构成一幅极其催|情的景色。聂云霄眼都红了,愤怒的眼神染上一抹情|欲,满腔的愤怒迅速起了化学反应,一霎间,气氛全都变了味。
他迅速欺压上来,色|欲怕是冲昏了理性。易思甜见大势已去,而自己哪里又是他的对手?又急又怕,最后眉头一皱,小嘴一撇,绝望的哭起来,边哭边骂:“聂云霄你这个大混蛋!打小你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是一样欺负我!你就是个骗子!都要结婚了也不告诉我!你都有女朋友了还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诉,聂云霄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可表情还是凶凶的, “你胡说些什么?”
易思甜抽抽噎噎的:“别假惺惺的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聂云霄一脸严肃:“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听谁说的?”
易思甜捞起身边破碎的衣裳赶紧往身上遮,嘴里还恨恨的说:“还装什么装……”
“什么乱七八糟的瞎扯淡!”
“哪盛晓澜是怎么回事儿?”
聂云霄听了果然怔住了,安静了一会儿,冷冷问了句:“她来找过你?”
易思甜红着眼眶默不作声,他干脆从沙发里站起来,易思甜小心打量了一眼,只觉得他的表情比刚才更冷峻了,黑着脸捡起姓名牌,整理整理衣物,最后只扔了一句:“你等着。”便摔上门匆匆离开了。
易思甜还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人衣衫不整的陷在沙发里,嘴唇肩部和手臂,哪儿都在疼,她觉得委屈莫名,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下来,索性把刚才没哭完的一口气全哭完了,才慢吞吞的站起来,换了一身衣裳,再精疲力尽的整理现场。
约莫大半个钟头时间,她家的门再次被人敲响,易思甜都没有勇气去开了,却听见门外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尖叫:“聂云霄你放开我!”
她赶紧走过去开门,只见聂云霄扛麻袋一样扛着一个女人推门闯了进来,那女人真的像只米袋一样倒挂在他的肩头,头发乱得不成样子,更别提看清脸了。
聂云霄扛着她往里走了两步,便毫无怜惜的一下把人抡到沙发里,刹那间像是下雨似的,这女人身上的耳环和珍珠项链以及其它繁琐的配饰全随着砸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四处飞溅,场面比她的表情还精彩,而易思甜更是吓得捂住嘴:“盛总经理……”
聂云霄大气都不带喘的,直接命令盛晓澜:“冒牌的,赶紧向我女朋友道歉!”
盛晓澜的貂皮大衣和紫色小礼服都被拉扯变了形,更别提她的发型和乱成一盘的妆容了,她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落难凤凰,神情却依旧骄傲无比:“道什么歉呢?你本来就是未婚夫!”
“靠!还未婚夫?最恨别人冤枉我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明白吗?再说,跟你谈恋爱?我品味有那么差吗?”聂云霄说完,毫不怜香惜玉的狠踢了盛晓澜一脚:“快点儿道歉,别磨磨蹭蹭的!”
娇滴滴的董事长千金,哪里遭过这种罪?她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聂云霄,我要跟你妈妈说!”
聂云霄倒是怡然自得的开始打量她,“妈妈叫的多亲呢?你把我妈哄得那么开心,干脆你跟她结婚得了?要都像你这样,上我们家吃过一次饭再哄哄我妈,就是我的未婚妻,我这都重婚第几百次了?”他拾起盛晓澜随身带来的包包,煞有介事的端详了一下:“这又是什么野生鸵鸟皮包吧?限量版?”
盛晓澜紧张的都忘记了哭,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亮出瑞士军刀的右手,比划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划一下,几百万就没了,你懂的?”
“啊!不要不要!快点住手!”盛晓澜形象全无,急得大喊大叫。这个Hermes纯手工全球限量版的鸵鸟包简直比钻石镶的还贵,关键是,对于一个爱马仕的狂爱者来说,它比她的命还要重要!无需权衡,她立即向聂云霄妥协:“我说我说,我道歉!我立刻道歉!”
不论任何情况下,挟持重要人质产生的效果都是这样立竿见影。
易思甜目瞪口呆,接受来自盛总经理的诚挚歉意:“易小姐,对不起。”
聂云霄这才放下手中的瑞士军刀,易思甜更是尴尬万分,而盛晓澜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过包包,小声咕哝:“你妈已经把你许给我了……说你是我未婚夫有什么错了……”
聂云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当我是旧社会的童养媳呢?这种事也由得了你们做主?”
盛晓澜抱着鸵鸟包,捡起被聂云霄摔飞的高跟鞋蹦蹦跳跳的穿上,然后旁若无人的蹲在地上,十分有耐心的一样样拾起她的宝贝首饰,头也不抬的说:“我们这种人,什么事由得了自己做主?能找个看对眼的人结婚,已算不易了。”
拾掇妥当,盛晓澜看了看聂云霄,又瞥了一眼易思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聂云霄极其不爽,两眼一瞪:“还不快滚?”盛晓澜吓得花容失色,护着包仓惶逃出了易思甜的家。
聂云霄黑着脸关上门,转过身对着惊魂未定的易思甜,说:“都明白了?”
易思甜表情尴尬,只得点头。
聂云霄说:“走,跟我回家去。”
易思甜整个人快傻掉了:“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刚好首长也在家,跟他们二老说清楚,省得你日后零零碎碎的受气。”
箫云的话还响在耳边,她可忘不掉。就算聂云霄不待见盛晓澜,箫云总归是认定了她的,现在这件事全被她给搅黄了,这个时候她去他们家耀武扬威,算怎么回事儿啊?
“不去!”她拉着他的手往回拽:“我不去!”
该澄清都澄清了,她居然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聂云霄当她是真有了二心,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往门口带:“不去也不行!你睡了我吃干抹净就想不负责任了?告诉你,没门!”
他手劲奇大,又捏在她刚刚敷了药的患处,易思甜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疼得缩起来,聂云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左手受了伤,他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扶着她坐进沙发里,小心翼翼的卷起她的袖子,触目惊心的肿胀令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目不忍睹:“怎么弄伤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会照顾自己?”
等待已久的安慰就这样不期然的到来了,易思甜忍住流泪的感动,吸了吸鼻子:“我在楼道里不小心摔的。”
若是告诉聂云霄,这是王彦辰弄的,难保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况且还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就犯不着惹来更多的麻烦了。
好在聂云霄很容易就相信她了,关心的问道:“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她说,“刚才苏易昊已经带我去过了。”
“苏易昊?”聂云霄极其不悦的念叨这个名字:“名字真难听,跟这个人一样讨厌。”
易思甜破涕为笑:“你不要人身攻击好不好?”
“人身攻击?我还准备废了他呢!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云霄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盯着她,这才发现,他的眼圈下还有浅浅的阴影,下巴早已长出茸茸的胡渣。瘦了,也黑了,刚才战况激烈,倒没注意,这会儿瞧清楚了才觉得心疼。易思甜什么都不想解释,她只是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像心底一直渴望的那样。
聂云霄眼睁睁的瞧着她凑过来,吻上他的唇,浓情蜜意的一个吻,更甚过千言万语。但他硬是忍住了不为所动,后退了一点避开她:“让你说话呢,亲什么亲?想蒙混过关呢?”
易思甜却只是笑,倾过身子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一股久违的馨香笼罩着他,再怎么刚强这会儿也软的没了力气,只是眯起眼享受她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在他的唇上滑过来,滑过去,聂云霄终于装不下去,喉间逸出一声舒适的哼哼,迅速含住她的舌头,难耐的品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估计会被吞,嘿嘿。。。。尺度有点那个。。
、30H又见H
深情绵长的一个吻终于告一段落;聂云霄握住易思甜的小蛮腰轻松举高,落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令易思甜与他视线齐平;即照顾到了她受伤的胳膊,并且吻起来也方便许多。
她抵着他的额头;绸缎般的丝发滑落到他的脸颊,撩拨得他的心都在痒痒;她呼吸着他滚烫的气息,娇滴滴的埋怨:“聂云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伤心吗?”
聂云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发烫的手心揉捏着他想念已久的小蛮腰;含糊的答:“我知道……我也是……”
易思甜坐在他身上,软着身子挪了挪:“那你为什么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呀?”
聂云霄被她磨蹭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被她坐住的部位隐隐发烫;这会儿还得坚持着跟这位姑娘解释:“昝雨他专挑些溪流小桥作为攻击阵地,全是些无人区的隐蔽丛林。千米以下飞低空突击他说不行,丫非得跟我拼百米以下!还亲自到靶场测量弹着点,我还不得跟他拼了?不过也着了他的道,没办法联系你,一个原因是因为太忙,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外联,有天晚上我跑去营地几公里外的地方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也没接啊!”
易思甜又气又悔,心里别扭的难受,眼眶瞬间水汽腾腾。
聂云霄瞧她满脸憋屈的样子也不忍责备了,只是圈紧了她的腰,紧紧盯着她,坚定的说:“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一年,两年,哪怕十年联系不上,也不可以动摇,明白吗?”
她瘪着嘴巴点点头,软糯糯的“嗯”了一声,又补偿似的含住他的唇,热情的探入,撩拨。
聂云霄被她吻得都快要着火了,握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压,隔着层层布料,易思甜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坚|挺。分别了这么久,几个月都没有碰触到彼此的渴望一触即发。
易思甜支起身子,跪在他的两|旁,双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搁在他宽阔的肩头,俯下去更深的亲吻他。自上而下的角度,令口腔里甜蜜的汁液尽数落入他的口中,相吻以湿,相濡以沫。
彼此的呼吸交融着更加粗重,亲吻已经不足以填补身体里叫嚣的饥渴。聂云霄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裳,易思甜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的求:“别在这,我冷。”
聂云霄微微勾唇一笑,环住她就从沙发里站起来,抱考拉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的将她平放到床上。易思甜只着内衣,没有温度的被单还是冷得她环住身体,可怜兮兮的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