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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甜正伤心着呢,被聂云霄荒腔走调的唱了几句,憋不住又是哭又是笑的,一转身用力搂紧他的脖子,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下来,滴进他的衣领里,聂云霄心疼了,笑着哄她:“真哭上了?哟,瞧着还挺伤心的,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易思甜哭得乱七八糟的,抽抽噎噎的说:“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是从三年后回来的,你出了飞行事故死掉了……”说完又开始号啕大哭。
聂云霄震惊的扶起她,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你说的是真的?”
“嗯。”她只知道点头。
聂云霄压低了嗓音,神神秘秘的说:“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是从三年后过来的。”
易思甜一时间忘记了哭,他说的是真的吗?所以,他和她一起回到了现在?
她记得自己回到三年前,是因为在浴室里狠狠撞到了头,生死未卜。难不成她在以前的空间里死掉了?所以她才能回来的?
正当易思甜的大脑呈现一片混沌的时刻,聂云霄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是从机器猫的时光隧道穿过来的,你呢,你是怎么过来的?”
易思甜的表情只能用呆滞二字来形容。
耳边传来聂云霄“哧哧”的笑声打破了诡异的安静气氛,他实在是憋不住,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很爽朗,胸腔里嗡嗡的震动着,震得易思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都不知道该是哭还是笑了。
好半天,聂云霄终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易思甜小朋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你以后不要再看了,都快魔障了。还有,你的担心我都能理解。你放心,今后只要我上了天,一定会加倍的小心,安全第一,好不好?”
看易思甜忧心忡忡的半天不答应,聂云霄又安慰的亲吻了她的额头:“这做人家女朋友了就是不一样了,患得患失的。记得你以前老夸我飞行技术好,会开新型战斗机可帅了什么的,现在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易思甜,你爱惨我了对不对?”
易思甜挫败的耷拉着脑袋,听着聂云霄没完没了的哄着自己,只觉得心如刀绞。
作者有话要说:
聂云霄:思甜妹妹,哥哥的处罚方式让你累到了吗?来,哥哥当肉垫给你睡!
易思甜:不要!(过一会儿。。。)呃,好吧。。。“吧唧”栽进他怀里。
、33无声的H(1)
聂云霄回部队的前一天,两人竟破天荒的吵了一架。这也是他们自建立恋爱关系以来;第一次发生争执。
起因是因为季晓漾以公司名义带了水果和滋补品前来慰问易思甜。
说是以公司名义;可易思甜这伤又不是因公而起;再说以一个新晋职员的身份,哪里犯得着老板秘书亲自登门拜访?如果说是以季晓漾和易思甜的私交关系倒自然了;可某人总是欲盖弥彰;还不听劝,只能越描越黑。
没法子,上头交代的事情,季晓漾也只能奉旨行事。
苏易昊把她送到易思甜家的楼下就驾车扬长而去了。
可苦了她,一个人吭哧吭哧扛了几只沉甸甸的礼品袋子爬上了楼。按他说的地址找着了门;季晓漾站直了调整好气息;叩了叩门。
等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竟是个男人。
个子很高;短短的头发抖擞的站立着,一对桀骜的浓眉下,目若朗星。貌似温和,却隐蕴着凌厉的气场。季晓漾看得一愣:“你好。”
“你好。”他说。
“难道是我走错了门?请问,易思甜小姐住这儿吗?”
他笑起来,气质与方才的冷漠生疏又完全不同,“没走错,她是住这儿。”
易思甜方才进了洗手间,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迎出来。一见是季晓漾,十分惊喜:“季秘书,你怎么来了?快快快,进来坐。”
待季晓漾进门之后,身后堆积如山的礼品袋又令易思甜惊讶不已,季晓漾十分吃力的把大包小包的水果,滋补品全放进她家客厅,如释重负的按照某人的指示说:“我这是代表博宇探望受伤员工来了,不是代表个人,你必须接受噢。”
易思甜一头雾水,感激之余还是觉得忐忑:“我只是个普通员工,真没想到公司会派你亲自探望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季晓漾笑道:“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公司福利好呗。”
聂云霄去厨房泡了杯茶,季晓漾笑着接过,“谢谢。”
聂云霄礼貌又客气的说:“不客气。”
看来他应该是易思甜的男朋友了,季晓漾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和易思甜一道坐进沙发里。询问了她的伤势,又对治疗和恢复情况详细的了解了一下,才说出了苏易昊让她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设计部几个人目前还忙的过来,如果你的伤还没有好,不必急着明天就回到工作岗位上来,再休息几周吧。”
休息一周易思甜已经闲的长草了,哪还坐得住?她坚定的谢绝了季晓漾的好意:“我可以复工的,红肿已经消了,医生说已经达到了临床治愈标准,再说我已经休养一周了,再不痊愈也不好意思了。”
季晓漾劝说了几次,好口才在易思甜这儿也是接连碰壁。季晓漾觉得,说服苏易昊接受这个结果要比说服易思甜继续休假来的容易,便起身,与二位话别,笑着离开了易思甜的家。
易思甜只顾着接待季晓漾,没发现一旁的聂云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她蹲在客厅一样样收拾礼品的时候,聂云霄问她:“你不是说,你的手伤是在楼道里摔的吗?”
“嗯。”易思甜答的自然,实则惴惴不安。
聂云霄扫了一眼成堆的礼品,连印尼特级血燕都买上了,她这伤又不算是工伤,说是以公司名义慰问,这上级未免也关心过了头。
易思甜觉得气氛已经开始不妙了,她赶紧从一堆礼品中站起来,走去厨房倒水喝。
聂云霄跟她一起进了厨房,从她的手上接过杯子,拿过水瓶缓缓注满,再交到她手上,“我记得你以前的公司不叫博宇。”
易思甜低头啜了一口热水,烫的舌尖隐隐发麻,她皱着眉头放下杯子,“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好像在审犯人一样。”
“换工作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重要吗,我不觉得。”
“不重要吗?当初你被公司录取的时候,欣喜若狂的,还请我吃了一顿饭庆祝。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份工作,好好的,为什么不干了?”
易思甜蹙着眉头看他,聂云霄隐忍着不悦的表情,已经代表他没有足够的耐性了。她并不想提起这件事,她不想提起,自己连盛晓澜这样的女人也应付不了。
作为他的正牌女朋友,仅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小角色,就能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对他的信任和坚定,就这么轻易被动摇了。如果她哭哭啼啼的第一时间就找他大吐苦水,要他帮自己讨回公道,这么窝囊的事,做出来只会凸显自己的无能为力。别说聂云霄,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令聂云霄瞧出了几分端倪,“是盛晓澜?”
易思甜快速反应:“不是。”
聂云霄的耐性也到了头了,“易思甜,从小到大你最不擅长的事就是说谎。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跟我说?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帮你?”
她急了:“都说了不是了。”
“那你敢不敢说你的新老板是谁?”聂云霄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也是易思甜最害怕的一种表情,她反感的皱了皱眉头:“你这么凶干什么?”
“是不是那天送你回来的那小子?”
易思甜不理他,一扭头就往客厅走,聂云霄跟上几步就阻在她跟前:“我问你是不是!”
看他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没有半点信任,活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照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易思甜二话不说掉头就给他走掉,可现在,总归是不一样了。
压住心头翻涌的怒气,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苏易昊,他就是我的新老板。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我去他的公司,仅仅是为了一份工作。”
她都退了一步了,想不到聂云霄还是怒气难消:“不管你换工作的事是不是因我而起,我的观点就是,你遇上了困难都应该第一时间想到我,而不是去找别人。”
“我没有找他,我也是工作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老板是他。还有,我没有遇上困难。博宇是一家非常优秀的设计公司,我有能力可以胜任这份工作,请你不要把它说的那么难听。”
聂云霄冷笑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感觉不出来这份工作有多少水分?苏易昊他对你,难道就只是上下级的关心?那天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易思甜诧异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从前的聂云霄不会这样咄咄逼人,不会用这样苛刻的口气同她说话。小时候性格别扭,老实巴交,像个闷葫芦,逼急了只会跟她生闷气。到了后来上军校,参军成为空军军官,变得开朗健谈了,凶巴巴的,那都只是装装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风趣幽默的。
如今倒是稀奇,蛮横二字竟出现在他的身上。
“聂云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我和苏易昊之间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觉得根本没有讨论的价值。我们没有必要翻旧账吧?”
长久的寂静无声。
聂云霄冷着脸坐进沙发里,易思甜只觉得不知所措,突然见他抬起一脚狠蹬在茶几上,哗啦一声,茶几飞出好远,吓得易思甜心惊肉跳的:“聂云霄!你的脾气怎么这样坏!”
聂云霄像个赌气的孩子,满腹的怨气无处可撒,只好把自己重重砸进沙发里,对上易思甜震惊的目光,语音凄楚:“原来,他是你的旧账。”
本以为相识多年,亲密无间。想不到分隔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有很多事情变得面目全非,时光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彼此。而她和他的心底,只保存着泛黄的青春里,对方最美好的样子。
易思甜以为聂云霄会摔门而去,没想到他不仅没有离开,还去厨房做好了晚饭。
两人一言不发,吃完了晚餐。他继续沉默,抢着洗碗,收拾厨余,整理房间。
然后,默不作声,只是看美剧。
易思甜受不了这种凌迟,她去浴室洗漱,早早睡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苦笑一番,原来是换汤不换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哪里成熟哪里变了?不过还是老一套,闷葫芦,独自生闷气。
大概是因为下午没有睡,刚沾上枕头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再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有人掀开被子睡到她身边,轻轻问了句:“睡了?”
她梦里还知道自己跟他赌气呢,眼睛闭得紧紧的就是不接话。再一会儿,他像是放弃了,拢了拢被子,靠着她的背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就尴尬了。
易思甜梦见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用湿热的大舌头软乎乎的舔着她的耳朵,灵巧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痒得她咯咯直笑,躲着,缩着,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它毛茸茸的大爪子,整个人被萨摩耶圈在怀里亲来舔去,又暖和又舒服,很异样的感觉。
因为,她竟能听见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某福又开始改文风了,偷偷的有木有?H有很多种,前面练手了甜到发腻的小白H,这时候又跃跃欲试隐忍式H,又虐又H,好有爱啊。。。。(太不要脸了,有人要拉我一把吗?)
、34无声的H(2)
朦胧中易思甜眯起眼;就见聂云霄正撑在她的上方,起伏的背部肌肉线条,匀称有力。他贪婪的亲吻着她耳后最细腻敏感的部位,细细密密的。
她不打算理他;只得阖上眼,装睡。
结果反倒引发男人更大幅度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