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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名凝聚目光,似乎捕捉到什么。
停缓片刻,楚天继续开口:“只要唐门能够在台湾站稳脚跟,未来帅军就有机会同样登陆,更重要的是,我显身是为唐门助势,唐婉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否则她无法向帅军和霍无罪交待!”
聂无名呼出闷气,点点头道:“无名明白!”
等聂无名离开之后,楚天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多日的来回奔波让他始终没有得到静养,伤势也处于缓慢恢复中,因此身体早就处于极端疲倦中,所以倒下就进入梦乡。
在他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北美再次拉开了枪战。
越南和印度黑帮组织五百名枪手,以雷霆之势冲向孔荣国所在的温哥华,华人黑帮感受到生死存亡的气息,首次表现出死战抗敌的团结,联合孔家精锐拉开了保卫战。
六百名华人枪手依靠唐人街的地形,把无数子弹没入联军的身体。
越南和印度联军丢下五十具尸体后就撤回队伍,在短暂休整,就用卡车绑上炸弹进行自杀式冲锋,在卡车发生惊天动地的爆炸后,再让两百名联军用冲锋枪轮回扫射。
在敌人丧心病狂的打法下,华人枪手的首道防线很快被攻破。
十余名来不及撤离的华人连投降机会都没有,不是被联军爆掉脑袋就是被割断脖子,以此来威慑抵抗的枪手,印度黑帮还抓来数名华商,让他们绑着炸弹走向华人防线。
华商在枪口威慑下,不得不向同胞走去。
华人枪手虽然都是黑帮分子,但人在海外对同胞情格外看重,因此都犹豫着要不要开枪,就在短暂的矛盾中,被迫的华商们已经来到了防区,印度黑帮趁机扣动扳机。
数声爆炸后,华商们被炸得粉碎。
与此同时,临近的华人枪手也被炸伤十余名,印度黑帮趁着这个机会发动猛攻,越南黑帮也从侧翼包围了过来,把华人枪手的防线再次击溃,半个小时内推进了八百米。
华人枪手就剩下最后半条街道,丢失之后再无立足之地。
就当联军再次聚集人手,准备最后攻击时,孔荣国打出了最后的底牌,五十名金三角的老兵从敌人屁股捅入,把阵型强大的敌人打得措手不及,瞬间丢下数十具尸体。
孔荣国趁机下令华人枪手反扑,经过两个小时的巷战,他们以三百人的伤亡收复了整条街道,而联军也丢下两百具尸体仓皇而逃,整个唐人街到处都是鲜血四溅的尸首。
这场保卫战,只能用惨胜形容。
孔荣国心里清楚,联军主力并没有收到重创甚至今天发起攻击的只是先锋部队,只要整顿个十天半月,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就难于抗衡了。
在这种焦虑下,孔荣国一边让人采购武器,一边让人向台湾诉苦,希望能够再派些饱经战火的金三角战士支援,但是蒋胜利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金三角战事也吃紧。
谁知道泰国驻军发什么疯,两天内发起五场战斗。
这让国明党军队叫苦连天几近崩溃,除了咬牙坚持对战就再无它法,因为莱温上将面对派去谈和的国明党使者说过,除非是拿美钞模板出来,否则绝无谈和的可能。
国明党当然不好答应,因此双方都只能死磕到底。
午后的阳光,总是显得柔和,当清风从窗户灌入拂过楚天脸颊时,熟睡五个小时的他立刻醒了,眼睛的睁开让他变得灵动起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强大自信和从容。
他抬头看看时间,中午一点半。
眼见靠近唐婉儿约定的时间,楚天就迅速起身洗澡换衣,等他擦干头发走出来时,聂无名已经端着托盘等他:“少帅,你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将就吃点再出发吧!”
楚天把毛巾丢在架子上,扫过时间后就轻轻摇头。
他拿起托盘中的两个大馒头,夹上三片火腿就向外面门口走去,聂无名苦笑不已,只好把汤水倒进保温瓶带上,少帅自制的三明治,不用汤水润喉估计会呛个半死。
正如聂无名所预料,楚天花了十分钟才吃完馒头。
车队行驶到台湾英雄纪念馆时,费尽力气咽着馒头的楚天忽然让车停下,在聂无名的愣然中,楚天已经打开车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大圈兄弟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戒备。
聂无名眼疾手快,挥手制止众人的举动。
在他的目及之处,有位和服青年正在张自忠的雕像上玩耍,不断做出各种猥琐下流动作,两米外有名女郎正嬉笑着帮他拍照,还不忘记教他用屁股坐在雕像头上摆姿势。
聂无名轻轻发出叹息,倒霉孩子!
在他喘息之间,楚天已经走到张自忠雕像旁边,毫无征兆的把坐在雕像头上嬉笑的和服青年踹飞,没有防备的后者像是高尔夫球,砰!整个人从雕像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拍照的女郎先是愣然,随后尖叫出声跑向同伴。
那和服青年摔了个五体投地,脸上和胳膊都擦伤了,鼻子更是歪到旁边痛的他哇哇直叫,女郎心疼的搀扶起同伴,同时还向楚天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打人?”
和服青年也抽吸着鼻子,颤抖着喊道:“报警!”
楚天流露出讥嘲,不置可否的道:“还以为你是东瀛鬼子呢,没想到是穿着和服的华人,真是民族的悲哀和败类,当然连鬼子都给将军敬礼,你却肆无忌惮的羞辱他!”
“早知道你不是鬼子,刚才就应该踢惨你!”
有些见证经过的群众,在旁边低声着讨论。
年轻女郎见到楚天不仅不道歉,还出言不逊的教训他们,当下指着楚天骂道:“妈的!给老娘装崇高,有本事等着,等我叫人过来看你还崇高与否,哥,赶紧带人来!”
楚天无视她的歇斯底里,掏出纸巾为雕像擦拭痕迹。
正文第1250章英雄礼
这女郎确实有点斤两,挂断电话没多久就召来人马。
聂无名扫过即将爆发的大战,嘴角扬起饶有兴趣的弧度,忽然他眉头微微皱起,从火炮处传来讯息,有四五部轿车掉在他们后面,正小心翼翼的用监控摄像拍着照片。
又被盯上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聂无名暗暗轻叹,同时向楚天作出汇报,后者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任何指令,聂无名只能打出戒备手势,还派出四名大圈兄弟暗中摸向监控车队,以策楚天的安全。
不远处的车里,徐兮兮正盯着楚天的举动。
原本有些愤怒讥嘲的神情,在楚天擦拭雕像中缓和了起来,徐兮兮神情肃穆的深深呼吸,拿起对讲机发出指令:“让大家做好准备,咱们随时当街逮捕那嚣张小子!”
对讲机迅速传来回应:“明白!”
徐兮兮脸上闪过莫名的快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撩人弧度,暗暗哼道:小子,不仅敢轻薄本小姐,还敢用炸弹吓我,我要把你拆骨剥皮再掌嘴八十,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她身边的亲信发现,自家主子瞬间多了几分女人味。
不知在什么时候,二十多条虎狼一样的汉子,已经呈半月型,无声的堵住了楚天的去路,一身灰色大衣,手都直直伸着,明显在怀里都藏着有家伙,眼睛闪着阴冷的光。
擦拭完雕像的楚天,把纸巾缓缓叠好。
年轻女郎已经扶着和服青年人走了过来,后者步履维艰,可以说是一步一咧嘴,让脸上的血痕看起来格外渗人,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楚天,绽放着坚定而仇恨的光。
“就是他!大哥!”
因为牙齿被摔掉,说话有些透风,但并不影响和服年青人充满恨意的指证,年轻女郎也咬牙切齿:“哥,就是这小子,还跟我谈什么鬼子民族,就是一个无耻的愤青。”
和服青年有了靠山,脸上的疼痛也减少了几分,再次抢先踏前几步指着楚天鼻子骂道:“大哥,给我好好教训他,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二话不说就把我从雕像上踹倒!”
他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到楚天脸上绽放出笑容。
下一秒,和服青年感觉到腹部传来巨大冲力,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再次向后飘飞,这次冲击的比刚才更远更猛,连续砸翻四五名大汉才停止翻滚,门牙‘得得’掉落。
楚天身上爆发出无坚不摧的气势,他波澜不惊的盯着和服青年,冷冷开口:“我最恨别人指手画脚,如果你胆敢再出言不逊,我今天不介意杀掉你来祭祀张将军!”
“兄弟!”为首者脸色阴沉的上来:“别太嚣张!”
楚天凝聚目光,扫过他的尊容。
这是个三十来岁身材矮壮的汉子,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目光像狼似的流动着嗜血的磷光,最有特色的是他唇边的八字胡,黑黑的、细细的,就如两把出鞘的刀。
为首者踏前半步,沉声喝道:“朋友!堂口何处?”
楚天背负双手,淡淡出声:“废话少说!要打就打!”
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大汉挥舞着拳头冲撞过来,嘴里还怒吼出声:“小子,怎么说的话?这是我们堂主!老子不给你点教训,岂不显得我们竹联帮太无能太软弱了?”
竹联帮?这小子招惹到竹联帮的人。
深知大汉背景复杂的周围群众下意识退后半步,同时眼里折射出三分同情怜悯,招惹到竹联帮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特别是墨家被陈泰山灭掉后,竹联帮更加嚣张。
他们还没冲到楚天面前,聂无名就钉入了过来。
他抓起左边敌人的拳头侧扭,对方立刻风车般的翻滚了出去,与此同时,他抬起膝盖顶在右侧敌人腹部且踹出右脚,这名敌人也跌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几乎难于起身。
楚天嘴角微微翘起,语气不屑的哼道:“想不到竹联帮还是如此不堪一击!本以为灭掉墨家余孽后会有所长进,谁知还是这种废柴,陈泰山啊陈泰山,太叫我失望了!”
聂无名看出来了,楚天要公开身份了。
不知为什么,为首者有些怕楚天,是打从心眼里忌惮的那种怕。
其实,从外形上来说,聂无名要显的更加高大魁梧,不仅面无表情,气势更是时时迫人,相比而言,楚天就要显得单薄和清秀的多,有时候还散发着一股柔弱的书生气。
但为首者觉得,有时候是不能单纯的从外形上来看人的,在楚天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就如浸在冰水中的刀锋,让人心悸,不敢凝目,是一个绝对不可小瞧的主。
只是为首者虽然感觉到楚天有点来头,而且聂无名露出的身手也颇为惊人,但他认为竹联帮当街被人羞辱是不可忍的,于是大手轻挥:
“兄弟们,废了这两个家伙!”
大汉们早就按捺不住了,现在听到指令更是蜂拥而上,他们挥舞拳头向楚天和聂无名冲去,后者横档在楚天面前沉着应战,每拳击出都沉声如雷,中者立刻跌飞倒地。
前后不到五分钟,二十余名大汉全躺在地上。
汗当时就下来了,为首者手忙脚乱的拔出腰间短刀,和服青年和年轻女郎也惊惧的躲在他后面,三个人抱团靠在了一起,瞪着血红和恐慌的眼睛,呼吸粗重的如同困兽。
周围看客全都张大嘴巴,难于置信的看着聂无名这个猛人,电影中才能出现的单挑群人竟然清晰横在他们面前,而且没有半点水分虚假,这让市井小民们有点难于承受。
楚天扫过他们两眼,向聂无名开口:“走吧!”
聂无名轻描淡写的拍拍手,转身退到楚天的身后,就当他们要离去的时候,为首者颤抖着问道:“兄弟,你们何派何堂?有没有胆量留下字号,改日让我亲自拜访!”
这是场面话,想要日后报复。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