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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名摇摇头,脸上扬起了一丝痛苦之色,似乎回到了昔日的画面。
边境丛林中,聂无名正卧在灌木中间察看前方动静,左边是战友狗儿,右边是解救出来的人质,聂无名看着前方,只要再穿过前面这一片丛林,大家就可以安全的到达兵营了,根红正苗的人质惊喜的想要站起来,冲过这片丛林的时候,聂无名硬生生的把他拉了下来,前面安静的有点不对劲。
聂无名向狗儿使了个眼色,狗儿立刻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试探动静,此时,人质见到狗儿都没有什么事情,趁着聂无名不注意,一个跃身往丛林中冲去,聂无名心里狠狠的骂了声:狗日的。正想要起身去追,丛林一边站起了几个人,端着枪就往冲到狗儿旁边的人质射去,狗儿忙扑在人质的身上,替他挡了几颗致命的子弹,自己却再也不动弹了。
聂无名怀着悲痛,用精确的枪法解决这些人之后,跑到狗儿身边,一探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狗儿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这样走了,人质从狗儿的身下爬了出来,还惊慌失措的骂着聂无名他们保护不力,聂无名实在忍耐不住,用军体拳狠狠的招呼了这个深有背景的人质,把他打的满地找牙,自己也因为殴打人质被提前复员了,回到上海当一个杀猪的。
楚天从聂无名脸上看出了什么,淡淡的举起啤酒,说:“无名兄弟,往事已成空,从此之后,大家兄弟共同进退,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聂无名点点头,举起了啤酒,说:“少帅,我服你。”如果不是遇见楚天,聂无名可能依旧是个刀法纯熟的杀猪佬或者在重犯监狱里面的囚犯。
这短短的三个字包含这聂无名所有的决心和谢意,什么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楚天就是。
夜渐渐深了,山上响起了虫鸣的声音。
风雨过后的楚天和方晴相拥而坐,方晴脸上的红潮都还没有退去,楚天则在思虑着什么。
方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无比的坚毅,淡然,看来自己的飞蛾扑火是对的,假以时日,楚天必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能够看着自己的男人冒起,崛起,称雄,是多么惬意而幸福事情,虽然未来还会有不少女人围拥过去,但方晴看看自己的身材,脸孔,还是相当的有着自信。只要自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无论楚天未来会遇见什么样的女人,无论楚天未来会走去哪里,方晴都相信,楚天累了,疲倦了,就会回到她的身边,长相厮守。
方晴就这样搂着楚天,把头埋在楚天的胸前,眼里毫无睡意。
上海警备区。
何大胆在办公室里面走了几个圈,狠狠的抽了口烟,扭头跟何捍勇说:“捍勇,你帮我邀请楚天吃个饭,我想要见见他。”
何捍勇微微一惊,不解的说:“爸,我出面跟他谈谈就是了,何必你亲自见他呢?”
何大胆摇摇头,淡淡的说:“刚才上头告诉我,楚天手里的中南海红卡货真价实,是李神州搞给他的。”
“李神州?飞龙特警队长?”何捍勇再次微微一惊:“楚天怎么跟飞龙特警扯上关系了?”
“准确的说,是李神州背后的靠山搞给楚天那张中南海红卡的。”何大胆心里莫名的一阵压抑,心神不宁的说:“那个靠山是周老爷子。”
何大胆没有把话说完,这个周老爷子就是自己靠山的对头,楚天出现在上海统一黑道说不准就是他安排的,如果楚天在未来的两个月里面,在上海搞出什么事情,让他得不到升迁,进入不了京城,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他必须探探楚天的口风,然后才能有所安排。
京城,飞龙特警大队。
李神州今晚竟然没有准时离开,而是呆在办公室,在翻看着一份东西,那是楚天最近的行踪报告。
李神州看到楚天把何大胆的小儿子狠狠的揍进医院,不由自主的笑了,这个楚天,还真是无所畏惧,连警备区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都如此不给面子,真非一般人,李神州想起老爷子看过楚天资料之后的话: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连老爷子都如此看好的人,未来必定会卷起风云。
李神州刚才已经电话过老爷子了,要不要借助这件事情挑起楚天和何大胆的纷争,让何大胆得不到升迁?结果老爷子淡淡的拒绝了,还告诉李神州,他也是支持何大胆调入京城的,竟然调虎离山了,这座上海的山就可以去坐了。
李神州立刻明白了老爷子的话,该把上海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了。
上海繁华拥挤的街上,闪烁的霓虹灯让城市变得分外妖娆,钢筋铁楼逐渐淹没在车水马龙中。
谁人不爱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呢?
正文第一百九十九章刁蛮女孩
……太阳渐渐升起,微风吹来,窗帘飘动,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涌进了房间。
楚天一觉醒来,看看墙壁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多了,看着沉睡在旁边的方晴,楚天心里就泛起一片柔情,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儿,竟然能够与她执子之手,同甘共苦,这是怎样的一种缘分呢?
楚天俯下身子,想亲亲方晴,可是,男人晨起的自然反应,刚好顶在方晴的最柔软之处,方晴醒了过来,感受到来自下面的挑逗,轻声的抱着楚天的脖子说:“你要吗?”
楚天摇摇头,这个傻孩子,淡然一笑,柔情的说:“只是想亲亲你,你睡觉的时候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方晴宛然一笑,轻轻捶打着楚天,被楚天弄醒,也没有了睡意,起身洗刷,然后去跟可儿准备早餐。
楚天走出门口,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醒来的,聂无名和天养生他们正在门口练功,光子显得特别狂热,恨不得个个都叫师父,在聂无名他们的指点之下,似乎深有体会,颇有收获,楚天忽然感觉到惭愧,自己平时总是起得那么晚,很像不早朝的君王,幸亏光子他们如此勤力,如果都学自己,那可就糟了。
楚天刚刚伸了个懒腰,别墅的三级警报响了起来,在水榭花都显得很是刺耳。
“报告少帅,我们在半山腰截住了一辆想要冲上来的军车。”一个帅军兄弟快速的跑了过来:“这部军车撞坏了第一道关卡,现在兄弟们已经把车和人控制住了。”
军车?一大早怎么会有军车出现在水榭花都?难道是何捍勇他们来报复?楚天暗暗想着,随即摇摇头,何捍勇也是个言出必行的汉子,不会做这种事情。
“问问,是什么人?”楚天波澜不惊,淡淡的说:“朋友,请上来,无聊者,打下去。”
海子他们走了过来,显然也听到了帅军兄弟的话,光子摸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的说:“什么人敢冲水榭花都啊?这不是看不起我和海哥设立的铜墙铁壁吗?”
聂无名没有笑光子在自我感觉良好,昨天和楚天上山的时候,就发现这一路的明哨暗哨设立的相当有水平,各个岗哨之间的火力搭配也很到位,别说一辆军车,就是十辆卡车都冲不到水榭花都的大门口。
天养生慢慢的走到大门口,手中乌黑的刀朴实无华。
此时的何捍勇尴尬的无地自容,看着驾驶位置上的妹妹何傲薇不停的按着喇叭,挂着军牌的吉普车被帅军的兄弟前后用障碍物团团围住,更恐怖的是,帅军的几十名兄弟手握连弩,从各个方位对准车里的两个人,幸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否则早已经被帅军的兄弟射成了刺猬。
何捍勇有点后悔带这个淘气的妹妹出来,这小丫头昨晚从国外旅游回来,一大早就精神焕发的在家里捣鼓着何捍勇这辆威力巨大的吉普车,知道自己要去水榭花都邀请楚天吃饭之后,自告奋勇的来做何捍勇的司机,何捍勇迟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丫头一路上不仅超速,还专闯红灯,估计这个坏习惯都是弟弟何志祖教坏她的,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这不,就招惹出麻烦了,刚刚进入水榭花都的半山腰,遇见帅军兄弟设立的岗哨,要求他们出示证件和示明来意,结果这个何傲薇重重一哼,脸色不屑的一脚踩下油门,冲撞了帅军兄弟的第一个关卡,得意洋洋的向山上继续冲去。
何捍勇也是个带兵之人,见到被冲撞关卡的帅军兄弟没有惊慌追来,而是拿起对讲机不慌不忙的向山上报讯,就知道这座水榭花都绝对不简单,自己的吉普车绝对到不了楚天面前,而何傲薇却依然不管不顾的哼着:“警备区的车也敢查问,真是不知道死活。”
何捍勇本想要停止妹妹何傲薇的轻狂行为,但又想看看这水榭花都是怎样的铜墙铁壁,于是收回了劝告妹妹的话,只是叮嘱她小心一点。
何傲薇摆摆手,穿着短裙的**微微用力,吉普车越加飞快的往山上开去,谁知道,没开出几百米,前面出现不少障碍物,随即后面也堵上两部面包车,并出现几十号人把自己车团团围住,让吉普车完全瘫痪在帅军兄弟们的连弩射程中,何捍勇还发现不远处的岗哨楼上架起了狙击枪,闪闪的白光晃动在他和妹妹的身上。
何傲薇很是恼怒,这伙什么人来的,如此胆大妄为,敢在上海拦扣警备区的车?自小的嚣张跋扈让她狠命的按着喇叭,口里优越的喊着:“你们都是瞎子吗?我们是警备区的车。”
何捍勇有点后悔没有把何志祖的事情告诉这个小妮子,否则现在就不会这么张狂了。
一个帅军领头的兄弟走上来,淡淡的说:“这里是水榭花都,你们冲撞帅军关卡,意欲何为?”
何傲薇听过朋友提起过帅军,知道那是个新崛起的黑帮,但何傲薇从来不放在眼里,现在听到这里就是帅军的地盘,立刻不屑的看着他,原来是个黑社会,还以为什么军事重地呢。
何捍勇怕自己的妹妹乱说话,抢着开口说:“我叫何捍勇,是少帅和聂无名的朋友,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这个帅军的领头兄弟扫视了一番何捍勇,眼神不相信的说:“竟然是少帅的朋友,为何冲撞我们关卡呢?这是很不友善的行为。”
这次何傲薇先喊起来了:“姑奶奶就喜欢撞你们的关卡怎样?整个上海,姑奶奶都横行无阻,难道来不得你们这破什么水榭花都了?何况这山是你们的吗?”
何捍勇见妹妹乱说话,忙大喝一声:“傲薇,住口,怎么说话?”随即脸色尴尬的对帅军兄弟说:“这位兄弟,我妹妹年小不懂事,还请你多多原谅,不过,我真的是少帅和聂无名的朋友,你们通报一声就知道真假了。”
“已经通报,你们稍等。”领头的帅军兄弟依然不咸不淡的回答。
何傲薇很想下车,扇几巴掌给眼前这些不识趣的人,但见到帅军兄弟手上的连弩,知道那是个厉害的东西,随即放下了念头,忍着火气。
“四组,四组,收到没有?放行,放行。”领头的帅军兄弟对讲机里面传来山上兄弟的声音:“少帅说是朋友,可以放行。”
“四组收到,马上放行。”领头的帅军兄弟马上拿起对讲机回复,然后笑着跟何捍勇和何傲薇说:“两位,可以上去。”随即大手一挥,所有的障碍物立刻被帅军兄弟移开。
何捍勇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何傲薇又一脚狂踩油门,显然要发泄刚才的怒气,片刻之后,眼看就要到水榭花都的大门了,何傲薇脸上伸起一股笑意,不仅没有刹车的意思,反而加大油门,想着大铁门冲去,似乎要给那些狂妄的人看看自己的怒气。
何捍勇忙呵斥道:“傲薇,你疯了?”
“谁叫他们这么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