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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老大出事了!”
洗手间的门数秒后被轰然撞开,映入青蛙眼里是满地尸首。
“白军师——”
XX——XXX——XXX
就在白纸扇被人捅入刀子时,戏剧院门外也正暗波汹涌,三王为了让外围把守兄弟不太辛苦,让人运来十六车热乎乎饭盒,全是五星级的三菜一汤,三王贴出告示:人人有饭吃,人人有汤喝。
这个告示一出,场面立刻变得欢腾起来,大家都吆喝着去餐车面前领饭盒,谁也不会认为三王在里面下毒,毕竟门口有那么多兄弟,还有不少三王的手下,所以大家烦闷的等待情绪立刻转变。
有人请吃饭,心情总是愉悦不少。
四名黑手党虽然足够清高足够傲然,但见到诱人的饭菜还是感觉到饥肠辘辘,何况占小便宜是与生俱来的人性,只是又不好意思靠过去领饭盒,正在犹豫不决松弛戒备中,两扇车门慢慢打开。
火炮、土炮、黑铁、哑锤四人,散成四个方向朝黑手党靠近。
他们走得很从容很兴奋,眼里流露着对饭菜的炽热和期盼,只是他们右手都微微弯曲,迎面吹拂而来的风,掀起衣袖的一角,锋锐寒芒一现即隐,而远处,和胜堂兄弟正拍打着餐车高声大喊:
“最后两百份!见者有份!”
还有六百人没领到饭盒,而餐车只有两百份,不少人按捺不住,谈笑变成了喊叫涌向餐车处,场面一时显得有些混乱,就在黑手党成员轻轻皱眉时,落在后面的一人,忽然感觉背部一阵剧痛。
他茫然,惊恐的发现,胸口冒出了一截锋尖。
锋尖,正混合着血液缓缓转动。
这名黑手党成员如被雷霆击中一般,觉得自己力气正如抽丝般缓缓流逝,他想要张嘴大叫想要呼吸,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同时,一只粗犷的大手捏住他大动脉,很有技巧的扶着他向后退去。
面包车恰好抵达,无声无息的吞进两人。
此时,中间一名黑手党似乎感觉到同伴消失,于是他下意识的回头,一条胳膊恰好卡上,他瞬间觉得自己被一条巨蟒给缠住了,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他的脖子便被巨大力量毫不留情捏碎。
一脸漠然的黑铁诡异地露出一个笑容,他像是拥抱初恋情人一样,用手臂紧紧挟着黑手党成员,直到他感觉怀中的躯体永远失去了生命的悸动,才搂着尸体轻轻转身,猫儿般滑入那辆面包车。
第三名黑手党成员则被两根拇指戳中命门,全身一震呆立原地不动,接着一把匕首就捅入第四和第五根肋骨,让他瞳孔涣散散去生机,毫无悬念,他也被土炮扔进缓缓驶来的面包车后车厢中。
最前面的黑手党成员似乎没感觉到后面发生变故,只是一脸讥嘲的看着抢饭场面,华人的劣根性再次被他确认,让他生出血统和人种上的优越,继而抽出一支烟,丢进嘴里想要看这一场闹剧。
香烟进嘴,旁边递过来一支打火机。
“谢谢!”
黑手党头目点燃香烟,恰到好处的向点火者示谢,余光还无意识瞄向对方,不瞄还好,一瞄脸色瞬间大变,一支黑色****正冷对着他胸口,漠然的消音器昭示出杀伐无情,他想开口却已太迟。
“扑!”
枪声沉闷,黑手党头目却身体一仰。
眉心上溅起一抹血花,随后就软绵绵的倒地,在临死瞬间,他正见到火炮向他竖起中指,随即跃入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黑手党头目死不瞑目,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里暗算他们。
要知道,他纯粹是打酱油的!要知道这可是众目睽睽。
在面包车疾然驶离门口时,一声惊喊也响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
周围正在吃饭和正在抢饭的和胜堂兄弟和一干无关人等,先是看看那名捧着盒饭尖叫的路人男,眼里不明所以充满了迷茫,随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地上忽然之间多了一个欧洲男子。
或许,成为尸体更合适。
这个空隙,面包车已经驶出百余米距离,随后,五六名三王的精锐从戏剧院冲了出来,掏出短枪对空连续扣动,枪声阵阵,刺破了阴沉的天空,接着,一名三王亲信就大声喊着:“抓凶手!”
“抓凶手啊!黑手党杀人了!黑手党杀人了!”
喊完这几句之后,两三辆轿车戛然而止,亲王精锐立刻跳入里面:
“追!追黑手党!黑手党杀死白纸扇了!”
“黑手党杀死白纸扇了!”
在三辆轿车风驰电掣般追向那辆不明来历的面包车时,青蛙也带着二十多人从戏剧院夺命般冲出来,一脸狰狞一脸杀气,他挥舞着短枪向周围守卫怒吼:“凶手?凶手呢!凶手哪里跑了?”
“凶手往东边跑了,三王精锐已经追了过去。”
“三王的人还打死一个凶手,好像是黑手党、、、”
在青蛙呼叫车辆跟上追击时,聚集的兄弟再次讨论:
“靠!黑手党来这里干什么?凶手,他们杀谁了?”
“白军师,听说白军师被黑手党杀了,看来黑手党怕他做南王。”
“不是怕他做南王,是怕咱们和胜堂团结壮大。”
“狗日的!黑手党真是欺人太甚!兄弟们,干他!”
第2545章莎士比亚的刺
白纸扇被人暗杀在洗手间!
这个消息很快席卷了整个和胜堂,无数在大剧院翘首以待的各级堂主当场呆愣,谁都没有想到,白纸扇会在这时候死了,在他们的臆想中,三王就算是鸿门宴也不该今天,矛盾太、、激烈了。
无论如何,袁伯郎旧部会有唇亡齿寒之感,在场千人会立刻掀翻戏院,失去理智的狂徒不会理睬有没有三王的杀人证据,白纸扇死在三王召开的会上,那就是铁一般的证据,除非三王能自辩。
自证绝对没有杀掉白纸扇,同时还要指出谁是凶手。
“公道!公道!!公道!!!”
“凶手!凶手!!凶手!!!”
也不知道是袁伯郎哪位旧部喊出一声,随后周围的同伴也附和着出声,紧接着就传到了整个观众席,没有多久,诺大的莎士比亚戏剧院就此起彼伏掀起声浪,近千袁伯郎旧部发出一声声怒吼:
“还白军师公道!还八大臣公道!”
“交出凶手!交出凶手!”
他们没有失去理智去冲击三王和其亲信,也没有率领精锐去追击逃窜凶手,他们相信外围兄弟早已经做事,至少那新近冒出来的青蛙会死咬袭击者,因此他们只是坐在椅子上向三王发出呐喊:
“公道!公道!凶手!凶手!”
虽然千余名三王保持着安静和戒备,但老袁旧部爆发出气势还是让他们皱眉,简直就是平静海面炸开的风浪,让人难于承受那一股股窒息压力,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被这些失去理智的人淹没。
因此,他们暗中传令给手下:戒备。
剑拔弩张却没有发生暴力冲突,除了这些堂主都是有身份有素质的头目,更重要的是,他们不想拿自己的命来豪赌,毕竟双方在戏院厮杀起来,他们很可能会在暴乱中横死,那代价就太大了。
所以他们暂时只要三王给出交待,如果三王不能让他们满意让他们心服,那么他们回去之后就会联合出击,和胜堂彻底分成两方阵营,他们一定会为死去的八大臣以及白纸扇等兄弟讨回公道。
“交出凶手!”
声音如冲天骇浪般席卷会场,等他们见到三王身影时,更是沸腾到最顶点最巅峰,外围兄弟都能听到里面的怒吼,在这种群情汹涌中,所有和胜堂兄弟都处于高度紧张,唯有两个人一脸平静。
那就是二楼贵宾室的傅管家,还有楚天。
在戏剧院宽大的落地窗玻璃面前,楚天摇晃着手中红酒,一脸淡然地望着楼下人群,无论老袁旧部如何愤怒如何激昂,他都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这副神情跟他听到白纸扇死讯一样平静。
当白纸扇被杀的消息传到贵宾室时,傅管家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土狗,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连手上的高脚杯都掉在地上,脸色是难以置信的震骇,语无论次的喊叫道:“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搞错了吧?!”
负责保护工作的两名双方头目,羞愧无比的低下了脑袋,不敢回答,也没有脸面回答,而他们的沉默态度,其实就已经代表了答案,接着,傅管家又变得有些释然,只是很快又歇斯底里喊起来:
“凶手呢?抓到凶手了没有?是什么人指使的?”
他脸上情绪数度转变恰好表明了他纠结的态度,白纸扇一死自然当不成南王,这就让傅管家如释重负,但他很快意会到白纸扇一死,他的筹码和力量都大幅度削弱,自己将不得不站出来对抗。
对抗、、、楚天。
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傅管家,这是第二次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出来罕见的失态,那样子,就像是赌徒在明知必胜的情况下,押下了所有的赌注,但在开牌途中,荷官却暗示他这一局将要输了。
这是相当难受的事。
负责安保的头目低着头,低声补充:“凶手跑了,不过外面死了一名黑手党成员,听说那是三王精锐跟凶手火拼留下的尸体,但对方还是开着一辆面包车跑了,青蛙和其余兄弟在驾车追击。”
“具体答案,估计很快就会浮现。”
傅管家神情一滞:
“黑手党?”
在安保头目和三王出去安抚袁伯郎旧部情绪后,傅管家思虑一会把目光落在楚天身上,他似乎想通了什么,轻叹开口:“少帅,白纸扇之死,你怎么看?你该不会回答我真是黑手党所杀吧?”
“凶手就是黑手党。”
楚天从落地玻璃的角落走了出来,摇晃着杯中红酒笑道:“白纸扇就是黑手党所杀!傅管家,我希望你能记着这一点,我也希望你待会出去安抚老袁旧部,我不想看到冲突也不想看到流血。”
“更不想见到和胜堂四分五裂。”
傅管家散去前些日子的恭敬和奉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少帅,我从你的语气听出,今天这一出杀局是你设计?”接着他发出一阵爽朗笑声:“这栽赃陷害的局不错,可惜不是时候。”
说到这里,他手指一抬:“你虽然不着痕迹的杀了白纸扇,但楼下的兄弟却不会容你狡辩,他们不会想着找出证据钉死你,而是要你找出证据自证清白,不然他们就会掀翻这里,拉开内战。”
“局无所谓时候,能达成目标就好。”
楚天抿入一口香溢的红酒,耸耸肩膀回应道:“白军师已经死了,袁伯郎旧部也就群龙无首了!和胜堂内部危机也就得到缓解,只要三王精锐把凶手抓回来,傅管家你再安抚人心,大局必定。”
楚天望着傅管家:“你不是一直影响着袁老旧部吗?”
“少帅果然不同凡响啊。”
傅管家脸上划过一丝叹服,随后淡淡一笑:“看来你早识破我的意图,所以那天黄昏才给了我一把有子弹的枪!”接着他眉头皱起:“不,你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你,还知道我安装了**。”
“没错!”
楚天很诚实的点点头,踏前一步开口:“本来我还真以为你是被人追杀,但当我第二天见到你睡大觉,又见到你身穿一袭崭新唐衣以及一双干干净净的皮鞋时,我就知道你绝不是逃亡的人。”
“这能说明什么?”
傅管家微微一愣,眯起眼睛回应:“睡觉过头可能是我实在太累太困,新衣新鞋是我太爱干净,而且也想以全新形象呈现给少帅看,让你觉得我不会太落魄太颓废,毕竟我也是一个骄傲的人。”
“让自己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