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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扪心自问!”
华剑捕捉到南宫越的神情,趁热打铁的开口:“新主所为不让你寒心吗?为了夺取权力不仅四处设陷阱给你跳,还把南宫小姐也算计进去,你可以想想,如果楚天昨晚慢上半拍赶去东欧区、”
“那她很可能就成了人肉炸弹。”
他的眼里迸射出一抹光芒,似乎要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老爷,新主现在都心狠手辣拿小姐做棋子做炮灰,咱们未来的下场又能有多好呢?与其咱们将来任人宰割,不如直接跟新主摊牌。”
南宫越抬起头:“摊什么牌?”
“自立门户!”
华剑挺直那具并不强壮的身躯,坦然迎接上南宫越锐利的目光道:“你为连家卖命这么多年,每年的利润也都贡献给了连家,咱们就剩下一点汤渣度日,欠下的恩情和钱债早就还了个干净。”
“情和钱还完了,连家也该给我们活路。”
在南宫越难看的脸色中,华剑依然咬着嘴唇补充:“老爷子可以跟连家说,我们一次性给连家五年的利润,而他们就此放弃对南宫家的控制,从此之后,南宫和连家的关系就不是什么从属、”
“而是平起平坐,唯有这样我们才能有尊严的活着。”
“住嘴!”
南宫越按捺不住一拍桌子,沉声喝道:“华剑,你胡说些什么?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言行吗?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这是造反,没有连老爷子的昔日帮忙,怎么可能有我?怎么可能有南宫的今天?”
“这么多年,你欠他的早就还了。”
华剑出乎南宫越意料的挺直身子回道:“而且、如果不是他当初看你有价值,他又怎么会救你?又怎么会让你做事?如果连家不动我们,我也愿意一如既往被它压榨,帮老爷还早还清的情。”
“但是,新主现在要拿我们开刀,而且是赶尽杀绝的开刀!”
华剑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一只手在半空中挥舞喊道:“在新主起心算计我们开始,我就认为双方不再有情义,剩下的就是简单的利益关系,这是他自己破坏的,我们自立门户完全问心无愧!”
“何况我们只欠连战天的,跟他连不败有什么关系?”
华剑的过激反应凶猛冲击着南宫越,向来睿智的他被华剑辩驳得哑口无言,是啊,南宫家只欠连战天的人情,兄弟们已随着自己卖命十多年;现在连战天退居幕后,他没必要再向连家做狗啊?
至少,不能让兄弟们受苦。
只是自立门户,南宫越始终难过心坎。
再说,南宫家族的势力,相比连家来说还是逊色半筹。
“老爷,你担心扛不住连家恼羞成怒的反扑?”
华剑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依然饱和有力:“论势力,咱们确实不如连家根深蒂固,但是别忘了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如连家真对咱们下手,咱们可以联合楚天一起抗衡,帅军有人我们有钱。”
“携手对付连家,那绝对是势如破竹。”
说到这里,他补充上一句:“老爷,连家已经把绳索套在你脖子上。”
华剑忽然散去了那份激动,声音也变得凄然:“如果你再不抗争,那么我们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不杀楚天不杀婷婷,反杀了两名使者,连家一定不会放过南宫家的,小姐就是第一个例子。”
“接下来,还会有南宫人横死。”
说到这里,华剑吐出一句:“无痕小姐也怕难逃死劫。”
“他敢!”
原本还算平静还在思虑的南宫越,听到无痕两字立刻爆*光,握着白玉观音的手捶在桌上:“连家可以要一切东西,可以要南宫家的钱也可以要我南宫越的权,甚至可以要我和宁儿的命。”
“但如果他们敢碰无痕一根毫毛,南宫越誓死一搏。”
在他厉声喝叫中,白玉观音在他手掌中像是豆腐般粉碎,可见他的杀机和力量是何等恐怖,接着华剑就听到南宫越开口:“华剑,你让长矛把宁儿送回剑桥,并调派十名黑旗战士暗中保护。”
“同时,你让五十名黑旗战士去天朝!”
南宫越手指一挥,语气绝对果断坚决:“你让他们全天候给我保护无痕,哪怕他们全部死光都不能让无痕有半点事!布置妥当后,你召集东南西北四大财神,还有新晋财神!”
“告诉他们,我南宫越要出来了!”
“本主唯唯诺诺十多年,是时候站在大舞台上了。”
他一握拳头,气势如魔疯长:“我要让全欧洲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黑金霸主。”
第2564章 老婆大人
“不要让人跟着我,所有的尾巴,杀掉!”
钻入车队驶向剑桥大学的楚天,语气平和的向聂无名发出杀戮指令,连帅军各堂都有秘密**盯着,事关他位置的总堂更是耳目众多,反正已经背了这么大黑锅,楚天不介意多杀几个来出气。
随着这个指令发出,聂无名和大圈兄弟便开始清理起盯梢者,与此同时,二十辆相同款式的车出了大门后便各分东西,只是楚天依然感觉到一抹凝重,他嗅到一股危险气息如影随形跟着自己。
“有人能盯住自己?”
这股危险气息连过六条街都没有消失,大圈兄弟和帅军高手都没有发现可疑,楚天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想不到还有这种天才,竟然能在经验老道的帅军兄弟监控中不被发现,追踪术实在强悍。
楚天派出数名兄弟故意落后扰乱视线,但那股危险还是未曾消失,楚天清楚有人咬住了自己,他在欣赏之余也准备让无名设法摆平,不过一想到聂无名还在忙碌,他又打消让后者赶来的念头。
“这点小事就不劳累无名了。”
楚天回头望了一眼:“还是自己来吧。”
车到口等待红灯,楚天趁着这个空挡在后面捕捉危险气息,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牛仔衣女孩的身上,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西方姑娘,五官精致甜美,只是走路步伐昭示出一抹干练。
尽管后者若无其事的走着,但楚天却轻笑盯着她。
似乎感觉到来自楚天的杀机,西方女孩在路口时忽然左转,抱着书本不紧不慢的消失,楚天笑着推开车门遥望,而拐入另一条巷子的女孩立刻加速,她如同走迷宫一般在各条道路中闪烁不停。
而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恐怕不用几分钟就会被这种迷踪方法将女孩跟丢,在建筑穿梭了大约半个小时,女孩终于在一家普通的民居前停下,这是一个两米高的铁栅栏,上面缠绕着许多藤蔓。
在绿茵茵的藤蔓中偶然出现几朵素白色的小花。
女孩不着痕迹地环视周围一眼,随后轻巧地翻身跃入民居,道路又一次回复了平静,没有半点人声,安静得有些诡异,但不到一分钟,女孩那绿色的纤巧身影再一次忽然出现在铁栅栏的旁边。
在确定前后左右都没有人之后,她这才翻身进入了隔壁的民居。
打开通往后院的门就进入厨房,而厨房内的一切餐具都一应俱全,摆放整齐,但却偏偏见不到人的踪迹,显然,这是一幢没有人居住的民居,之所以地面整洁没有灰尘是因为经常有人来打扫。
女孩径直走上了二楼,在二楼幽深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打开门的她习惯性地扫视了周围的一切,并没有任何异常,这个现状让一直都保持神经紧张的她松了一口气,走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窗帘紧紧合拢的房间内又回复一片寂静。
黑暗中,她熟练地伸手莫向墙壁的开关。
“身为杀手,竟然让哥靠近三米?失望!”
黑暗中,一道和周围的黑暗环境极为贴切的男性声线缓缓响起,慢条斯理,带着天性般的贵族优雅,就仿佛在和艺术大师品鉴《蒙娜丽莎》一般从容道:“或许我寄托在你身上的希望太大。”
这个声音让女孩的神经在刹那之间紧绷到最高,瞳孔也随之睁大,下一秒,她一个转身,左腿支撑地面,右腿一记毫无水分的鞭腿狠狠击向黑暗中声音出的地方,她要粉碎掉那个阴沉的声音。
“哗!”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一张玻璃茶几无故遭了殃。
脆响过后,那个声线又在房间另一侧响起,带着嘲弄般的轻蔑笑意道:“怎么,心慌意乱了吗?你现在没有早上盯梢时的绝对冷静和精准?也是,这个时候、、你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住。”
“说吧,何方势力?”
声音漫不经心响起:“乔治王子?王妃?警方?南宫越?”
年轻女孩没有说话回应不速之客,她傲然的身躯紧紧贴在冰冷墙壁上,但在放缓自己的呼吸后,她并没有做出徒劳的雷霆攻击,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她一生都不可能战胜的强者。
现在的她,更多的是在思考如何逃命,她甚至没有去想对方是谁,在很多时候,危急情况下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的时间来和对方猜谜语的,因为时间往往都很吝啬,特别是命悬一线的时间。
她看不清对手,但还是感受到了那如同针芒般的目光!
“啪!”
灯开了。
昏黄的灯光从灯盏中散出来,驱散了黑暗。
而房间内的一切,也进入眼帘。
一盏支离破碎的茶几散落在地面上,除此之外,房间内很整洁干净,还有两个人,一个男人,淡然的脸庞上带着温润微笑,此时,他便优雅地坐在窗帘前的座椅上,正看着那身躯僵直的女孩。
“知道我为什么亲自追你吗?”
年轻人身子向前一倾:“因为我对你幕后主子很感兴趣。”
女孩的紧张和不自然将楚天的优雅和闲适衬托得淋漓尽致,她实在没想到楚天竟然能在茫茫人海锁定她,更没想到楚天能够轻易杀到她面前,双方悬殊的实力由此可见,她止不住地心神一颤。
房间内诡异的气氛让空气的气流也变缓。
“把你主子招出来,我放你一马!”
楚天缓缓站起身来,当今天下能够绕过大圈兄弟盯住他的人,实在少之又少,所以楚天对她来历感兴趣,想要知道是哪股势力竟然能派出这种盯梢天才:“如果你保持沉默,那你只有死了!”
“我惜才,但我也埋没天才。”
西方女孩随着楚天步伐而瞳孔紧缩,感觉到一头野兽要过来伤害她,她按捺不住地喝叫一声,右脚一点墙壁,借力就向楚天冲了过来,行进途中,一把乌黑匕首清晰可见,刀锋直取楚天咽喉!
楚天左手一抬,精准的拿住对方握刀手腕。
但在楚天碰到对方时,西方女孩右手一松掌心一弹,匕首瞬间落在左手上,随后就用还有自由的左手持刀杀向楚天,这个动作相当干净相当利索,只是刀尖还没碰到楚天,左臂忽然弯曲起来。
匕首反抵在女孩咽喉,激战瞬间结束。
楚天叹息一声:“很欣赏你!可惜你太不合作了。”
他的左手用上两分力道:“所以,你要死!”
“你不能杀她,她是我的人!”
在楚天的身后,一声如同冰山之上的叹息轻轻传来,一个如同女神般的白衣女子,站立在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帘后,窗户打开,凝固的空气在风力作用下加流动,而房间内的气氛也随之一变。
力量和杀机如潮水般散去,楚天一脸温柔的转身:“老婆大人,你亲自来了?”
“咳咳、、咳!”
正在咳嗽的西方女孩目瞪口呆,她脸上露出一抹难于置信,她怎么都没想到,楚天会如此大胆亵渎自己敬如天神的白衣女子,更让她震惊的是,白衣女子清冷如霜的脸上划过的不是浓郁杀机。
而是一丝无奈!
在白衣女子的手指轻挥中,西方女孩恭敬不解的退了出去。
待房间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