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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代价会很沉重。”
中年男子轻轻点头:“我誓死效忠!”
就在话音落下后,口袋中的电话微微震动,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就把耳麦戴上,大清早来打扰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他接听片刻后就脸色微变,继而淡淡开口:“反盯着,不要动手!”
挂掉电话后,中年男子望着戴公公,犹豫了一会汇报道:“戴老,保镖发现有人在盯我们的梢,不是什么匪徒也不是连家的人,而是中央警卫局的精英,两人一班,一共三班人在监视着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微咬嘴唇:“难道是中央派出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戴公公并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淡淡讥嘲:“能调动警卫局的权贵很多,但能调来监控我的人屈指可数,看来连家还真要咬死我,所以就玩这一出借刀杀人。”
“可惜有人懵懵懂懂,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觉。”
戴公公摇摇头:“可悲!”
“戴老,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拿下?或者向一号汇报?”
中年男子显然也意会到问题所在和严重性,于是脸色露出一丝担忧道:“虽然有些东西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我们也有足够的自保实力,但是这层肚皮如被捅开,在明面上还是会显得很惊人。”
“老爷子,无论如何咱们该未雨绸缪。”
戴公公依然保持着平静,继而挥挥手指道:“无所谓,就让警卫局的人暗中盯着吧,也好给我加一层保护衣;一号昨天刚刚去美国访问,这时候拿这事打扰他不合适也没必要,顺其自然吧。”
“小小乌龟掀不起风浪。”
中年男子止不住皱眉,他感觉戴公公似乎有点变了,换成以前肯定是把所有危险扼杀在摇篮中,即使不消除危险也会把他捏在手心,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干掉,就像那七十六名连家渗入的探子。
但今天,戴公公却任由危险环绕甚至有诱发的迹象。
就在他念头转动中,戴公公缓缓起身,走到书房的东侧墙壁,抬头看着自己亲笔书下的一幅字,喃喃自语:“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来,谁的心曾满足过,吞着不世富贵,还嫌牙缝未满。”
说这几句话时,戴公公的面容一丝不苟没有表情,满头的银发和刻板的面容勾勒出这个老人的严谨和冷酷:“我欣赏的人,我愿意俯下身子让他踩着上去;而我厌恶的人,如想拿我做白骨、”
“我会让他站不稳,掉入万丈深渊。”
中年男子微微一震,随后想起了什么道:“老爷子,派人来监视你的主莫非是她?我刚才一直纳闷,能调动警卫局精英来监控你的长老没几个,而且他们也没有必要对你采取不明智的措施。”
“除了那心怀恨意的野心女人,她才能如此胆大妄为。”
戴公公没有直接回应也没有过多感慨,只是手指在半空中挥动:“不用管这些事了,我如不想倒下谁也动不了我,任由她折腾瞎闹吧!宗海,你处理好自己份内事情就行,不用担心我安全。”
中年男子嘴角牵动:“明白!”
戴公公思虑一会,拍拍他的肩膀开口:“你今天上午把这书房清理一下,二十年前的老旧文件全都给我烧掉吧,免得占据地方,我趁时间还早去一踏墓园,拜祭拜祭我那些早就逝去的老友。”
中年男子眼睛微睁,但最终还是点头:“明白。”
戴公公没有再说什么,随即走出戴公馆钻入豪华轿车,在三辆车子渐渐驶离大街时,他从观后镜见到有一辆出租车悄悄跟上,速度几乎一致,老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讥嘲,随后心里暗叹一声:
或许真到了俯身的时候。
不过,这个身,绝不是任晓璐可踩!
第2601章绝不愚蠢
任晓璐针对的人是戴公公!
周亚夫不愧是国安的王牌科长,在楚天交给他私人任务五天不到,不仅把任晓璐日常生活情报全部摊给楚天,还从警卫局精锐身上推敲出一答案:“三十名警卫,每天三班六人轮流盯着戴老。”
说这两句话时,周亚夫是小心翼翼地,他清楚自己推断正确将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不忘记对楚天补充几句:“敢派探子盯戴公公的梢,任晓璐如果不是有中央最高领导授权,那她就是疯了!”
周亚夫眼里流露出一抹讥嘲时,也涌现出一股迷茫开口:“不过我好奇的是,任晓璐盯戴老的梢干吗?戴老对共和国忠心耿耿,数十年的默默贡献没几人能及得上,任晓璐究竟在查些什么?”
“她确实疯了。”
楚天心里已经捕捉到一些东西,也似乎明白任晓璐在玩什么花样,敢情是要踩着戴公公上位,而她杀手锏必然是戴公公的历史身份,他清楚,任晓璐爆出这秘密时,天朝肯定掀起一番尴尬风云。
不过他又无法告知周亚夫,于是楚天靠在沙发上叹道:“无论是什么事,中央如果要动戴公公早就动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再碰他?肯定是任晓璐假传圣旨做事,这女人怎么愚蠢到这地步。”
“难道她就看不清对付戴公公的后果?”
周亚夫脸上划过一丝浅浅笑意,在官场沉淀许久的他比楚天更熟悉一些阴暗,思虑一会回道:“任晓璐绝对不是傻子,此刻却做出傻子的蠢事,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这是任老和一号意思。”
“你没看一号和任老都出国访问了吗?时间有些诡异。”
似乎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需要极大勇气,所以周亚夫脸色都有些红紫,楚天却果断摆摆手,极其肯定的回道:“这绝不可能是任老和一号意思,撂倒戴公公有什么好处?只会自己打自己脸。”
“既然不是上面的意思,那任晓璐还敢擅自做事、、”
周亚夫眼里蕴含一抹深邃,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硬生生吞回去,他知道自己刚才跟楚天推敲一号和任老已是大忌,不过以楚天为人断然不会泄露谈话内容,所以他还是有足够勇气。
但最后半截内容却不是勇气这么简单,一个不小心还会引起各种纷乱和猜忌,到时自己怕是直接被枪毙,所以周亚夫适时收回话题,摸摸脑袋补充:“那她就是真的疯了!少帅,你该知道、、”
“女人一旦有野心,就什么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吞着口水,适时举例掩饰自己话头:“古代武则天为了做皇帝,还不是把亲生女儿掐死诬陷对手,当年川岛芳子为了上位,还不是脱掉衣服陪睡了几百军官,所以女人永远是不可理喻的。”
楚天捕捉到周亚夫的古怪神情,知道这家伙有话没说完,于是靠在椅子上开口:“亚夫,你刚才想说些什么?是不是发现问题所在?你为何不把它说出来,难道是怕我泄露出去让你掉脑袋?”
“没有!”
周亚夫摇摇头:“我只感慨女人的疯狂。”
楚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玩味地看着这员大将,其中意义清晰可见,那就是让周亚夫把最后半截话道出来,周亚夫心虚无奈地收住话头,但还是没有把心中想法说出来,那真不能嚼舌头。
等待许久没有等到答案,楚天望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周亚夫,最终还是不再为难他:“算了!你不说也无所谓,我迟早能猜出里面乾坤;你暂时不要跟踪任晓璐了,想法子搜集她昔日的罪证。”
“明白!”
周亚夫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随即点点头回应:“我马上回去暗中搜集她的恶劣行径,最迟三天整理成册交给你。”他清楚楚天跟戴公公的交情,所以找任晓璐短处怕是未雨绸缪牵制后者。
“戴公公现在何处?”
在周亚夫要离去时,楚天皱起眉头抛出一个问题,前者没有半点思虑,直接回应:“他一大早就带人去京城墓园,像是拜祭一些什么人,不过老戴保镖身手强悍,警卫局和我们都无法靠近。”
“所以他在里面干什么,我们不太清楚。”
楚天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随后示意周亚夫离去做事,接着他就站起来走向花园,挥手叫来郭东海向京城墓园驶去,他不管任晓璐是真疯还是内有乾坤,他都要阻止那女人疯狂:老戴不能出事。
既然看不透京城,那自己直接搅拌起来。
凉风习习。
京城墓园除了秋天应有的清爽外,也开始涌动着一抹透骨的凉意,在墓园一处停放着两辆不起眼的轿车,车内各自有两人冷漠沉寂,他们的态势跟墓园环境很相似,只是望向门口的目光很飘忽。
他们看看时间,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已经足足等了两个半小时了,目标还是没有出现,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们试图向戴公公拜祭方位靠近窥探,但戴氏保镖呈现的态势却让他们不敢乱来。
那几个全是三山五岳的人!
就当这批便衣男子准备无奈死守必经路时,车窗忽然被轻轻敲响,一名男子先是眉头一皱,他见到一名眼镜小子正敲着车窗,偶尔勾勾手指,不紧不慢,脸上玩味之意似乎要他们赶紧滚出来。
深灰色的车窗没有第一时间显示楚天面目,所以这名男子显得很不满,尽管他对楚天悄无声息靠近他们而吃惊,但身份显赫背景强硬的他们,自然不把眼镜小子放在眼里,于是摇下车窗喝道:
“滚开!”
一声厉吼,另一人就闻声而动钻出车门,一掌狠狠去推忽然冒出的楚天,最先接触楚天的汉子,手掌还未落下,他就被楚天一脚踹了出去,整个人像是断线风筝般摔在地上,半天都难爬起来。
与此同时,楚天硬生生将一名使出擒拿手且体型比他大两倍的汉子踏向地面,路面一层草沫被魁梧躯体砸的翻飞,声势惊人,后面钻出来的两人脸色巨变,齐齐望着楚天开口:“你什么人?”
“楚天!”
或许看在他们是中央警卫局的份上,楚天今天算是手下留情,否则这四人早就被秒杀了,随后踏前一步开口:“我知道你们是任晓璐派来,也知道你们是来盯戴公公,更知道你们奉命行事!”
“不过戴公公是我朋友,我不喜欢他受什么伤害。”
双方背负在后面,楚天望着神情震惊的四人补充:“你回去告诉任晓璐,就说我楚天管定戴公公的事情,如果她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找我!另外,她不要再派人来盯梢了,否则我会杀掉他们!”
四名跟踪者神情复杂,他们没想到眼前小子就是鼎鼎大名的楚天,而且他还介入到戴公公跟任家的恩怨之中,于是心里都百般无奈,他们是任老一手提拔培养的人,对任家自有一股认知归属感。
所以对任晓璐命令是绝对执行!
但楚天的威名也摆在明处,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而且楚天刚才展示的身手,已经足够告示他们不是对手,自己再硬扛下去怕是要埋在京城墓园,当下深深呼吸开口:“好!”
“我们会向任小姐转告。”
随即他们就转身钻入轿车离去,坐在车上都微微自嘲,还以为这几天跟踪足够水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连不关事者的楚天都知道,可想而知目标戴公公也清楚,四人不由生出一抹惭愧。
“少帅,何必赶走他们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公公诡异地站在楚天身后,脸上保持着笑容开口:“让他们都跟着好点,起码我知道是什么人在盯着我;赶走了这一批,只会来另一批更厉害的人,反倒让我难于捉摸。”
“戴老,没事。”
楚天呈现出一抹自信,手指轻轻挥动道:“任晓璐虽然狂妄自大,但对我还是忌惮三分,而且她也清楚我的性格,为了任家亲信生